第55章
陳修明微微一愣,隨即明白過來,利益上的事情他們在晏珩山面前也耍不出什么花招,可要是對溫郁做一些事情的話…… 陳修明應(yīng)下來。 溫郁今天的課不多,上午只有一大節(jié)課,下課之后他接到盛懷謙的電話。 涇大的食堂里,盛懷謙灰青著臉半晌沒說話,盛琥平日里一直以寬和、好脾氣的樣子示人,因此即算溫郁不喜歡他,他和盛容也沒有往別處想。 要不是網(wǎng)上有人爆料出他以往做得那些事情,他和盛榮現(xiàn)在還蒙在鼓里,把溫郁往他嘴里送去。 又想到當(dāng)初盛琥想要收養(yǎng)溫郁,幸好他執(zhí)意不肯,不然后果不敢想象。 盛容也跟著過來,盛容內(nèi)疚后怕得不行,他讓盛琥住到他們的房子里,還讓溫郁單獨送他。 “小郁,叔叔真是對不起你,你才這么小,每天讓你為我們這些破事?lián)@受怕也就算了,連保護你都沒保護好你。” 盛容說著說著要落下淚來,簡直悔恨極了。 “沒,沒事……已經(jīng),不在意了?!睖赜糨p聲安慰盛容,舉起刀那一刻,他就已經(jīng)不在意了。 “他受了傷,聽說是自己害怕事情被暴露出來,所以打算自殺,但是被人發(fā)現(xiàn)的及時,送往醫(yī)院了?!?/br> “……自殺?!睖赜粜暮鋈惶崞饋?,他只知道晏珩山擺平了這件事情,具體卻不知道用的是什么方法。 盛容點頭,“這幾天你在晏桉家里住的不習(xí)慣吧,晚上回家,叔叔給你做些好吃的?!?/br> “家里已經(jīng)收拾過了,要是你害怕,我們就換個房子租。也是對不起陳婆婆,好好的房子差點成兇房,現(xiàn)在盛懷樂好了一些,等我攢些錢,將房子買下來。” 溫郁有些失神。 臺風(fēng)那天晚上晏珩山給盛容打了電話,告訴溫郁暫時住在他家里,他是他們家的恩人,又是晏桐的父親,盛容沒有懷疑什么,還一個勁地說麻煩他了。 “晚上,要去,補習(xí)?!睖赜舸瓜卵酆煛?/br> “那行,沒有時間就不回去了?!笔⑷輿]有懷疑。 “不是只有周六周日才補習(xí)嗎?怎么周一晚上也補,補到什么時間?”一旁一直沉默不語的盛懷謙忽然出聲。 “周一,也補,九點?!睖赜舨豢词阎t的眼睛。 “晚上怎么回來?” “……公交。” “我去接你?!笔阎t這樣說著,從知道盛琥的事情后,他便陷在自責(zé)當(dāng)中,溫郁當(dāng)初住到他們家后,盛琥還來過好幾次,甚至有幾次,是兩人單獨相處的……他向溫郁保證過以后會照顧好他,既然這樣說了,那么就應(yīng)該對他的人生負責(zé),可是他沒有做到。 說自己不夠細心也好,不夠謹慎也好,反正掩飾不了一個事實,他在說了要照顧好溫郁的情況下,還讓溫郁在自己眼皮底下暴露在危險中。 還讓他無法釋懷的是,這段時間他臨近畢業(yè),每天焦頭爛額的事情很多,那天溫郁走后,他眼皮不停地跳,直覺有不好的事情發(fā)生,給溫郁打了很久的電話溫郁都沒有回,事后是晏珩山給盛容回了電話,他才知道溫郁的手機壞了。 再之后就是同學(xué)拿著手機上的報道給盛懷謙看。 出事的第一時間他不在溫郁身邊,他本該在的。 “如果,不放心,可以讓司機送?!睖赜艚廾潉?,“不用?!?/br> 盛懷謙看著他,半晌,點頭了。 下午上完課,五點鐘,溫郁出校門,拐彎后,進入豪車里。 “徐哥,他現(xiàn)在也太大膽了吧,白天都敢上金主的車,這金主到底是誰???” 徐知衍冷臉,因為上次特意拍下了車牌號,前幾天和他爸爸去海天華府吃飯時候,這輛車正好停在他旁邊,然后他看見那個男人從車里走下來。 晏氏集團的掌權(quán)人,晏珩山。 他家里也做生意,家境也算是殷實,飯局上大多數(shù)人都是諂媚他爸的,而當(dāng)時,卻是他爸堆著笑臉去和晏珩山搭話,晏珩山淡淡應(yīng)和。 “要不我們把他上車的事情發(fā)到學(xué)校的交流平臺上,讓大家都看看,徐哥?!?/br> 徐知衍回過頭,“你找死啊?!?/br> …… 剛一上車便被抱住的溫郁見掙扎不了便放棄了,由著晏珩山將自己抱到腿上,腰身被按著往前貼。 晏珩山的大腿是很堅實的肌rou,溫郁越發(fā)飽滿的坐上去后擠扁了,從后面凸出一小塊,溫郁看著很清瘦,該有rou的地方卻一絲不少,天生勾引男人的尤物。 晏珩山的手放在哪里揉捏著,瞬間便想到了被弄狠時在他恥骨晃動的樣子。 晏珩山呼吸重了,在溫郁的脖頸處嗅聞著,輾轉(zhuǎn)到雙唇上,輕輕地啄一口,然后問道:“想我了嗎?” 想起上課時總是跑神,溫郁薄薄的臉皮紅了,兩小顆雪白的牙齒咬住了唇rou,一時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了。 晏珩山額頭貼著他,看他咬嘴唇的樣子,溫郁的嘴唇本來就有些鼓,被自己舔吮、含弄得久了,越發(fā)飽滿豐盈起來。 這樣的形狀更適合他含吃在嘴里,吸里面的汁水。 “想了沒有?”晏珩山手貼著肌膚往上走,語氣越發(fā)漫不經(jīng)心起來。 溫郁慌張地按住他,“想,想了?!?/br> 這個回答讓晏珩山很滿意,手掌不動了,就那樣貼著他,掌心的紋理慢慢地摩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