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三十四章 我想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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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三百三十四章 我想怎樣? 第一千八百三十四章 章岳坐在地上面如死灰,擎天丹的出現(xiàn),讓他臉色無比之難看。 屠幽圣尊握著擎天怒不可遏,臉頰都在顫動(dòng),恨不得當(dāng)場就將章岳宰了。 面對林云的詰問,他面色鐵青,冷冰冰的看著林云道:“夜傾天,你知道龍鄆大圣是什么身份嘛?一再污蔑對方,當(dāng)真活的不耐煩了嘛,我現(xiàn)在就可以替龍鄆大圣劈死你!” 眾人聞聽此言,臉色微變,這屠幽圣尊若是真的發(fā)火。 當(dāng)場劈死了夜傾天,也沒法說理,死了也是白死。 玩笑歸玩笑,可大圣的玩笑豈能隨便開。 可林云絲毫不慌,看向屠幽圣尊笑道:“我這番話,龍鄆大圣會不會責(zé)罰不好說。但你若是劈死我,龍鄆大圣肯定不會放過你?!?/br> “你什么意思?”屠幽圣尊冷冷的道。 林云淡淡的笑道:“實(shí)不相瞞,在下已是龍鄆大圣親傳弟子,只待青河劍圣回來,便可正式拜師?!?/br> 此言一出,眾人腦海頓時(shí)像是五雷轟頂一般,臉色紛紛大變。 這怎么可能? 林云才剛剛晉升圣傳弟子,怎會被大圣收為親傳,且他的名聲還那么差。 大圣親傳,這夜傾天豈不是要一飛沖天了? 真的假的? 眾人不太相信,就連屠幽圣尊和靜塵大圣,也是驚疑不定。 林云也沒廢話,直接將令牌取了出來。 “這是親傳圣令,我如今只是記名,不過憑此令牌可享受親傳待遇,屠幽圣尊應(yīng)該認(rèn)得此令?!绷衷泼媛缎σ?,輕聲說道。 “這……怎么可能!” 屠幽圣尊驚愕不已,原本打算盛怒之下,劈死夜傾天的他徹底傻掉了。 “屠幽圣尊,還是讓你徒弟好好解釋一下,偷看我?guī)熥鹣丛?,還帶著擎天丹是什么意思?想對我?guī)熥饒D謀不軌嗎?” 林云嘴角微翹,眼中露出桀驁之色,將夜傾天囂張本性展露的淋漓盡致。 屠幽圣尊被逼的面紅耳赤,握著擎天丹只覺得臉上火辣辣的疼。 他堂堂圣尊,今日竟被一個(gè)小輩,逼到這般份上。 真的氣死了! 屠幽圣尊努力壓制住怒氣,半響才道:“夜傾天,今日之事老夫定會還你師尊清白,若真是我徒兒鬼迷心竅,老夫必定秉公處理。” 林云笑了笑,淡淡的道:“那我等著你秉公處理,這可是你自己說的!” 靜塵大圣皺眉道:“屠幽,你和一個(gè)小輩爭什么,趕緊問他,帶這擎天丹是做什么,實(shí)在不行,就將龍鄆大圣叫來問個(gè)清楚。” 將龍鄆大圣叫來? 屠幽嘴角抽了下,那章岳還不得被當(dāng)場劈死。 “章岳,昨夜到底發(fā)生了什么,還有這擎天丹,你都一五一十說來!” 屠幽圣尊怒道:“若是真等屠幽大圣叫來,你九條命都不夠死,誰都保不住你?!?/br> “師尊,徒兒真的沒法說……” 章岳癱坐在地上,欲哭無淚。 “你還不說?” 屠幽圣尊真怒了,他臉色轉(zhuǎn)冷,道:“你以為你不說就沒有法子知道真相了?你現(xiàn)在自己說,還能保存點(diǎn)顏面,大圣將你抽魂奪魄,你不止昨夜干過的事,你干過所有事全都一清二楚,我再給你最后一次機(jī)會,趕緊說!” 章岳頓時(shí)慌了神,再也無法保持鎮(zhèn)定。 大圣手段他自然知道,別說大圣隨便來個(gè)圣君,就有一百種方法讓他開口。 他這般嘴硬,也是對屠幽圣尊存了點(diǎn)幻想,想對方將自己保下來。 可林云出現(xiàn)之后,將龍鄆大圣搬出來,屠幽圣尊即便想保他也沒法保。 章岳面露難堪之色,看了眼夜傾天,又看了看師尊和靜塵大圣。 最后不得不低頭道:“昨夜我在道陽宮內(nèi)修煉,忽然收到一個(gè)字條,字條上說……” “說什么?” 屠幽大圣喝問道。 章岳神色羞愧,實(shí)在難以啟齒,可這般壓力之下,也只得道帶著哭腔道:“字條說幽蘭圣女約我相會,說望歡四五年,與君共春宵。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后……” “所以你就帶著擎天丹出來了?” “是?!?/br> 章岳小聲點(diǎn)頭,而后忽然發(fā)現(xiàn),說話之人是夜傾天。 當(dāng)即抬頭看去,看著對方笑瞇瞇的模樣,當(dāng)即氣的發(fā)狂。 “師尊,不是這樣的……” 章岳顧不得許多,連忙像屠幽圣尊解釋。 屠幽圣尊當(dāng)場就懵了,也瞬間明白過來怎么回事,這小子多半是精|蟲上腦被人下套了。 可堂堂圣徒竟然中了這般低劣陷阱,還帶著擎天丹出門的,這讓他顏面何存。 轟! 整個(gè)山門前的人全都驚呆了,下一刻就引起了漫天嘩然之色,所有人都傻眼了。 本來覺得事不關(guān)己的白疏影,頓時(shí)就傻眼了,一雙美目含著冰冷的殺氣看了過來。 “章岳,你在胡說八道什么,我們家?guī)熃阍鯐瓷夏?!?/br> “你這狗東西,也不照照鏡子自己長啥樣,白師姐約你共歡?你還真敢說!” “你敢我們污蔑我們師姐,當(dāng)我們幽蘭院好欺負(fù)嘛,我們這就稟告天璇劍圣,殺了你這yin賊!” 幽蘭院的人瞬間炸開了鍋,當(dāng)即就怒了,白疏影臉色陰沉。 漫山遍野的人就要涌過來,章岳嚇了一跳,連忙道:“弟子知錯(cuò)了,我事后才知,白師姐斷不會寫出這樣的字條,弟子當(dāng)時(shí)糊涂,這才犯了大錯(cuò)?!?/br> 屠幽圣尊冷笑道:“好一個(gè)當(dāng)時(shí)糊涂,我倒覺得人家說的對,你瞧瞧你這般模樣,別說幽蘭圣女,誰會看的上你?還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后。豬都不會信,你怎么就信了!” 屠幽圣尊看似呵斥,可也是有心維護(hù)章岳,消解幽蘭院眾人的怒氣。 不然這事捅到天璇劍圣那,定然不好交代。 “還不趕緊和幽蘭圣女道歉?!蓖烙氖プ鹋馈?/br> 章岳趕緊跪下道歉,連連說自己錯(cuò)了。 “不用了,你們道陽宮的事,自己管就好,別出來丟人現(xiàn)眼就是?!?/br> 白疏影神色冷漠,并不愿多看章岳一眼。 不過幽蘭院的弟子,卻是怒不可遏氣的不行,將章岳罵的狗血淋頭。 “之后怎么樣了?” 屠幽圣尊繼續(xù)道。 “之后,徒兒就被人埋伏了,領(lǐng)頭的是一個(gè)帶面具的人,還有一只貓,和一個(gè)小女孩?!?/br> 章岳繼續(xù)道:“不過主要?jiǎng)邮值倪€是那只貓和小女孩。那小女孩子賊恐怖,一掌就將徒兒重創(chuàng)了。那貓看著普普通通,實(shí)際上一巴掌就差點(diǎn)將我拍死了。” 噗! 他在話音剛落,立刻引起一陣哄堂大笑。 搞了半天,章岳是被一只貓給打敗了,不對,還加一個(gè)小女孩。 哈哈哈! 眾人哄堂大笑,只覺得章岳太逗了。 “你還敢撒謊!” 屠幽圣尊暴怒,抬手就是一巴掌扇了過去。 啪! 章岳被扇的吐血,委屈道:“真有一只貓?!?/br> “你還說!” 屠幽圣尊嘴角抽了下,氣不過又是一個(gè)耳光扇了過去。 “嗚嗚嗚,師尊……真有一只貓?!?/br> 章岳直接被扇哭了。 “我殺了你這孽徒!”屠幽圣尊快氣瘋了,他現(xiàn)在寧愿章岳啥都不說。 他屠幽圣尊的弟子,竟然被一只貓給教訓(xùn)了。 他圣尊的顏面往哪擱! 屠幽圣尊真氣的要吐血了,忍不住劇烈的咳嗽起來,旁邊兩名半圣見狀連忙安慰起來。 靜塵大圣道:“本圣相信他說的是實(shí)情,應(yīng)該不敢撒謊了,不過就算是被冤枉的。他身位圣徒,也不該有這般無恥之心,被人這般羞辱也是咎由自取。如何處置,就由屠幽圣尊定奪了!” 屠幽圣尊面色變幻,靜塵大圣將皮球丟給了他,他反倒有些不知道如何接口。 對方在暗示他,至少要?jiǎng)儕Z章岳的圣徒,否則此事無法平息眾怒。 可真就剝除章岳圣徒資格,屠幽圣尊卻是于心不忍,這章岳是他相當(dāng)看好的弟子。 若不然的話,也不會將其收為親傳。 “我看,還是閹了吧?!?/br> 就在此時(shí),傳來一道輕描淡寫的聲音。 聲音不是很大,但殺氣十足,聽的章岳胯下一涼,不由自主的并攏雙腿。 一道道目光看向說話之人,而后嘴角都不由抽搐了下,又是夜傾天。 事情都快完了,這家伙又來搞事情了。 屠幽圣尊怒道:“夜傾天,你有完沒完,這事靜塵大圣都交由本圣處理了,你給我滾一邊去,別在這礙眼!” 夜傾天也不和他爭辯,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那我滾吧,我這就和我?guī)熥鹫f去,我要還我?guī)熥鹨粋€(gè)清白,我要讓龍鄆大圣搜他的魂,看他到底有沒有偷看我?guī)熥鹣丛?。?/br> 他轉(zhuǎn)身就走也不停留,屠幽圣尊當(dāng)場就愣住了,直接傻眼,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靜塵大圣身邊,欣妍也不由微微張嘴,美眸中露出驚愕之色。 這家伙真的太無恥了。 山門下眾多弟子,也都是張大了嘴,眼中盡是不可置信的神色。 這tm也能行? 夜傾天,你還能再無恥點(diǎn)嘛! “夜傾天,你給本圣站??!”屠幽圣尊氣急敗壞的叫住林云,甚至釋放出圣威,不準(zhǔn)林云朝前走去。 林云伸手往前方探了探,虛空之中有無形的結(jié)界,收手像是摸在了一堵墻上。 “屠幽圣尊這是何意?莫非真要夜某滾下去才行,這圣威未免太大了點(diǎn)?!?/br> 林云淡淡的說了句,作勢就要滾下去。 屠幽圣尊再也顧不得許多,從虛空中落下,伸手將林云扶起來,道:“夜傾天,本圣方才著急了些,絕無此意。你若真滾了,龍鄆大圣也不會放過我,何苦這般逼我,你有何話直接說就是了?!?/br> 林云嘴角微翹,淡淡的道:“我已經(jīng)說了,閹掉他就是了。” “你!” 屠幽圣尊氣急,可終究還是壓制住了怒火,小聲道:“夜傾天,別忘了你當(dāng)初干過的事!” 他想威脅林云,若真要閹了章岳,你也得被閹。 林云笑道:“圣尊是不是弄錯(cuò)了什么事,我那是真愛,能和你這徒兒比?再說,我可沒帶擎天丹,你可別污蔑我。你徒弟不夠硬,可不表其他人不夠硬,莫非你還要一個(gè)個(gè)來試不成?!?/br> 屠幽圣尊看著笑瞇瞇的林云,臉色不停變換,硬是不知道如何反駁。 屠幽大圣長嘆一口氣,道:“你到底想怎樣?” 林云也不和廢話,冷冷的道:“我想怎樣?當(dāng)日他如何對我,就讓我夜傾天如何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