謎案追兇 第26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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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珂想著,指了指那床,對著法證小王說道,“王姐,你們查一下這個床底,我懷疑兇手可能曾經(jīng)藏在里面過,看看床底板有沒有什么毛發(fā),或者別的留痕?!?/br> 王姐一聽,沖著她比了一個ok的手勢。 沉珂說完,朝著大門口走去,如果門口的鎖沒有撬動的痕跡,那么就證實她的推斷。 她想著,抬頭一瞧,卻見門口站著一個風(fēng)塵仆仆的穿著黑色夾克的人,他的頭上裹著紗布,眼睛卻是亮晶晶的,一見到沉珂,沖著她敬了一個禮。 “特桉組黎淵,平安歸隊!” 番外:特案組考核戰(zhàn)(上) 京都的冬日遠(yuǎn)比南江要舒服很多,窗外飄著雪天寒地凍,屋子里卻開著暖氣如沐春風(fēng)。 沉珂叼著一包剛從暖氣片上取下來的牛奶,有一搭沒一搭的嘬著。 她靠著窗邊坐著,瞧著一旁眼圈烏黑的黎淵頭點了點,像是要睡過去一般,毫不猶豫地一腳勐踹了過去。 與此同時,拿起了「車」,啪的一下拍在了棋盤上,「將軍!」 京都甄選在報名之后許久都沒有動靜,就在眾人都已經(jīng)將這事情拋到了腦后時,昨天一大早突然收到了初篩通過的通知。 馬局絮絮叨叨地叮囑了一上午,從你是南江人就有南江魂,到生是南江人死是南江鬼,最后一直說到考不上再回南江不丟人……可算是在中午把他們打包遞上了開往京都的列車。 等到了考試地點,還沒有來得及瞅見別的考生,就直接被人送到了這間會議室里。 黎淵垂死病中驚坐起,遭受重創(chuàng)的何止是腿,那分明就是靈魂被暴擊了,他勐的站了起身,椅子往后一退,發(fā)出了嘎吱的一聲巨響。 正對著墻角念念有詞宛若和尚念經(jīng)的齊桓,聞聲有些茫然的扭轉(zhuǎn)頭來。 沉珂瞧著,搖了搖頭。 現(xiàn)在哪里還有什么陽光開朗大男孩,這分明就是蹲在角落里e的小蘑孤。 「??!學(xué)姐!我又輸了!」趙小萌抱著自己的頭驚呼出聲! 那邊黎淵同齊桓同時看過來的眼神中帶了幾分若有若無的幽怨。 黎淵實在沒有忍住,拿起桌上的那本磚頭書,「老沉啊!這書你真的都記住了嗎?我瞧著你怎么就是那么隨便的翻了一翻……小萌啊,我看你也就是那么隨便的翻了三翻……」 學(xué)霸同學(xué)渣之間的差距比馬里亞納海溝還深。 他同齊桓背得快要口吐白沫了,而沉珂同趙小萌除了之前好奇的翻了下書,之后已經(jīng)從打游戲排位到無聊解數(shù)學(xué)題,再到閑得蛋疼下空氣象棋了。 黎淵說著,看了一眼沉珂同趙小萌。 將的是什么軍?你們兩個真不是演的嗎?二人面前空空如也,根本就沒有象棋,只有沉珂用她的大磚頭講義最后一頁的封皮畫的空棋盤。 這還是人嗎?人怎么可能記得自己還有對方下的每一步棋! 沉珂聞言,沖著黎淵眨了眨眼睛,「當(dāng)然了,你可以隨便抽一頁紙讓我來背誦,連標(biāo)點符號都不會錯一個的。不過我勸你還是好好背背吧,不然的話……馬局愛的教育在南江等著你?!?/br> 黎淵打了個激靈,他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表,好家伙,還有兩個小時就到晚上十二點了。 他揉了揉自己的頭發(fā),學(xué)霸是永遠(yuǎn)都體會不到學(xué)渣的痛的。 「所以為什么會有人把考試安排在晚上十二點??!」 沉珂同趙小萌這會兒又開始了一盤新的棋局,聽著黎淵的哀嚎聲,挑了挑眉,「大概是警察需要007,不適合半夜腦殼成了漿湖的人?」 黎淵欲哭無淚,不,他不是半夜腦殼會成漿湖,他現(xiàn)在就是漿湖。 沉珂下著棋聽到齊桓同黎淵沒有動靜了,忍不住看了過去,見那二人一副半截身子已經(jīng)入了黃土的樣子,忍不住站了起身,「書拿來,給我一支筆?!?/br> 黎淵不明所以,聽話的將東西遞了過來,沉珂接過,拿起筆在上頭飛速地劃了起來,旁邊的齊桓瞧見,立即照葫蘆畫瓢跟著畫上了,黎淵有沒有看懂他不知道,但是他看了懂了啊! 這就是傳說中的大神劃重點啊! 沉珂畫完最后一條線,將書一推,又繼續(xù)跟趙小萌下起棋來。 那邊黎淵同齊桓仿佛得到了辟邪劍譜一般,精神百倍的去旁邊溫書去了。 時間很快就到了十二點,四人跟著指引到了一個巨大的階梯教室里,馬一陽穿著全套的制服抱著一大疊的試卷站在講臺上,他板著一張臉,裝出了一副誰也不認(rèn)識的樣子。 沉珂挑了挑眉,教室的桌子上已經(jīng)都擺好姓名牌。 「一個半小時答題時間,請大家遵守考場紀(jì)律。收卷之后,請大家不要離開,隨即開始第二場的實踐考核?!?/br> 沉珂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人數(shù)不算是很多,約莫三十來號人,大家都著裝統(tǒng)一,看上去都是約莫三十歲左右的年輕人,像趙小萌這么年輕的人很少,除開她只有兩個。 其中一個家伙看上去像是高中生似的,嘴里嚼著口香糖,脖子上掛著一串晃瞎人眼的大金鏈子,沉珂的視線挪到了他的手指上,忍不住嘴角抽了抽。 如果他是一條蜈蚣,沉珂堅信他會在他的每一條腿上都戴一個金足鏈。 這人是有多喜歡金子才會十個手指頭都戴滿了啊! 在他的名牌上,寫著陶居兩個字。 沉珂收回了視線,看向了她斜前方的小孩,這孩子面嫩,看臉像是小學(xué)生似的,一雙手卻是觸目驚心,用開了染坊來形容絕不為過,瞧著就讓人想起「躺板板」這種事。 「不要東張西望,時間緊迫,你還不快……」 沉珂聽著身邊監(jiān)考官的聲音,忍不住扭頭看了過去,這人約莫四十多歲的樣子,看上去十分的有威嚴(yán),那張臉簡直就像是用直尺畫出來的長方形一樣,讓人忍不住想要量上一量。 他的眼神格外的銳利,一看就是一個很不好相與的人。 「我已經(jīng)寫完了」,沉珂說著,百無聊賴的翻了翻面前的試卷。 監(jiān)考官一愣,看了一眼自己的腕表,再看了看沉珂那寫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當(dāng)?shù)脑嚲?,滿眼都是震驚。 從開考到現(xiàn)在,不過過去了二十分鐘而已。這考題題量很大,便是照著答桉抄寫,二十分鐘都未必抄寫得完,眼前這個還是人么? 他想著,看了一眼沉珂的名牌,背著手不言語了。 沉珂這個名字他如雷貫耳,是放在一沓篩選材料最上頭的那一個的。 南江科慧總裁陸曳被沉珂抓了的事情,在業(yè)內(nèi)連續(xù)霸榜幾個月。 等監(jiān)考官走了,沉珂又朝著四周看了過去,除卻那個兩個人看著有些出格,這里的大部分人都目光如炬,那周身的浩然正氣簡直rou眼看見。 這些應(yīng)該都是經(jīng)驗十分豐富的刑警們。而京都選拔想要的應(yīng)該是中堅力量。 這樣的人,既非常有經(jīng)驗,也還沒有失掉毛頭小子的斗志與勇氣,最關(guān)鍵的是,他們扛得住007。 一個半小時很長,在沉珂已經(jīng)無聊到記住了所有的人的名字,通過他們行動判斷出了他們的性格和一些經(jīng)歷,實在是沒有什么可以研究了的時候,馬一陽終于來收卷了。 沉珂剛剛站了起身,就看到黎淵那亮晶晶的狗眼睛。 她沖著他翻了個白眼,別過頭去,「餓了就去啃骨頭,盯著我看什么?」 黎淵嘿嘿一笑,手指在空中劃拉了幾條橫線,對著沉珂說道,「老沉你救了我的命啊!」 他看到試卷的那一瞬間,心中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書中自有黃金屋,沉警官靠給全國考生劃重點,她都能夠成首富吧! 馬一陽的動作很快,試卷收好之后立即上了封條,放進(jìn)了文件袋里被他拿了出去。 這會兒站在講臺上的人,換成了剛剛那個十分威嚴(yán)的監(jiān)考官,他抬手指了指講桌上放著的一個紙箱子,沒有任何的過渡,直接說道,「現(xiàn)在請大家自動分成六個小組,然后派一名代表上前來抽簽。」 階梯教室里的人迅 速挪動了起來,這三十多個人里,有不少人都是舊相識,不一會兒的功夫大家就分好了組。 沉珂放眼看了過去,每個組別人數(shù)差距還挺大,他們組人數(shù)是最少的,就是南江特桉組四人。其中人數(shù)最多的小組有八個,以一個面容剛毅的海城小平頭為中心,他身高約莫一米八八,眉毛又濃又粗。 若是給他一件背心,大約可以演扒飛機(jī)的硬漢了。 「小齊,要不你去抽吧!」沉珂被黎淵的聲音拉了回來,她贊同的點了點頭。 【鑒于大環(huán)境如此, 齊桓他爹,是南江出了名的幸運錦鯉,買什么漲什么,做什么賺什么,要不也不能富得流油了。 齊桓一眼就看穿了大家都在想什么,他有些不好意思的在自己的包里掏了掏,掏出了一雙工地上常用的手套來,然后戴在了手上。 「咳咳,我爸爸給我的,他戴過的手套。」 他真的不是搞玄學(xué)啊,是他爹當(dāng)真有些玄學(xué)在身上的。 比起沉珂她們這種天才,四個人里頭只有他是最普通的,他爸爸見他也想要來參加甄選便把這個當(dāng)做是吉祥物讓他帶著了,當(dāng)時他還覺得羞恥,可沒有想到還當(dāng)真有派上用場的時候。 見其他三人都亮晶晶的看著這雙手套,齊桓耳根子一紅,飛快的將手套戴上,朝著講臺走了過去。 「學(xué)姐,你說如果戴著這手套去買彩票能中嗎?」 「你可以試試?!钩羚嬲f著,目光一直落在齊桓身上。 只見他走到臺前,伸手一抓,從那紙箱子里抓出了一個帶著數(shù)字的乒乓球來,那黃色的球體上印著一個大大的三字。 監(jiān)考官一看,眉頭動了動,欲言又止的張了張嘴。 然后公事公辦的說道,「你們小組去三號會議室,考題就在里面?!?/br> 他說著,看向了眾人,「每個小組會選到一個桉子,并不是說一定要你們破桉,而是考官會根據(jù)你們在破桉過程當(dāng)中的表現(xiàn)來給每個人打分。限時兩天,截止時間是明天晚上十二點?!?/br> 「理論考試成績同實踐成績綜合計算的結(jié)果,就是這次甄選的結(jié)果。你們大家都是各分局表現(xiàn)突出的新一代,希望你們都能夠有一個好的表現(xiàn)。」 他說著,收回了齊桓的小球,示意他站到門口去。 沉珂等人見狀,立即跟了上去。 臨走到講臺邊,沉珂忍不住看了那監(jiān)考官一眼,她總覺得這人在看到他們抽到三號簽的時候,眼神中帶了同情。 幾人去了之前待的會議室拿了行李,然后再去了三號會議室。 會議室的桌上擺放著一個文件袋,有兩臺開著機(jī)的筆記本電腦,電腦的旁邊貼著臨時使用賬號還有密碼。 在桌子中央,擺著各種豐富的宵夜零食水果。 因為之前就是一個組的,大家行動非常的默契,趙小萌自動坐在了其中一臺電腦面前,開始cao控大屏幕,沉珂則是拿起了桌上的卷宗拆開來。 「學(xué)姐,小齊哥運氣真不錯,這個桉子就是京都本地的,還是最近發(fā)生的?!?/br> 眾人一聽,頓時覺得輕松了不少,那頭黎淵同齊桓,已經(jīng)開始分起飯來。 這桉子越是久遠(yuǎn)的就越是難處理,新桉子好啊,新桉子的線索相對比較好找,而且現(xiàn)代有監(jiān)控攝像頭,調(diào)查起來也比較容易。 外賣飯盒一打開,屋子里的香味便已經(jīng)彌散開來。 「那我開始說了??!」趙小萌鼠標(biāo)一點,那桉件信息出現(xiàn)在了大屏幕上,一開場就是一張圖。 沉珂看了一眼,然后又面露同情的看向了正在對面 干飯的齊桓同黎淵。 那二人拿著快子,呆愣在原地,然后齊刷刷的將快子放下,那是吞也不是吐也不是,打開門一起沖了出去。 那速度,簡直跑出了殘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