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沒想讓龍傲天當我老婆[快穿] 第1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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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不要自己聽聽自己在說什么屁話? 第11章 被豪門家族拋棄的小可憐 簡元白來到毛料交易市場的時候,剛走到門口,就聽見了老劉的聲音,“我的攤子里可是開出了帝王綠高冰種,這個毛料交易市場有多久沒有看見過帝王綠了?” “還是拳頭大的,這個品相這個大小,那都是我兄弟隨手一挑就開出來的。” 老劉站在人群之中,拿著手機左右轉著給人看簡元白發(fā)給他的那一張帝王綠高冰種的翡翠照片,“看好了,帝王綠。” “你們仔細挑,說不定下一個帝王綠,就是你開出來的。” 此時已經(jīng)是簡元白開出帝王綠的第二天,昨晚他在酒店住了一晚,今天便過來毛料交易市場看看能不能把手頭的這塊翡翠賣出去。 不得不說老劉等在賭石這一行混下去,他的心態(tài)起碼是可以,僅僅一碗時間,就已經(jīng)能快速的轉變心態(tài),利用簡元白開出帝王綠高冰種這件事來作為噱頭宣傳他的毛料了。 他的攤子位置也從偏僻的角落來到了毛料交易市場的中心位置,圍在他攤子面前的人絡繹不絕。 還在滔滔不絕的吸引顧客的老劉突然頓住了,擠出人群大踏步走到簡元白面前,“好兄弟,快來給大伙說說,你是不是開出帝王綠高冰種了。” 眾人的目光紛紛移來,而簡元白也沒讓他們失望,直接拿出了那塊有小朋友拳頭大的漂亮奪目的翡翠,“嗯,我打算賣了,有人收嗎?” “帝王綠高冰種,有意向的可以驗貨?!?/br> 毛料交易市場除了買賣毛料,也會在這里交易剛開出來的翡翠,不少珠寶商人都會派人蹲守在這里,以保證自己能拿到一手貨源,簡元白這話一出,頓時炸開了鍋。 “看那個品相,嘖嘖,這得賣多少錢啊?!?/br> “沒有幾千萬下不來吧,真是發(fā)達了?!?/br> “這個運氣,沒得說,羨慕不來?!?/br> 一個穿著西裝的男人站出來說道:“我出三千萬?!?/br> 他一開價,就有人反唇相譏:“你忽悠誰呢,三千萬?小哥,我這個人不跟你說虛的,四千五百萬,我立馬就能給你打錢?!?/br> “四千八百萬?!笨瓷先ジ蓛衾涞闹心昱藢χ喸仔π?,“我也能立馬打錢。” 一身毛衣頭發(fā)微長的男人突然道:“五千萬,你愿意賣我當場讓人給你轉賬,如果可以的話,或許我們還能交流一下賭石的經(jīng)驗?!?/br> 顯然除了這場交易,他還愿意跟簡元白交個朋友。 簡元白對于后半句話并不感興趣,見沒有人出價更高,直接同意了男人的交易,“好,五千萬成交。” 男人笑了笑,從口袋里掏出了一張他的名片,遞給了簡元白,“這是我的名片?!?/br> 簡元白接過名片,問道:“有筆嗎?” 男人也不驚訝,她朝身后的人給了一個眼神,那人立刻遞上了一支鋼筆,“先生,筆?!?/br> 看到這一幕,周圍的人也不驚訝,沒有人會拒絕這個男人,拒絕羅氏珠寶集團,簡元白接過名片立刻就要寫下自己的聯(lián)系方式給男人的行為雖然急切了些,但所有人都能理解。 這可是大名鼎鼎的羅氏珠寶集團的董事長,羅滿。 簡元白拿過筆,唰唰唰的就在名片上寫下了一長串數(shù)字,反手還給了羅滿,“這是我的卡號,現(xiàn)在可以打錢了嗎?” 羅滿這才有些驚訝了,“你不要我的名片?” 在他這個等級的商人的社交禮儀中,主動遞上去的名片不只是一張名片而已,而是一種交好的信號,誰知簡元白直接在他給出的名片上寫卡號,還直接還了回來。 簡元白:“我只想要五千萬?!?/br> 他直白的回答讓羅滿詫異,“你不知道我是誰?” 一聲嘆氣從簡元白口中傳出,他費解的看著面前這個人,“你是不是沒錢???攀關系也不能讓我便宜一點的,你死了這條心吧?!?/br> 興趣來了到毛料交易市場走走的羅滿被他說得好氣又好笑,將寫著卡號的名片遞給了身后的助理,“讓人打五千萬到這個卡上?!?/br> 說完羅滿就走了,留下助理跟簡元白走完了驗貨打錢整個流程。 而等一切交易都結束時,老劉拉住簡元白,痛心疾首的說道:“你居然拒絕了滿叔,你知不知道他是誰?羅氏集團的董事長,我們做這一行的,誰不想跟他攀上點關系?” “他基本不來這些地方的,今天來一趟,你居然錯過了這么好的機會?” 簡元白:“他這么厲害嗎?但我不做賭石玉石這一行了?!?/br> 老劉一愣:“你不賭石了?還是你要做玉石買賣了?你有五千萬,能做個小點的買賣了。” “都不做,不跟玉石翡翠打交道了?!焙喸缀苤苯拥恼f道:“賭石對我來說,很沒意思?!?/br> 混跡于賭石這一行的,沒人不沉迷于那種一秒天堂一秒地獄的驚心動魄,每一次解石,都帶給他們巨大的刺激。 但簡元白只憑直覺就知道那些毛料里面有沒有好東西,他解石,心里就已經(jīng)有答案了,這種刺激對他來說,幾乎約等于無。 他又掃了一眼老劉的攤子,很認真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也不要做了,你眼光真的不行,攤子上的毛料沒一個有貨,還喜歡強買強賣,遲早會被打?!?/br> 五千萬到手,簡元白的心情還算不錯,這一次是很認真的給出建議,說完就走了,絲毫不知道身后老劉面對眾多人若有所思的眼光和逐漸流失的客流量恨得咬牙切齒。 直到簡元白走出毛料交易市場,系統(tǒng)才開口道:“你真不打算繼續(xù)賭石?” “不,沒意思?!焙喸滓馀d索然的說道。 見他真的沒興趣,系統(tǒng)不知怎的長舒了一口氣放松下來,簡元白不知道,它知道,那個羅滿,就是衛(wèi)枕戈將來的機緣,和羅滿合作更上一層樓,更是和羅滿的女兒成了姻緣。 雖然...系統(tǒng)搖了搖頭,沒再多想。 而拿到錢以后的簡元白,直接去了在晉陽一中附近的售樓中心,明明是黑色,卻張揚得吸引無數(shù)眼球的機車停在售樓中心門口時,立即引起了里面工作人員的注意。 哪怕他看上去過于年輕,身上穿得也只是幾十塊的棒球外套,并不像能夠在學校附近買得起房的人,還是有售樓小姐笑著招待了他,“先生你好,請問是要看房嗎?” 簡元白嗯了一聲,“樓層中等,綠化好,兩室一廳的房子,最好是精裝修的,有嗎?” 離他近了,更能直觀的感受到這張臉的沖擊,高挺的鼻梁,銳利的眉眼,凌厲而棱角分明的下顎,撲面而來的荷爾蒙,售樓小姐微微紅著臉,遞給了簡元白一杯水。 直到簡元白看了裝修風格,干凈利落的刷卡給錢的時候,售樓小姐都還有些恍惚,居然真的買了,還是全款。 她簽下了一單,看簡元白的眼神更亮了些,“先生需要我?guī)闳タ捶繂???/br> “那套房子離這里不遠,您騎機車很快就到了,”她微紅著臉,笑著說:“這么帥的機車,不知道我有沒有這個榮幸感受一下坐上去是什么體驗?!?/br> 簡元白看了眼停在門口的機車,又看了眼售樓小姐,“你喜歡這個車?” “這么帥的機車,很少有人不喜歡吧?!笔蹣切〗悴煌湟豢浜喸?,“先生你也很帥?!?/br> 她說完這話,就見簡元白眼神一亮,售樓小姐心里忍不住跳了跳,知道自己不該也不能對客人有想法但還是忍不住在這樣的眼神下臉紅心跳,她忍不住有些期待了起來。 簡元白掏出了機車鑰匙,對著她說道:“你喜歡我賣給你啊,九成新我剛開半個月,七折賣給你,只要一萬,怎么樣?” “我一直覺得騎在上面風吹得我臉疼,帶頭盔又悶,”他一副迫不及待的口氣說道:“賣了我就能去擠公交了,或者換個汽車也行?” 售樓小姐木著臉,她在這個售樓中心賣了多少套房子了,還是第一次有人反向賣東西給她,搶著輪番當銷售是吧? “不用了先生,其實我開不了這種重型機車。” 簡元白頓時有些失望,但他懷揣著一絲希望:“你可以學,真的,很好學的?!?/br> 售樓小姐也出現(xiàn)了一點希望,她還單身呢...“你要教我嗎?” 簡元白有些為難道:“這種事情,還是要找教練靠譜些吧?” 最后簡元白滿是遺憾的走了,他沒有要售樓小姐帶他去房子,而是自己找了過去,這個小區(qū)就在晉陽一中不到十分鐘路程的地方,綠化做的很不錯,里面還有噴泉和游泳池。 當然,價格也很好看,兩室一廳一廚一衛(wèi)的房子,售價九百多萬。 因為是精裝修,而且已經(jīng)裝修好很久了,所以可以直接入住,只是里面只有大件家具沒有其他的生活物品。 簡元白滿意的看著這間房子,他對住所其實沒什么要求,但他不喜歡用別人用過的東西,所以原本他就打算離開那個老式居民房。 但,就算他原本就有這個打算,被衛(wèi)父趕出來這件事還是讓簡元白記在了心上。 不是記住了衛(wèi)父對他的傲慢,而是衛(wèi)承業(yè)這個父親,對小枕頭的輕視。 他坐在沙發(fā)上,拿出手機查起了衛(wèi)家的資料,認認真真的對著一個小屏幕看了半天,突然開口對系統(tǒng)說道:“我要開公司?!?/br> “研發(fā)手機芯片,信息技術的公司?!?/br> 衛(wèi)氏集團,主要發(fā)展領域在手機制造、通信和其他電子設備制造業(yè)。 系統(tǒng):“你瘋了?你以為開公司,研究技術那么簡單?” 簡元白這話一出口,系統(tǒng)就知道他想干什么,但是它實在不理解。 “你只是扮演的一個小角色,沒有必要和衛(wèi)家對上,在主線劇情之外,你可以享受自己的生活,不需要做這么多多余的事?!?/br> 簡元白想都沒想就反駁道:“這不是多余的事情?!?/br> 他看不到系統(tǒng),只能隔著虛空和系統(tǒng)對話,他很理所當然的說道:“我本就是為小枕頭而來的,所以這不是多余的事情?!?/br> 第12章 被豪門家族拋棄的小可憐 六點的天還是沉沉的黑,黑色的幕布遮住天際,這個世界還尚未清醒的時候,尖銳的鈴聲已經(jīng)響徹了晉陽一中的宿舍樓。 衛(wèi)枕戈從床上坐起來,穿好衣服拉開床簾從床上下來時,這鈴聲都還沒有停下,陳冀躺在床上罵罵咧咧的說了幾句:“這破學校,這破鈴聲,老子早晚得被這鈴聲嚇出心臟病來?!?/br> 晉陽一中的起床鈴一直讓學生們滿腹牢sao,叫醒效果是一流的,但任誰在睡夢中被突然這么猛地一聲乍起似的驚醒,無論多少次,都有些驚魂未定。 起床鈴響了五分鐘,才換上了一首衛(wèi)枕戈叫不出名字的英文歌。 而這個時候,他已經(jīng)在cao場背英文單詞了,cao場陸陸續(xù)續(xù)的走上來一些學生,很高很高的大燈在cao場四個角照亮這一小片天地,悠揚而曲調(diào)充滿希望的英文歌在喇叭里循環(huán)播放著,等到六點半,喇叭里的歌聲就會變成激昂的跑cao音樂。 cao場的燈很高卻依舊晃眼,稚氣未退的學生們在被人為照亮的黑夜中追逐他們此時還看不見的太陽。 跑cao結束后,吃飯,上早自習,上早課,順著擁擠的人潮趕去食堂吃午飯,午睡一小會,便又要開始上下午的課。 下午最后一節(jié)課打鈴的時候,衛(wèi)枕戈合上了這堂課的書,沒有跟著大部隊一起率先沖向食堂,而是拿起水杯去到教室后面角落的飲水機準備接水。 飲水機的開關不知被誰關上了,衛(wèi)枕戈打開以后,亮起了紅燈,他便站在面前靜靜的等水燒開,這樣的等待很無趣,卻是他難得的放空頭腦的時候。 他手握著水杯,穿著白校服,低垂著眉眼站在那里的時候,身姿挺拔,眉眼如畫,路過的女同學都忍不住多看他兩眼,又嘰嘰喳喳小聲說著什么走遠。 等衛(wèi)枕戈接完水回來時,就看見他的同桌陳冀抱著籃球笑嘻嘻的對他說道:“我去打會籃球,” 陳冀剛走出兩步,就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回過頭來,“對了,桌上那個,我朋友給我的東西你幫我放在我的柜子里一下?!?/br> 晉陽一中財大氣粗,每個教室的后排都有飲水機,也有一排排的柜子,專門用來存放同學的私人物品,每個柜子上面都有號碼,是對應的每個人的學號。 陳冀說完轉身就走,根本不擔心衛(wèi)枕戈會拒絕,或者說也根本沒有給衛(wèi)枕戈拒絕的機會,他背對著衛(wèi)枕戈,腳步飛快的離開了教室。 看上去像是迫不及待的要去打球,但實際上,他臉上不是準備和好兄弟打球的雀躍高興,而是緊張,他的心跳比他的腳步還要快,撲通撲通震耳欲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