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沒想讓龍傲天當我老婆[快穿] 第2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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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衛(wèi)枕戈簡直要被氣笑了,他幾乎聽到了自己的磨牙聲,本想冷著臉直接徹底拒絕,偏偏對上簡元白委屈巴巴的眼神還是心軟了。 他似笑非笑的看了簡元白一眼,無聲道:“你最好是?!?/br> 簡元白只看見他嘴唇動了動,沒聽見他到底說了什么,頓時追問道:“你說什么?” “我說,那就一起睡一晚吧?!毙l(wèi)枕戈多少還是有些生氣的,說完這話扭頭就進了自己房間。 簡元白樂滋滋的跟著進了他的臥室,還不忘帶上就房門。 臥室的燈熄滅了,兩個人靜靜的躺在床上,肩膀挨著肩膀。 不知過了多久,衛(wèi)枕戈聽見簡元白小聲的叫他:“小枕頭,你睡了嗎?” 衛(wèi)枕戈還在生氣,自然不想理他,簡元白又叫了幾聲,短暫的安靜后,他察覺到身旁的似乎坐了起來。 并且慢慢的向他靠近。 距離越來越近,近得衛(wèi)枕戈能感受到簡元白灑在他臉上的熱氣。 隱隱猜到簡元白想做什么,衛(wèi)枕戈是醒著的,他大可以睜開眼打斷這一切,可他沒有。 他靜靜的躺在那里,沒有睜眼,沒有躲,甚至控制著自己的呼吸,讓自己看上去像是在熟睡中。 衛(wèi)枕戈的眼瞼因為緊張而顫抖,放在被子下的手無聲的攥緊了床單,將床單抓出條條褶皺。 一個輕飄飄的吻落在了他的唇上,一觸即分,卻讓衛(wèi)枕戈的心猛烈的跳動了起來,心跳聲聲震如雷。 這一刻衛(wèi)枕戈知道他騙不了自己,他喜歡來自簡元白的親近。 他清楚的知道自己不喜歡男人,一想到和男人接吻他就感到生理性的惡心。 唯獨簡元白的靠近會讓他的心雀躍,也只能是簡元白。 簡元白的心也跳得極快,第一次親吻還是偷親的他臉上guntang,他本以為親上去應當和夢里的感覺差不多。 但滋味比他想象中更好,如果說夢像是隔著霧,朦朦朧朧若有似無,那現(xiàn)實親上去,則是真實的柔軟溫熱。 簡元白本想偷偷親一口就住手,但喜歡的人就他身側安靜的睡著,他一邊唾棄自己,又一邊控制不住的想靠近。 最后一次,他心想。 寂靜的夜里,一道幽怨的聲音在簡元白腦海里幽幽響起: “你在做什么?不是說一直都把衛(wèi)枕戈當崽?” 它學著簡元白的語氣,重復著他剛剛說的話:“一開始到現(xiàn)在,我其實都是把你當我的崽?!?/br> 系統(tǒng)憤怒又抓狂反而聲音顯得平靜:“你在偷親你‘兒子’嗎,簡爸爸?” 簡元白被它嚇了一大跳,聞言道:“你別這么說?!?/br> 系統(tǒng)呵呵冷笑:“怎么,你也知道自己行為有多離譜了?” “不是?!?/br> 簡元白語氣有些古怪的說道:“你這么說讓我有種背德的刺激感?!?/br> ……… !??! 捏馬?。?! 系統(tǒng):喂!警察叔叔嗎!這里有變態(tài)?。?! 第22章 被豪門家族拋棄的小可憐 “爸爸……” 清晨的陽光還未透過窗爬上床上沉睡的兩個人身上時,兩人之中身形高大些的男人就猛地睜開了眼。 懷里身體源源不斷的傳來熱源,除了溫熱,還有香味,是極普通的香,就是家里沐浴露的氣息,卻讓簡元白精神抖擻。 小簡隔著薄薄布料碰到了衛(wèi)枕戈光滑的小腿,熱情洋溢的試圖和對方打招呼。 小簡熱情,大簡沉默,夢里的旖旎還在刺激著他,可偏偏懷里的人一無所知。 簡元白小心翼翼的慢慢挪開身體,他可沒忘記自己是用什么理由睡到這張床上來的。 “父子”睡一張床上正常,當“爹”的對著“兒子”起反應了,那可就非常不正常了。 簡直可以上人倫新聞的程度了。 一邊這樣想著,簡元白一邊紅了臉,他其實皮膚也白,一臉紅就會很明顯,只是他五官硬朗凌厲,面無表情時自帶一股冷感。 臉紅在他身上,更像是因為熱或是情欲而起,怎么看怎么不像是害羞。 但也正因如此,也讓他更有一種反差的禁欲感,讓人想知道他沉迷于世俗情愛,會是何種模樣。 簡元白躡手躡腳的下了床,因為自己的發(fā)散思維有些窘迫的消不下去反應。 他和衛(wèi)枕戈清清白白毫無血緣毫無養(yǎng)育的關系,硬生生被他自己搞出一兩分禁忌的背德出來。 簡元白第一次被自己詭異的cao作搞沉默了,昨晚偷親被系統(tǒng)抓包的時候他還能臉不紅心不跳的回。 今早上從越發(fā)過分的夢里醒來,他滿腦子都是淚眼婆娑、唇色被吮吸得通紅的小枕頭攀著他的肩膀,帶著哭腔的叫他:“爸爸…”的情景。 該死!更刺激了。 簡元白咬牙切齒的往自己臉上潑了把冷水,試圖讓游走在變態(tài)邊緣的自己冷靜過來。 顯然冷水的作用,絲毫不敵夢里小枕頭的一聲呢喃,簡元白無可奈何的走進了浴室,打開了冰冷的淋浴。 將要入冬的天氣本來濕冷,浴室里水聲嘩啦嘩啦的響,流下來的全是不帶一絲熱氣的冷水。 這已經(jīng)是能把人凍的打哆嗦的程度了,簡元白一點感覺都沒有,身體太好火氣旺盛,有時候也不是沒有一點壞處的。 濕漉漉的發(fā)絲垂在額前半遮住了眉眼,簡元白伸手一把將頭發(fā)捋到后方,面無表情的低下頭往下看,微蹙起的眉讓他看起來有幾分戾氣。 事實上,簡元白只是頗為苦惱的盯著那里想著,絕對不能伸手,想著那樣的夢伸手,真的好變態(tài)哦。 水流聲嘩嘩作響,浴室的半身鏡都惹上一層霜寒水汽。 骨節(jié)分明的修長手指卻在濕冷中滑向某個禁忌之地。 我是變態(tài)。 簡元白半愉悅半折磨的從浴室里出來,迎面又撞上了衛(wèi)枕戈。 有種被抓包的詭異感覺之下,他又恍惚覺得這一幕格外熟悉。 衛(wèi)枕戈看見他先是一愣,又歪了歪頭看向他身后的浴室,又洗冷水澡? 他瞥到簡元白臉上的一絲僵硬和……羞澀? 這瞬間,衛(wèi)枕戈福至心靈,似乎抓住了那點微妙的感覺。 他決定試試。 “簡哥,你怎么又洗冷水澡?” 衛(wèi)枕戈沒得簡元白說話,就先一步抓住了他的手腕,說是抓,其實力道很輕,更像是虛虛的挨著。 “好冰?!?/br> 他松了手,細白的指尖從簡元白手腕的凸起處抽離般劃過。 酥酥麻麻的癢,很輕,又讓人無法忽視。 像上好的真絲錦緞貼著皮膚滑落,又有著真絲錦緞沒有的溫熱柔軟。 衛(wèi)枕戈白皙的臉上依舊強裝著平靜,可耳垂卻暴露了主人泛著漣漪的內心,就像瓷白的極品陶器上點睛的那一抹海棠紅,做完這些又他忍不住心里有些懊惱。 而本就剛冷靜下來的人根本禁不起這一點接觸,特別是看見小枕頭臉上還未消退的、因為剛剛睡醒被被窩捂出來的紅暈,小簡頓時又感覺自己蠢蠢欲動。 實在擔心自己再看著衛(wèi)枕戈就當著單純的小枕頭抬頭敬禮的簡元白感覺自己必須一個人待會了。 他苦哈哈的說著自己熱,手忙腳亂的走向他自己的臥室,還不忘找個借口:“我去看看怎么把塌了的床搬出來?!?/br> 本來借口是沒有問題的,偏偏他又欲蓋彌彰的關上了門,衛(wèi)枕戈看著緊閉的房門,本來還有些懊惱和羞窘的心突然安定了,對著簡元白的臥室門,無聲的翹了翹嘴角。 簡元白坐在臥室的椅子上,看著精神抖擻的小簡欲哭無淚,怎么碰一下就起來了呢,他以前明明是個欲望很淡的純情處男啊。 小枕頭關心他冷不冷,他心里滿腦子卻只有那種想法,簡元白深感自己對不起小枕頭,這一次好歹沒伸手,而是坐在那等它冷靜。 簡元白大部分情況下都是遲鈍的,他根本沒發(fā)現(xiàn)衛(wèi)枕戈故意的撩撥,只當自己突然開竅了心火旺盛,因為一點接觸就抬頭敬禮。他不懂,系統(tǒng)卻看得清楚。 著急又無可奈何,又怕再說一點反而把簡元白說開竅了,猶豫良久,還是選擇了沉默。 等簡元白平復好心情走出臥室,就看見衛(wèi)枕戈穿著圍裙,偏過頭來問他:“早飯想吃什么?” 簡元白:“我出門去買吧,差不多老師也要來了吧?你吃了剛好上課?!?/br> 衛(wèi)枕戈卻道:“老師們放假哦,今天周日?!?/br> 雖然是請的私人家庭教師,但是老師們每周日也會休息一天,這不止是給老師們放假,也是為了衛(wèi)枕戈緊繃的神經(jīng)能放松一天。 長期高頻學習,人會變得反應遲鈍。 簡元白看著白白嫩嫩的衛(wèi)枕戈突然道:“那我們出去玩一天怎么樣?” 去風景好,空氣好的地方轉轉,比如什么山啊,湖泊之類的,最好能讓他洗滌一下心靈,他感覺自己都快游走在變態(tài)邊緣了,急需懸崖勒馬。 想到這里,他心情很好的問了衛(wèi)枕戈的意見:“你想去哪里玩?” 以往這些事情簡元白都會直接自己做主了,但隨著和衛(wèi)枕戈越加熟悉,知道自己做主的,衛(wèi)枕戈不一定喜歡,只是在忍受他,這才慢慢有了要詢問衛(wèi)枕戈意見的習慣。 衛(wèi)枕戈聞言沉吟片刻道:“游樂園吧?!?/br> 他看著簡元白,意味不明的說道:“剛好你昨晚不是說還是在心里把我當崽嗎,父子去游樂園比較合適?!?/br> 上一秒才想著要從變態(tài)的懸崖邊上勒馬的簡元白僵硬的笑了笑:“你不是不喜歡嗎,還是算了吧?!?/br> 衛(wèi)枕戈:“我知道我說不喜歡你還是會這么想,所以沒關系?!?/br> 看著簡元白笑不出來,衛(wèi)枕戈笑得愉快又狡黠,不讓簡元白吃到亂說話的苦頭,他未來一定還會被氣上很多次。 最后兩個人還是站在了游樂園的買票入口,簡元白和衛(wèi)枕戈一個一米九三,一個一米七五,一個高大俊朗,一個纖長漂亮,站在一起養(yǎng)眼又惹眼,但無論如何都不可能被認成父子。 拿著手里的入場票,衛(wèi)枕戈突然說道:“原來這就是游樂園的門票嗎?” 簡元白給他扣上一個塑料手環(huán),這是游樂園里觀光車的上車憑證,“你沒來過游樂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