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沒想讓龍傲天當(dāng)我老婆[快穿] 第4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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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溏短暫的安靜了片刻,沉聲道:“你真的可以幫我找到殺了我家人的鬼?” “我憑什么相信你是可靠的?” “你是在什么地方,和我說的話?!?/br> 三個問題,簡元白挨個回答:“不是我?guī)湍?,是靠你,因為找上你,我才知道你家為什么會遭此劫難。” “我附生在你身上的玉佩上,這里有一本能供你修行的馭鬼術(shù),據(jù)說這馭鬼術(shù)練到大成可以助厲鬼由鬼變?yōu)槿?,恐怕這就是那只鬼襲擊你家的原因?!?/br> “你學(xué)了這馭鬼術(shù)以后,可和我簽訂契約,讓我供你驅(qū)使,我不會害你,有契約在,你也可以相信我沒辦法害你?!?/br> 姜溏聽了這話,卻第一時間反駁道:“你說是那只鬼為這個玉佩來的,那他應(yīng)該找上的是我?!?/br> 簡元白淡淡的說道:“這玉佩是不是才被你帶在身上不久,遠(yuǎn)不如在你家里保存的時間久?” “玉佩長時間的被保存在家里,留下的氣息濃郁自然會吸引厲鬼前來?!?/br> 姜溏沉默了,將戴在脖子上的一塊細(xì)小玉牌取了下來,這是在十八歲的時候,他爸交到他手上的,帶在身上,也不過數(shù)月而已。 “那為什么,這么多年都沒有事,現(xiàn)在才突然引來厲鬼?” 任務(wù)方面簡元白還是有足夠的耐心,解答道:“是因為玉佩上面的禁制隨著時間的流轉(zhuǎn)而松落了,就像一把搖搖欲墜的鎖。” 姜溏還剩最后一個問題:“我該怎么做?” 在按照腦海里的聲音所說的與玉佩滴血認(rèn)主之前,姜溏又道:“我該怎么稱呼你?說起來,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br> 簡元白:“你不需要知道我的名字,如果要稱呼,叫我姐夫就好。” 他沒興趣和這個小世界的龍傲天有過多的接觸,整個人情緒消沉,做任何事情都興趣缺缺,如果不是還要履行自己的職責(zé),他早就直接脫離小世界了。 姜溏表情古怪的變了變,但簡元白從來到這個小世界開始就沒有離開玉佩空間去看一眼姜溏,自然也不會發(fā)現(xiàn)姜溏表情的古怪。 按照他的說法,姜溏直接撕開了在警局的時候包扎好的手上的繃帶,還未愈合的傷口頓時又開始流血。 鮮血一滴滴的流進(jìn)了這個被稱呼為玉佩,實則只有一小塊更像玉牌的玉里,青綠色的玉石頓時染上了一抹象征著不詳?shù)男杉t。 血液被玉佩吸收,姜溏的腦海里突然莫名的出現(xiàn)了一本書,但那本書看上去很淡,像是隨時會消失,又像是霧氣,若隱若現(xiàn)。 姜溏努力的想要看清那本書的樣子,卻感覺到大腦一片刺痛,這時候,簡元白的勸告姍姍來遲:“你現(xiàn)在和玉佩的聯(lián)系不深,馭鬼術(shù)只會在腦海里有一個淺淡的影子,不用嘗試去看清它,你的大腦會負(fù)荷不了?!?/br> 聞言,姜溏問道:“那我要怎么才能跟它加深聯(lián)系?” 簡元白:“每天滴一次自己的血上去?!?/br> 姜溏將手心里的玉佩死死攥緊,突然又唯恐脆弱的玉佩會因他的大力而碎掉,被燙到似的松開了緊握了五指。 他由站變?yōu)榱俗?,不在意洶涌的海水打濕他的褲腳,沉默的盯著這片在黑夜里顯得幽深又冷清的海。 看著看著,姜溏無聲的落下了眼淚,海風(fēng)吹過他瓷白的臉,在黑夜里,遠(yuǎn)處燈塔零星的亮光落在他臉上,四周都是黑的,唯獨他猶帶淚痕的臉看得分明,像破碎的無家可歸的流浪少年。 姜溏本就是一直備受家人寵愛的孩子,這讓他的性格不免有些喜歡依賴和撒嬌,此時徒遭巨變,雖然性格有所成長,但顯然在一夜之間徹底改變不可能。 在無人的海邊,他越來越感覺到冷,從身體往外涌出的冷,和無邊的孤寂,從此以后只剩他一個人了,這個血淋淋的事實讓姜溏止住的眼淚再一次掉了下來。 慢慢的,他哭得眼睛都紅腫了,淚水終于停了下來,手中溫潤的玉佩讓他想起,他還有一個人可以陪他說說話。 馭鬼術(shù)如腦海里這個人所說出現(xiàn),這讓姜溏對他信任了不少,想了想開口試探道:“姐夫?!?/br> 姐夫叫出口后姜溏心里冒出了一種古怪感,他沒有多想,將它歸結(jié)到了另外一個原因上,頓了頓又道:“你死后是一直陪在我jiejie身邊的嗎?” 簡元白有些厭煩他無休無止的問題了,特別是這種和任務(wù)無關(guān)的事情,有些冷淡的說道:“是?!?/br> 姜溏沒有因為他簡短的回答而察覺到他的不耐,又道:“那我jiejie之后相親戀愛整個過程你都看著她的?” 簡元白突然想到了一個能讓姜溏閉嘴的回答,開口前,他捏了幾根靈力香燭,在心里跟姜溏jiejie說了聲抱歉。 然后很肯定的說道:“是的?!?/br> 簡元白語氣很是落寞的說道:“為了讓自己不因為怨而變?yōu)閰柟恚以囍θソ邮?,最后,我也能些許的愛他選擇的人?!?/br> “因為愛他,我讓自己愛上了男人?!闭f這話的時候,簡元白想的是小枕頭。 姜溏:.... 他艱難的辨別著這個人口中的愛是什么意思,最后表情復(fù)雜的說道:“你好愛她。” 簡元白:“愛屋及烏罷了。” “你最好在除了報仇的方面以外的其他地方少和我接觸,如果帶壞了你,讓你喜歡男人或者變成雙性戀,我對不起你jiejie的在天之靈?!?/br> 姜溏:...他重新定義了愛屋及烏這個詞。 他很艱難的說道:“沒關(guān)系,我不喜歡男人?!?/br> 簡元白用平靜的語氣說出堪比原子彈的效果:“哦,我怕我因為愛屋及烏不顧倫理喜歡上你?!?/br> 世界安靜了。 第42章 被滅滿門的小可憐 距離慘案發(fā)生已經(jīng)過去了三天,姜溏給輔導(dǎo)員請了假,沒有說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只是解釋暫時沒有辦法來學(xué)校。 這三天姜溏也沒有住在家里,而是就在家附近的賓館暫時住了下來,他家被警方接管,翻了個底朝天想要找到一點線索,可姜溏從每次來見他的警察的反應(yīng)中看出,并沒有什么實質(zhì)性的發(fā)現(xiàn)。 因為寄身在玉佩里的鬼的說法,對此姜溏心里已經(jīng)有所預(yù)料也不算太失望,只是更加相信了犯下殺死他三個至親的不是人,而是鬼。 今天是第四天,姜溏從賓館的床上醒來,第一件事情不是洗臉?biāo)⒀溃怯靡话研〉秳澠谱约旱氖中?,將血滴在玉佩上?/br> 看著玉佩被血染紅又慢慢變回綠色的這個過程,哪怕已經(jīng)看見了很多次,姜溏依舊感覺到驚奇。 家庭的變故姜溏誰也沒有告訴,無論是親戚,還是朋友,這幾天,他原本還偶爾會找跟在他身邊的鬼說說話,但三天時間下來,哪怕再遲鈍,姜溏也發(fā)現(xiàn)了這只鬼并不怎么想和他多了解。 又一次滴血以后,姜溏感覺到自己腦海里的那本書更加凝實了些,馭鬼術(shù)三個字已經(jīng)不再飄散,穩(wěn)穩(wěn)的印在書的封面頁上,這時候,他聽見了腦海里傳來的那個人的聲音: “你家人的尸體是不是還在警局?” 姜溏聞言嗯了一聲,情緒有些低落,卻還是解釋道:“因為是刑事案件,需要法醫(yī)做尸檢所以暫時存放在警察局里?!?/br> 簡元白道:“在兩天之內(nèi)你能將尸體取回來嗎?” 姜溏不假思索的搖頭,“恐怕不能。” 簡元白:“你必須得在兩天之內(nèi)接觸到你家人的尸體,他們被鬼所殺,尸體也一定會留下那只厲鬼的氣息?!?/br> “這氣息可能是你找到殺死你家人的厲鬼的唯一線索?!?/br> 姜溏的表情一冷:“在我剛發(fā)現(xiàn)他們遇害的時候你為什么不說?” 簡元白不緊不慢的說道:“那時候你和馭鬼術(shù)沒有任何聯(lián)系,就算告訴你,你也看不見鬼的氣息?!?/br> 選擇在這時候告訴姜溏,也是簡元白按照劇情里的發(fā)展來的。 血滴七天,姜溏就可以打開馭鬼術(shù)這本書,劇情里簡元白扮演的這只鬼為了刺激姜溏在不到七天的時間內(nèi)強(qiáng)行打開,才刻意挑在了第四天。 當(dāng)然,這也是一種算計。 存放尸體的時候?qū)訇?,一般都會有神志不清的游蕩的鬼魂,普通人看不見這些弱小的鬼魂,這些游魂也無法傷害普通人,但和馭鬼術(shù)逐漸加強(qiáng)聯(lián)系的姜溏去了,一定能看見這些游魂。 換而言之,這些游魂也能給姜溏帶去傷害。 在驚慌和生命的威脅下,強(qiáng)行沖擊尚未穩(wěn)定的馭鬼術(shù),這也能讓姜溏學(xué)會馭鬼術(shù),但會為未來留下禍端。 馭鬼術(shù)尚未徹底認(rèn)主的情況下,以馭鬼術(shù)而契約下的第一只鬼,這種契約其實是岌岌可危的。 而在馭鬼師的實力本就遠(yuǎn)低于鬼的情況下,鬼本就容易噬主,再加之這種細(xì)如發(fā)絲的危險契約,馭鬼師很有可能會因為這契約的聯(lián)系,被厲鬼反噬強(qiáng)占身體。 但這一切,對鬼和馭鬼術(shù)尚且一竅不通的姜溏毫不知情。 這都是劇情里簡元白扮演的這只鬼的算計,現(xiàn)在,簡元白只是按照劇本一絲不差的上演劇情。 姜溏聽了這話,突然道:“當(dāng)時就在現(xiàn)場的你不知道那只鬼長什么樣子嗎?” 簡元白開始有些后悔自己胡扯的身份了,劇情里的鬼說的是他是一直沉睡在玉佩里的姜家先祖,因為玉佩禁制的松動而醒來,所以它自然也不會被問道這些問題。 但他是什么人,聞言腦子微轉(zhuǎn),聲音聽不出來任何異樣的說道:“我只知道它很強(qiáng)?!?/br> “鬼之間的生存法則比人更加殘酷,他出現(xiàn)時,我直接昏了過去。” “現(xiàn)在我寄身在這玉佩里,日日同玉佩一起被你滴血,加之我實力微弱,已經(jīng)無法離開玉佩五米之外?!?/br> 這也順便堵住了姜溏讓他獨自去查看的話,劇情的里鬼也是用的類似的借口。 姜溏心中的困惑被打消,但也因此犯了難:“我想不到用什么理由可以見到我父母jiejie的身體?!?/br> 尸體在法醫(yī)那里存著,現(xiàn)在不到歸還給家屬的時間,姜溏自然是沒有辦法見到的,如果僅僅用想多看一眼的理由,必定會被拒絕。 他的困擾簡元白很輕易的給出了解決辦法:“你聽說過鬼遮眼嗎?” 簡元白道:“你帶著玉佩一起去,我可以讓你消失在其他人和監(jiān)控眼中。” “但必須是晚上十二點以后。” 十二點以后,那些飄散游蕩的弱小游魂實力也會稍微強(qiáng)一些,對還是半個普通人的姜溏造成傷害完全沒有問題。 時間在等待下會顯得格外漫長,一直在酒店里沒有出門的姜溏靜靜坐在床上,他抬眼,看著墻上掛著的鐘指針停在了十二點以后,起身離開了房間。 他能看到,一層淡淡的黑霧圍在他的身體周圍,很淺淡的將他包圍了起來。 酒店里警局有一段距離,等到姜溏走進(jìn)警局的時候,這里大部分房間的燈都熄滅了,他沒有坐電梯,而是選擇通過樓梯一層一層的找解剖室在哪。 借著一點安全指示燈的幽幽的綠光,姜溏看見了三樓的解剖室,也許是因為不會有人會來法醫(yī)室偷尸體,解剖室并沒有鎖門,姜溏在簡元白的幫助下很順利的走了進(jìn)來。 他看到了寫著自己母親名字的柜子,一打開,陰寒的冷氣撲面而來。 姜溏看著閉眼躺在狹小冰柜里已經(jīng)和自己天人永隔的母親,眼神一顫,幾乎要落下淚來,他忍耐著極度的悲傷,盡量用平穩(wěn)的語氣在心里問著簡元白:“我該怎么做?” 簡元白:“腦海里想著馭鬼術(shù),伸手碰一碰尸體?!?/br> 姜溏閉上眼,腦海里那本越加凝實的書慢慢出現(xiàn),他伸出手,握住了mama冰冷的手,九月深夜,這冰涼的手讓他心底一陣陣的發(fā)寒。 再也不會有人用溫暖的手捏捏他的臉,笑著問他:“我們家糖糖餓不餓呀?” 他沒有mama了,也沒有任何親人了。 姜溏雙眼緊閉,睫毛一顫淚水大顆大顆的從眼尾滾落,突然,他好像“看見”了,看見他mama胸口縈繞不散的濃郁黑氣。 這黑氣散發(fā)著不詳?shù)臍庀?,他甚至能聞到讓人作嘔的腥臭味,很臭,像河底堆滿腐rou的淤泥,帶著難聞發(fā)臭的水的味道和潮濕的土腥。 不想自己mama身體上永遠(yuǎn)纏繞著這股害死她的仇人的氣息,姜溏下意識伸手就將這股黑氣揮散了。 如果是劇情里的那只鬼在這里,此時就會大為震嘆于姜溏的天賦,僅僅是和馭鬼術(shù)有了點聯(lián)系,尚且沒有踏進(jìn)玄學(xué)這扇門,便能夠一伸手就揮去千年厲鬼留下的氣息,假以時日,必將會成長為玄門的一代天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