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沒想讓龍傲天當(dāng)我老婆[快穿] 第6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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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現(xiàn)在,”糖糖有些說不下去了,聲音惶然:“你也會死的?!?/br> 糖糖:“我們逃跑吧?!?/br> 他自己說完逃跑,自己又推翻了,“逃不掉的,根本逃不掉的?!?/br> 沒等簡元白說話,他就猛地一抬頭,“我們做吧!” 簡元白被他的話驚得一震,接著就被糖糖直接推到了床上。 糖糖熱情的坐在了他的腰腹上,俯下身來胡亂的親著簡元白的喉結(jié),脖頸。 他一邊親,一邊啪嗒啪嗒的掉著眼淚,“其實我剛見到你就很喜歡你,也不知道為什么?!?/br> “如果你要死,那我也跟你一起死好了。” “反正也活不了,我裝女人裝了好多年,要是遇到其他惡心的客人怎么辦,我也不想害人的?!?/br> “我其實不太會做,都是聽其他情娘講的,之前她們總是說我沒有成年,說話都一知半解的?!?/br> “等等。”簡元白第一次有些狼狽,艱難的護住自己的衣服,“你把話說清楚,到底怎么回事?!?/br> 上面護住了,下面卻淪陷了。 “好大。” 糖糖自言自語的嘀咕了一下,接著就張開了嘴。 “嘶——”簡元白倒吸了一口氣,身體不受控制的往后仰了仰。 他表情帶著欲色又極為復(fù)雜,低下頭看著埋首的糖糖,聲音很低,沙啞又性感,頗為無奈的說道:“也不知道你恢復(fù)記憶還會不會理我啊。” 這種感覺太復(fù)雜了,真的太復(fù)雜了,就像在吃一頓大餐,你沉溺于它的美味,又惶恐于這可能是一份斷頭飯。 誰知不到五分鐘,糖糖就抬起了頭,他嘴角有些破皮,還有些紅腫,淚眼汪汪的說道:“做都這么痛,自殺會不會更痛啊。” 簡元白聽得一頭霧水,“為什么要自殺?!?/br> 他看著已經(jīng)起身的糖糖,不可置信的說道:“你該不會放著我這樣不管了吧。” 小簡頭腦充血,亢奮又活力,可偏偏沒有人來讓它發(fā)泄多余的精力。 糖糖一臉詫異:“做完了啊?!?/br> 看著一臉單純的糖糖,簡元白頓時垮起了一張批臉。 不久前他還在想失憶了的單純老婆真好騙,現(xiàn)在報應(yīng)就落到身上來了。 他黑著一張臉,狗屁的大餐。 這分明就是只上一盤沙拉的前菜,然后主廚出來告訴你:“不好意思啊,沒有正餐了。”一樣戛然而止。 但他也明白這不是一個好時機,對糖糖說道:“你等我一下。” 然后氣壓極低的走進了浴室,讓冷水沖在身上,閉眼淋著冷水的時候,分身了一個自己去中年男人的房間看看情況。 房間里沒有開燈,一片黑暗中,男人的粗重像狗一樣的喘息聲和女人的嬌聲混合在一起。 簡元白卻清楚的看到,中年男人身下壓著的,不是什么千嬌百媚的女人,而是一個面如干尸,眼眶凹陷,渾身青紫腫脹,慘白的女鬼。 這家店,竟然真的讓人和鬼交配。 簡元白本想故技重施,直接打暈中年男人,卻發(fā)現(xiàn)一點用處都沒有。 他揮出去的陰氣直接穿過了男人的身體。 簡元白頓感不妙,眼睛紅光微閃,認真的觀察起了男人。 中年男人給他的感覺很奇怪,他還是一個活人。 但這種感覺怎么說呢。 就像是這個活人不再由他本人支配了,他的體內(nèi)全是游蕩著的詭異粘液,cao縱著他不停的動作著。 第64章 被滅滿門的小可憐 聽著浴室里嘩啦嘩啦不停響著的流水聲,糖糖臉上也紅撲撲的,感覺到有個地方也在蠢蠢欲動,他沒有管,拍了拍自己的臉,試圖讓臉上的熱度降下來。 現(xiàn)在還不是想一些有的沒的的時候,但糖糖轉(zhuǎn)念一想,現(xiàn)在不想一會死了就沒辦法想了。 他腦子里的思緒紛亂復(fù)雜,亂七八糟想著的時候,又像是沒頭的蒼蠅到處轉(zhuǎn)著找能夠劃破脖子不痛的工具。 等簡元白渾身散發(fā)著冰涼的水汽從浴室出來的時候,就看見糖糖那種一把剪刀在床腳上磨來磨去,“你在干什么?” 糖糖被他聲音嚇了一跳,抬起頭看到是他松了一口氣,眼神里有幾分強忍的害怕和幼鹿般的天真:“我想把剪刀磨快一點,這樣死得快些沒那么疼。” 簡元白:..... 他一把將人扛起來,“我不會讓你死的?!?/br> 糖糖整個人倒著,臉迅速充血,慌張道:“等等等等,你要帶我去哪?” 他的話剛問完,簡元白就把人放了下來,而此時他們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了那個正在進行著詭異儀式的房間門口了。 簡元白伸手握住了門把手,“咔噠——”一聲響,直接扭開了房門,走了進去。 在他身邊的糖糖連忙跟著一起進去,還不忘愣愣的看一眼被扭斷的門鎖。 “我們這是來?!碧翘堑脑掃€沒說完,就被簡元白拉進懷里,捂住了眼睛。 他無措的眨了眨眼,纖長的睫毛掃過簡元白的掌心,一片黑暗中他聽見了讓他感到惡心陌生的似牛一樣粗喘的聲音,以及簡元白那獨特的低沉嗓音,“別看?!?/br> 而另外一邊... “喂,我好歹是花了籌碼的,你不過來服侍我脫衣服?” 正在動手脫衣服男人眼神一瞟看到了旁邊的情娘,頓時手也不動了,直接對著情娘說道。 情娘笑著慢步走向他,男人看不到的地方,垂在身后的手死死攥緊了,像壓抑著什么情緒一樣。 最終那雙手只輕輕的放在了男人的衣服扣子上,一顆一顆給男人解著扣子。 臉上掛著不懷好意的笑容的男人在情娘替他脫下上衣后,又道:“褲子不脫?” 尹冷春猛地一下握緊了手,指甲深深的陷入rou里,她低垂著眉眼,心里默念了一百倍忍耐,“客人,您支付的籌碼可能不足以讓冷春替您做這些事情。” “籌碼不夠?”男人譏諷一笑,將單枚的籌碼直接扔在了尹冷春臉上,羞辱意味極濃,“現(xiàn)在夠了嗎?” 尹冷春突然神情一凝,有鬼,就在這附近,她想到了那個給完所有籌碼的男人,雖然不明白究竟籌碼代表著什么,但她知道一定有什么影響在其中。 那個男人,利欲熏心,哪怕死了也不足惜,這里情況不明,她貿(mào)然過去對她來說極其危險,尹冷春這樣想著,卻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的怔愣了片刻,接住表情更臭,扭頭就要走。 一只手拉住了她,男人臉色不好看:“你走什么?” “都是出來賣的,裝什么貞節(jié)牌坊?” “噌——”的一聲,短刃抽出的破空聲響起,一把不足三寸的短刃抵在了男人頸側(cè)。 尹冷春冷著臉,“老實呆在這里,不然殺了你?!?/br> 誰知男人絲毫不懼,“擱著嚇唬誰呢,還是說玩什么強迫劇情?” “好啊,我就喜歡這個調(diào)調(diào)。” 尹冷春厭惡的皺起了眉,一把抽出了床單上的床尾巾靠近了男人。 等她走出酒店房間時,被她落在房間里的男人四肢被捆著,嘴巴被堵上,像蛆蟲一樣在地上瘋狂扭動著。 在尹冷春走出房間,趕往她探知到鬼的那個房間時,詫異的發(fā)現(xiàn),里面已經(jīng)有人了,但看到房間中的人時,尹冷春好像又不是很驚訝。 “是你?!?/br> “你來了?!?/br> 簡元白轉(zhuǎn)過身,露出了他懷里的糖糖,兩個人的姿勢有些詭異,糖糖被他困在懷里,他的手,捂著糖糖的眼睛。 簡元白看見他好像也不驚訝,沖著床上一挑眉道:“怎么辦?你去把他們兩個分開?!?/br> 尹冷春不可置信的指了指自己詫異的說道:“你讓我去?” 簡云白看了尹冷春一眼,他又看了一眼床上蠕動的像坨蛆一樣的rou體,感覺到了確實有那么一絲不合適。 他手中慢慢浮現(xiàn)一個灰蒙蒙的球,直直的朝著床上的男人飛去,在碰到男人的瞬間,球體變大,將男人整個包裹起來。 球體帶著男人離開了床,而床上的女鬼卻還是那副張開大腿的樣子,發(fā)出一陣陣聽得人毛骨悚然的媚叫聲。 “為什么這只鬼看見我們來,沒有任何反應(yīng)?” 尹冷春費解的問道。 簡元白淡淡道:“比起這個,還是看看他是這么回事吧。” “鬼可以待會再研究,反正都是死鬼,這個人再不研究,就要變成死人了?!?/br> 尹冷春聞言看向一直沒有辦法仔細看去的男人身上,這才發(fā)現(xiàn),哪怕簡元白已經(jīng)將一人一鬼分開了,男人仍在重復(fù)不停的做出交媾的動作。 他像一臺永遠不停的配種機器,不斷聳動著,直到精盡人亡的那一天。 尹冷春:“你懷里那個是一起參加考核的人吧,問問他知道些什么?!?/br> 糖糖:“什么考核?” 簡元白憐愛的看著懷里因為被遮住了眼睛而顯得表情格外無辜的糖糖,“沒事?!?/br> 劇情里姜溏參加天師考核的時候已經(jīng)契約了好幾只鬼了,每只鬼替他抵御一些壓制記憶的東西,所以姜溏沒有失憶。 而現(xiàn)在,在簡元白的干涉下,姜溏一只其他契約的鬼都沒養(yǎng),和他又是約束力極淡的契約,加上簡元白的壞心眼,現(xiàn)在的姜溏還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傻糖糖。 誰知下一秒,糖糖帶著顫音的聲音響起:“你是不是,把我當(dāng)成什么人的替身了???” “那個人跟我長得像嗎,也和你一樣是天師嗎?” 簡元白驚疑的哈了一聲,這都哪跟哪。 還沒等他說話,尹冷春的眉頭就深深的皺起,“我不是很明白你們在玩什么奇怪的東西,但是現(xiàn)在還是救人要緊吧。” “一個人質(zhì)人偶一積分,雖然你把他分開了,但如果我把他動作停下,這一份應(yīng)該是算我的吧?” 說著,尹冷春拿出一把匕首,割破了自己的手指畫在了男人的眉心上,她以為自己會被灰色圓球阻擋,沒想到直接穿透了薄膜,絲毫停頓都沒有的畫出了清明的符令。 這在尹冷春看來,就是簡元白同意了她的說法。 行云流水的用血畫好符令之后,男人卻沒有如尹冷春預(yù)想一般停下自己的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