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沒想讓龍傲天當我老婆[快穿] 第7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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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鹿在他懷里懵懂的眨了眨眼睛,“什么意思啊?” 然后又低垂著眼簾,抿著唇,修長白皙的手指攥住了簡元白的衣袖,“而且也不是別人?!?/br> 路千云抬眸,眼中的淚欲落未落的含在眼眶里打轉(zhuǎn),看向簡元白的眼神帶著期待和委屈,“是小叔啊?!?/br> 簡元白空著的那只手驟然握緊,心里的天平搖搖欲墜。 親腺體太過敏感私密,他不能這樣。 但是他是路千云的小叔,親一親哄一哄小孩也沒關(guān)系。 小孩,哪有十八歲的小孩。 路千云什么都不懂,不就是小孩?說來說去都是路家的教育有問題。 有大問題! 千錯萬錯,都是路家空白的性教育有錯。 天平的搖晃猛然停下,只有路家有錯這一塊砝碼放下去,簡元白頓時沒有了搖擺。 他將路千云抱起,徒然讓人轉(zhuǎn)了個身,路千云被這突如其來的一下驚到,發(fā)出驚呼:“欸?” 路千云被扣在簡元白懷里,后背貼著堅硬的胸膛,而自己的腰上,一只堅實的手臂橫過。 下一秒,他的碎發(fā)被人撩起,溫?zé)崛彳浀奈锹湓诹穗[隱作痛的后頸傷疤上。 “唔...” 路千云下意識仰起了頭,一直沒落的晶瑩淚滴在此時從眼角墜落。 他沒有想到,已經(jīng)失去了腺體的那里還那么敏感,在簡元白親上去時,他整個人都為之一顫,那種致命處被人吻過的感覺,刺激又緊張,讓他下意識想逃,心跳亂了節(jié)拍。 有那么幾秒鐘的時間,誰都沒有動。 直到“咚咚咚——”的敲門聲響起,簡元白才像驚醒一般猛地放開了路千云。 簡元白清了清嗓子,道:“進來?!?/br> 他沒有看路千云,直接朝著打開辦公室門的人走去,腳步鎮(zhèn)定,鼻尖卻好像還縈繞著他聞到的極淺極淡的雪山清香。 那是路千云的信息素的味道。 帶著文件的士兵剛扭開門,還沒走進來,就被他的長官帶著出去了,“算了,我跟你出去說?!?/br> 被留在辦公室里的路千云慢慢伸出手摸向了自己的脖子,指尖剛碰到,就像被燙到一般陡然遠離,漂亮白皙的臉熱度快速升騰。 胸腔的心臟一下快過一下的跳動,聲聲如鼓點,在路千云一個人的世界里震耳欲聾。 為了在簡元白回來之前讓自己平復(fù)下來,路千云起身在辦公室里來來回回的走,他腦子是空白的,頭已經(jīng)不怎么疼了,臉卻熱得嚇人。 發(fā)軟的腿走著走著突然一軟,腳將旁邊的垃圾桶踢翻。 路千云心里更加懊惱,半蹲在地上捂住了臉,都兩個世界了,該做的不該做的做了個徹徹底底,自己還在臉紅什么啊。 心里這樣想著,失控的心跳卻難以平復(fù),耳根紅得好像能滴出血來。 沒辦法,只能伸手收拾自己踢翻的垃圾桶,說是垃圾桶,其實準確來說應(yīng)該是紙簍才對,不用來扔垃圾,只是扔用過的廢紙或不要的文件。 一團團被揉成團的紙團從踢翻的紙簍里滾出來,路千云挨個去撿起,一張沒有被揉得過分的紙張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上面龍飛鳳舞的幾個大字格外明顯。 性愛。 性的利與弊。 如何做性開蒙。 十八歲的小孩能否嘗試性。這句話后面還寫著簡元白打得一把叉,(x,太小,不合適,不講。) 路千云越看,表情越復(fù)雜,臉上的紅暈也逐漸消退,心跳越發(fā)平穩(wěn)。 何止是平穩(wěn),他要是被簡元白這些“煞費苦心”的紙張搞得心跳不動了都正常。 又好氣又好笑,路千云有時候真想鉆到簡元白的腦子里看看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第75章 被挖掉腺體的小可憐 咚、咚、咚 高幫軍靴踩在地面上的聲音在走廊上回響,身材高大的男人走在長長的走廊上,冷硬的軍裝越發(fā)襯得他寬肩長腿,比例出眾。 他一只手拿著一份紙質(zhì)文件,似乎是在邊走邊看,可那短短幾行字的紙張,遲遲不見翻頁。 白皙的脖頸,結(jié)痂的傷疤,越發(fā)逼近的距離,低沉的吐息似乎都通過脖頸后那一小片皮膚的回彈讓靠近的人感知到自己。 最后,唇親上了那塊傷疤。 那塊傷疤覆蓋之下的地方,是曾經(jīng)的腺體所在。 哪怕失去了腺體,親上這里,似乎也還能聞到屬于路千云的味道,好似雪山冷香般的氣味。 只有簡元白自己知道,門被下屬敲響的時候,他是落荒而逃的離開辦公室的。 因為親了一個alpha殘缺的腺體而落荒而逃,放在任何一個omega身上都是合理的,唯獨不能是alpha。 簡元白在上級辦公室聽了一會自己被指派到的任務(wù),拿著文件走在走廊上,越走心情越平復(fù)。 路千云又不是omega,他慌什么,真的是昏了頭了。 不過路千云貧瘠的性和人際交往知識,他覺得得找個老師來上才行,居然不知道腺體不能隨便被人碰到,親腺體這種只能發(fā)生在親密伴侶之間的事情,路千云卻沒常識的要他親一親。 這說明了什么,說明他缺乏的知識不是一點半點,這個重擔(dān),簡元白覺得自己恐怕無法勝任。 家長,就是在沒有老師的時候以身作則,在有老師的時候交給專業(yè)老師。 簡元白一邊想著,一邊在光腦上搜索了一下性教育知識的授課老師,跳出來的最知名的一個人是方老師。 方老師:a級omega,知名性與性別研究專家,高級資歷心理學(xué)專家,帝國著名性教育學(xué)家。 照片上的中年omega笑容和善,帶著一股歲月沉淀后的溫文爾雅的感覺。 簡元白在走廊上,撥通了這位方老師的電話。 溫和的聲音在光腦那頭響起:“喂?您好。” 簡元白:“方老師是嗎?” “是這樣的,這段世界我對我們家小孩的性教育特別的擔(dān)憂,你知道的,現(xiàn)在社會上壞人也不少,他一點防范意識沒有,也沒有正確的這個性觀念?!?/br> 接到通訊的方老師停下了手中的筆,安撫起電話那頭雖然聲音年輕,但已然是一副頗為cao心孩子的身心健康的年輕父親,“是的,性教育是孩子成長過程中不可缺少的?!?/br> “良好的性教育會讓孩子在以后擁有一個健康的人際交往模式,和親密伴侶關(guān)系?!?/br> 簡元白一聽,頓時覺得對面靠譜,便道:“方老師,一看你就很優(yōu)秀,把小孩交到你手里我很放心?!?/br> “我想聘請你來教導(dǎo)一下我家小孩的性教育這門課,你有時間嗎?” 方老師:“當然,您的孩子是幾歲到幾歲的小朋友呢?” “我可以根據(jù)他的年齡,來選擇更加合適他的教育方式?!?/br> 簡元白:“十八歲的alpha?!?/br> 他說得太平靜,像是在說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以至于讓方老師以為是自己聽錯了,“不好意思,我剛剛沒有聽清,可以麻煩你再說一次嗎?” 簡元白放慢了語速,加重了語氣:“是十八歲的一名alpha,方老師你有時間嗎?” 啪的一聲,對面的電話掛斷了。 簡元白莫名其妙的看著顯示已經(jīng)結(jié)束通話的光腦,看半天摸不著頭腦,到底行不行給個準話啊。 他沒有再在門外逗留,而是直接走進了辦公室,簡元白從外面進到辦公室的時候,路千云依舊坐在沙發(fā)上,臉色比他走時好了不少。 “好些了嗎?” 簡元白一邊帶上門,一邊問道。 路千云看他的眼神有些無奈和古怪,卻什么也沒說,只道:“好些了?!?/br> 簡元白將拿回來的文件放在桌上,視線瞥到上面的巡視,心里突然有了想法,“你不是暫時還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嗎?” “我接了個任務(wù),要去巡視c級星球的治安管理,不如你和我一起?” 他給出了建議的理由:“就當散心了。” 路千云并不奇怪,也知道自己會在這場巡視的中途和簡元白一起有驚無險的墜落在一顆沒被發(fā)現(xiàn)和登記的異星上面,當下便同意了:“好。” 簡元白還想在說些什么,他的光腦卻響了起來,來自帝國警察的視頻通訊。 穿著藍色制服衣服的警官被光腦投影出來的時候,簡元白看見了對方,對方也看見了簡元白。 顯然,剛見面的瞬間,雙方都有些懵。 簡元白劍眉微挑:“有事?” 警官:“有人舉報你通過詢問是否可以性教育補課的名義性sao擾一名omega,請問有這回事嗎?” 性教育這件事簡元白還沒跟路千云說,在警官話說到一半的時候,他下意識將通訊改為了私密。 將所有的話聽完,簡元白瞠目結(jié)舌。 什么玩意? 他兩步并作一步,快步走出辦公室,砰的一下反手將門關(guān)上,看向投影對面的警官,不可置信的說道:“我?性sao擾一名omega??” “我清清白白的處男身,你知道留給誰的嗎?” 簡元白震聲道:“留給我老婆的!我會去sao擾一名omega?” “我連omega手都沒牽過,就是想把美好的我,純潔的我,留給全世界最好的老婆,你居然在這里誹謗我?!?/br> 在他越來越大的聲音下,警官不得不出言勸道:“這位,呃,這位同志,請你冷靜一點?!?/br> “請問你是否電話詢問要為一名年滿十八的alpha尋找性教育老師?!?/br> 簡元白:“我有?!?/br> 警官:“你是否知道那名老師是一名omega?按照帝國的法律,你在成年之后為自己尋找omega性教育老師,那名omega可以控告你性sao擾?!?/br> 簡元白錯愕的瞪大了眼睛,難得的爆了粗口,這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