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沒想讓龍傲天當(dāng)我老婆[快穿] 第1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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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套動作做下來,行云流水,半點多余的都沒有。 簡云白恢復(fù)記憶了,自然也就更能合理掌握自己的能力了,他毫不羞慚且毫不愧疚的把自己的臉上逼了一點不正常的紅出來。 緊接著用了這輩子最精湛的演技看向路龍龍。 簡元白暈乎乎的說道:“老婆,我好像易感期要到了。” “欸?”路千云驚訝了,“都不是第一次了還會這么突然嗎?你等一下,我去給你找。” 他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蛇尾一把拉了過來。 簡元白目光委屈,緊緊抱著他,鼻尖湊近脖頸,深嗅著路龍龍的氣味:“老婆,你是不是不愛我了?” “為什么要用抑制劑?” “不要抑制劑,老婆?!?/br> 他眼巴巴的看著路千云,充滿期待的問道:“可以嗎?” 路千云眉頭緊皺,極其困惑的說:“你這個樣子也沒有辦法呀?!?/br> 說著,他便轉(zhuǎn)身背對著簡元白然后撩起了因為戰(zhàn)爭沒有時間打理而有些微長的頭發(fā),露出的那個已經(jīng)完全綻放開來,成為一朵徹徹底底的玫瑰花的花印。 “要咬一口嗎?” 老婆好乖。 簡元白滿腦子都是這個想法,眼前的路龍龍乖乖的背對著他,露出那個用他的信息素灌溉成的花,軟著聲音問他要不要咬上一口。 這就像一只牝鹿,乖乖的躺在你面前,任由你揉摸,這兩者之間有什么區(qū)別?沒有任何區(qū)別。 可簡元白并不會因此滿足,反而會助漲他的欲念。他的目的不是這個,那條漆黑的蛇尾試探性的游離著。 尾巴漸漸劃過白凈的手臂,漆黑和白,形成了一種鮮明的反差,帶來一種怪誕的美感,它或輕或重的纏繞著。 這是一種無言的表達(dá)。 路千云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已經(jīng)成長了許多的他,此時難得的眼中出現(xiàn)了慌亂。 “等等,你該不會?” “不會是想...” 他的手被帶著摸上了鱗片,原本應(yīng)該光滑而又冰冷的鱗片,此時摸上去竟微微有些熱度, 越是順著鱗片往下,熱意越發(fā)guntang。 有什么在鱗片下虎視眈眈。 路千云難以相信自己感受到的一切,做出了一個和他第一天遇到簡元白易感期時一模一樣的舉動。 他逃跑了。 可有靈活的蛇尾在,這場逃跑,注定只是徒勞。 簡云白抱著他,一聲一聲的叫著老婆。 時間似乎沒有帶給簡元白任何傷害,他依舊像路千云第一次見到他時那樣,看上去野性冷漠,可專注時又有一些,讓人無法拒絕的某種單純的特質(zhì)。 只是睜著眼滿臉委屈而帶著渴求的叫著路龍龍,叫著老婆,就讓路千云有些難以招架,很難狠下心來。 但路千云此刻深刻的明白自己面對的是什么。 更深知如果答應(yīng)會怎樣。 哪怕一聲一聲的像是撒嬌一樣的叫著他,路千云依然堅定了自己的內(nèi)心,表情是從未有過的嚴(yán)肅和認(rèn)真,第一次用這輩子最強(qiáng)烈的語氣拒絕了簡元白: “絕對不行?!?/br> 太空里的焦灼的戰(zhàn)斗氣氛好像又蔓延到了這里。 戰(zhàn)役落幕后又被打響,只是這一次不再有那么多人參戰(zhàn),這注定是一場屬于兩個人的戰(zhàn)斗。 只是這場戰(zhàn)斗似乎一方的弱勢極為明顯。 還未開始,他就驚惶地說著不行,他在求饒。 可是進(jìn)攻方又怎么會放過他?久經(jīng)沙場多年的元帥好像在這一刻變成了重新上戰(zhàn)場的新兵。 他不知道怎么拿木倉,不知道怎么給木倉上膛。 可他面對的卻是一個胸有成竹的又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對手。 他不會的一切,他的對手都會。 哪怕是將尺寸不合的彈夾上入木倉膛內(nèi),他也能有條不紊地cao縱著。 這一幕讓弱小的新兵看傻了,本能的開始膽怯哭著說不行。 那里太小了,絕對不行的。 可戰(zhàn)場就是這么殘酷,他的抵抗是如此的軟弱,讓敵人毫不費力的制服住了他。 一次又一次的沖鋒,一次又一次的進(jìn)攻,讓嘗到優(yōu)勢的進(jìn)攻者越發(fā)精神鼓舞,卻要讓弱勢方越發(fā)渴望逃離。 明明...明明已經(jīng)打過很多次仗了。 可這一次,他有史以來第一次輸?shù)倪@么狼狽。 眼淚糊了滿臉卻仍有大滴大滴的淚從眼角流出,哪怕咬著唇也止不住要溢出口腔的破碎哭聲。 他不停的搖著頭,卻仍被擊中了致命處,就像一只瀕死的鶴,絕望的躺在地上,仰頭發(fā)出無聲的悲鳴。 慢慢的,新兵似乎重新找回了在戰(zhàn)場上的感覺,他逐漸熟練,也不再慌亂,雖然仍然無法進(jìn)攻,卻不會再心生恐懼,他勇敢地邁出了一大步,但還是控制不住自己不斷滴落的淚。 但這不怪他,是對手太過于強(qiáng)大。 木倉膛清空的那一瞬間,簡元白感覺到了印記的成功烙下,這種印記不是單方面的,而是雙方的。 只不過路龍龍不會知情,也不會有任何影響,這種雙方僅僅是簡元白的身上也會有對方的痕跡。 但如果在哪一天這個印記在加以完善的話,它便是雙方的真正的,互相能感知到的,只不過到那時,印記或許被稱之為另外一個名字更為合適。 但現(xiàn)在沒有與之相對應(yīng)力量的小世界里的路龍龍顯然無法完善它。 印記被烙上簡元白,這才徹底放心。 有了這個印記,無論他失憶與否,無論他和路龍龍是否在同一個小世界,他都會去主動的找他,哪怕不知道自己在找什么。 好不容易得來的一個老婆,他怎么會讓他消失在小世界的洪流之中。 正如簡元白所料,他恢復(fù)記憶,僅僅只在收到任務(wù)完成的獎勵反饋那片刻時光。 但那時的他已經(jīng)不記得這件事了。 簡元白醒來就感覺到了,有哪里不對勁? 肚子微微鼓起的路龍龍?zhí)稍诖采?,羞憤地看著他?/br> 大腦還未完全清醒有些宕機(jī)的簡元白,湊了過去,親了親白凈的肚皮,“老婆,你真的懷孕啦?” 下一秒,他被踹了出去。 簡元白動了動,倒吸了一口涼氣,把剛剛的事情全都想了起來。 他并不知道恢復(fù)記憶的事情,只把它當(dāng)做易感期。 但簡元白沒有想到,易感期的他這么勇,把他一直想做,但沒有做的事情全都做了個遍。 一半身子快要掉在床下的簡元白愣愣的看著路龍龍,吞了吞口水。 肚皮微微鼓起的老婆,他真的好想,嘴隨心動,簡元白喃喃地說道,“老婆,我想..” 路千云毫不猶豫的打斷他,水潤的眸子滿是惱怒,“不準(zhǔn)想?!?/br> “再想你就沒老婆了!” 簡云白充滿遺憾地嘆了一口氣,下一次易感期是什么時候???老婆的易感期也可以呀。 這些年里他們終于搞懂了那朵花種究竟是什么,也明白了,龍龍身上為什么會出現(xiàn)那樣的情況。 在花種剛剛被放進(jìn)后頸時,簡元白控制著信息素,闖進(jìn)了里面,這種行為就好像是在給花種授粉。 路龍龍確實是一個alpha,但他也因為異星上簡元白莽撞的行為,成為了他獨一個人的omega。 他后頸上的花,由簡元白灌溉開出了獨屬于他的玫瑰。 所以龍龍的易感期就相當(dāng)于omega的發(fā)熱期。 水潤潤的老婆又乖又粘的纏著她,足足能纏上好幾天,所以他的易感期也好,老婆的易感期也好,到底什么時候再來?。?/br> 急??! 兩個人不知道的是,星網(wǎng)上因為簡元白扛著路龍龍跑這件事引發(fā)了軒然大波。 “我知道簡總很愛老婆,但你別太愛了。簡總,注意場合。” “眾所周知,和蟲母的大戰(zhàn)是一場拉鋸戰(zhàn),所以我合理判斷簡總是憋壞了?!?/br> “希望元帥今天平安?!?/br> “和蟲母大戰(zhàn)受傷,血條減5,被簡總抗走,血條減1000。” “你們瘋了,這樣在星網(wǎng)上編排帝國元帥?加我一個?!?/br> “我也要,我也要?!?/br> “誰懂???好想看現(xiàn)場?!?/br> “這你都敢說你不要命了?!?/br> 至于這些,被已經(jīng)成為元帥的千云看到后,他是什么心情又以什么樣的速度清理干凈了,那又是后話了。 簡元白和路千云一起相處了五十個年頭,這對于現(xiàn)在帝國人均壽命來說是偏短的。 他看著已經(jīng)逐漸失去生命體征,卻依然還像三十多歲那樣年輕的愛人,眼眶逐漸紅了。 簡元白傷心,卻又好像有一種奇怪的感覺。 就好像他的愛人已經(jīng)不在這具冰冷的軀體里面,而是去了另外一個地方。 他摸著路龍龍的臉龐,久久的沒有說話。 簡元白沒有通知任何人,自己一個人包攬了路千云葬禮所有事情,或者說并沒有葬禮,而是下葬。 他摸著冰冷的墓碑,手指在路龍龍的名字上來回徘徊,不愿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