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沒想讓龍傲天當(dāng)我老婆[快穿] 第15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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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全世界都知道牧景酌從此青云直上了,這讓少城主內(nèi)心更是扭曲不服。 在牧景酌快要到古月城時,他便改變了想法,偷偷摸摸的毒打并不能讓他解氣,他要所有人看到被望云宗宗主收為首徒的人不過如此,要讓人知道拒絕了他的望云宗是錯把珍珠當(dāng)魚目。 那些流傳在酒樓茶肆之間的說書人口中牧景酌意氣風(fēng)發(fā)的故事,就由他來改變,他要牧景酌當(dāng)眾丟臉。 時間倉促,這個局設(shè)計的也并不完美,他還費(fèi)了一番口舌說服他父親,但是沒有關(guān)系,無論牧景酌上不上臺比試,他都要牧景酌丟臉。 牧景酌不參加,那便有由他安排的守在乘坐飛舟處的泰石山城的人,來激牧景酌。 哪怕牧景酌沒有說出他想要的話,在他安排的一群人的眾口同聲下,所有人也會知道牧景酌選擇乘坐飛舟而不是去比試贏下速度比飛舟快上許多的踏云馬駒是因為怕輸。 古月城城主知道他兒子在被望云宗拒絕之后心里就有個心結(jié),對這件事也是半默許的狀態(tài),小輩之間的小打小鬧,就算牧景酌輸了,也是在比試臺上輸?shù)?,望云宗不會沒有氣量到因為這點小事找他的麻煩。 牧景酌絲毫不知道這些事情,本想再逛逛,卻被簡元白帶到了另外一個地方。 看著眼前的一片竹林,牧景酌有些疑惑,“來這里做什么?” 簡元白:“你可知道除了功法,還有一門叫做五行戰(zhàn)技的東西?” “這個九重大陸三歲小兒都知道,”牧景酌沒好氣的說道:“前輩,你不要突然一臉嚴(yán)肅的說這種常識啊。” 他是被扛在肩膀上帶到這里來到,本以為這人要說什么,結(jié)果一開口就說了三歲孩子都知道的事情。 五行戰(zhàn)技,之所以稱之為五行,是因為人的靈根分為五種屬性分別是金木水火土,戰(zhàn)技也分屬性,只有對應(yīng)屬性的人才能學(xué)習(xí)相應(yīng)屬性的戰(zhàn)技。 但是這對牧景酌來說還有些距離,因為戰(zhàn)技需要靈氣,筑基之下的修為擁有的靈氣根本不足以使出任何一項戰(zhàn)技。 與功法相對的,戰(zhàn)技也分等級,上中下和天品。 簡元白笑吟吟的說道:“你明日要上臺比試,我有一項戰(zhàn)技,無需筑基便能使用,你可要學(xué)?” 牧景酌驚愕的瞪大了眼睛,無需筑基就能使用的戰(zhàn)技,他從未聽聞。 “什么戰(zhàn)技?” 簡元白:“《鬼幽步》,使用時身影形似幽藍(lán)鬼影,練到極致,可走出無數(shù)殘影,讓對手分辨不了何處才是本體?!?/br> “更妙的是,它不挑靈根,任何一個靈根都可以使用它。” 牧景酌看著他,問道:“你想要什么?” 世界上沒有免費(fèi)的午餐,《鬼幽步》聽上去讓牧景酌感覺這至少是一本上品戰(zhàn)技,說到底他們只是臨時湊在一起的兩個人,他是雇主,男人則是傭兵。 “一本天品戰(zhàn)技,換你答應(yīng)我一個條件沒問題吧?”男人的話讓牧景酌當(dāng)時就震住了。 天品戰(zhàn)技不似天品功法那樣稀少到幾百年一本都沒有出現(xiàn)過,但天品這兩個字就代表了他的價值。 別說是用做報酬的那一枚碎嬰丹,就是百枚千枚,都不夠換一本天品戰(zhàn)技。 牧景酌不可置信的看著他,“你要教我天品戰(zhàn)技?” 簡元白點了點頭,“你今天學(xué),練習(xí)一晚上,若是能掌握皮毛,明天的比試你穩(wěn)勝?!?/br> “而讓你答應(yīng)的要求你也放心,不會是違背道義,違背良心之事,如何?” “你不用有太多負(fù)擔(dān),我還挺喜歡你的,如果不是白送太虧,我也能白送給你?!?/br> 牧景酌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像是想要借此看透面前這個男人的內(nèi)心,但無論他如何想,都不明白為什么男人能這么輕易的教給他天品戰(zhàn)技。 天品,這個等級的戰(zhàn)技出現(xiàn),能讓無數(shù)人強(qiáng)迫頭,可在男人口中,它輕描淡寫得得像路邊不值錢的白菜。 “好,我答應(yīng)你。”牧景酌雖然想不明白,但是既然這人都已經(jīng)這樣說了,他沒有不答應(yīng)的道理。 簡元白說出那個要求,也是為了萬一這個身份有需要牧景酌說臺詞的地方能用這個要求換,他開口教牧景酌《鬼幽步》的原因也很簡單。 他看出了那個差點撞上牧景酌的人是故意朝著牧景酌撞來的,那番話也是刻意對著牧景酌說的。 比試是剛剛宣布的,獎品就那么恰好就是牧景酌需要的東西。 巧合太多,那就是人為了。 簡元白自認(rèn)為自己也算是小勺兒的師尊了,自然不會放過能歷練他的機(jī)會,所以牧景酌說自己去試試的時候,他沒有反對。 在牧景酌答應(yīng)以后,就見男人不知從哪里掏出來一本破破爛爛的古籍,扔給他,“看看,學(xué)會了還我。” 牧景酌拿著手里的古籍錯愕的瞪大了眼,“前輩,一般像這種情況,給人拓本就可以了。” 有一種卷軸,專門能用作拓印功法戰(zhàn)技的復(fù)本,只能閱一次,看后即焚。 天品戰(zhàn)技的拓本卷軸都能炒到天價,有天品戰(zhàn)技的宗門都是把真跡孤本鎖在宗門重重禁制之內(nèi),牧景酌第一次見有人能這樣隨手將天品戰(zhàn)技扔出來的,他就不怕自己偷偷拿去賣了或者悄悄聯(lián)系牧家占為己有嗎? 簡元白:“有什么關(guān)系,你又打不過我,帶不走的?!?/br> “你不是什么散修吧?”牧景酌拿著這本《鬼幽步》,看向簡元白的眼神帶著探究。 簡元白長嘆一口氣,“我原本是某個隱世家族的外門弟子,偶然偷了這本古籍,被人追殺,這才隱姓埋名來到阿斯里迦帝國,小朋友,還有什么疑惑嗎?” 牧景酌回以一個虛假的笑,編,繼續(xù)編。 月上枝頭,繁星閃爍,竹林內(nèi),身形高大的男人手持一根長約十米的竹子,朝著前面的少年腳下猛然揮去,少年面色沉穩(wěn),腳下踩出奇異的步伐,一一躲避著襲來的竹子,向著前方被隨意放在那代表終點的竹筍掠去。 在快要靠近竹筍時,竹竿以極快的速度再一次打向少年的腳,只聽見啪的一聲脆響,稚嫩的少年狼狽的摔在了地上。 牧景酌咬咬牙,還沒爬起來就道:“再來?!?/br> 簡元白卻收了竹子,閃身出現(xiàn)在他面前,捏了捏他沾上泥巴的腮幫子,“這樣就行了,對付那些筑基都不到的人,足夠你贏了?!?/br> “再摔下去,還沒開始比試呢,你就渾身是傷倒下了?!?/br> 牧景酌搖了搖頭道:“這點傷不礙事。” 誰知簡元白強(qiáng)硬的將他抱起,帶著就往竹林外走,“聽我的。” 系統(tǒng)在他腦海里開口道:“你這是溺愛徒弟,他未來可是龍傲天,這點小傷都是不值一提的事情?!?/br> 簡元白:“我現(xiàn)在又不是他的師尊,十五歲小孩你讓他使勁摔,統(tǒng)兒你簡直鐵石心腸。” 系統(tǒng)無語:“你就寵他吧?!?/br> 被他攔腰抱在懷里的小勺兒掙扎著想要下來,一張灰撲撲的臉漲得通紅,“你別這么抱我。” 簡元白不僅沒松手,還把人抱得更緊了,“別動,待會掉下去了?!?/br> “要不是你身上有傷,我就扛著你走了,你當(dāng)我稀罕這么抱著你?” 牧景酌磨了磨牙,哼一聲,故意重重的動了一下,反而不嚷著要下去了。 安靜了沒一會,靠在高大男人懷里,貼著他的胸膛,牧景酌別別扭扭的說道:“不管你是什么人,若是真的被人追殺了,我會幫你的?!?/br> “不需要你用那件事來開口,我也會保護(hù)你的?!?/br> 雖然牧景酌一直沒說,但他從一開始就莫名的不害怕這個元嬰,總感覺有種親近感,兩個人之間的相處,也沒有什么隔閡。 雖是元嬰和練氣之間天差地別的境界,男人也沒什么元嬰架子,還時常逗弄他,牧景酌偶爾炸毛,心里卻是把這個人當(dāng)作朋友。 現(xiàn)在男人能毫不猶豫的拿出天品戰(zhàn)技,牧景酌心里不是不動容。 簡元白一愣,隨機(jī)大笑出聲,聲音驚走竹林里的飛鳥,帶著nongnong笑意的聲音說道:“你真可愛。” “還是先到金丹,再來說保護(hù)我的事情吧?!?/br> 牧景酌被他這么一笑,臉又黑了,冷冷的哼一聲,“你真煩人?!?/br> 半響后,一道堅定的聲音響起,“我會到金丹的,不止金丹,我會和你并肩,然后超越你。” 簡元白聽出他語氣中的認(rèn)真,不再逗他,而是道:“好,我等你?!?/br> “等你保護(hù)我的那一天。” 他們回到客棧已經(jīng)是半夜,再過兩個時辰天就要亮了,簡元白簡單給牧景酌身上各處的摔傷上了藥,揉了揉他的腦袋,道:“好好休息一會,不要緊張?!?/br> 牧景酌嗯了一聲,“前輩也早點休息?!?/br> 這人不逗他的時候,牧景酌就客客氣氣叫著前輩,一逗就炸毛,絲毫不會記得眼前是自己不能招惹的元嬰強(qiáng)者。 簡元白幾天幾夜不睡覺也沒關(guān)系,但他還是回了房間,閉上眼睛假寐,等到時間差不多了,又把暈頭暈?zāi)X沒有睡醒的小勺兒叫起來。 處在起床困頓時的小勺兒聽話得過分,讓做什么就做什么,腦子反應(yīng)不過來,跟在簡元白身后哈欠連天的走著,圓頓的眼睛擠出幾滴生理性的淚水。 簡元白看到這樣的人,又想到了那本《煉體決》上肌rou虬結(jié)的壯漢,心里開始思索著要不要去買幾塊留影水晶,把這樣的小勺兒記錄下來。 還可以讓小勺兒穿上不同的衣服,留下寶貴的軟勺兒影像,他瞟了一眼在他身旁顯得格外嬌小的少年,突發(fā)奇想到,裙子也不是不能穿? 如果在這個身份下線之前那個條件還沒有用上的話,簡元白在內(nèi)心輕嘖了一聲,有些躍躍欲試。 還可以在小勺兒成為龍傲天結(jié)了道侶以后作為禮物送給小勺兒的道侶,萬一小勺兒懼內(nèi),還能在結(jié)契大殿上當(dāng)作小勺兒成長史放給來賓看。 躍躍欲試! 牧景酌突然打了一個噴嚏,他揉了揉秀氣的鼻尖,還是有些犯困。 兩個人到比試地點的時候這里已經(jīng)在排隊了,想要參加的,便去排隊處抽簽,抽出相同的號碼的兩個人便會交手。 簽子抽完以后,就不再發(fā)放,想要參加的人自然也就不能再參與。 比試舉辦得突然,古月城又很大,其中不少練氣期的修士都沒有趕到,所以放眼看去,參與比試的應(yīng)該也就二三十人。 兩兩一輪,也許不出半天就能分出結(jié)果來。 古月城城主沒有到場,主持比試的是一位金丹期的老者,牧景酌抽好了簽便在一旁提供的椅子上坐著等著。 不需要進(jìn)行境界檢測,有金丹老者在,參與比試的人是何修為他一眼便能看出,自然也就不怕筑基冒充練氣來參加。 臺上的比試進(jìn)行得熱火朝天,牧景酌看得認(rèn)真,簡元白卻突然半摟著人靠了過來,“小勺兒乖,讓我靠著睡會。” 牧景酌頓時被他吸引走了注意力,憤懣道:“都說了不許叫我小勺兒?!?/br> “是是是,”簡元白隨口應(yīng)和道:“只能你師尊叫的。” 牧景酌一聽就知道他沒有走心,想伸手掐他,又覺得幼稚,做出來肯定又要被男人笑是小孩子,“你不看臺上的比試嗎?” 簡元白哼笑一聲:“我好歹是元嬰啊小勺兒,這種練氣期的比試在我眼里就像三歲小兒你掐我,我掐你一樣?!?/br> 練氣期牧景酌盯著他看了一眼,然后將身體猛地往旁邊一側(cè),讓半靠在自己身上的元嬰突然落了空。 隨后專心的看起了比試不再理他,卻又在男人再一次攬住他肩膀靠過來時沒有出聲拒絕。 緊繃的小臉透著一種別扭的可愛。 牧景酌抽到的簽數(shù)靠后,上場之后對上的是一個練氣初期,很輕松便贏下了這一場。 牧景酌贏下這一場比試時,下意識去尋找簡元白,卻在一抬頭就直直的撞進(jìn)了男人眼中,像是他一直在盯著自己。 恍然間,牧景酌突然覺得就像是嘴上說著這種比試幼稚到不愿看的男人,神情認(rèn)真的看完了自己的比試。 這種感覺來得快去得也快,更別提男人還懶洋洋的開口道:“不錯,在這群三歲小兒中你是掐人最痛的那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