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沒想讓龍傲天當我老婆[快穿] 第17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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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尊揉了揉他的頭,溫聲說著無需道謝。 在離開望云宗之前,牧景酌還帶走了一樣東西,他在木屋里千挑萬選才選中的一枚純白的妖獸蛋。 木屋里都是師尊送給他的,他帶不走所有的,便選了一枚顏色和師尊月牙白袍的衣著最為相似的。 牧景酌就帶著這些東西還有靈石下了山,下山以后第一件事情便是去了傭兵者協(xié)會。 “你好,我想成為一名傭兵?!蹦辆白脤χ翱诤竺娴慕哟龁T說道。 他想的很簡單,他不知道能從哪里找到那個男人,但是既然那人是傭兵,他也成為傭兵的話,總有一日能夠再見面的。 反正剛好師尊叫他下山歷練,牧景酌也不知道應該去哪,所以成為一名傭兵以后,接接任務,跟著任務到各地去,就當歷練。 只是牧景酌沒想到,他剛剛填完表,成為一名傭兵以后,就被一個熟悉的聲音叫住了。 “小勺子?” 牧景酌猛然轉過身,就看到了一個熟悉又陌生的身影,他愣住了。 簡元白穿著一身黑色長袍,俊美冷厲的臉上此刻好似冰雪消融,他快步上前,一把將人抱在懷里,故作驚喜道:“真是你啊?!?/br> 他的話沒有得到回答,懷里的人也沒有推開他,正當簡元白有些疑惑之時,卻感覺到懷里的身體似乎在輕輕顫抖著。 簡元白想將人拉開看看情況,卻被牧景酌死死的抱住了,兩手扣得很緊,像是生怕他下一秒就消失不見了一般。 莫名的簡元白嗓子有些干澀,“你...你哭了?” “才沒有!”懷里傳來帶著哭腔的反駁,甕聲甕氣的,聽不真切。 他們此時還在無望峰山腳下的城鎮(zhèn)里的傭兵者協(xié)會大廳里,兩個人抱在一起久久不松手已經(jīng)讓來來往往不少傭兵注意到了他們。 簡元白見拉不開他,干脆就這樣將人抱起來,走出了傭兵者協(xié)會,拐進了一處無人的巷子里。 “哭什么?”簡元白伸手將埋首在自己肩上的人挖出來啊,大手托著他的臉,帶著薄繭的拇指輕撫而過,柔嫩的臉被摸得泛紅。 牧景酌說不出來,眼眶還是濕漉漉的,紅得可憐,只能轉移眼前人的注意力,“你走得那么快,我都不知道去哪里找你,還說什么有緣再會,我看你根本不想見我。” 說起來,師尊和牧景酌相處的時間并不長,除了在牧家的那一天,無望峰上簡元白也經(jīng)常忙得團團轉,滿打滿算,兩人相處也不過三四日。 簡元白在牧景酌身處青云福地一年時見不到人明白了自己的心意,他那時候回憶的兩人的相處,也是自己偽造的假身份和小勺兒相處的時間。 所以,牧景酌對人動心,也是喜歡的那個和他插科打諢,會保護他的傭兵末流。 簡元白看到他哭,自然是明白了其中的關節(jié)所在,他喉結輕微攢動著,將人拉開了些距離,看著那雙泛紅的可憐的眼睛,問道:“為什么見不到我會哭?” 牧景酌眼睫顫動著,緊張的得厲害,水潤潤的眸子不安的到處瞟,羞怯得明顯,卻還要嘴硬道:“因為你沒有拿存在傭兵者協(xié)會的碎嬰丹?!?/br> “我作為雇主,肯定要知道你去了哪里,才能把碎嬰丹給你。” 簡元白拖長聲音哦了一聲,“這樣啊,那不用,我已經(jīng)用不上碎嬰丹了,我化神了?!?/br> 牧景酌驚訝的瞪大了眼睛,他眸子中的淚還未落下,因為這一瞪,豆大的淚珠從眼尾滾落,像滾落了一顆晶瑩剔透的珍珠。 簡元白無奈,“怎么,我說我化神了你也要哭?” 牧景酌有些窘迫,“才不是。” 簡元白故意逗他,“既然事情說清楚了,那我就先走了?!?/br> “等等,”牧景酌急了,一把拉住了他的衣角,張了張嘴沒有能說得出話來。 簡元白:“怎么了?” 牧景酌緊緊的抿了抿唇,耳根帶著淺紅,故作鎮(zhèn)定道:“你不是傭兵嗎,我要歷練一段時間,需要一個人跟著我,你接不接這個任務?” 簡元白眼神含笑:“接啊,不知道牧小少爺?shù)膱蟪晔鞘裁???/br> 這話卻問得牧景酌一愣,隨機鋪天蓋地席卷而來的是巨大的失落。 眼前這個人已經(jīng)是化神修士了,又要給出什么要的報酬才能請得起化神期的人給自己當傭兵。 牧景酌根本給不起雇傭他的報酬。 他失魂落魄的松開了手,勉強笑了笑:“抱歉啊,忘了你是化神修士了,現(xiàn)在你需要的報酬我應該給不起了。” 小勺兒笑著,眼眶卻是紅的,水汽迅速蔓延,讓他漂亮的眸子好似被水霧籠罩。 牧景酌也不明白,自己跟眼前這個相處不過數(shù)月,為什么... 為什么就奇怪的喜歡上了一個男人。 從看到他時,就莫名覺得親近,相處下來的時間短短數(shù)月,卻用一年時間都忘不了。 簡元白心道一聲不好,也不敢再繼續(xù)逗下去,“你給得起的。” “我要的,你都給得起?!?/br> 牧景酌疑惑的抬眸看他,漂亮的臉上帶著幾分疑惑,和幾分未散的失落,眼眸微紅濕潤,那種破碎感讓人更想看他哭,看他痛,看他掙扎著沉淪。 可站在他面前的是簡元白,他一嘆,伸手替牧景酌擦掉臉上的淚,“之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我們的小勺兒是個哭包?!?/br> 這聲嘆息著叫出的小勺兒莫名讓牧景酌感覺到了幾分熟悉,可這種感覺來得快,去得也快,在眼前這人下一句話說出以后,便從心中溜走,沒能讓牧景酌抓住。 “我來傭兵者協(xié)會,是專門來找你的?!?/br> “我也許是喜歡上了上一次任務的雇主,你說我能不能如愿?” 牧景酌悶頭撞進他懷里,哼哼唧唧的說道:“你不能喜歡我父親?!?/br> 簡元白一愣,眼神錯愕了幾秒,不等他說話,就聽見懷里的軟勺兒聲音軟綿帶著些許咕噥,“但你可以喜歡雇主的兒子?!?/br> 雖然隱約知道牧景酌的心意,但是真正聽到他說出來時,簡元白還是感到莫大的欣喜涌出。 “真的?” 牧景酌從他懷里抬起頭來,眼睫毛濕漉漉的,眼下白皙的臉卻是紅的,羞怯卻又大膽,像鼓起勇氣走向人類的小獸,“真的?!?/br> 簡元白輕微扣著他的下顎,兩個人之間的距離越來越近的時候,小勺兒沒躲,不僅沒躲還向上迎了迎,那瞬間,簡元白的眸色深如濃墨。 兩唇相貼時,牧景酌渾身震了震,可抱著他人怎么會滿足這么簡單的唇碰唇的親吻,柔軟的唇瓣被舔吻吮吸,甚至用牙輕輕的咬,慢慢的磨。 牧景酌眼簾顫抖得厲害,他閉著眼,不敢看,耳根卻紅了一片。 失去了視覺,聽覺好似被格外放大,唇瓣被吮吻時發(fā)出輕微水聲,都被牧景酌聽得一清二楚,越是能聽見,越是羞窘。 他被哄著張開了唇,屬于另一個人的粗糲大舌頃刻間闖了進來,它過分又蠻橫的在濕熱的口腔到處掃過,敏感的上顎也不被放過,明明是牧景酌的口中,卻處處留下了另外一個人的氣息。 怯生生的軟舌也沒有被放過,被放肆的纏上,舔吻吮吸,滑膩相觸又相互糾濃纏繞,過分的深吻讓牧景酌的臉紅得像一只爛熟的水蜜桃。 直到被放開,他都沒敢在第一時間睜開眼,好半晌才顫顫巍巍的睜眼,眼中水潤潤一片,頂著紅透了,像輕輕一戳就能破皮爆出汁水來的水蜜桃似的臉,不敢看簡元白的眼睛。 進展快得讓牧景酌有些窘迫無措,內(nèi)心慌亂得厲害,卻奇異的沒有多少后悔。 他本想先找到人再說,沒想到下山就碰見了不說,竟然這么快就...就親了。 和他相比,簡元白要自然很多,甚至能伸出拇指替牧景酌擦去唇角晶瑩透明的水漬,“老婆好乖。” 看到他手上晶晶亮亮的可疑水漬,牧景酌臉色爆紅,支支吾吾道:“你...你...你...” 他結結巴巴的說不出話來,惹來簡元白的一陣悶笑,待到人冷靜下來了一些,就帶著他去到酒樓里吃飯。 牧景酌恍恍惚惚的盯著一桌子的菜,這才有了幾分實感。 以前和這人一起,他也喜歡把什么特色的東西都點一份,所以自己是真的找到人了,還...還在一起了。 “你能不能告訴我,你和我?guī)熥鹁烤褂泻蜗酉???/br> “這么久以來,你有沒有,”牧景酌抿了抿唇,到底還是在意:“有沒有找過我?” 簡元白:“我沒有找過你?!?/br> 這話一處,牧景酌臉色頓時微變,還不等他情緒翻涌,就聽見簡元白繼續(xù)說道:“我一直在這里守著你?!?/br> 倒也不算說謊,他的的確確一直守在牧景酌身邊。 牧景酌緊張的端起桌上的酒杯一飲而盡,結結巴巴的說道:“我,我沒有什么要問的了。” 簡元白看著臉上紅得怎么也降不下來熱度的牧景酌,含笑的給他夾了一塊水晶脆片,“那就吃飯吧?!?/br> 事情的發(fā)展快到讓牧景酌有些難以想象,看著晚飯過后自然而然的對店家說要一間房的男人,他上樓的手腳都有些不對勁了。 房門關閉的時候,牧景酌心跳得自己能將一聲聲撲通撲通的心跳聲聽得清清楚楚。 眼看著男人進到屏風后面沐浴了,牧景酌慌亂的從凳子上站起來,在房間里走來走去的瞎走兩圈,又噌的一下端起桌上的茶杯,將里面的茶水咕嚕咕嚕喝了個干凈。 還是緊張,滿心都是會不會太快了,他還沒有準備好,兩個男子之間應該如何... 他又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手緊張不安的在桌子上一下下輕叩著。 等到簡元白出來,就看到一個噌的一下將手放在膝蓋上,坐姿端端的,好像一個乖寶寶的小勺兒。 簡元白身上還帶著潮濕的水汽,發(fā)絲一滴滴的往下滴著水,貼身的白色里衣被水打濕,隱隱能看到里面肌rou的紋理,飽滿而不過分夸張,隱隱約約的能瞧見八塊漂亮的腹肌輪廓。 他看向坐得端端的牧景酌,有些疑惑道:“怎么不沐浴?” “另外一個屏風后面應該有熱水才對?” “哦哦哦。”牧景酌猛地站起來,臉上紅得像是在冒熱氣,“我這就去。” 他泡在浴桶里,慢慢將身體沉下去,浴桶幽幽冒著熱氣,牧景酌頭頂也在冒著熱氣。 回想起剛剛看到的,白色透rou的衣服,渾身帶著水汽的寬肩窄腰的男人,牧景酌滿臉通紅的想到,他是不是在誘惑自己啊... 都已經(jīng)是化神期的修士了,怎么可能不會用靈氣將身上的水汽蒸干這么簡單的事情。 可是一想到自己的年齡,牧家男子皆要十八以后才能接觸情愛,太早xiele元陽對修煉不好,根基天賦越是好的人,越不會耽于情愛。 他才十七呢... 而且至少也要金丹以后才... 牧景酌臉紅心跳,整個人暈乎乎的,在浴桶里泡得軟手軟腳的爬起來,心里堅定一會要拒絕,又一邊堅定,一邊羞臊。 到時候應該怎么說啊,若是說自己因為想要潛心修煉才拒絕,可如果男人也是元陽,這個理由就站不住腳了。 因為修為境界差太多,男人的元陽就只會成為大補... 牧景酌因為自己的想法羞得想要暈過去,可內(nèi)心卻絲毫沒有想過男人不是元陽的這種可能性。 他修為不夠,其實是看不出來的,但牧景酌就是從心底覺得男人不會的,不會和其他人有過親密接觸。 這種想法堅定得沒有一絲一毫的動搖,就像是誰用幾個世界的輪回在他心頭刻下的。 牧景酌從自己的行李口袋里找出一套干凈的里衣,看到里面的純白妖獸蛋以后抱出來珍惜的摸了摸,就在這時,腳步聲從身后傳來。 “你,你怎么進來了?!蹦辆白镁璧霓D身看著身后高大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