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沒想讓龍傲天當(dāng)我老婆[快穿] 第18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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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景酌:“我怎么了?” 簡元白伸出手,比劃了一下夸張的肌rou,“你昨天那個,不見了。” 牧景酌鎮(zhèn)定道:“那個啊,我沒修煉煉體決,那是帶的一個戲班子的道具。” 簡元白靜默了片刻,“所以你是逗我的?” 牧景酌忍著笑道:“本來是想再多穿幾日,但是看你昨天的反應(yīng),害怕時間久了你反而不喜歡現(xiàn)在的我了。” 簡元白感覺好大一頂帽子扣在他頭上怎么也摘不下來了:“老婆??!” “我真的不是!” 他幽怨道:“你學(xué)壞了。” 牧景酌實在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被惱羞成怒的簡元白壓在床榻上親到喘不過氣,被迫閉了麥。 簡元白親了親牧景酌紅腫的唇,唇貼著唇親昵的叫了一聲:“小勺兒?!?/br> 真好,他的小勺兒還是軟勺兒,不是鋼勺。 “你不修煉體決了?” 牧景酌輕微喘著氣搖頭,“不修?!?/br> 簡元白眼神閃爍,“那你,不怪我給你修合歡術(shù)的功法了嗎?” 他一直以為,牧景酌要修煉體決,是氣他偷偷給他合歡術(shù)。 牧景酌臉紅撲撲的,被親的唇也是紅的,眼睛水潤潤的,“不怪你啊,你不是說你改過,不需要雙修就能練嗎?” 他微微仰起頭,在簡元白唇角啄吻一口,軟軟撒嬌:“所以不會怪你這個,但是你把我親得好疼啊,可以怪你嗎?” 簡元白呼吸微滯,突然開口道:“我后悔了?!?/br> 牧景酌沒說話,歪了歪頭,眼神里帶著疑惑,就聽見簡元白說道:“我后悔改成不用雙修了。” 不過他記得,這個功法雖然不用雙修也能練,但是對雙修也是有好處的。 牧景酌耳根噌的一下紅透了,哼了一聲偏過了頭。 ...... 整個阿斯里迦帝國都展開了一場如火如荼的修煉盛況,從煉體決傳出來以后,這種修煉的熱潮更是高漲。 但與此同時,也有某些不和諧的聲音在其中。 歌舞升平的花閣里,穿著燙金錦袍的兩位少爺公子哥們手持一把紙扇,悠哉游哉的看著下面色藝雙全的姑娘們表演著。 其中一個人開口問道:“最近煉體決的風(fēng)可是刮得很大啊,蘇兄可要修煉此功法?” 蘇兄啪一下將扇子打在自己手心,“開玩笑呢,煉此功法?” “谷兄沒瞧見那功法之上描繪的圖嗎,若是讓我變成那副樣子,不如殺了我?!?/br> 說話的蘇兄樣貌不能說是不俗,但也長得周正,姑且能稱一句翩翩濁世佳公子。 谷兄開口道:“那可是天品功法,蘇兄你就不心動?” 蘇兄冷笑一聲:“天品又如何,小爺我不稀罕?!?/br> “修為可以低,長相不能丑,我要背景有背景,打架出力這種事,我雇人就好,他們出力,我出錢。” “再者說,我好歹也是世家公子,就算我修為低些,背后也有老祖撐著,怕什么?” “谷兄問這話,可是想修煉這煉體決?” 谷兄也冷笑:“修煉以后,身高三米,肌rou暴起,如此不雅,我不修?!?/br> 兩個人對視一眼,愉快的達(dá)成了共識,推杯換盞好不快活。 一段時間以后,再次相約在花閣,竟是一月以后的事情了,谷兄看著眼前的兄弟,狐疑的問道:“一月不見,蘇兄看上去健壯不少啊,該不會是嘴上說著不會修煉,背地里卻偷偷修煉體決了吧?” 蘇兄皺眉,“這是哪里的話,煉體決修成以后,那般形似金剛,我會練?” “不過是家中最近換了廚子,吃得好些罷了?!?/br> 又是數(shù)月過去,兩人恰巧在街上相逢,對視一眼,都沒有在第一時間開口。 還是谷兄先說話了,“蘇兄,當(dāng)真沒有修煉煉體決?” 身高已經(jīng)兩米多,肌rou將衣服撐得微微暴起的蘇兄鎮(zhèn)定自如的搖頭,“沒有啊,說了不練,就是不練?!?/br> “谷兄呢,谷兄有在修煉嗎?” 他平視著眼前同樣兩米多的友人,開口問道。 谷兄也搖頭,回答得臉不紅心不跳:“自然沒練?!?/br> 兩個人心照不宣的一陣假笑稱贊后分道揚鑣,回去后廢寢忘食的又投入到修煉當(dāng)中。 這樣狂熱的修煉持續(xù)了半年時光,鎮(zhèn)靈龜石碎裂以后,阿斯里迦帝國便如同海域那邊一樣,仙級以下,一律沒有雷劫,又加之煉體決盛行,整個阿斯里迦帝國的修士修為都有了極大的增長。 而在他們潛心修煉時,絲毫不知道有兩個人悄悄進(jìn)入了海域。 下仆打扮的人一臉緊張的勸著身邊的人,“公子,這落水海域被仙器鎮(zhèn)靈龜石所守著,當(dāng)真沒有什么好玩的,咱們回去吧?” 公子,也就是藍(lán)少宇敲了一把那名下仆的頭,“我可是聽說這落水海域的盡頭有另外一片陸地,我今天倒要去看看,到底有沒有什么陸地?!?/br> 下仆苦哈哈道:“沒有的,這里就是一片海,哪有什么陸地?!?/br> “咱們回去吧,要是被島主發(fā)現(xiàn)我們偷溜出來就完蛋了。” 藍(lán)少宇才不管他,“回去有什么好玩的,仙靈島我都待膩了,你就不想跟本少爺我去找點樂子?” “走吧,我們就去看看這落水盡頭到底是什么?!?/br> 說著他竟然縮地成寸,頃刻間消失在了原地,下仆知道這名小少爺?shù)男愿瘢嘀粡埬樳B忙追了上去,他一點都不想去找樂子,現(xiàn)在他只擔(dān)心一個沒看住,出了什么差池,島主把他當(dāng)樂子殺了。 他雖是下仆,卻擁有著毫不遜色于他家公子藍(lán)少宇的實力,眨眼睛就趕上了他家任性的小少爺。 等兩個人趕到的時候,沒有看到什么仙器鎮(zhèn)靈龜石,反而是看到了沉在海底淤泥里的一堆碎渣殘片。 藍(lán)少宇撿起一塊來,感受到上面殘留的氣息,笑了笑:“有意思?!?/br> “這堆殘片上,竟然帶著這么多人的怨念血氣,真有意思?!?/br> 仙器損毀,有兩種辦法,一是絕對的實力之下,強(qiáng)硬的毀掉一件仙器,其二便是用無數(shù)人的血污染仙器。 無數(shù)人必須是死在相差不遠(yuǎn)的統(tǒng)一時間之內(nèi),否則仙器會自動凈化掉纏繞其身的怨念血氣。 鎮(zhèn)靈龜石顧名思義,雖是仙器但殺傷力并不強(qiáng),更是一種鎮(zhèn)壓之物,在這落水海域的深海之下,竟然有人用上萬人的性命,毀掉了這件仙器,當(dāng)真是有意思極了。 “這還有意思什么啊少爺,”下仆急沖沖道:“鎮(zhèn)靈龜石碎了這可是大事,我們這就回去找島主吧。” “有了這個發(fā)現(xiàn),島主也不會計較我們偷溜出來的事情了。” 藍(lán)少宇伸出一根手指左右晃了晃,“回去干什么,我們上去,看看究竟是什么人這么大膽子,連我們仙靈島放置在這里的仙器鎮(zhèn)靈龜石都敢損毀?!?/br> “雖然我們是在海里前行的,但這落水海域一直在我們仙靈島的管轄范圍內(nèi),也只有我們仙靈島接壤落水海域?!?/br> “這鎮(zhèn)靈龜石不是我們毀掉的,那就必然,真的有一片土地在落水海域的盡頭?!?/br> 下仆想也沒想就開口反駁,“不行,太危險了?!?/br> “他們能毀掉一件仙器,少爺你單獨前往,實在是危險。” 但顯然,他家的小少爺從來都不聽他的話,看著消失不見的人,下仆咬咬牙,寫下一道傳訊,將鎮(zhèn)靈龜石已毀的事情傳給了仙靈島上面。 鎮(zhèn)靈龜石毀了,這件事在仙靈島上引起了極大的反響,由大長老帶著執(zhí)法隊,十五個人很快抵達(dá)了落水海域的另一頭。 都是仙級以上的境界,一念便可跨出千里,在藍(lán)少宇剛上岸,還在等自己家磨磨蹭蹭的下仆出水時,大長老帶著的執(zhí)法隊就趕到了。 藍(lán)少宇看著大長老和他身后的十五名執(zhí)法隊成員,無趣的撇了撇嘴,“又打小報告?!?/br> 下仆討好的笑了笑,“還不是為了少爺?shù)陌踩搿!?/br> 大長老看著藍(lán)少宇,低斥一聲:“胡鬧!” 藍(lán)少宇只當(dāng)沒有聽見,問道:“大長老,這里是什么地方???我此前從未聽過任何這里的消息?!?/br> 大長老看向前方的城池,眼神里閃過一絲輕蔑:“這里是遺棄之地?!?/br> 藍(lán)少宇好奇:“遺棄之地是什么地方?” 大長老對這個老愛闖禍的島主兒子沒什么好印象,但這一次是對方發(fā)現(xiàn)了鎮(zhèn)靈龜石損毀,也算是有功,便出言解釋道:“遺棄之地,不過是一群賤民生活的地方?!?/br> “在這里,大部分都是無法修煉的人?!?/br> 藍(lán)少宇驚了:“這世上還有無法修煉的人?!” 大長老眼神閃過不屑,“所以,都是一群賤民而已?!?/br> “偶然有幾個沒有任何背景,也查不到任何過往的人出現(xiàn)在九重大陸,那些人便是從遺棄之地來的?!?/br> 藍(lán)少宇似乎想到了什么,眼里有幾分厭惡,“原來如此。” 大長老點點頭,又道:“這些此前沒有告訴你,是因為遺棄之地不值一提,千年來也翻不起什么大的波浪。” “若是鎮(zhèn)靈龜石是被這片土地上的人毀掉的,那我也不介意用血的教訓(xùn)告訴他們,什么能動,什么不能動?!?/br> 說著,他伸手一揮,就將埋在沙子里的留影水晶打了個稀碎。 而此時,一個人急沖沖的跑進(jìn)阿斯里迦皇庭的人皇面前,“報?。。 ?/br> “有一批人,十八人,看不透修為,看著不像是阿斯里迦帝國的人從落水海域出來了?!?/br> 人皇猛然變了臉色,“這么快?” “駐守在漁城的人呢?” 前來急報的人道:“已經(jīng)趕過去了!” 落水海域邊上,半空之中浮現(xiàn)出一個巨大的金色繁復(fù)陣法,將整個漁城擋在身后,陣法后面,漁城的前線,站在一群肌rou虬結(jié),渾身衣服被撐到暴起,壯碩至極的男男女女。 為首的一位,更是身高足足有三米有余,身上的肌rou鼓鼓,看上去一拳能擊碎一面城墻,一開口,讓藍(lán)少宇驚掉了下巴,“你們是何人?” 藍(lán)少宇目瞪口呆:“我靠,你是女的?” 這人,塊頭都比得上他兩個大了,一開口居然是個女聲?! “你這么大個塊頭,你是女的??!” 為首的那人道:“女子又如何,女子就不能比男人健碩?” 這名女子上下掃視了藍(lán)少宇一眼,沒有逞一時嘴快出言嘲諷,但這一眼其中的意味,尤為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