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典型救贖[快穿] 第7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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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去梵靜寺的路,林織走過一趟,自然也知道。 看來裴鐸說的辦法,應(yīng)該是讓他去聽經(jīng)靜心然后徹底清心寡欲,讓狐妖去聽佛經(jīng),裴鐸真想的出來。 不過這也不要緊,反正他也不只是因為提前進入成熟期,他還可以演。 裴鐸看著渾然不覺的妖物,回想著他這幾日尋得法子,鎮(zhèn)妖司的術(shù)法偏向于暴力鎮(zhèn)壓,沒有佛道兩教的凈化清心的術(shù)法,便同無塵大師說了一番。 當(dāng)然他不會說是因為家里小狐貍提前進入春天,只說狐貍受到了桃花妖妖丹的影響,因此有些躁動。 無塵大師說這不是什么問題,只要用梵語誦一遍經(jīng)即可。 林織隨裴鐸進了梵靜寺,在殿中見到的不是無塵大師,而是那日在桃樹下看見的秀美和尚。 “大人,是那個和尚?!?/br> 林織在裴鐸耳邊說,狐貍尾巴輕掃。 裴鐸掃過和尚的臉,微微抿唇問:“無塵大師在何處?” “貧僧明悟,師父靜修,特地讓我來替施主解憂?!?/br> “那我改日再來?!?/br> 裴鐸眼眸微暗,抓著狐貍的尾巴,轉(zhuǎn)身離開。 再不走,怕是小狐貍的尾巴都要掃出花兒來了。 第73章 權(quán)宦的狐貍妖寵 馬車上,裴鐸和小狐貍相對而坐。 想著小狐貍剛剛被他抱走還回頭望的模樣,裴鐸撐著面頰垂著眼瞧著他。 “怎么,很想聽那和尚念經(jīng)。舍不得走了,不若我再送你回去?” 裴鐸平日里溫和的假面都未帶上,唇角雖是上揚,可眼里卻是一片涼意, 那和尚模樣好看,這被美色迷昏了頭的狐妖怕是見著人都忘了身邊還有個他,尾巴搖的可真歡,若是他不在,怕不是要立刻跳到那和尚跟前的蒲團上聽經(jīng)了。 裴鐸可沒忘記在他曾進入一次的幻境中小狐貍的表現(xiàn),長得好看的便是好人,沒了半顆心也不長教訓(xùn)。 小狐貍搖頭,立刻解釋道:“我沒舍不得。” 端坐的小狐貍樣子老實的很,軟乎乎的耳朵立著,一雙如同剔透紫玉般晶亮的眼睛寫滿了乖巧。 “我看著倒不像,畢竟離開時你還戀戀不舍地回頭看?!?/br> “大人,我只是好奇,因為他就是那日傷了桃花妖的和尚?!?/br> 小狐貍解釋著,實則快被沖天的醋意給熏暈過去。 “你知道你就更不應(yīng)該瞧,他是除妖人,而你是妖,怎么不長點心?” 裴鐸心里冷哼,那人是和尚他還是太監(jiān)呢,和尚難道就安全嗎? “因為有大人在我身邊啊?!?/br> 小狐貍往前邁著步子,用腦袋蹭了蹭裴鐸的手。 裴鐸的臉色緩和了些,手指從狐貍的脊背梳理到尾巴,神色不明道:“改日再帶你來尋無塵大師?!?/br> “大人,不然……我們還是現(xiàn)在回頭吧。” 小狐貍的聲音猶豫,沒再靠著裴鐸,還向后退了些。 馬車的車輪碾過石板發(fā)出細微的聲音,恰在此時,大抵是車輪碰到了凹陷又或者是石頭,車廂顛簸了一下,讓裴鐸的心也跟著碰撞了一下。 他瞧著尾巴在身側(cè)貼緊的狐貍,微微蹙眉道:“又難受了?” “壓了好幾日了,恐怕回去就……我不想給大人添麻煩,但我著實有些難以自控,或許等我徹底煉化了桃花妖的妖丹就好了?!?/br> 小狐貍的聲音里有些羞赧,似乎是想起了上回排解后飼主不大高興的模樣,有些急切地說。 其實誰家飼主會管的這樣寬呢,通常鎮(zhèn)妖師與妖物結(jié)契,妖物自然是可以隨意尋歡,畢竟妖性難控,只要不害人即可,有些契者還會將憑證傳給后代,以往后代有難時妖物能看在往日情面照拂一二。 “倒不是麻煩……罷了,你化為人形。” 裴鐸靠在車廂上,瞧著小狐貍說,卻沒提將馬車調(diào)轉(zhuǎn)回梵靜寺的事。 笑話,小狐貍方才正常的模樣他都不樂意他和那叫明悟的和尚接觸了,何況是此刻躁動的情態(tài),若是小狐貍難以自控在那和尚面前化為了人形……裴鐸沒有再想,他怕自己忍不住會為這莫須有的事生氣。 小狐貍化為了人形,并沒有露出狐耳與狐尾。 他的妖力早就可以支撐他這般化形,不會保留動物的特征。 除了那在夜里與墨發(fā)只有一點區(qū)別的青絲,還有這雙紫色的眼睛,他與人類無異。 為了出門不惹眼,裴鐸在夜間出行用的馬車都是一般的素色馬車,沒有任何特征,車廂內(nèi)布置的倒是舒適,但空間并不夠?qū)挸ā?/br> 原來的一人一狐倒也空隙多,可當(dāng)林織化為人時,空間便驟然縮減了,距離也相應(yīng)縮減。 少年肌膚瑩白,及腰的深紫色的發(fā)絲在夜里帶著柔順的光澤。 林織的眼眸霧蒙蒙,因為成熟期的覓偶本能,加上眼前是他熟悉的飼主,便朝著裴鐸的懷里靠近。 裴鐸并未推開,只是在溫?zé)岬纳l(fā)著甜香的身軀靠近懷里時,還是難免有些僵硬。 他的手虛虛地攬著林織,然后貼近,手掌從林織的脊背滑到發(fā)絲垂落的尾端。 裴鐸的手并不是純粹文人的手,在被刁難時他也干過許多臟活苦活,進鎮(zhèn)妖司后自然要煉體習(xí)術(shù),加上他得勢后要常年執(zhí)筆批奏折,因此他的指尖并不光滑,反而帶著薄繭。 他的掌心冰冷,于林織而言,便是一重又一重交疊的感受。 林織倒是將做戲的成分拋開,輕吻著裴鐸的側(cè)頸。 裴鐸并未回應(yīng),卻也是默許了。 馬車在寬闊官道上行駛著,風(fēng)吹動簾子,帶來交纏的影。 秋月明,夜霜落在梧桐葉上。 柔軟的唇如同滋味甘甜的玉露,不再是一觸即分,這次裴鐸清楚地感受的到。 小狐貍姿態(tài)笨拙,但又天賦卓絕,勾著他的嬉戲,卻又不執(zhí)著。 “大人?” 林織被抬起下巴,春情猶在的臉龐上帶著些不解的遲鈍顏色。 裴鐸細細瞧著他的臉,似乎要望進他的眼底。 裴鐸知道,一旦他這么做,便沒法將關(guān)系恢復(fù)到之前。 因妖物動情,這曾是裴鐸最不齒之事。 鎮(zhèn)妖師的職責(zé)便是鎮(zhèn)妖誅邪,從習(xí)術(shù)的第一天起,就要被灌輸斬殺妖物的決心。 不因他們皮囊而被引誘,不因他們可憐作態(tài)而心生惻忍。 他若是做了,便是違背這一點,但那又如何。 只要他想做,有何不可,何人敢說。 狐妖的唇被攫取,冰冷的手貼在他的側(cè)腰,以一種侵占意味十足的姿態(tài)握著。 林織自然沒有躲,也不會抗拒,以絕對歡欣的姿態(tài)同裴鐸親吻。 開始他還能招架的住,如同志異話本中于月下吸引精氣的妖怪,可過后他連躲都躲不得。 裴鐸表面溫和好說話,實則冷心冷清剖開胸膛心肝都是黑的,要索求的事物只要到他滿意才肯罷手。 上挑的狐貍眼眼尾像是染上胭脂,艷色動寒川。 裴鐸揉著他的唇瓣,冰冷的手掌貼在他的面龐。 “涼嗎?” 自從體內(nèi)被惡鬼搶奪過,他的體溫就再也不如常人,后驅(qū)鬼殺五皇子,業(yè)果反噬,便更加寒涼。 “涼,”林織點頭,眼眸專注地看著裴鐸,漾出笑意道,“我?guī)痛笕伺?。?/br> 狐貍的皮毛柔軟厚重,人形也如暖玉生香。 裴鐸深深望著他,將人同自己懷里帶了些,林織比起裴鐸修長的身軀要顯得嬌小些,窩在了裴鐸的懷里。 他握緊了裴鐸的袖子,迎著裴鐸的掌心,懶懶地由裴鐸服侍著。 反正在他眼里就是這個意味,裴大人心細,哪兒都照料的好。 林織感覺到了自己治愈的奇跡部分,倒是沒刻意勾著裴鐸,他要是在這兒把功力使了,估計就得在這兒交待了,還是換個地兒吧。 裴鐸也沒想到,出來這一趟本是想著幫小狐貍壓了這妖性以免他難自控反受苦楚,但回來卻還是他親手解決,而且意味還不同。 無塵大師那兒裴鐸也不打算去了,不是因為那明悟和尚,而是沒必要。 他的小狐貍,他管著便是。 本是想著幫小狐貍解困,漸漸地卻有些賞玩的意思。 “無需遮掩,趕車的是傀儡,聽不見也說不出,此刻還沒入城。” 按照路程,自然早就到了,只是他讓車夫跑的慢些,又繞了圈子。 裴鐸這人戒心重,小院里和鎮(zhèn)妖司接通的那條道以及府的側(cè)門,他都放著傀儡,連人也信不過。 林織卻不是因為門外的車夫,他自然知道車夫是傀儡,身上無生靈之氣,不壓著怎么能引來裴鐸的注意,況且也不是越放著越好聽,各自有各自的味道,他故意的。 小狐貍平日里的聲音清朗,這種時候便柔軟,透著甜絲絲的欲態(tài),裴鐸喜歡聽。 裴鐸的手指上下滑動,姿態(tài)依舊云淡風(fēng)輕,同執(zhí)棋品茗似乎無差別,讓林織越發(fā)意動。 他的沉淪在漫不經(jīng)心之中,林織感受得到。 也不僅僅是他感受,畢竟裴鐸周圍的紅霧也正歡欣地表現(xiàn)了裴鐸的情緒。 露華霜白,與月同輝。 瞧著林織躲閃,裴鐸揚眉道:“嫌棄自己的?” “自然,”狐妖說的理直氣壯,看著裴鐸道,“我的又沒那作用,若是大人的我定當(dāng)用的干凈?!?/br> 這倒是裴鐸有些無法招架,眼眸沉沉地望著林織,輕觸著他腹部的紅色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