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典型救贖[快穿] 第10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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咫尺之間,他仿佛抬手就能觸碰到他的身體。 景潯回神,眼前只是一片空氣。 煩悶的不滿足感讓景潯蹙眉,他面無表情地進了浴室進行清洗。 微冷的水讓他的大腦清醒了些,他的視線在浴室范圍內(nèi)環(huán)繞,似乎在考量什么。 有著顏料的防水手表被他丟進了水里浸泡清洗,原本清澈的水因為溶解顏料而變得渾濁,模糊不清地倒映著人臉。 手表被撈起,下水器翻轉(zhuǎn),臟污的水流順著孔洞向下流動。 景潯的手里拿著備用鑰匙,輕輕松手,垂直于下水口的鑰匙墜入,不見蹤影。 藏起的東西或許會被發(fā)現(xiàn),但消失了,就是真的不存在。 第97章 失蹤哥哥的男友 景潯抱著換下來的床單被套去了放著洗衣機的盥洗室,看見洗衣籃里擺放著一些不屬于他的衣服。 看見他的行動軌跡,林織跟在他身后解釋道:“那是我的一些準(zhǔn)備洗的衣服,我今天在收拾客房,忙的忘記了,抱歉?!?/br> 景潯沒覺得有什么關(guān)系,這樣代表林織會住下來,對他而言更好。 他從衣服上收回視線,將床單被套塞進了洗衣機里,按下了按鍵。 “要一起吃晚飯嗎,我買的東西已經(jīng)送到了。” 景潯點了點頭,走出了盥洗室,看著餐桌上放著的大袋子。 看起來林織買的不少,在林織想動手拎去廚房之前,景潯已經(jīng)伸手,姿態(tài)輕松地將東西放在了廚房的料理臺上,將里面的東西拿了出來。 景潯家的廚房面積寬闊,屬于可封閉式,將門關(guān)上就不會有油煙和氣味跑出,畢竟景潯將改造后的客廳作為畫室,畫紙和顏料都不能染上油煙。 林織走進了廚房,自然地將廚房的門帶上,望向了正在整理食材的小叔,詢問道:“你有什么忌口或者喜歡的菜嗎,這樣我們好處理一些?!?/br> 景潯的視線掃過了門,低聲答:“我都可以。” 他并不挑食,有東西吃就足夠。 “那就按照我的計劃來了,麻煩你打下手了。” 林織說出了需要用的配菜,伸手將一些食材拿到身前。 這讓他和景潯之間的距離驟然縮減,身體微微前傾低頭時,一小截白皙的脖頸暴露在景潯的眼前。 景潯嗅聞到他身上的甜香味,那不屬于香水的味道,也不是他家洗護用品的味道。 沒再有他昏睡前感受到的那股缺氧暈眩感,無比柔和,但景潯清楚,這不過是迷人的假象。 只是注視著林織的身影時,卻不由自主地相信著他就是表面上這般溫柔無害。 密閉的空間內(nèi),感官的矛盾交織,若有若無的危險感,越發(fā)刺激混亂的神經(jīng)。 水流聲響起,讓景潯回神,他對林織的安排沒有意見,本來他也打算幫忙不準(zhǔn)備讓客人全權(quán)負(fù)責(zé)晚餐。他將袋子里今天晚餐不需要用到的食材整理好放進冰箱,開始處理配菜。 等到廚房里沒有他的工作后,景潯也沒有離開,他站在門邊,看著林織的背影,慣性地觀察他。 那種沒有邊界感的視線讓01都忍不住開口:【他看的太明顯了吧,還真是第一次遇見這樣的任務(wù)對象,明明沒有救贖成功,他對你的關(guān)注和一些救贖成功的角色一樣多了,不過這也算是個好現(xiàn)象?】 01這還是說的委婉了,畢竟其他人格碎片就算救贖成功了,也沒有這么盯著林織。 林織并沒有否認(rèn),答:【算吧?!?/br> 盡管這種注視沒有任何愛欲的成分,如同所有畫家觀察自己落筆前要描繪的事物一般,他和花鳥蟲魚也沒有太大的區(qū)別。 在景潯的眼中他就是風(fēng)景,這和曖昧與浪漫無關(guān),是一種直觀意義上的表達。 托繆斯身份的福,景潯很快接受了他的存在,并沒有排斥他,甚至不需要他再費勁的靠近。 但這也不完全是好事,因為當(dāng)一個人徹底脫離了具體的世界而沉浸于抽象的世界中時,就很難被救贖了。 想象會將人無限美化,到最后景潯看著他,是在注視他,還是在注視他想象中的那個人,就很難定論了。 感覺是一種能讓人瘋魔的東西,越是敏銳的人越容易沉浸。 當(dāng)然,在目前這個初階段,林織會縱容景潯的注視,這樣到拒絕的時候,對比才夠鮮明。 景潯是個很安靜的人,但并不代表他給人的感覺很隱形。 他的身高極有壓迫力,包括他毫不掩飾的眼神,也昭示著他的存在感。 在煙火氣中烹飪的青年似乎才遲鈍地有所察覺,回頭看向了還沒離開的景潯,便以為他是餓了,下意識安撫道:“炒菜很快的,飯應(yīng)該也快煮好了,別著急,你可以先去把餐桌擦一擦,我們馬上開飯?!?/br> 他的眼眸溫和包容,即使他需要仰頭去看著戀人的弟弟,也依舊把他當(dāng)成需要照顧的孩子。 他的長相或者說他的氣質(zhì)有些清冷感,如霧雨蒙蒙中獨自撐傘的美人,當(dāng)這樣的人展露柔和時,便有種無端的繾綣感。 景潯悶不吭聲地拿著抹布去擦拭餐桌,還準(zhǔn)備好了碗筷。 兩人都不是多話的人,因此餐桌上十分安靜,只有一些碗筷輕輕觸碰的聲音。 只是這種安靜沒多久后就被打破了,在他們即將吃完飯的時候,門口響起了急促的門鈴聲,讓景潯眉心微皺。 很少有人會來打擾他,他這幾天聽的門鈴可能比他之前一個月聽到的都要多。 誰會來找他,涵姐? 不可能,涵姐找他之前都會給他打電話,不會直接上門,他也沒有其他聯(lián)系的人,父母還在北極,難道說是……哥哥? 景潯握著筷子的手微緊,對林織道:“我去看看。” 景潯打開了房門,門口是個陌生的女人。 “你好,警察,”女人出示了證件證明身份,“請問你是韋錦榮的弟弟嗎?” 在景潯點頭后,她說:“韋錦榮涉嫌一起重大的盜竊案,已經(jīng)被我們正式通緝,我們來做例行調(diào)查。” 景潯神色有些詫異,失蹤的哥哥竟然和盜竊案扯上了關(guān)系成了通緝犯? 他忍不住回頭去看林織,青年也聽到了警察的話,面上滿是不可置信。 兩個警察進屋,開始了筆錄問詢。 林織敬業(yè)地扮演出戀人成為犯罪分子的恍惚狀態(tài),一邊回應(yīng)問話一邊追問警察細節(jié),當(dāng)然,警察并不會告知細節(jié)。 “失竊的物品是一副國畫,你們有見過嗎?” 女警詢問時著重看向了景潯,畢竟景潯一直在和畫打交道,這屋子里也都是畫。 景潯搖頭,說道:“除了看畫展,我接觸的一般是油畫。” 林織自然也搖頭,原主都沒有看見過貨的樣子。 在詳細地詢問過后,兩位警官起身,在女警的眼神示意下,林織維持著想要詢問什么姿態(tài),送著兩位警官到車旁。 林織確定這個位置景潯的監(jiān)控拍不到,他沒了偽裝,問道:“那個地址有查到什么嗎?” 打照面的時候林織就認(rèn)出來她,是昨天來接應(yīng)他的那個領(lǐng)頭的女子,真名林織并不知道,大家都叫她霖姐。 她并不是真正的警察,而是bv公司的人,被編入了這次的搜尋活動。 “那房子被韋錦榮租了幾年,但他并不是時常在那里出現(xiàn),房間里發(fā)現(xiàn)了用過的紗布和一些血跡,檢測出來是韋錦榮的,從氧化反應(yīng)可以觀察出時間并不是很久,也不知道那雜種是不是真的跑了?!?/br> 霖姐的神色并不好看,任誰被背叛和戲耍表情都不會好。 霖姐看向林織問:“這邊應(yīng)該沒什么線索了,上面說你不用在這兒了,不過暫時也不會調(diào)回去,跟著其他人跟進嗎?” “不了,我很久沒休假了,但我會以自己的方式幫著調(diào)查,當(dāng)然可能只是一些無關(guān)緊要的身份扮演,你們不用放在心上?!?/br> 林織直接拒絕了,沒有掩飾他的想法。 霖姐很快反應(yīng)了過來,遙遙看了一眼景潯房屋的方向,對著林織挑眉。 “你的口味轉(zhuǎn)變還挺快,不過某種意義上來說,又是一脈相承。” 字面意思的一脈,畢竟是同一個媽生的。 霖姐的話里不乏戲謔的意味,畢竟她以為林織是個純情掛,不然怎么會被人隔著網(wǎng)絡(luò)釣了三年。 林織并不意外她知道這件事,相反,她不知道才奇怪。 在韋錦榮消失后,原主作為被懷疑的對象之一,所有記錄都被拿去調(diào)查分析,他那些隱晦的情思,那些混雜在假里的真,自然也被人看見,他從機場離開時,扮演出租車司機的員工都調(diào)侃韋錦榮是他的老情人。 聊天記錄肯定只有幾個人看過,不會被廣為流傳,公司員工也不會那么無聊去看,但不妨礙他們知道‘林織’是個戀愛腦,畢竟這樣的人少有了,還是在他們這種人之中。 林織彎唇:“別拿垃圾和我的新寶貝比?!?/br> 霖姐眨眼表示了然,打開了車門說:“有事會有人聯(lián)系你,哪怕你休假人手不夠也得出勤,當(dāng)然,會補獎金,視情況而定?!?/br> “沒問題?!?/br> 車門被關(guān)上,霖姐踩下了油門,車子呼嘯而去。 林織并沒有很快回屋,慢慢地往回走,攏了攏剛剛出門時穿上的大衣。 衣服的右邊口袋是刀,左邊是半包煙和打火機,這是原主沒抽完的東西。 林織走到了小院內(nèi)的樹下,他回頭看了一下房屋,似乎在確定這里是視角盲區(qū)。 事實上林織知道,在樹枝上就有一個攝像頭,而他也知道,景潯現(xiàn)在一定在看著他。 臥室里,景潯看著手里的平板,青年站在樹下,點燃了一根細煙。 他的神色有些冷寂,似乎在思考什么,看起來一點也不因為戀人的犯罪而慌張,與剛剛警察上門詢問時迷茫焦灼的人完全不同,他的身上不再有脆弱感,讓人覺得危險。 他身上的清冷感仍存,卻帶著成熟的厚重,微張的唇瓣吐出煙霧,向上飄動又因風(fēng)散開。 這根煙他并沒有抽完,只抽了半根便將它丟在地上踩滅。 在彎腰撿起煙頭時,他的眼眸忽地上抬,望向了枝椏間。 景潯下意識屏住了呼吸,心臟在瞬間被抓緊,肺部漸漸傳來缺氧的憋悶的疼痛,神經(jīng)卻呈現(xiàn)相反的活躍與興奮。 第98章 失蹤哥哥的男友 庭院里栽種的是一棵常青樹,即使在天氣漸寒時,依舊枝繁葉茂。 藏匿在其中涂抹了驅(qū)趕鳥蟲氣味的攝像頭極為隱蔽,單從下往上看難以發(fā)現(xiàn)它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