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典型救贖[快穿] 第223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七零極品團(tuán)寵熊貓崽崽、丞相今天火葬場了嗎、嫁給男主的殘廢哥哥[八零]、炮灰媳婦的人生(快穿)、狗血文工具人他絕不認(rèn)輸[快穿]、他說他家的狗只會坐下、室友雀兒喜的夢想、國子監(jiān)紀(jì)事、被怪物覬覦的他[無限]
嚴(yán)亦萱用輕功在船上跑,曲梓珩就在后邊追著,氣的嚴(yán)亦萱想跳江走人。 “有本事你就跳,你跳了我就下去撈你?!?/br> “你有病啊,你又不會鳧水你撈什么撈!” “那我跳下去讓你撈。” 一陣叮叮當(dāng)當(dāng)聲音響起,想來是打起來了,安靜的船上變得十分熱鬧,藏在暗中的護(hù)衛(wèi)和裝扮成商客的人豎起耳朵聽熱鬧。 林織悠悠地喝茶,挑眉道:“你的杰作?” 戚禾替他將有些松散的發(fā)挽好,低聲道:“只是說了幾句見聞?!?/br> 他靠的近,唇瓣有意無意地擦過了林織的面頰。 林織未躲開,神色不變。 戚禾膽子便大了些,輕吻落在師父的面頰上,又去尋師父的紅唇。 林織感受著他小心翼翼的親吻,笑眼盈盈。 他的唇瓣微張,從容地將茶盞放在了桌上,向后靠在椅背上。 戚禾癡癡地深入,同林織唇齒勾纏,這是在他和師父都清醒的情況下的親吻,讓他如何不沉迷。 房間里的窗半支著,內(nèi)中景色可以從縫隙中窺見一二。 為了躲避曲梓珩潛行過來想告狀的嚴(yán)亦萱下意識抓緊了衣袖,不敢發(fā)出聲音驚動了里面的人。 嚴(yán)亦萱只看得見他們依偎的背影,那是遠(yuǎn)超師徒間的親密。 她慢慢發(fā)現(xiàn)那似乎不止是依偎,戚禾垂首靠的那么近,那姿態(tài)分明就是……分明就是…… 有人忽然在背后出現(xiàn),嚴(yán)亦萱下意識想驚叫,卻被捂住了唇,被帶離了這里。 到了甲板上,嚴(yán)亦萱下意識拉著曲梓珩的衣袖,腦袋發(fā)懵地吸氣呼氣。 “曲梓珩……我我……他……他們……林……小禾……” 嚴(yán)亦萱幾乎沒法完整地說出一句話,他們可是師徒,要是被其他人發(fā)現(xiàn)就糟糕了! 嚴(yán)亦萱從沒想過他們是這樣的關(guān)系,只以為戚禾眼盲所以林織多寵著他,加上師徒二人年齡差距也不是很大,所以更顯親密,卻沒想到是這樣。 她看著曲梓珩臉色不變的樣子,吃驚地瞪大了眼睛,說:“你早知道還不告訴我?” “也沒有早知道,只是有點感覺?!?/br> 曲梓珩沒有太過驚訝,反而有些意料之中。 他早就感覺到戚禾對于林織有著極大的占有欲,他們初遇時,戚禾就有些對他微妙的不喜,尤其是他靠近林大哥時,為此曲梓珩還特地多多靠近,來驗證不是錯覺。 不過那時候他沒多想,只覺得是小孩對師父的依戀,可再見時情況不改反而越發(fā)嚴(yán)重,他但凡靠近林織一些,還沒碰上,戚禾就會隔開他們。 曲梓珩一直覺得古怪,不過沒想到那個地方去,剛剛才恍然大悟,難怪難怪。 曲梓珩低聲道:“這事咱們保密,別往外說?!?/br> “我還用你教,”嚴(yán)亦萱瞪著曲梓珩,發(fā)現(xiàn)她都快靠曲梓珩懷里了,趕緊退后一大步說,“別離我那么近!我可不想讓人誤會!” 曲梓珩微惱:“你怕誰誤會?” “誰喜歡你誰就誤會唄,我們只是朋友,干嘛要靠那么近,我可不想別人來問我你喜歡什么樣的女子!” “我什么女子都不喜歡!我……” 嚴(yán)亦萱錯愕:“你也喜歡男子?” 嚴(yán)亦萱何止是不可置信,恨不得跳江跑走算了。 “不是不是,我不喜歡男子?!?/br> 曲梓珩頭搖成撥浪鼓,比嚴(yán)亦萱還要驚恐。 “管你喜歡什么,都和我沒關(guān)系!” “可你喜歡誰和我有關(guān)系!” “怎么和你有關(guān)系了……唔……” 嚴(yán)亦萱捂住嘴唇,下意識拍了曲梓珩一掌,運起輕功就跑。 曲梓珩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會這樣,他傻笑著摸了摸嘴唇,又表情痛苦地按住了胸口,嚴(yán)亦萱那一掌可沒留情,拍的他差點吐血。 “外邊可真熱鬧?!?/br> 林織舔著微腫的唇,聲線沙啞。 方才的氣息他們也察覺到了,但因外邊人看不見什么,所以沒多開口。 “他們性子一向如此?!?/br> 戚禾仍覺不夠,輕松地將青年抱了起來,讓他坐在了自己身上。 與青年相比,少年的身形更具壓迫感,他將人摟在懷里后并未急切地親吻,而是聲音低低地請求垂憐:“師父,再親親我?!?/br> 林織看著少年的面龐,心中無聲輕嘆。 這并非是不滿,只是對情人手段的無奈縱容罷了。 他這般,叫人怎么舍得不給。 這么多性格各異的情人,被他養(yǎng)大的戚禾算是其中最溫吞又最不顯山不露水的一個,倘若他不言語,他的存在感極其微弱,可偏偏他極有心機,以這種方式纏著人的心。 向來是他算計別人的心,唯獨這里,是戚禾在算計他的心,他甚至能讓人憐惜他的算計。 無論是謹(jǐn)小慎微亦或步步為營,都是為了貪圖他給的情。 早些年興許還有為了他的利,如此除了心便無其他了。 他分明沒有說過太明顯露骨的情話,甚至到此刻都不敢莽撞地戳破,可他又分明無時無刻都在表露,期許著愛意。 林織的手搭在戚禾的肩上,含住了他的唇。 他的眉眼風(fēng)情動人,眼盲的少俠卻瞧不見。 戚禾握著林織腰肢的手收緊,即使看不見,他也足夠亢奮貪戀。 他最敬愛最仰慕的師父,他最想侵入最想囚困的心上人。 ………… 時間悄然流淌,轉(zhuǎn)眼到了用晚膳時。 嚴(yán)亦萱的椅子上仿佛有刺,一副坐立不安的模樣,她誰都不看,悶著頭吃飯。 曲梓珩坐在她旁邊,不停給她夾菜,嚴(yán)亦萱放在盤子里不吃,曲梓珩卻固執(zhí)的很,兩人用筷子你來我往交鋒,最終嚴(yán)亦萱輸在了臉皮上,不好意思在友人面前這樣胡鬧,憤憤地扒飯。 林織和戚禾都面帶笑容地吃東西,并未開口說話。 這夜他們依舊同睡,戚禾同樣什么也沒做,只是在睡前纏著林織要了個吻,便心滿意足地攬著林織入睡。 次日,林織好好布置了一番,等著客人前來。 他并不打算告知嚴(yán)亦萱和曲梓珩海燁的身份,只說有客人來訪,對方身份并不太光明,讓他們?nèi)ノ堇锉芤槐?,以免被人誤會了。 嚴(yán)亦萱和曲梓珩自然是不怕被誤會,但聽見林織話語見都是為他們考慮,也感動地依了。 只是他們還沒來得及回房間,就聽見了一陣清脆的銀鈴聲響。 林織唇角微微下壓,這代表他的情緒不算很好。 戚禾也不自覺皺起眉頭,這是蠱師的腰鈴,準(zhǔn)確的說是苗寨銀飾的鈴聲,并不是特制的蠱鈴。 一道紫色身影落在了甲板上,來者是名十六七歲的少女。 她的外貌出挑,杏眼柳眉,給人一種活潑俏皮之感。 她梳著同中原女子不同的發(fā)髻,上身是苗疆的短衣,露出胳膊和肚臍,下身是及膝的短裙,身上綴著大大小小的銀飾,腰間別著短笛。 嚴(yán)亦萱第一次瞧見這樣算是露骨的打扮,忍不住多看兩眼。 深淺交疊的紫色以及繡紋讓人一瞧便知道少女的出身,她的右臂上有著黑色的臂釧,但細(xì)看會發(fā)現(xiàn)那是一只盤旋的小黑蛇。 因為得知林大哥的身份,面對眼前的蠱女她倒是沒有太緊繃,而且在心里也猜出了她的身份,曲梓珩亦然,他沒頂著姑娘瞧,只是讓看漂亮姑娘的嚴(yán)亦萱回神。 “我來啦舅……”時隔多年終于看見舅舅真人而不是書信的林棠很激動,看見舅舅身邊還有陌生人后,急忙停住了話語,亡羊補牢道,“就今天的天氣還真不錯啊?!?/br> 在場之人沉默,林棠尷尬笑道:“是不是太生硬了點?” 曲梓珩和嚴(yán)亦萱默默點頭,林織開口替她解圍:“這二位是我的友人,他們都知道我的身份,你不必顧忌?!?/br> 林棠松了口氣,跑到了林織的面前,抱著他的胳膊撒嬌:“那就好那就好,舅舅我可想你了,這么久沒見我,你有沒有想我呀?” 那日他們出了寨子后,林棠就只能收到書信和禮物了,她離開寨子來闖蕩江湖的時候是為了尋舅舅,但她遇到了一些人一些事,得知舅舅沒什么事后就沒急著尋了,但心里還是惦記的。 曲梓珩和嚴(yán)亦萱無意打擾,和林織他們說了聲回房了。 “一晃眼,我們棠棠都這么大了?!?/br> 林織摸了摸小丫頭的腦袋,模樣變了些,性子倒是沒怎么變。 “舅舅也和從前不一樣了,更好看了,還有小禾哥哥也是,讓我都有些認(rèn)不出來了。” 林棠看著身邊比她高許多的少年劍客,有些感嘆,以前小禾哥哥還和她差不多高呢,轉(zhuǎn)眼就長的這么高大了。 “而且我還聽說了你在比武大會上的威名,你真厲害!” 林棠夸獎著戚禾,然后想到什么似的往后望,說:“舅舅,這次我是和我朋友一起來的,只是我等不及跑的很快,他應(yīng)該也馬上就到了?!?/br> “他和中原人不一樣,和我們也不一樣?!?/br> 林棠的語氣歡快,話語間的意味又讓林織心里皺眉。 他不希望嚴(yán)亦萱和曲梓珩攪和進(jìn)爛事里,自然更不想林棠蹚渾水,他甚至覺得自家單純的小丫頭被人利用而不自知。 也是他的疏漏,他派去的人只是為了防止林棠出事,卻也沒讓他們事無巨細(xì)地向他回報,江湖本就是要自身闖蕩,林織沒打算拘著,沒想到卻讓個麻煩靠近了林棠。 “他人很好,救了我一次,也教了我不少東西,他說要來找舅舅你談事情,我肯定要跟著來,不過舅舅不是我和他說的你和小禾,你囑咐過我不能說,我誰都沒說,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的,但他說他對你們沒有惡意,想要和你們合作。” 林棠說著拉了拉林織的袖子,看著他的臉色,生怕他不高興。 她一動身上的鈴鐺也跟著動,悅耳動聽,嬌憨模樣仍如幼年時那般。 戚禾冷不丁說道:“若是我們對他有呢?” 海燁想要用藥培養(yǎng)圣教勢力,這對于中原武林來說大大不利,他們必然不會坐視不管,云虛道長也是這個意思,可他也不愿意見中原武林因一張藥方而引起腥風(fēng)血雨,讓戚家的慘事重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