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典型救贖[快穿] 第24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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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或的話音落下,隊內(nèi)人員立刻執(zhí)行。 馬喜德的住址在一個合租房內(nèi),不大的房間分成了三個房間,馬喜德住在最小的一間。 房東拿鑰匙開門的時候,和警察說了他的情況。 馬喜德在這里住了快三年,因為跑外賣所以半夜三更才回家。 “他是個很老實本分的人,從沒拖欠過房租,人也挺好,平時修個電器搬個東西他也會幫忙,工作很賣力,就是命不好,現(xiàn)在還出了這樣的事,也不知道他孩子怎么辦?!?/br> 得知馬喜德的死訊,房東十分唏噓。 房門被打開,內(nèi)里陳設(shè)很簡單,像個單身男人用來過夜的居所,沒什么生活氣息。 仇或順著她的話問:“他孩子怎么了?” “前幾年出事故這里有點問題,基本住在醫(yī)院里,不然他不會拼命賺錢還擠在這個地方?!?/br> 房東指了指腦袋,事無巨細地說了她知道的事。 根據(jù)房東提供的線索以及馬喜德的消費記錄,仇或他們很快在第一人民醫(yī)院找到了他住院的兒子。 他兒子七八歲,病懨懨地躺在床上,醫(yī)生說他因為事故顱內(nèi)有淤血,以他的狀況就算開顱也有比較高的風險,加上馬喜德無力承擔高額度手術(shù)費用,可這樣保守治療下去,情況也不樂觀。 仇或打電話去他戶籍所在地詢問了情況,那邊沒多久給了回復(fù)。 幾年前馬喜德的妻子違反交通規(guī)則出了事故,本人搶救無效死亡,孩子重傷,對方也出了事,兩方進行了和解。 馬喜德把孩子帶來如寧救治,自己也在這里找了工作。 在馬喜德公司調(diào)查的危允君他們也給了回復(fù),馬喜德的生活就是工作和醫(yī)院,和同事們沒有太多私交,更沒有仇人,最近都工作也沒有收到過差評和投訴,從他的私人號碼通訊情況來看,他并沒有聯(lián)系什么人,也沒有奇怪的收入和消費。 那么這樣一個忙于賺錢給孩子治病的男人,怎么會被拋尸在河里。 如果不是仇殺、情殺,而是被搶劫這種突發(fā)狀況,作案工具上就說不通了。 仇或傾向于他在室內(nèi)遇害,和人發(fā)生肢體沖突死亡。 “老大,按照你說的我們查了他的負債情況,他確實欠了不少錢,但債主都是他的親戚,這些人最近也沒有來如寧?!?/br> 危允君邊說邊打了個哈欠,從接到報案起他們就陀螺似的運轉(zhuǎn),一口氣沒歇。 仇或看了時間,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晚上十一點半了。 “知道了,你先回去休息吧?!?/br> “你又要一個人加班?” “不是,我有點事?!?/br> 仇或拿了車鑰匙,急匆匆往門外走。 他和林織說了會盡早趕過去,還是忙到了現(xiàn)在。 他將手指按在凹槽內(nèi),打開了房門。 客廳的燈暗著,看起來空無一人。 他出發(fā)前給林織發(fā)的消息依舊沒有被回復(fù),仇或打開了主臥的門,床上也沒看見青年的身影。 他快速地將房屋大大小小的空間搜尋了一遍,走進主臥內(nèi)的衛(wèi)生間后幾不可聞地松了一口氣。 主臥的衛(wèi)生間面積同樣很大,內(nèi)里放置了一個浴缸。 浴室里沒開燈,只有扇小窗讓月光進入。 水面浮著暗光,青年躺在其中,手臂搭在浴缸邊緣,黑長的頭發(fā)披散在腦后,在明暗光影中,如同海妖。 林織聽見浴室門打開的聲音,和仇或四目相對。 “你的電話無人接聽?!?/br> 仇或開口,解釋了闖進的緣由。 “我的手機在外邊,警官,你來的未免太慢了?!?/br> 林織語氣里帶著幾分抱怨,他并沒有真的生氣,但不妨礙他用著點做文章。 “為了等你,我今天的藥都沒有按時吃。” 出于林織的安全考慮,仇或的確說了這樣的話。 不過這話從林織的口中說出,倒是變了一種味道,仿佛他是為了仇或而不是為了自身,才選擇等到現(xiàn)在。 “被事情絆住了腳,”仇或簡單解釋,看向林織問,“現(xiàn)在十一點五十,你泡了多久?” 林織歪頭:“可能一個多小時?!?/br> “那可以吃藥了。” 仇或的這兩句話上下似乎沒什么關(guān)聯(lián),林織在聽到的第一瞬間以為仇或要給他拿藥,然而仇或上前的動作卻表明了潛臺詞。 你已經(jīng)泡的差不多了,那么可以起來吃藥了。 林織被仇或從水里撈起,這個用詞并不夸張,仇或俯身雙手卡住了他的身體兩側(cè),抱小孩似的把他從水里抱了起來。 林織差一點以為自己又要被扛起來了,好在仇或沒這種打算,托著他在懷里往上抱了抱,他的腿被迫分開掛在仇或的身上,如果不是林織知道是要去吃藥,很可能會誤解。 現(xiàn)在是夏天他從水里出來倒也不算冷,他身上濕淋淋,隨著仇或的走動水珠在地上淌成線。 仇或單手摟住他,扯了一旁掛著的浴巾,把林織放在沙發(fā)上的時候差不多把人裹住了,不至于讓林織身上的水弄濕沙發(fā)。 他彎腰拉開了茶幾的抽屜,問:“哪幾種,怎么吃?” 仇或是個行動大于語言的人,這一點在他這套行云流水般的動作里表現(xiàn)的淋漓盡致。 情況在意料之外,林織難得遲鈍了一下,沒忍住笑出聲。 他告訴了仇或哪種藥要弄多少,那些藥丸出現(xiàn)在仇或的手心里,他又去給林織倒了杯水,放在了林織面前。 林織接過水,倒是沒從仇或手里拿藥,而是借著仇或的手把藥倒進嘴里,分兩次吞下了那些藥丸, 吃好藥后,見仇或要把他抱進臥室里,林織出聲阻止。 “剛剛貼在你身上,澡算是白洗了,再送我回浴室吧?!?/br> 仇或在外忙了一天,身上可算不得干凈。 他身上的黑色短袖被林織身上的水浸濕,貼在他身上勾勒出了肌rou輪廓。 仇或微微挑眉,又把人放回了水里。 浴室的燈被按亮,林織沒往水里放精油,里面清澈見底。 仇或打量的放肆,一點遮掩意味都沒有。 那是純粹的欲,他也給予了最真實的反應(yīng)。 林織被他看的來了感覺,問道:“一起?” 仇或拒絕道:“太小。” 的確,單人浴缸并不足以躺下兩個成年男人,尤其仇或還很高。 林織以為仇或要做些什么,他的眼神藏著火,但意外的是他什么也沒做,就站在不遠處看著他。 仇或冷不丁問:“我能抽根煙嗎?” “請便?!?/br> 仇或從兜里掏出了煙,咬在了口中。 浴室的燈忽地暗下,打火機幽藍的光一閃而過,隨后是猩紅的火光,被卷在紙內(nèi)細密的煙草隨著吸煙的動作明滅。 林織聽見了皮帶啪嗒一聲解開的聲響,仇或的眼里倒映著香煙的火光,英俊成熟的輪廓染上幾分欲的冷。 在夜色里,他感覺到仇或的視線落在他的身上,未曾移開。 仇或沒碰他,但比碰了他還來勁。 侍弄的聲響在空間內(nèi)被放大,伴隨著偶爾響起的吞云吐霧的聲音,林織舌尖抵著上顎,泡在水里,手指合攏。 水面浮起絲縷的時候,仇或的煙早就抽完,但還沒結(jié)束。 林織按了浴缸智能換水的功能,沒有泡牛奶浴的想法,用了按摩功能,悠悠享受。 等他從浴室里出去的時候,皮膚早就泡皺了。 臥室飄窗的窗簾拉著,嚴嚴實實,密不透光。 仇或沒拉開,只撥開了側(cè)面的位置,能看見隔壁陽臺的輪廓,他放下手將窗簾拉好。 仇或腦子里有地形圖,打算明天白天去能看見飄窗位置的地方調(diào)查一下。 “他看了你很久?” “也沒多久,有一陣沒一陣?!?/br> 林織懶洋洋地躺在床上,骨頭都被水泡軟了,加上藥效,他已經(jīng)有些昏昏欲睡。 “你從什么時候感覺到?” “今天……準確地說是昨天,下午那會在橋上的時候?!?/br> 也就是浮尸的發(fā)現(xiàn)現(xiàn)場,仇或微微皺眉,會是巧合嗎? 如果不是巧合,那么他們會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 根據(jù)他們的判斷,小夏對本市十分熟悉,很可能工作是外賣小哥或者出租車司機。 可這起案件的犯罪手法和先前不同,側(cè)寫出來的兇手性格完全不一致。 除非是特別情況,連環(huán)殺手通常不會改變作案手段,留下專屬印記的那一類尤其如此。 馬喜德腿上被解開的繩子、跟隨著林織的目光、兩件看起來完全沒關(guān)聯(lián)的案子,囊括在馬喜德案兇手活動范圍內(nèi)的住所……仇或的思緒繁雜,腦海里似乎閃過了什么又好像只是他的空想。 仇或出神了一會兒,將注意力重新放在林織身上的時候,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要睡著了。 林織身上套了件睡衣,考慮到現(xiàn)在夜里的溫度,仇或給他蓋上了空調(diào)被。 突然響起的手機鈴聲讓仇或一驚,眼疾手快地按了接聽。 他拿著手機走到了臥室門口,聽見那邊的法醫(yī)說:“仇隊,我在死者的衣服夾縫里發(fā)現(xiàn)了魚鱗碎片似的東西,經(jīng)過檢測發(fā)現(xiàn)那應(yīng)該是某種海魚的鱗片,和河魚的不同,不可能在案發(fā)現(xiàn)場的河域出現(xiàn)。” 仇或剛剛腦海里閃過的東西忽然有了連接點,猛地握緊了手機。 ——我覺得隔壁的鄰居有點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