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典型救贖[快穿] 第25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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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或不懂這個也沒催促,而是去跟進了公交車被竊手機的那條線。 兇手打了那通電話后這個卡就處于無法接聽的狀態(tài),手機也保持關閉避免了被查到定位。 仇或下午去調(diào)了那個路段的監(jiān)控,和危允君兩個人各自對著監(jiān)控看了一個多個小時。 那名乘客站的位置比較靠近盲區(qū),他又站了五站,這五站里還有兩個站人流量比較大,人來人往間很難看清楚是誰偷走了他的手機。 在眼睛都要看花了的時候,危允君找到了人,她年紀比仇或大,一開始不是在刑偵大隊待著而是在基層派出所實習,加入了反扒小組,雖然轉(zhuǎn)了很久功力還在,眼尖地看到了從乘客附近走過的女人。 從裝扮上來看像是二十來歲的女孩,年紀不大,手卻很快,和男人走過的一瞬間把他口袋里的手機裝進了自己拿著的手提包里,隨后下車。 找到人以后,仇或拿著錄像去找了這個片區(qū)負責這方面的老片警,看看他們認不認識。 沒多久他們就給了信息,確實知道這個人,小姑娘年紀不大,但已經(jīng)被記錄兩回了。 仇或上門的時候,她正好在處理貨,在仇或亮了證件后,她一聽和人命有關,哆哆嗦嗦地拿出了半袋子被關機的手機和平板,表示自己只是賊,沒殺過人。 仇或追問她早上在某某時間點某某路段偷的手機的去向,她立刻就給了答案。 她向來是偷夠數(shù)量再統(tǒng)一銷貨,不同款式不同新舊的手機有不同的價格,所以她偷的每一個在沒拿到錢之前她就會過一邊,然后統(tǒng)一交給一個叫徐哥的人。 徐哥開了家維修店,也回收出售各類二手手機電腦,今天上午徐哥忽然給她打電話,問她有沒有今天剛拿到的還沒拔卡的貨,他要要,她就立刻送了過去。 仇或把她交給了同事處理,去找了那個徐哥,在他的詢問下,徐哥表示貨是附近的混混大于管他要的,他只負責收貨賣貨,別的一概不知。 這種老滑頭最會做姿態(tài),裝出一副完全不知道賣手機的是賊出的是贓物的模樣,仇或懶得和他掰扯,那個叫大于的混混不在家,仇或找人尋找他的下落又去忙了別的事。 直到現(xiàn)在,還是沒找到那個叫大于的人,他平時會去的大排檔棋牌室酒吧桌球室都不見他的人影,其他混混也不知道他去哪里了,問及大于身邊是不是有個疑似小夏的人,那些人都紛紛搖頭,表示沒在大于身邊看見過這樣的人。 “有結(jié)果了嗎?” “還沒有?!?/br> 按照現(xiàn)有的技術(shù),在沒有案底的情況下,通過照片來找人有一定的困難,何況對方還是濃妝的情況下,仇或的心里也沒有把握,因為對方?jīng)]有在往上活躍,他沒辦法定位對方的ip具體地址。 危允君已經(jīng)私信了“詩又幾行”,又去私信了她的其他好友,希望能阻止她明日出行。 消息已讀的只有兩個人,其中一個以為是惡作劇把他們的賬號拉黑,另一個讓他們拍證件照,危允君拒絕了拍照但表示可以視頻證明,也被對方懷疑騙子。 畢竟現(xiàn)在的騙術(shù)層出不窮,冒充警察加聯(lián)系方式或者打電話的不知道有多少。 就算找到人之后,也有難點。 兇手太狡猾了,沒有證據(jù)無法給他定罪,到時候就算知道了他是誰,也很有可能看著他逃脫。 仇或?qū)F(xiàn)有的證據(jù)和線索進行梳理,聽到一旁手機震動的聲音,有人給他發(fā)了消息。 【查到了,你發(fā)過來的那種貨是某個高檔貨的垃圾仿品,最先從云省那邊外流?!?/br> 看到云省兩個字,仇或的眉心一跳。 從林織家鞋柜底下找到那個攝像頭時,仇或發(fā)現(xiàn)了這是個高檔貨,隨后覺得不對。 兇手在這個容易被發(fā)現(xiàn)的地方放一個體積不算特別小,且價格略微昂貴的攝像頭,好像沒有太大的必要。 從前幾場案件來看,兇手能接觸中下層的人并且能偽裝共情,兇手應該不是一個出身特別好且十分富裕的人,這其中的違和讓仇或仔細看了那個攝像頭,發(fā)現(xiàn)了紐扣攝像頭的外連部分材質(zhì)很粗糙。 他知道兇手不會留下指紋,加上當時情緒很差,所以將攝像頭踩碎,看到內(nèi)里款式老舊的構(gòu)造,確定了猜想,裝好帶回了局里。 不過這種東西似乎沒出現(xiàn)在市面上,同事只弄清楚了這是個只有錄影功能沒法實時轉(zhuǎn)播畫面的攝像頭,但不知道來源。 越是尖端的貨有時候越好追溯,這種山寨次品反而很難溯源,仇或拍照求助了給他買攝像頭設備的同學。 得知了答案,仇或給對方回復消息道謝,看向了桌上物證袋裝著的玩意。 他用的力度不小,攝像頭直接損壞,連接的盒子也開裂了,里面的存儲芯片被讀取了內(nèi)容,里面什么都沒有。 這也就是說,它根本沒有開機。 放攝像頭的人根本不是想用這個東西監(jiān)控林織,更像是恐嚇與戲弄。 仇或也看了大廳的監(jiān)控,但因為林織已經(jīng)離家兩三天,很難確定到底是誰做的這件事。 云省……仇或?qū)@個地點有些敏感,他母親因公殉職的案件中,那個犯罪集團的老大就是云省人,他帶著一些同鄉(xiāng)到了如寧扎根,在如寧和云省間進行違法活動。 殺了他父親離開的人,是那個人最忠實的馬仔,也同樣是云省人。 也許是巧合也許不是,仇或不清楚。 他的心情有些陰郁,看見了文件夾里那張手繪小提琴譜后,又平靜了下來。 無論能不能及時找到“詩又幾行”,他都要在游樂園布好警力。 直至到了早上,他們還是沒能從有限的信息中,找到id名為“詩又幾行”的小姑娘的身份信息,給對方的私信也一直處于未讀狀態(tài)。 仇或沒有再耽擱,投屏了游樂園地形圖,讓人準備待命。 重點注意旋轉(zhuǎn)木馬周圍,強調(diào)了疑似三號小姑娘的衣著。 為了行動危允君趴在桌上睡了幾個小時,滿眼血絲地看著手機,祈禱著那個可能會遇害的小姑娘早點看到她的提醒。 周日公共場合的人流量總是更多,休息的上班族,放假的學生如同雪花一般,涌入了熱鬧的娛樂場所。 加上現(xiàn)在是暑假,游樂園的客流量相較平時雙休日更多。 應詩雨打扮的漂漂亮亮,和父母告別,開開心心地出門,在門口揚手攔了輛的士。 門票是她提前在網(wǎng)上訂好的,不然排隊買票還要好一會兒。 應詩雨在群里說了句已經(jīng)出門了,沒有得到回應,她也不失落,畢竟她的朋友們有些是夜貓子,現(xiàn)在正是補眠的時候。 【想到一會兒能和你見面好開心??!我可是仔細化了半個小時的妝!】 那邊很快回復道:【一定給你拍的漂漂亮亮!我也很期待!】 【不過今天人好多,大門我們可能碰不到面,我們?nèi)栭T見吧!】 應詩雨愣了一下,搜索一番發(fā)現(xiàn)三號門是出口之一,她想想也好,上午入園的人肯定很多,沒多少人會在出口待著,適合碰面。 【好,我馬上到,一會兒見咯?!?/br> 小夏:【好,我還給你帶了禮物。】 應詩雨滿心期待,看著外邊的陽光,有些苦惱。 今天太陽太大了,這樣妝肯定容易花,一定要先去旋轉(zhuǎn)木馬拍照。 游樂園售票處排了長隊,充斥著孩子的嬉笑以及哭鬧聲,融在一起有些亂糟糟。 林織站在人群中,壓制著情緒。 他還是低估了這種喧鬧場所對他的影響力,這里實在是太吵了。 小孩總是會無緣無故的尖叫,無論是高興還是悲傷,他們的腔調(diào)細細,刺痛著人的神經(jīng),加速著精神的崩壞。 林織排了隊,刷電子票進了游樂園里。 他昨晚不跟著仇或因為沒必要跟著,但不代表他不會自己前來。 旋轉(zhuǎn)木馬上下都有著亮晶晶的燈,那些彩虹小馬姿態(tài)可愛,叮叮當當?shù)男墒只顫姟?/br> 林織并沒有加入排隊的隊伍中,而是靠在欄桿上,觀察著周圍的人。 他的腦海里是01為他打開的地圖,代表著仇或的紅點就在不遠處。 游樂園三號門出口,應詩雨下車后整理了一下裙子,望了望周圍。 出口零星站著一些人,她沒看到小夏,低著頭給人發(fā)消息。 肩膀忽然被人拍了一下,讓應詩雨心臟緊縮,猛地回頭。 眼前忽然出現(xiàn)了一杯芝芝莓莓,里面浮著的碎冰看一眼似乎都能驅(qū)散暑氣。 “詩詩,嚇到你了嗎?” 應詩雨抬頭,和眼前略顯高挑的‘女孩’視線相對。 小夏戴著栗色假發(fā),妝容精致,脖子上帶著與衣服相應顏色的choker,如果不是聲音偏男性,幾乎沒人會覺得這是個偽娘。 “謝謝,你好好看哦!” 應詩雨開心地道謝,視線忍不住落在了小夏的胸膛上。 小夏準備到好充分,竟然還穿了義乳,下次安利動漫把他拐去出cos,應詩雨美美設想著,約著和人一起往大門口走。 不遠處,仇或聽見了身邊危允君略顯急促的呼吸聲。 在三號剛出現(xiàn)的時候,他們就想上去接觸,可還沒走近目標就出現(xiàn)了。 再上去可能會打草驚蛇,要是兇手忽然發(fā)難就糟糕了。 仇或按著耳麥:“目標移動?!?/br> “真想現(xiàn)在上去把人銬了?!?/br> 周二河忍不住磨牙,日日夜夜想抓住的兇手近在咫尺,他們怎么能不激動,可偏偏他們還沒有證據(jù),就算抓人也站不住腳。 “按照計劃,派眼生的人靠近接觸,找個由頭把人控制住,別讓人跑了?!?/br> 仇或不怕打草驚蛇,他就怕驚了但沒得到結(jié)果。 他希望得到更多信息,哪怕這個人不是兇手。 應詩雨邊喝奶茶邊跟著小夏一起到了大門口,慢慢排隊進游樂園里。 “我們先去旋轉(zhuǎn)木馬!” 應詩雨提議,小夏笑著應答,他專注地看著身邊的女孩,如同看著一件即將完成的完美的作品。 “哇,那有個帥哥哎?!?/br> 應詩雨忽地激動起來,拉了拉小夏的袖子。 小夏望過去,和旋轉(zhuǎn)木馬下的青年視線相對。 青年對他彎了彎眼眸,看起來漂亮無害。 第226章 警官的犯罪嫌疑人 小夏在和第一捧無盡夏買花委托人聊天的時候,告知對方他的身份是個二十出頭的大學生,林織的視力很好,看清了他的臉,知道他沒有說謊。 他看起來年紀不大,有著妝容的面龐十分清秀,身高和犯罪側(cè)寫中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