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血文工具人他絕不認輸[快穿] 第1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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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待會兒我再給你打電話。” 電話掛斷,三個六無情吐槽:【待會兒有什么需要打電話的必要嗎?】 顧潮玉笑笑,‘三個六,你對核心意見越來越大了?!?/br> 【沒有!】系統(tǒng)嘴硬。 顧mama有種古板的傳統(tǒng)感,會把自己認為好的給孩子,不管孩子本身是否想要,但人不壞,大部分時間還是親和的,尤其是看到許久不見的兒子,說起當年的事還要后悔:“就不該讓你去帝都看你爺爺,這下好了,人徹底留那兒了,那么遠?!?/br> 顧潮玉說過把兩個老人家接過去住的事,但兩人都不太愿意,顧mama可是混了很久才當上了廣場舞領(lǐng)舞,而顧爸爸是舍不得家里的大狗旺財,帝都那邊禁養(yǎng),溜都沒辦法隨便溜。 一家三口吃上餃子,顧潮玉去洗澡,顧mama在后面喊:“好好收拾收拾自己,明天相親好好表現(xiàn)?!?/br> 顧潮玉差點忘記這回事,光想起來都頭疼。 吃完飯洗澡,水汽氤氳。 系統(tǒng)眼前一片馬賽克,坐在顧潮玉特意給他準備的塑膠小鴨子上,無聊轉(zhuǎn)圈。 顧潮玉將自己泡在水里,洗掉一身的疲憊,冒著設(shè)備進水的風(fēng)險看正大火的豪門狗血電視劇。本來是出于方便和趙姝拉近關(guān)系才看的,但越看越有意思,剎不住車了。 正到打臉高能橋段,手機彈出來電通知,是斯星燃打來的。 接聽,顧潮玉一只手推著小鴨子跟系統(tǒng)玩,一只手將手機放到耳邊,“怎么了?” “……” 斯星燃看著手機屏幕上白皙透粉的鎖骨,以及泛紅帶著水漬的側(cè)臉,一時間說不出話。顧潮玉沒發(fā)現(xiàn)這是視頻通話,已經(jīng)猜測出了原因,斯星燃卻下意識沒有出聲提醒。 第21章 豪門少爺x小管家(二十一) 顧潮玉問了話,對面卻遲遲沒有應(yīng)答,難道浴室信號不好?可剛才看電視劇時挺流暢的。他將手機從耳側(cè)移開,放到面前,然后——看到一張俊美帥氣且面帶紅暈的臉。 “艸?!” 斯星燃眸光有些不自然地閃躲,但始終沒移開,“我、沒來得及說?!?/br> 顧潮玉桃花眼瞪得圓溜溜,手忙腳亂地切換成語音通話模式,期間手機差點掉水里。 “是視頻通話啊。”顧潮玉迅速冷靜,找回自己的聲音。 不是多值得慌亂的事,兩個大男人,他剛才慌也是洗澡發(fā)現(xiàn)被人盯著的下意識反應(yīng)。為防止尷尬和微妙持續(xù)下去,顧潮玉笑著調(diào)侃:“兩個男人,你剛才臉也太紅了。” 斯星燃還在為視頻通話的終止遺憾,聽到這話,仿佛是被戳破了什么心事般,面紅耳赤地尋找借口:“是空調(diào)溫度……” “沒見過世面的樣子?!?/br> 還沒等斯星燃說完,顧潮玉便打斷了,繼續(xù)說道:“你是沒去過大澡堂子,一眼望過去全都是白花花,臉皮薄的人沒辦法洗。等有機會了,我?guī)泱w驗一把搓澡怎么樣?” “不要?!?/br> 悶聲悶氣的拒絕從手機聽筒傳來,“你去過……反正你以后不許去了?!?/br> 顧潮玉沒去過,因為他就是臉皮薄的人,但就算是道聽途說的那一點訊息,用來哄個不諳世事的小少爺也是綽綽有余。他起了逗弄的心思,追憶過往,“當初我還給你洗過澡呢?!?/br> 雖然就一次,還是因為小孩生病了,怕直接暈在浴室里。 “那我也可以給你洗?!?/br> 說完這仿佛攀比較真的話,斯星燃臉已經(jīng)燒紅得不像樣子,將溫度較低的手背抵在額頭,感受到guntang。 “那就大可不必了。”顧潮玉禮貌拒絕。 兩人又閑聊了兩句,顧潮玉有點冷,“不說了,我洗澡水都涼了,你早點休息。” “好。”斯星燃仰躺到床上,“你也是?!痹琰c休息。 電話掛斷,斯星燃將手機隨手扔到一邊,整個人呈“大”字形躺在床上,盯著天花板上的圖紋出神。一秒,兩秒,三秒,熱意上涌,臉上剛降下來的溫度又升了上去,而且這次溫度上升的部位不只是臉。 “艸?!?/br> 從顧潮玉那里聽來的臟話,現(xiàn)下說不出到底是發(fā)泄煩躁,還是某種不可言說的念想 斯星燃保持原來的姿勢不動,持冷處理的態(tài)度,過了一會兒拿起手機看了眼,又放回去。 啊,剛才應(yīng)該錄屏的。 被自己的遺憾嚇了一跳,斯星燃有些混亂,抓了抓頭發(fā)往浴室方向走,打算用冷水澡來阻止自己的胡思亂想。 所謂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就算斯星燃還處于混亂之中,可他忠誠于內(nèi)心深處的夢境卻將其渴望揭露了個徹底。夢境中的地點正是顧潮玉家的浴室,但和現(xiàn)實中只能窺探一角不同,他也出現(xiàn)在水中,并把有些訝異的人牢牢禁錮于懷中。 水珠從白皙細膩的肌膚上滑落,拉出一條晶瑩的水痕,引人犯罪般。 斯星燃舔了舔不知為何干澀的唇瓣,而后放棄抵抗,順遂內(nèi)心壓上了那兩片紅潤飽滿的唇瓣,仿佛沙漠中渴水的旅人,奪去其中的津液,直到那張總掛著溫和笑意的臉龐染上醉人的緋,人也順從地掛在他的臂彎。 他伸出手,捏住懷中人的下巴,強迫其抬頭,吻上泛紅的眼尾。 “星燃,你……” 斯星燃從睡夢中驚醒,直接從床上坐起,鼻下不正常的濕潤,他抹了一把,借著顧潮玉當年送他的兔子小夜燈看清滿手的鮮紅。 流鼻血了,冬天是有點干,應(yīng)該開加濕器的。 斯星燃去洗,順便解決一些小問題。 和斯星燃的失眠多夢不同,顧潮玉是一夜好眠,他不認床,在什么地方都能睡得很香,一大早伸個懶腰,元氣滿滿。當然,如果顧mama能不提醒他今日有相親,他會更高興一點。 顧mama將自家兒子收拾得精神干練,怎么看都是令人抵擋不住的帥氣,她心中納悶,這么好的孩子怎么就到現(xiàn)在都沒能談戀愛? “媽,我對相親真的沒興趣?!鳖櫝庇駴Q定在臨出門前最后掙扎一把。 顧mama一聲嘆息,反思了下自己:“我記得你初中時候還跟人家小女孩早戀,因為這個還被我罵了一頓……是不是就因為當初這事,你就不樂意談戀愛了?” 顧潮玉:“不是?!?/br> 顧mama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不總說緣分什么的,當年和你早戀那小女孩也是到現(xiàn)在都沒結(jié)婚,她mama一樣,也是急。我把她和你的相親約在了第一場,要是看對眼了,下面的不就不用去了?” 不管有多離譜,多不愿意,顧潮玉還是得去。 第一場相親,和他有早戀淵源的女人叫田楠,一頭短發(fā)利落干練,神情不耐,走過來時女強人的氣場撲面而來,一看就是被逼過來相親的天涯淪落人。 “你好,我是顧潮玉。” “田楠?!?/br> 良久沉默。 “要吃點什么嗎?”顧潮玉是真的不適應(yīng)這種陌生人對坐的尷尬場面,主動挑起話題,“你是被父母逼過來的吧?” “看得出你也是。”田楠嘆氣,“我媽讓我必須待夠至少一個小時,你能稍微配合一下我嗎?不用真聊,干坐著玩手機就行?!?/br> “可以的?!?/br> 如果相親都這么輕松就好了,顧潮玉松了口氣,接下來他隨便點了些吃的,不一會兒就送了上來。田楠好像年假里還有工作要處理,戳手機的力道像是要給手機屏幕雜碎,他默默減弱存在感,專心玩起手機。 正巧斯星燃發(fā)來了信息,先是個“早早早”的表情包,然后問他現(xiàn)在在做什么。 本來是不打算說的,可顧潮玉覺得今天這事有點新鮮,當笑話講給小少爺聽:相親。 然后繼續(xù)打字描述具體事情經(jīng)過: 我媽一直催我結(jié)婚,然后給我一天安排兩場相親,排了五天,最離譜的是為了讓我結(jié)婚,把我初中早戀對象都給找來了,笑死了。 現(xiàn)在我們倆正面對面玩手機。 這一大段消息發(fā)出去,對面遲遲沒有回復(fù)。 直到顧潮玉懷疑手機是不是被人給搶走了時,對話框中終于彈出了新消息:我去找你。 顧潮玉直接一個“?”發(fā)過去。 在意識到對方并非開玩笑后,又趕緊追問:你過來干什么,替我相親? 與此同時,斯家別墅客廳坐著的斯星燃眸色陰沉,本來是喊人一起出去打球的燕長青咽了口唾沫,沒敢吱聲。 什么情況?燕長青想不通,剛才氣氛還挺尋常的,就是他說,斯星燃愛答不理的模式,但才一眨眼的工夫,就風(fēng)雨欲來了。 斯家出什么問題了? 還是這位炒股界的常勝戰(zhàn)神終于隕落了? 因為沒得到回應(yīng),最后顧潮玉干脆一個電話打了過去,頭疼道:“現(xiàn)在路上堵,票也不是好買的,你過來干什么?” 有時候斯星燃的執(zhí)拗就很明顯,像現(xiàn)在,完全拒絕溝通的樣子:“我能買到票?!?/br> 有錢能使鬼推磨,顧潮玉自然不會去質(zhì)疑這一點,但關(guān)鍵問題是:“你能買到票,過來干什么?” 斯星燃沒正面回答,只是語氣硬邦邦道:“反正不許相親?!?/br> 自從信任值刷滿,顧潮玉很少從斯星燃這里聽到什么強硬的話了,這冷不丁被下了禁令,都忘記追究這要求是為何而下的了,揶揄道:“你這算是老板干涉員工私生活嗎?” “不是?!?/br> 斯星燃意識到自己的失誤,語氣有點慌,但還不忘記強調(diào):“不要相親,好不好?” 本來顧潮玉也不想,而且他一個打工人當然要聽上頭的指示,“好啊。”但又忍不住調(diào)侃一句,“我都二十六了,可不是早戀,相親雖然是我媽安排的,但也很正常吧?” 對面靜默了好一會兒,“你沒有婚假,也不能搬出別墅,你……?!?/br> 顧潮玉:“行了,別說了?!眲e扭少爺不舍得他就直說,整這些沒用的。 “那你?” “我本來也不愿意相親,就是走個過場,你不許來,聽到了嗎?” “嗯。” 不情愿快要從聽筒溢出來了,顧潮玉縱容已成習(xí)慣,用起哄小孩的語氣商量道:“你聽話,乖一點,我盡量早回去,好不好?” “好?!边@次斯星燃回應(yīng)就稍微輕快一些,順便還要得寸進尺,“我會打電話檢查?!?/br> “???” “相親?!?/br> 顧潮玉同意,并保證一定會把斯星燃每個電話都接起來,這才成功掛斷電話。 餐桌對面的田楠看了一出好戲,“你女朋友挺粘人的。但既然已經(jīng)和你上司談戀愛了,為什么不直接告訴阿姨還要來相親?” 仿佛在看渣男一樣的眼神,顧潮玉花時間消化了一下這話的含義,震驚地擺擺手,解釋道:“不是女朋友,是我負責(zé)照顧的一個小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