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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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掐你自個兒!”我強忍煩躁,把任娜的手從我胳膊上擼下去,招來司昊不經(jīng)意的一瞥。 剩下的人要繼續(xù)對岑老板提問,有了剛才的鋪墊,這群人越發(fā)隨意,比起“懲罰”,更像是和岑老板借機談天。 陳禮問:“在小盒山開民宿一年能賺多少錢???” 岑老板手一攤:“跟這頓燒烤一樣,我倒貼?!?/br> 梁一晴問:“岑老板是本地人嗎?” 岑老板搖頭:“本地是指小盒山嗎?那我不是,我以前和你們一樣,住市里?!?/br> 毛康問:“那你當(dāng)初為什么想到這兒來開一民宿???” 岑老板微微一揚眉,居然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這是個無法用現(xiàn)場物件或人回答的問題,還是說這是個……他不愿意回答的問題? 我合理猜測,這人開了家不賺錢反而倒貼的民宿,就是為了釣?zāi)腥耍。。?/br> 岑老板感慨:“你們問的問題都好溫柔,換做我以前遇到的客人,一輪下來得把我底褲都扒掉?!?/br> 我:“……” 好好一句話,怎么說得這么色情! 我下意識偏頭去看司昊,發(fā)現(xiàn)哪怕岑老板但當(dāng)眾出柜,他的表情也沒有什么變化,或許是出于禮貌,或許……早已經(jīng)看了出來。 可一般人會往那個方向想嗎? “那我要問個不溫柔的問題!”白霜臉有點紅,“岑老板的理想型是?” “必須用現(xiàn)場的物件或人來回答”這條規(guī)則對于岑老板來說仿佛不是限制,他眼神直白順?biāo)浦鄣乜粗娟唬骸八@樣的。” 起哄聲四起,毛康頓悟了。 任娜添油加醋問得更露骨些:“那岑老板是‘哪一方’?” 岑老板不覺冒犯,反倒笑起來。他拿起一支筷子,敲了敲桌上某個餐盤——里面赫然一個烤茄子。 任娜:“!” 我也驚訝了,岑老板這張臉……居然是上面的那個? 這下不只是起哄,男人們普遍和我一樣受騙于岑老板這張漂亮的臉,嘴里不斷念叨著“臥槽”和“牛比”,女人們當(dāng)即脫口“美人1”,興奮極了。 陳禮還不忘開他上司的玩笑:“我去!岑老板,那你還惦記我們昊哥?有點兒難度??!” 大家捶桌哄笑,我趁人不注意,小心偷看司昊的臉色——并且很不君子地,希望他能覺得冒犯、覺得不開心。 可司昊沒有惱羞成怒,也沒露出一星半點被撩撥后的不知所措,他用一種在我聽來更為撩人的低沉語氣,居高臨下將目光垂落在岑老板的眼睫:“那可不行?!?/br> 岑老板俏皮地眨了眨眼睛。 司昊轉(zhuǎn)瞬收回目光,話頭也很快被別人帶過,但司昊那十足陌生的表情和語氣始終縈繞在我腦海,攪得我五臟六腑都不得安寧。 輪到我問了,我掃興地說:“沒什么要問的,我喝酒吧。” 沒有探究欲是不可能的,我甚至想問他準(zhǔn)備這頓燒烤是不是為了司昊,但體面支撐著我,讓我問不出這樣冒昧的話——我更不愿意從岑老板那里得到肯定的回答。 說著,我也學(xué)司昊嫻熟的樣子,想把杯中酒一飲而盡。 司昊卻按住我的手腕:“沒說不問就要喝酒,不用喝。” 我由著司昊在我手腕留下一道體溫,拿走我的酒杯,我嘴里只嘗到一口酒,心里的滋味卻是如此晦澀難明。 用來當(dāng)指針的酒瓶終于又被人轉(zhuǎn)動起來。 有了岑老板這么勁爆的話題打底,別人再問什么都幾乎可以算作溫柔。 張薪被指了一回,問及“誰最漂亮”,他堅定選擇了白霜,說不管男女都會覺得白霜漂亮,夸得小姑娘很是開心。 毛康也被問道“誰最有魅力”,他答了梁一晴,一本正經(jīng)說認真搞事業(yè)的女人最有魅力,讓平時有些苛于工作的梁一晴露出靦腆笑容。 輪到我轉(zhuǎn)瓶子時,我問了不痛不癢的話題,大家都嫌我沒趣。 我以為這能換來別人的手下留情,結(jié)果最終我也還是沒有逃過八卦同事們的詰問,問到最后大家已經(jīng)開始無視規(guī)則,一窩蜂出謀劃策,最后定下的問題是:“要和一個人談戀愛,在座的你選誰?” 我:“……” 我感受到司昊忽然集中在我身上的視線。 我頭皮一麻,正要緘口不言去倒酒,沒想到司昊拿走我的酒杯,不知是為難我還是不愿我多喝:“你今晚喝得夠多了?!?/br> 我只好訕訕把手收回來。 大家還在等待我的回答,我想了想,桌上一共三位女生,有兩位已經(jīng)被類似問題cue到,無論是出于面上好看,還是出于私交程度,我都只有一個答案:“選娜娜吧?!?/br> 陳禮他們又嫌我沒趣:“就知道你要選娜娜!” 任娜反而嘆氣:“我是什么安全人物嗎?每次都拿我擋搶!” 任娜只是隨口一吐槽,我卻像被戳中了心思,連我自己都沒注意到我這瞬間為什么要偏頭去看司昊、為什么不想司昊誤會。 可司昊聽到我的答案后只是一頓,而后把酒杯還給我,又倒?jié)M他自己的。 “司昊,換煮啤酒吧,加了醪糟,挺甜的?!贬习迥眠^司昊剛倒?jié)M的酒杯,毫不見外就著杯口喝完了,朝司昊一晃空杯,“我給你舀?” 司昊沒有拒絕,好像也不介意岑老板喝了他的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