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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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話像是澄清,也像是承諾。 我好像明白了他的顧慮,心里就跟著柔軟下來。 “可是你的情緒、你的欲望,我都想承擔(dān)?!蔽姨谷唤桓段业男湃?,“你會保護好我,對吧司老師?!?/br> 司昊果然喜歡摸我耳朵,他的手指又覆上來:“萬一……我就喜歡欺負(fù)你呢?” “你……你現(xiàn)在再不干活兒就算是欺負(fù)我!”我掙脫他的鉗制,“以下犯上”薅住他前襟,裝腔作勢接連質(zhì)問,“就許你摸我不許我摸你嗎?你看不出來我……我也想嗎!” 司昊訝異地眨眨眼,重復(fù)我的話:“我不干活兒?” 大概這位領(lǐng)導(dǎo)同志很久沒有被人如此評價,滿臉寫著新鮮和稀奇。 而我一而再、再而衰,乙方行徑又自動跑出來作祟:“我、我干活兒也行。” 司昊輕而愉快地笑了一聲。 然后他往床頭一靠,姿態(tài)極其放松,目光向下示意,也不知是不是故意這么說話:“好的,那就把它交給云老師來做吧?!?/br> 我咽咽口水,又不知所措。 司昊就輕輕拉過我的手,蓋上去,慢慢動:“像這樣來……” 司昊是耐心教導(dǎo)、循循善誘的上司。 我是謹(jǐn)小慎微、處處生澀的下屬。 這就是我們尋常的身份,但此情此景,卻像某種荒唐旖旎的角色扮演一樣。 …… 我重新洗完澡,把沒洗過的、現(xiàn)在必須得洗一下的居家服換下來,穿上司昊找給我的棉質(zhì)t恤衫。 他的t恤肩膀?qū)?、下擺稍長,我穿起來顯垮,但好像還挺舒服的。 司昊把主臥小浴室讓給一步也不想多走的我,自己去了外間,還順帶捎走了我弄臟的衣服。 我洗好出來,他也已經(jīng)回到臥室,把投影的聲音調(diào)小了一些,朝我攤開手:“過來。再看一會兒睡覺了?!?/br> 我就鉆進他的被子,但不再靠坐床頭,而是老老實實躺下,抱著他、臉磨他的腰,嘟囔說:“困了……我今晚上能報加班嗎?” 他的手應(yīng)該不太累,但我的手明天起床以后肯定酸死了。 這他媽是真干活兒啊! 司昊索性關(guān)了投影,陪我躺好,讓我在他懷里找了個舒服又溫暖的位置——然后他抬手拍拍我的屁股:“云老師加班都不穿褲子的嗎?!?/br> 我:“……” 內(nèi)褲不算褲嗎! 司昊的床很舒服,他的氣息也讓我感到安全,我疲憊著,也愜意著。 但或許是不熟悉有人同床共枕的緣故,我有一點睡不著覺。 司昊有所察覺,就問我:“不習(xí)慣?要我哄你睡嗎?” 我貼在他胸口,悶聲:“……你習(xí)慣嗎?” “不習(xí)慣,”司昊總是能聽懂我小心眼的試探,然后給我確切的答案,“第一次抱著人睡覺,但還挺舒服的。” 我就安心一些,小聲要求:“那你開始哄吧。” 司昊上次哄我入睡,是在我生病時,陪我打了很長的語音,與我斷斷續(xù)續(xù)通話。 現(xiàn)在他就在我身邊,他反而不再講那么多。 他溫柔的親吻又落在我眼睫和鼻尖,我下意識閉眼仰頭,張嘴邀請他探進來。 他的手從我耳后、沿著脖頸劃下來,指腹一下一下點我的鎖骨,惡劣地問我,今晚上是不是故意把領(lǐng)口敞那么大、是不是想給他看。 我從前喜歡他令人如沐春風(fēng)的溫和語調(diào),現(xiàn)在他用同樣沉穩(wěn)的聲音說這些輕佻色氣的話,我又無可救藥心中怦然。 我的小心思在他眼前曝露無遺,他越是說我有一點可愛,我就越是赧然,但他貼在我耳邊跟我說他很喜歡,恰到好處把我安撫下來。 他按揉我的頸椎,捏我有些僵硬的肩膀,我困意襲來,換一晚安眠好夢。 第二天居然是我先醒的。 我迷迷糊糊伸手想拿床頭柜上的手機看看時間,我一動,司昊就也醒了。他從背后圈住我,人像耍賴一樣往下縮,額頭抵住我背心,又不動了。 這人居然也賴床,我覺得有點好玩兒。 睡了個回籠覺起來,司昊就已經(jīng)憑借一己之力,把原本一塵不染的廚房搞得雞飛狗跳,桌上亂七八糟堆著網(wǎng)超買的材料,自己還被平底鍋里的兩個煎蛋嚇得起碼飛出去三米。 司昊回過頭看見我就站在他背后,瞬間神情復(fù)雜。 我懵了一下,當(dāng)場爆笑。 與司昊初識時,我就發(fā)覺了,他是有些反差在身上的。 唉,我的年上男友啊。 作者有話說: 更改一下作話: 原先預(yù)計的入v時間會延遲到10.18 因為榜單任務(wù)原因,下次更新是周一哦,鞠躬! 第47章 “假的” 和司昊在一起之后,我的生活并沒有天翻地覆,而依舊如常。只是在想到司昊的時候,我心情會莫名其妙變好,在公司看見他,我也會藏匿在人群里隱秘地歡欣。 尋常人的戀愛就是這樣——除了我時不時難以克制臆測司昊的過去,以及司昊偶爾露出形跡的、對我的過度關(guān)照,我們年齡差十歲的戀愛也好像平平無奇。 他依然在工作場合那樣游刃有余、受人尊敬,我跟著驕傲,同時在挫敗時也能自我鼓勵。 我想清楚了,我倒不必像他那樣去做職場上的一把利刃,我可以按我的方式,把我的工作做得細(xì)致踏實,不為了公司,只為了尋找一點屬于我自己的價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