蟄伏 第4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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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泰初笑著說:“你比私家偵探拍出來的照片好看多了,很漂亮。” 林笙對于他的夸獎,有些害怕,緊緊握著雙手:“謝謝,謝謝伯父?!?/br> “怎么,在等家喬?” “是的。” “要不要坐到我車里等?” 謝泰初的態(tài)度和反應(yīng)讓林笙覺得奇怪,明明之前方韻來的時候,強勢又囂張,一副要拆散他們的模樣,而且從她的話語中能夠感受到,是謝泰初要求她來的。 怎么真正見到謝泰初了,他卻是這樣的態(tài)度? 并不冷漠、也不生氣,反而對她不錯? 林笙惶恐的搖了搖頭:“沒事的,他很快就下班了,我在這里等一樣的?!?/br> “沒事,下著雨呢,坐我車里?!敝x泰初伸手去握林笙的手,細小的舉動有些嚇到她,連忙往后退。 就這樣一幕,被趕下樓的謝家喬看見了,他的眼神中頓時迸發(fā)出無數(shù)的寒意與恐懼,站在那里愣了好幾秒鐘,才快速握著拐杖上前,他擋在林笙的面前,用強勢的態(tài)度看著謝泰初:“爸,你怎么來這里了,有事嗎?” 謝泰初看著突然出現(xiàn)的謝家喬,唇角上揚:“來看看你,有空嗎?” “有,上樓談?!?/br> 謝泰初并沒有像方韻那樣為難林笙和謝家喬,只是在轉(zhuǎn)身時,用余光打量了一眼林笙,才走進公司大門。 也就是那么一眼,看得林笙渾身不舒服。 謝家喬轉(zhuǎn)身看著林笙,低聲問:“我爸又對你做什么嗎?” “沒有?!?/br> “那好,你先回去,路上注意安全,到家給我發(fā)信息。”謝家喬吻了吻她的額頭:“乖?!?/br> 林笙點頭,“那你早點回來?!?/br> “知道了?!?/br> 林笙轉(zhuǎn)身離開后,謝家喬也走進了公司大門,此時的謝泰初正坐在辦公室里等著他。 這家風投公司是謝家喬獨立經(jīng)營且創(chuàng)立的,只不過是依附在inj旗下,公司位置也不在美國,父子兩常年聚少離多,交流甚少,謝家喬也不知道要跟謝泰初說些什么,往往只是寒暄片刻,便去做自己的事。 可今日不同,謝家喬走進辦公室大門后,就低聲問他,“你到底想干什么?!” 謝泰初看著謝家喬,笑著說:“兒子,你看人眼光不錯,那小姑娘長得真漂亮,腰細得很?!?/br> 聽到他這話,謝家喬握緊了手中的拐杖,黑眸深處散發(fā)著無數(shù)的寒意,他死死的盯著謝泰初,“你想對她做什么?” 謝泰初悠閑的坐在位置上,慢悠悠的端起面前的咖啡喝了一口,說道:“家喬,我還是當初那句話,你老老實實的跟白家千金結(jié)婚,我會保證那個姑娘好好的。” “我說過,我要娶的人不是她!” 謝泰初將咖啡杯放下,“家喬,你若不同意,我也想嘗嘗那個女人什么滋味,她看起來真的很好吃?!?/br> 謝家喬猛地拿起旁邊的文件,直接砸在了謝泰初的臉上。 文件落了一地,發(fā)出聲響。 可謝泰初并未生氣,反倒的擦了擦臉上的傷痕,擰眉道:“你就是對她的事特別的沒有耐心,提上一嘴你就受不了了,將來要真成了你老子的女人,你要怎么辦???” “謝泰初!”謝家喬第一次喊他的名字,雙目猩紅,“你要是敢對她做什么,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你看我敢不敢?!敝x泰初站起身來,理了理衣襟,“跟你老子爭女人,你沒什么勝算的。” 是的。 他沒勝算。 謝泰初在業(yè)內(nèi)的位置實在是太深,太強了,他想要林笙,他幾乎沒什么力量去抵擋。 謝家喬艱難地說:“你不要碰她,她是我的女人,她懷孕了?!?/br> 此刻,謝家喬多希望林笙有他的孩子,有了他的孩子,即便他們沒有結(jié)婚,旁人也不會再對她做什么。 謝泰初聽到這話后,只是笑了笑,走到他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兒子,我再多給你些時間考慮,林笙那姑娘真的很不錯,你愿意跟她廝混些日子,無所謂,但是你要娶她,沒門,因為那個姑娘我也看上了,除非你老老實實的去娶白家千金,那么這件事,我就可以當做沒有發(fā)生過?!?/br> “世界上漂亮的女人有很多,能夠讓我去爭的女人,可就那么一個,你要想清楚。” 謝泰初字里行間的意思不過就是,林笙在他眼里,是個籌碼。 他想碰她,無非就是因為謝家喬緊張她。 無恥下作的行事手段,讓謝家喬感到一陣厭惡和惡心。 他沒有回答他,也沒有說任何話,只是冷冰冰的回了一句:“你敢動她,我會豁出性命跟你拼命,你看我敢不敢?!?/br> 謝泰初笑了笑,沒說任何話就這么走了。 謝家喬看著他離去的背影,身影仿佛陷入黑暗中那般,無盡的惆悵與恐懼涌上心頭,猶如年少時在夾縫中生存,無助的滋味蔓延所有。 晚上七點,謝家喬回到家中,看見林笙像往常一樣站在家門口等著他回來,他加快步伐走上前,一把將她攬入懷中,緊緊抱著她。 林笙感覺到他的不對勁,將頭靠著他的胸膛,“怎么了,是伯父罵了你嗎?他不同意我們在一起是不是?” “沒有?!彼麗瀽灥幕卮穑八馕覀冊谝黄?。” 林笙笑著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胸口,“你少來騙我,你在我面前說謊特別明顯。” 謝家喬努力的揚起一抹笑容,摸了摸她的頭,“吃飯了嗎?” “沒有,等你一起呢。”她牽著他的手往里走,“今天廚師有做你最喜歡吃的生魚片,快來嘗嘗。” 她牽著他往里走,走到大廳時,謝家喬又再次抱住她,貼著她的耳畔:“不吃飯了?!?/br> “?。俊绷煮媳凰У糜行┚o,“為什么不吃飯?你……” 話,還沒說完,就被他捧著臉吻上。 謝家喬從未如此熱衷于這件事,他似乎非要在林笙身上留下自己的印記才能滿意,林笙隱隱約約感覺到他有些不對勁,但是又說不上來哪里不對勁。 他總是那樣溫柔,卻又炙熱的表明他對她的愛,一次次的將她拉入自己編織好的柔情中,在一次次的將她吞噬。 林笙安慰他,問他發(fā)生了什么事。 他只是抱得她更緊,低聲問她:“笙笙,如果這一輩子,你都無法跟我結(jié)婚,你愿意……這樣跟我一輩子嗎?” 天知道他在問出這句話的時候,有多想殺了自己,他比誰都清楚林笙此前經(jīng)歷過什么,是他親口允諾一定要娶她,是他說過非她不娶的,結(jié)果到頭來違反誓言的還是他。 而林笙看著謝家喬臉上的失落和難過時,只是用自己雙手捧著他的臉,用鼻尖去蹭他的鼻尖:“家喬,那你會娶別人嗎?” “不會?!彼麍远ǖ恼f,“死都不會?!?/br> “那你是不是因為家里的原因,沒辦法娶我呢?” 謝家喬嘴里發(fā)苦,“嗯……對不起。” “你看,不是你的錯。”林笙吻了吻他的額頭,“家喬,你這一路,過得很艱難吧,你肯定經(jīng)歷過很多人都無法經(jīng)歷的事?!?/br> 林笙靠在謝家喬的懷中,用頭去蹭了蹭他的胸口,“那天你的繼母來家里說了那樣一番話后,我也有所感悟,我不是感悟我們之間的差距有多大,而是感悟你作為inj的繼承人,居然要拋棄這么多東西。” 為什么都到了這個地步,林笙還在為他說話? 謝家喬緊緊抱著她,低聲說:“笙笙,我們逃到?jīng)]有人找到我們的地方,什么地方都好,只有我們就行?!?/br> 林笙被他這突如其來的幼稚言語逗笑了,“你好幼稚啊。” “嗯,被你傳染的?!?/br> 兩人看著對方,又笑了起來,但笑著笑著,謝家喬突然就落淚了,他吻了吻她的額頭,緊緊抱著她:“笙笙,我想娶你,我好想好想娶你?!?/br> 林笙也哭了,她能感覺到謝家喬的無能為力,緊緊擁抱著他,“我也是,我好想,好想嫁給你?!?/br> * 六月底,謝泰初再一次登門,在謝家喬在公司忙碌的時候,以私人的名義請林笙去外面玩。 林笙本來不想同意,可是司機已經(jīng)在門口等著了,她沒辦法,只能硬著頭皮上車。 謝泰初讓司機帶著她來到了當?shù)氐母郀柗蚯驁觯瑩?jù)說當?shù)氐淖钣忻母郀柗蚯驁鼍褪侵x家的。 林笙進入球場內(nèi),便看見謝泰初坐在遠處的位置上,旁邊還坐著幾個金融大佬,能念出名字的就有兩三個。 林笙惶恐的走到他們面前,喊道:“伯父好?!?/br> “看看,我說什么來著,就是她,長得漂亮吧?” 旁邊幾個金融大佬紛紛點頭:“確實漂亮?!?/br> 然后就用一種極其不舒服的眼神打量著她。 林笙被他們看得毛骨悚然,只能看向謝泰初,“伯父,您叫我來到底有什么事,我今天跟家喬約好晚上要出去吃飯,馬上就到點了,如果沒事的話……” “怎么會沒事?”謝泰初笑著說,“叫你來,自然是叫你來打球的,會打嗎?” 林笙搖頭,“不會?!?/br> “不會,我來教你。” 謝泰初站起身來,從旁邊的柜子里隨意的抽出一根高爾夫球桿走到林笙面前:“來,試試。” 林笙連忙后退,“伯父,我真的不會?!?/br> “都說不會我來教你了,來,把球桿握好?!?/br> 在那種情況下,林笙實在很難拒絕謝泰初,她只能硬著頭皮接過了他手中的球桿。 隨后謝泰初握住她的手,想牽著她走到前面打球,可就在他的手觸碰到她的手時,林笙就極其的惡心的甩開了他的手:“伯父,我真的還有事,我要先走了,對不起?!?/br> 說完,就把球桿放下,瘋了似的往入口處跑去。 她的腦海只有一個念頭——離開這里!快點離開這里! 跑到門口的時候,就撞見了趕來的謝家喬。 林笙見到他的身影,猶如抓住救命稻草般,一頭撲進他的懷里,“家喬!” 謝家喬抱著她,看著遠處的謝泰初,以及西裝筆挺的金融大佬們時,一種讓人恐懼的念頭油然而生,他握緊了林笙的手朝著外面走去,步伐快且急促。 而謝泰初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并未生氣,反倒笑著說:“我兒子挑人眼光,真不錯?!?/br> 旁邊幾人附和,“小謝總看人的眼光自然不能跟別人比,確實不錯?!?/br> * 林笙跟謝家喬坐上車后,就回了家,一路上,謝家喬只抱著她,什么話都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