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嬌養(yǎng)日常 第1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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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她走了兩步,韓子非拿起一旁的手爐,追了上去,牽住她的手,見她沒有甩開自己,才知道她沒有真的生氣,只是害羞了。 沒走幾步,沈月嬌忽問:“夫君,方才那姑娘說她的姑父是皇上身邊的紅人,那她姑父是不是陳次輔???” 韓子非聞言,神色一頓,偏頭看她,見她凝眉沉思。他莞爾,他的嬌嬌無論何時,對這些事上面一點也不笨。 “對,就是陳次輔,陳次輔的夫人是金家的女兒,方才那女人應(yīng)該是金家的孫女兒。” 沈月嬌若有所思:“陳次輔如今也是二品大官,當(dāng)初是不是因為錢才娶了一個商賈之女?” 士、農(nóng)、工、商,商人地位最低,若非迫不得已,估計也不會去一個商賈之女吧。 韓子非回道:“陳次輔不是寒門學(xué)子,可是家道中落,就連小門小戶的嫡女都不愿意嫁他,金家的女兒看中了他才嫁給他,金家的人也需要一個讀書人撐門面,當(dāng)年陳家也是看中金家的財力。如今金家與與陳次輔也是相輔相成,陳次輔需要金家的財,金家需要陳次輔的權(quán)勢?!?/br> 沈月嬌詫異:“夫君,這是別人家的家事,你怎么知道的那么清楚?” 韓子非笑而不語。朝中大臣的事他很多都了如指掌,因為越是了解,就越是能掌控對方,很多大臣的家事也隱含家丑,關(guān)鍵時刻能派上用場。 沈月嬌又問:“夫君,這是不是知己知彼百戰(zhàn)百戰(zhàn)?” 韓子非微愣:“可以這么理解,但知道了或許能用得上?!?/br> 沈月嬌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回想起方才的姑娘,真的是地主家的女兒啊,整個人都打扮得金燦燦的,生怕別人不知道她家有錢一樣。 “夫君,韓八沒把方才那姑娘怎么樣吧?” “沒事,人還好好的,只是扔遠點?!?/br> “……” 沈月嬌抽了抽眼角,幸好被扔的人不是她,不然被一個男子扛起來扔出去,她不要臉的嘛? 韓子非似乎看透她心中所想,好笑道:“我就是扔了自己也不會扔了嬌嬌啊,嬌嬌就是讓我扔了,我也舍不得啊,若是讓別人撿了去我找誰哭去?” 聞言,沈月嬌嗔了她一眼,這人就是嘴甜,甜言蜜語張口就來,而她又該死的就喜歡聽這種話,每次聽著都有種怦然心動的感覺。 小手被他牽著走,她低頭看他那骨節(jié)分明的手,他的手剛好將她的手包裹得嚴嚴實實,能被他這樣牽著走,感覺就連呼吸的空氣都是甜的。 這,或許就是她最近看到的一本話本上說的:當(dāng)你遇上那個人,就連周圍的空氣都變甜了,再苦的藥,只要是他喂的,都是糖水。 韓子非也察覺到她的眸光,順著她的視線看,落在緊握的兩只手上,他的手收緊了幾分。掌中的手柔若無骨,小小一只,軟綿綿的,握在掌中剛剛好。 她抬頭,就撞進他溫柔的眼眸里,四目相接,含情脈脈,就連心都跳漏了幾拍。 梅花下看她,精致的小臉上泛著紅暈,與她頭上垂下的梅枝上的梅花相映襯,“人面桃花相映紅”這句詩如今也與此情此景相配,只不過是將桃花換成梅花。 韓子非將手中的小手爐遞給她:“嬌嬌,拿著?!?/br> 沈月嬌下意識伸手接過,這小手爐是特意給她定制的,小小的,她一只手拿不過,一雙手捧著剛剛好,只好半抱在懷里。 韓子非牽著她的手沒有放開,空出來的手抬起,摘下她頭頂上那梅枝上的一朵梅花,端詳了她半晌后將梅花別在她發(fā)間。 沈月嬌呆愣愣地看著他:“夫君,你做什么呢?” 韓子非抿唇一笑:“我的嬌嬌長得好看,戴什么都好看?!?/br> 沈月嬌嘴角上揚,心里高興,可嘴上還是嬌嗔了一句:“你這話莫不是哄我的?就知道挑好聽地說?!?/br> 韓子非笑道:“那嬌嬌可真是冤枉為夫了,我的嬌嬌本就是美人兒,放眼京都,有哪個比嬌嬌還好看的?” 沈月嬌含羞帶怯地垂下頭,臉上的笑意更甚。不是她臭美,她是真的對自己的容貌有信心,她真的長得很好看,每天照鏡子都覺得自己好看。 韓子非見狀,忍俊不禁,憐愛地摸了摸她的腦袋。還是跟小時候一樣啊,臭美,夸兩句就自動帶入,自我陶醉,不過這樣的她真的很可愛。 他柔聲問:“嬌嬌,我們?nèi)ツ沁吙纯矗俊?/br> 沈月嬌點了點頭:“好啊?!?/br> 梅林很大,沈月嬌被韓子非牽著走了四分之一都不到就不想再動了,就覺得累了,想原路折返,你抬頭看了下,感覺路途遙遠。 她忽然站著不動,韓子非亦停下步子,側(cè)頭看她,她臉上有幾分憂郁,他輕聲問:“累了?” 沈月嬌低聲回道:“不想走了?!?/br> 聲音悶悶的,帶著幾分撒嬌的意味。 她素來嬌氣,又被嬌養(yǎng)子,身子也嬌,平時上街走的時間久了都累,今天比平時上街走的時間長很多。 他柔聲問:“那為夫背你走,可好?” 沈月嬌下意識搖頭,她想讓他背著,但是也不好意思啊,現(xiàn)在在外面,又不是在家里,在這里還會碰上其他官夫人,要是被人看到了該說他們出門在外都不注意影響了。 這些閑話雖然她不介意,反正自己夫君對自己好,別人羨慕都羨慕不來,就怕別人說他而已,他是一品官,她可不想他被人說閑話。 第三百五十七章 拈酸吃醋 韓子非跟她十多年朝夕相處,她一挑眉,他都能猜測到她心里在想什么,低笑一聲,捏了捏她的小臉,松開她的手,在她面前蹲下。 “嬌嬌,上來?!?/br> 沈月嬌愣了愣,飛快看了眼四周,見沒有人,低聲道:“夫君,你先起來,我不累的,我們歇一會兒再走就行了?!?/br> 韓子非扭頭看她,聲音溫柔又強勢霸道:“聽話,上來?!?/br> 沈月嬌還是搖了搖頭,道:“讓別人看到你堂堂當(dāng)朝首輔背著女人算什么事???該有人說你在家沒地位了?!?/br> 韓子非面上表情瞬間嚴肅起來,就這么蹲在地上,手握住她的手,一本正經(jīng)問她:“嬌嬌,別人說什么跟我們有什么關(guān)系?誰規(guī)定首輔就不能背自己的妻子了?我在家怎么就沒定位了?在家里誰敢不聽你夫君的話?” 沈月嬌聽得一愣一愣的,但不可否認的是他說的都很有道理,他們過自己的日子,何須在乎別人說什么? 韓子非松開她的手:“乖,上來?!?/br> 沈月嬌笑盈盈的趴在他的背上,雙手環(huán)住他的脖子后拿著手爐,韓子非這才背著她起來。 他身材頎長,看著文弱,但到底是不是真的弱她知道,這人一點都不弱,趴在他背上覺得很有安全感。 凜冽的寒風(fēng)拂過,帶著淡雅的梅香,聞著舒適,但是臉被吹得生痛,沈月嬌直接把臉埋進他脖子里。 “夫君?!?/br> “嗯?” “夫君?!?/br> “怎么了?” “沒事,我就想叫叫你?!?/br> 韓子非莞爾,背著她繼續(xù)走,原路折返。 途中也遇上一兩個朝中大臣,對方看到韓子非背著一個女子,都很識趣的沒有走過去打招呼,只是點頭問好。 能被韓首輔光明正大背著的女人,也就只有韓夫人了,不然背別的女人,讓人看到了傳到沈國公那里,就不太好了。 被背著走了一大段路,沈月嬌沒那么累了,也心疼他,道:“夫君,你放我下來吧,我自己走?!?/br> 韓子非雖然不累,但也遵循她的意思把她放下來,畢竟很快就出去了。 剛下地,沈月嬌便道:“夫君,我餓了,我們趕緊去吃點東西吧?!?/br> 韓子非:“……”敢情是嫌棄他走得慢才不讓他背? 沈月嬌如今也沒怎么覺得累了,拉著他,步履輕快地走著。 忽然,沈月嬌腳步一頓,歪頭看他:“夫君,我們回家吃,我們出來太久了,允晨估計找我們了?!?/br> 韓子非悶聲道:“嬌嬌很喜歡允晨?” 酸。 好酸! 空氣中似乎彌漫著酸味,沈月嬌深吸一口氣:“好酸啊,夫君,你聞到醋味了嗎?” 韓子非抽了抽嘴角:“沒有?!?/br> 第三百五十八章 可否讓給我 “沈月嬌!” 不見其人,先聞其聲。 沈月嬌還在用早膳,聽到這聲音,慢慢咽下嘴里的灌湯包子,抬頭往門口的方向望去,就看到一個淺藍色的身影映入眼簾,此人正微微喘著氣,正是福寧郡主。 福寧郡主已經(jīng)是韓府的??土?,又是沈月嬌的好友,所以來的時候一般沒有什么特殊情況都不必通報的。 沈月嬌看她扶著門框喘氣,疑問:“孫晴,你跑那么急做什么?我答應(yīng)了你的又不會反悔?!?/br> 福寧郡主深呼吸幾口氣,看了眼桌子上的早膳,抽了抽嘴角:“沈月嬌,你是不是豬?現(xiàn)在才起來用早膳?” 此言一出,韓子非就一記冷眼甩過去。 福寧郡主瞬間感覺似乎有一陣寒風(fēng)掃過來,下意識打了個寒顫,抬眼,對上韓子非那淡漠的眸光,剛到嘴邊的話被她乖乖吞回肚子里去。 韓首輔在的話,她不敢說沈月嬌半句,雖然人家不會說你什么,但是人家的眼神能殺死人啊,就連陳文昊那廝一介武夫都沒有韓首輔這個溫文儒雅的文臣的眼神叫人害怕。 來看身居高位就是不一樣,一個眼神都能鎮(zhèn)得住人,這估計就是別人口中所說的上位者的威壓吧。 沈月嬌一臉無辜地看著她,她其實很早就醒來了,是夫君纏著她不許起來,這還是她第一次發(fā)現(xiàn)他會懶床。 她問:“你用早膳了嗎?可要坐下來先用個早膳?” 福寧郡主看著桌上豐盛的早膳,有幾樣還是她喜歡吃的,忽然食指大動,想再吃點,剛想點頭,那道淡漠的眸光又落在她身上了。 福寧郡主下意識搖頭:“不,不用了,你們慢慢吃,我去偏廳等你?!?/br> 看著她跑得比逃命還快,沈月嬌郁悶了,明明看到她方才是想吃的,怎么就口是心非了? 用過早膳,沈月嬌才與福寧郡主一起出去。 馬車在書坊停下,下了馬車,沈月嬌抬頭看了眼牌匾,書墨齋,這是京都最大的書坊,里面都是賣書和筆墨紙硯的。書墨齋里面有珍藏的孤本,這里的筆也出名,其中以硯臺最為出名,很多文人sao客都來這里買文房四寶,以及看看是否有孤本。 沈月嬌疑問:“孫晴,來這兒做什么?” 福寧郡主回道:“沈月嬌,韓首輔是文臣,書房里肯定也有很多好東西,你見得多,等會兒幫我瞧瞧?!?/br> 沈月嬌愕然:“你想買?我對這方面并不怎么了解,等會兒買回去是贗品就不好了。” 福寧郡主搖了搖頭:“你見過的肯定比我多,聽說韓首輔也喜歡收藏這些東西,陳文景那廝生辰,你說我送他一方硯臺可好?” 沈月嬌聽后,直接翻了個白眼,她送硯臺給陳二公子有何用?陳二公子是武將,舞刀動槍的,雖說人家會寫字,但硯臺也不怎么實用啊。 她問:“你們家陳二公子似乎經(jīng)常待著軍營里面吧,也不需要經(jīng)常提筆寫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