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嬌養(yǎng)日常 第12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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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她永遠都想失去記憶那樣,那樣對夫君不公平,雖然不知道國師的用意,但這是他們今生最大的一次感情危機,若是她沉浸在前世的記憶中,將夫君再一次推開,那結果她真的不敢想象。 良久,沈月嬌忽然來了句:“巧玉,秀玉懷孕了,要當娘了?!闭f著目光就落在巧玉的腹部。 巧玉只覺臉上發(fā)燙,“夫人,奴婢,奴婢才成親一個月,不著急?!?/br> 沈月嬌悶聲笑著,她也不是催巧玉生個孩子啊,她只是在想巧玉成親一個月了,會不會有小寶寶了,但看巧玉臉色泛紅,她也不想解釋了,反正都是在說孩子。 巧玉臉色漲紅,直接埋頭看賬本,卻一個字也看不進去。 沈月嬌也不再笑她,跟她說起其他話題,轉移注意力。 有了巧玉幫忙,效率也提高了很多,本來要忙活兩三天的,如今一天下來也對完賬了。 沈月嬌合上賬本,抬頭一看,才發(fā)現(xiàn)小書房內已經燃起了蠟燭,巧玉也不知何時出了書房,韓子非在巧玉的位置上坐著看她。 韓子非笑問:“夫人忙完了?” 沈月嬌點了點頭,問:“夫君,你何時來的?巧玉呢?” 第三百六十五章 那人或許活著 韓府。 韓八查了幾天才把京都中使用臺閣體的姑娘查出來,但女子的字可不是那么容易得到的,還廢了點心思才把人家的字拿到手。 “大人,京都中喜歡用臺閣體的姑娘不多,已出嫁的和未出嫁的屬下都查過了,只有三人,這是她們臨摹的字?!?/br> 韓八說罷,將手中的三張用臺閣體寫的大字交給韓子非。 韓子非忙伸手接過,迫不及待展開宣紙,入眼就是一首用臺閣體書寫的詩《關雎》,這手字只能說一般般,落筆不穩(wěn),沒有筆力,顯然與那個人的字天差地別。 第二張上面全是臨摹的常用字,亦是用臺閣體所寫,這手字比方才的好了很多,看起來像模像樣,但也做不到入木三分。 第三張寫的是一首詞,這首詞沒聽說過,估計是人家姑娘自己作的詞,這字是三個人里面寫得最好的,嚴謹的臺閣體愣是讓她寫得清新飄逸,有幾分行書的影子,可見此人行書寫得不錯,但仍舊不是出自那個人之手。 韓八第一次看到自家大人這般急切,看著自家大人從迫不及待到慢慢失望,他就知道上面的人沒有一個是大人找到的人。 “大人,屬下已經查仔細了,就是這三個女子了,還有一個,大人估計也不想看?!?/br> 韓子非驀地抬頭看他,目光凌厲。 韓八忙道:“大人,人家小姑娘是個八歲的孩子,是許平洲許大人的表妹。大人,可要擴大范圍查?那些在京都中嫁到外地的女子還未查完?!?/br> 韓子非瞥了他一眼,意思很明顯,繼續(xù)查,掘地三尺也要將人找出來。 這時,書房門被打開,二人往門口的方向看去,只見沈月嬌扶著門框氣喘吁吁的,估計是跑著過來的。 韓子非擱下手中的宣紙向她走過去,將她扶進來坐,直接用袖子給她擦了擦額上的細汗,“跑那么快作甚?我又不會跑了,看你這么冷的天都能跑出汗?!?/br> 沈月嬌小嘴一撅:“夫君,你兇我?!?/br> 韓子非低笑一聲:“小沒良心的,我這哪是兇你?只是怕你跑太快了摔跤。” 沈月嬌輕哼一聲,別過臉不想理他。 韓八看著兩位主子在旁若無人打情罵俏,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畢竟主子沒有讓他走,只好低著頭看腳尖,想當瞎子也不行,畢竟只聽著也能想象畫面,夫人使性子,大人在柔聲哄著她。 被哄了幾句,沈月嬌才眉開眼笑,道:“夫君,我有事跟你說。” 韓八一聽,就感覺夫人會說什么情意綿綿的話,忙道:“大人,屬下可否退下?” 韓子非聞聲,才想起韓八還在,扭頭瞥了他一眼:“滾!” “是!屬下這就滾!夫人您繼續(xù)。” 韓八退出書房,還貼心地把門關上,方才大人看他的眼神,似乎在跟他說:你怎么還沒滾? 沈月嬌道:“夫君,我跟你說,我似乎想起那人是誰了,但這似乎不可能啊,她幾年前就死了。” 韓子非不明所以:“什么人?” 沈月嬌回道:“就是寫信的那個女人,她已經死了,應該不會寫信才是啊。” 韓子非微愣,又問:“死了?是誰?” 沈月嬌回道:“前任首輔的嫡長孫女,高婉柔。之前我看到那封信時就覺得這字很熟悉,只是一時間想不起來,隨后看到那具嬰兒的干尸動了胎氣要生了就把此事拋諸腦后了” 韓子非聞言一怔,一時間還想不起高婉柔是誰,愣了半晌才想起,驚愕不已:“嬌嬌,你可有記錯了?” 沈月嬌輕輕搖頭。她應該不會記錯的,那手字是出自高婉柔之手,她今天跟巧玉說起自己出嫁前的事,巧玉無意間提起高婉柔這個名字,她就忽然想起高婉柔寫字似乎也用臺閣體的,她還見過高婉柔的字跡,所以就跑過來跟他說了。 但是高婉柔五年前就死了,那時在長公主府,高婉柔想害她失去清白不成,被她反將一軍,最后失去清白的是高婉柔,翌日就聽到高婉柔暴斃的消息了。 一個死去的人還能來害她,那是不是意味著五年前高婉柔并沒有死?若是高婉柔沒死,那一切就說得通了,與她有過節(jié)的人,除了高婉柔,就沒有其他人了。 沈月嬌又道:“夫君,高婉柔也是名動京都的才女了,很多閨閣女子見過她的字,可以找找人辨認一下,嫂子也是才女,應該見過她的字的,可以找嫂子辨認一下。” 韓子非若有所思,道:“嬌嬌,這么說的話,她當年或許沒死?!?/br> 沈月嬌問:“可是她連墳墓都有了,真的沒死嗎?不過除了她,我也想不出誰會這么針對我了?!?/br> 韓子非回道:“嬌嬌,此事我會讓人去查,到底有沒有死,明天就知道了?!?/br> 沈月嬌詫異了下,聽他的意思,似乎讓人去刨了高婉柔的墳墓啊,雖然這樣對死者不敬,可也沒有其他辦法證實高婉柔是否真的死了。 “夫君,我覺得挺瘆人的,一個已經死了的人,忽然間發(fā)現(xiàn)她估計還活著。” 韓子非摸了摸她的發(fā)頂,道:“嬌嬌別怕,現(xiàn)在我要去一趟國公府找嫂子辨認字跡,今晚不能陪你用晚膳了,不用等我,今晚你乖乖吃飯?!?/br> 沈月嬌點頭,拉著他的袖子輕輕搖著:“好,我知道啦。但是你能不能不去啊,讓韓七代你去?!?/br> 韓子非莞爾,溫聲道:“此事我必須親自去,若是證實了,還得告知岳父。” 沈月嬌:“好吧,那你快去快回。” 韓子非低頭在她額上吻了一下,“乖,你先回去,我現(xiàn)在去一趟國公府?!?/br> 沈月嬌點了點頭:“那我先回去了,這個時間點允晨估計醒來了?!?/br> “嗯哼?”韓子非輕哼一聲,“為夫不是說過了么?在為夫面前不許提別的男人?!?/br> 沈月嬌忙抱著他的脖子,在他臉上“吧唧”一口,“夫君,我先回去啦,等你的消息?!?/br> 她走后,韓子非才在幾封信中拿了只有“后會有期”這四個字的信,就這封信看著正常點,其他的拿去讓嫂子看了也怕嚇到人家或者讓人家多想。 第三百六十六章 出自她之手 韓子非一到國公府,找到不是岳父,也不是大舅子,而是楊素素,倒是把人家弄糊涂了。 沈月祺問:“子非啊,你找素素做什么?” 聞言,韓子非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唐突了,急著知道結果忘了禮數,忙道:“大哥,我是來請嫂子幫個忙,讓嫂子辨認一下字跡的?!?/br> 說著,他拿出方才帶出來的信,又繼續(xù)道,“這字是京都一個才女寫的,嫂子也是才女,應該見過不少貴女的字。” 沈月祺聽得云里霧里,不知道他要做什么,讓丫鬟去請楊素素過來。 等楊素素過來后,仔細端詳了會兒這信紙上的字跡,想了半晌才道:“妹夫,這字我認得,書法造詣到一定水平,還是用臺閣體的姑娘,放眼京都也不多,不過這人五年前已經死了?!?/br> 韓子非一聽,就知道八九不離十了,又問:“這字可是出自前任首輔嫡長孫女高婉柔之手?” 楊素素詫異了下,而后點了點頭,道:“正是,這手字是出自她之手,她文采好,書法造詣在我們同齡女子之中是拔尖的,又喜歡用臺閣體。” 韓子非微微斂目,果真如此,高婉柔估計還未死,韓八沒查到高婉柔身上也情有可原,畢竟誰會想到一個進了墳墓的人有可能還活著? 沈月祺茫然地看向韓子非,不知道妹夫是如何得到高婉柔寫的字,看妹夫神色陰沉,感覺也沒什么好事。 “子非,這是怎么了?怎么高婉柔的字會在你手上?” 韓子非輕描淡寫地回道:“沒事,這是之前嬌嬌得到的,我好奇就查了一下?!?/br> 他這大舅子在大理寺這清水衙門,相對來說比單純很多,之前韓氏母女的死他查過,但沒查出來也是不了了之,后續(xù)的事他也沒跟大舅子說,只跟岳父說了。 沈月祺微微一怔,瞥了眼那信紙上的字,嚴謹的臺閣體,筆鋒有力,入木三分,乍一看還以為出自男子之手呢,他這妹夫該不會以為嬌嬌收到男子的書信吃醋了吧? 他伸手拍了怕韓子非的肩膀,語重心長道:“子非,嬌嬌是不可能做對不起你的事的,你別多心,她對你的感情你是知道的?!?/br> 韓子非一愣,旋即道:“我知道的,大哥,我有事要去找岳父?!闭f著又對楊素素道,“此事多謝嫂子了?!?/br> 楊素素笑道:“小事而已,何足掛齒?!?/br> 辭別沈月祺夫妻,韓子非才去找沈國公,將此事告知沈國公,就連那紅衣女子的事也一并說了。 沈國公聽后大為震驚,他從未想過害自己女兒的人會是個女子,而且那女子還是五年前就已經去世了的人,這人女兒很有可能還遇見過好幾次,甚至不久前還想害他的女兒。 果然,女人的妒忌心可怕啊,為了一個男人生恨,費盡心思要去害人。 韓子非道:“岳父,小婿已經讓人去查證高婉柔是否還活著,明天之內就會有結果了?!?/br> 第三百六十七章 她還沒死 月黑風高之夜,韓八親自去了高婉柔的墳前,吩咐自己的人將墳墓挖了,里面只有一口棺材棺材。 有一黑衣男子笑道:“八哥,這前任首輔的嫡長孫女下葬也太寒酸了吧?什么金銀首飾都沒有,就一口薄棺啊。” 韓八輕哼一聲:“你還同情她了?這女人,一口薄棺都算對她好了,她以前還害得我們夫人差點破相呢,之后的事都是她自找的?!?/br> 那人笑嘻嘻道:“八哥啊,我怎會同情她,只是覺得高首輔家的親情比紙薄,令人唏噓罷了?!?/br> 韓八瞪了他一眼,道:“快,把棺材撬開,早點完事好回去向大人交待?!?/br> 幾個看了眼黑沉沉的棺材,這是他們第一次刨人家的墳墓,第一次撬開人家的棺材啊,這么想著就覺得這項任務新穎的很,忙把棺材蓋板撬開。 打開棺材,幾人發(fā)現(xiàn)里面果真沒有尸體,只有一套衣服平鋪在里面,看樣子只是個衣冠冢而已。 韓八見狀,就知道結果了,道:“把棺材板蓋上吧,再埋好我們就可以走了?!?/br> 幾人應聲,把棺材板蓋好,動作迅速將墳埋好,原本是五年的墳,被他們挖過之后再埋好就成了新墳。 韓八瞥了眼埋好的墳,道:“走吧?!?/br> 幾人離開時,卻沒發(fā)現(xiàn)有一身形高大的黑衣人一直看著他們,在他們走后才從大樹后走出來…… 翌日。 韓八向韓子非復命時,將昨晚所見告知韓子非:“大人,我們昨天去刨了高婉柔的墳,發(fā)現(xiàn)里面就埋了一口薄棺……” 韓子非淡淡掃了他一眼,冷聲道:“說重點?!?/br> 韓八忙道:“大人,里面就是一個衣冠冢,并沒有尸體,高婉柔沒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