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嬌養(yǎng)日常 第13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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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子非、許平洲不約而同地蹙起眉頭,神色有幾份凝重,這件事真的來得毫無預(yù)兆,皇上竟那么快就立二皇子為皇太子了,真讓他們措手不及,計劃再一次打亂。 事出突然,群臣仍在怔愣,還未等他們反應(yīng)過來,陳公公又宣讀第二道圣旨:“奉天承運,皇帝詔曰,皇四子齊宇……冊封為平王,賜遼東為封地,欽此!” 因著還為從上一道圣旨中回過神來,這第二道圣旨的內(nèi)容他們沒聽清,最后只聽到是將四皇子齊宇冊封為平王,將遼東劃分給四皇子做封地。 平王,平字并不是什么出彩的封號,那就是半點機會都沒有了,余生只能做個閑散王爺。而遼東,那里一直都是苦寒之地,遼東民風(fēng)彪悍,那里的百姓也難管理,每一任官員都是犯了錯才被貶到遼東為官的。 四皇子齊宇,也就是現(xiàn)在的平王,向來不受寵,他出生后皇上也只是隨便賜了個名字,還與如今的太子殿下名字有點同音,不知道的還以為他生來就是給太子做陪襯的,可見他有多不受寵了。 三皇子因養(yǎng)私兵,有謀反的意圖被貶為庶民幽禁起來后,皇上才意識到自己子嗣單薄,大皇子早夭,三皇子幽禁,只剩下二皇子與四皇子了,便想起四皇子來,還特意讓四皇子拜韓子非為師,奈何四皇子資質(zhì)愚鈍,皇上便放棄了四皇子,重視二皇子,早已有立二皇子為儲君的意思。 下朝后,別說別的大臣,便是原來的二皇子黨都有點反應(yīng)不過來,誰也沒想到皇上今天會冊封太子,天啟地大物博,皇上竟給四皇子劃分了一塊天啟國中最貧窮荒涼的地方作為封地。 齊鈺被大臣圍著每人一句“太子殿下”喊得飄飄然,昨天他感覺自己太子之位穩(wěn)了,卻不曾想今天父皇就立他為太子了。 第三百九十七章 努力贖罪 天啟國儲君已立,太子殿下已有嫡長子及兩個庶子、一個庶女,前些日子側(cè)妃,也就是西戟國的三公主也被診出有孕,一個子嗣多且近來在民間聲譽頗好的皇子被立為太子,于江山社稷有利無害。 至于災(zāi)星四皇子,已被封為平王,與帝位無緣,下個月就要出發(fā)前往封地了,他的封地還是天啟國最荒涼貧窮的地方,這輩子若是不被皇上召回都沒辦法回京都了。 才十一歲的孩子,被封王,并即將前往天啟國最慌亂貧瘠的地方雖然很可憐,但一個災(zāi)星走了,不會再禍害他們了,他們也就沒有再同情他了。 黎山行宮那邊,皇上也下旨停止修建了,浪費了那么多人力物力財力,最后停止修建,老百姓也能猜出原因,去了黎山的人陸續(xù)死亡,怎可再修建? 韓府。 沈月嬌躺在美人榻上,頭枕在韓子非的腿上,“夫君,你說皇上那么快冊封儲君是因為無塵道長,此人雖是西戟國大皇子的人,卻能糊弄二皇子,能騙得皇上對他深信不疑,武功高強,我感覺有一個人的身份很符合條件。” 韓子非詫異:“哦?嬌嬌覺得誰符合條件?!?/br> 沈月嬌分析道:“國師的師兄不是還沒處置,仍在逃亡中么?我覺得能得西戟國大皇子信任卻又非常厲害的天啟人,國師的師兄云藝是一個合適的人選。不過,這些都是我方才腦子靈光一閃想到的?!?/br> 韓子非聽后,大為詫異,沒想到她竟然聯(lián)想到這些,道:“嬌嬌的猜想,也是我的猜想,只是此事尚未證實,具體我還需去見國師?!?/br> 沈月嬌愕然:“夫君也是這樣想的?” “是啊?!表n子非伸手捏了捏她的臉頰,“我的嬌嬌想事情比我還敏銳,我是昨天才聯(lián)想到的,嬌嬌只聽了故事就聯(lián)想到了?!?/br> 沈月嬌問:“四皇子,額……平王,他下個月就出發(fā)去遼東了,此事就沒有轉(zhuǎn)圜的余地了嗎?” 韓子非回道:“暫時沒有,我這邊證據(jù)不足,但只要找國師證實此事就好。” “平王前往遼東,我感覺太子不會放過他,也許半路上就……”沈月嬌說著,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韓子非頷了頷首。太子為了以絕后患,還真會這樣做,畢竟朝中還有他可以為平王翻盤,太子若是不下殺手,平王也許會成為他將來的要挾。 沈月嬌疑惑:“那么重要的事,還即將動搖國之根本,為何國師還不出面?先前是為了躲避長公主,可長公主如今已經(jīng)看破紅塵帶發(fā)修行了啊?!?/br> 韓子非眉宇一蹙,這個問題他也想過,不過那神棍就是不出現(xiàn),搞出那么大的動靜,還任其發(fā)展,這若是換作前一任國師,早就出面制止了。 沈月嬌又道:“這些事前世都不曾發(fā)生過的,為何這輩子都發(fā)生了?是不是因為我?因為我改變了原本既定的歷史?所以一切都會有變化?” 聞言,韓子非就想起國師說的話,他說嬌嬌改變了所有人的命格,所有人的命格都變了,所以不會再按照前世所發(fā)生的進行,未來的一切都是未知數(shù)。 “如果是因為我……黎山修建行宮死了那么多人,也難怪我會折壽,先前連國師都無法保證能不能活過二十歲,去年生允晨,若不是有國師相救,我現(xiàn)在也只剩下一抔黃土了?!?/br> 第三百九十八章 遇上金元寶 二皇子被立為太子后,入主東宮,原本支持四皇子的大臣很多都暗地里投靠太子,只想著日后太子登基能撈到一點好處。 反觀韓子非、許平洲一派沒有站到太子這邊的,有種被孤立了的感覺,沈國公雖然從不站隊,可女婿與侄女婿先前都是與太子作對的人,也隱隱被孤立起來。 內(nèi)閣中,三位閣老原本是保持中立的,如今也與陳次輔走得比較近,見了韓子非也只是打個招呼。 陳次輔與幾位閣老閑聊幾句,忽然就將話題扯到韓子非身上,語氣中帶著同情:“平王是首輔大人的第一個學(xué)生,眼下即將前往遼東了,想必首輔大人心中也萬分不舍?!?/br> 此言一出,其他幾位閣老也眼帶同情地看向韓子非,韓首輔當(dāng)初若是支持太子,如今仍然風(fēng)光無兩,但他是災(zāi)星平王的老師。 韓子非淡聲回道:“封了王的皇子去封地也正常,有什么不舍的?” 幾人聽后一愣,韓首輔這樣想,似乎有點冷血,不管怎么說都是師徒一場,徒弟這樣的下場,做師父的還能無動于衷,內(nèi)心毫無波瀾。 陳次輔譏誚一笑,莫管韓子非是不是佯裝出來的不在意,但如今風(fēng)光無兩的人是他,即使韓子非仍是他的上司,可假以時日,內(nèi)閣首輔的位置遲早是他的。 他笑道:“也是,各安天命,畢竟平王……” 韓子非沒有接話,掃了他一眼,目光淡然。他去過國師在京都的宅子,可是國師和趙淵都不在,里面還有打斗過的痕跡,國師估計出事了,派了韓五去尋,暫時還沒有消息。 * 那廂,儲君已立,沈月嬌也開始去參加一些夫人舉辦的宴會,有一些小道消息都是在各家夫人口中傳出來的,去參加這些宴會也好知曉哪家夫人與哪位大臣家眷走得近,這樣也好知道一些事,沒準(zhǔn)兒能幫上自家夫君。 京都中的官夫人時常會有一些或大或小的宴會,都是隨便找個由頭發(fā)動的,今兒吏部王尚書的夫人得了幾盆君子蘭,邀請了一些夫人到府上賞花,沈月嬌也被邀請了。 沈月嬌的到來,眾位夫人詫異了下,韓首輔的夫人鮮少出席這些聚會的,雖各家夫人有什么聚會都會給她帖子,但她一般婉拒,如今竟出現(xiàn)了。 有人低聲道:“韓首輔的學(xué)生平王即將前往封地了,韓首輔一派的也式微了,韓夫人出來走動拉拉關(guān)系也正常?!?/br> “難怪了,韓首輔風(fēng)光無兩之時,她都仗著身份推了,現(xiàn)在韓首輔的風(fēng)頭被陳次輔蓋過,也開始夾著尾巴做人了。” “哪有你們說的那么夸張?沈氏娘家不容小覷,當(dāng)初韓首輔被罷官她也沒出席什么宴會去拉關(guān)系,現(xiàn)在韓首輔還是文臣之首,她也用不著這樣,許是覺得在家悶著了,想出來透透氣。” “是啊,這生了孩子的女人,孩子還小的時候,整天要圍著孩子轉(zhuǎn),被孩子鬧得心煩了都會想出去躲一躲的。” 三兩句話,那些夫人看沈月嬌的眼神也恢復(fù)如常,她的確不需要因為韓首輔近來式微就出來跟她們走動拉拉關(guān)系。 沈月嬌與王夫人寒暄幾句才坐下,不動聲色觀察著前來的夫人,有的夫人帶了適齡說親的姑娘過來,估計是為說親做準(zhǔn)備,現(xiàn)在帶出來見見人。 陳次輔的夫人金氏也來了,她身邊坐著一個姑娘,穿著鵝黃色繡蘭花的褙子,長得過于圓潤了些,身材顯得臃腫,臉蛋也圓潤,頭戴一對金釵,耳戴一對色澤光亮的珍珠耳環(huán)。 這姑娘沈月嬌見過,就在年初,梅園那里,囂張得很,不可一世,不把別人放在眼里,最后被韓八扛著扔出他們的視線。 金元寶一看到沈月嬌就愣住了,下一刻滿臉怒意,指著她:“是你?!” 話音剛落,周圍的夫人、小姐目光都在沈月嬌與金元寶之間游移,一個是韓首輔的夫人,一個是陳次輔夫人的侄女兒,并無交集的倆人看樣子先前還有過節(jié)。 沈月嬌含笑點頭:“是我,金姑娘,好久不見。” 金元寶長那么大,第一次丟人就是因為沈月嬌,因為沈月嬌,她被一個男人扛起來當(dāng)垃圾一樣扔了。如今見了沈月嬌自然是惱怒的,可周圍有別的夫人小姐在,姑母金氏也拉著她,眼含警告地看著她,她生生忍住不發(fā)作,憋得臉色都微微泛紅了。 金氏制止住侄女,笑著問:“韓夫人也認(rèn)識我這侄女兒?” 沈月嬌柔柔一笑,意味深長地看著她回道:“年初之時,在梅園賞梅,與金姑娘有過一面之緣,因著金姑娘性子直率,給我印象很深刻?!?/br> 金氏一聽,就感覺沒好事,自己這侄女兒囂張跋扈慣了,定是惹到沈氏了。這個侄女她也不喜歡,奈何哥哥偏要哭訴自家是商賈之家地位低,讓她給侄女找個好人家,這才迫不得已帶著侄女出來見識一下,想著因為夫君今時今日的地位,還能讓侄女嫁到官宦人家。 她訕笑道:“原是如此?!闭f罷還沒好氣地瞪金元寶一眼,這侄女兒真是橫行霸道慣了,眼睛也不好使,就算不認(rèn)識沈氏,可看沈氏的衣著打扮便知不是一般人了。 金元寶好端端的被姑母瞪了一眼,心有不滿,可也不敢生氣,忍著心中的不快,娘親說了,她是要嫁進官宦人家的,在此之前要靠著姑母,她不能讓姑母生氣。 王夫人自然看出她們有過節(jié),作為主人,從中調(diào)和氣氛,氛圍也活躍起來,沈月嬌加入話題,應(yīng)付著這些夫人也不難,有人攀談亦是從善如流地與之談話。 忽然,有位夫人問了句:“王夫人得了幾盆君子蘭,這君子蘭也嬌氣得很,較難培育,聽說王夫人得的還是珍品,不若趁如今大家都到了,讓我們開開眼界?” 王夫人笑著應(yīng)下,讓丫鬟將君子蘭搬出來。不一會兒,就有八名丫鬟手中各捧著一盆君子蘭過來,將花放放下退至一旁。 眾人抬眼望去,這八盆君子蘭被培育得很好,葉子從葉鞘中伸出來,深的蒼綠生煙,淺的青翠欲滴,葉子中央有十幾朵橘黃色的小花簇成一朵大花團,流金溢彩,光燦照人。 文人雅士都說君子蘭兼有松柏的遒勁,荷花的艷麗,文竹的清雅,杜鵑的火熾,牡丹的正經(jīng),水仙的飄逸。但君子蘭也難伺候,很多人養(yǎng)不活,這八盆君子蘭培育得這樣好,也算的上珍品。 就在有人想要贊美一句的時候,忽然響起一道不屑的聲音:“這花有什么好稀罕的,我家里多的是?!?/br> 第三百九十九章 顏面盡失 此言一出,在場的夫人、小姐瞬間愣住,而王夫人神色一僵,柳眉微微蹙起,臉上浮現(xiàn)出幾分不悅之色。 眾人循聲望去時,就見金氏身邊的姑娘微微扯了扯唇角,滿眼不屑地看著面前的君子蘭,絲毫沒有自己出錯話的覺悟,反觀她的姑姑金氏,臉色一陣青一陣白,一雙丹鳳眼含怒睨著她,可見氣得不輕。 金氏出生商賈之家,因為陳次輔的關(guān)系,生意越做越大,很多行業(yè)都有涉及,家財萬貫,家中君子蘭多也正常,但是在別人家里說出來炫耀就不好了。 金元寶收回目光,轉(zhuǎn)頭對金氏道:“姑母,您喜歡君子蘭的話,回去我讓我人給您送幾盆過去,就不必去別人家里賞花了?!?/br> 金氏面上尷尬不已,眼含警告地看著她道:“我前兩天才回去看望母親,家里哪有什么君子蘭?元寶啊,你這是又把水仙花當(dāng)成是君子蘭了,這兩種花相差很遠,下回可不要錯認(rèn)了?!闭f著要拉著她的手臂,稍微用力掐著,示意她不要多言。 可金元寶是榆木腦袋,不知道姑母實在幫她,皺著眉吃痛地收回手,不滿道:“姑母,您掐我做什么?我家真的有君子蘭,就跟這些一樣的!”說罷還指著那八盆君子蘭。 在場的夫人、小姐聽著姑侄二人的對話也覺得尷尬不已,韓夫人剛到,這姑娘就沒禮貌,可見先前肯定也對韓夫人無禮過。 金氏是陳次輔的夫人,雖然出身商賈之家,但這些年瞧著做事也有分寸的,但這侄女兒的言行真是讓人不敢恭維,先前有夫人想為了自家夫君與陳次輔沾點裙帶關(guān)系,讓家中庶子娶這金姑娘的想法也馬上打消了,這種女人娶回家也是丟人現(xiàn)眼。 王夫人臉色鐵青,顏面被這黃毛丫頭狠狠踩在地上,努力維持大家主母的風(fēng)范不同小輩計較。 沈月嬌也覺得這姑娘腦子進水了,說話口沒遮攔又不經(jīng)大腦,完全沒有去人家家里做客的覺悟,只當(dāng)自家里,暢所欲言。難怪年初在梅園的時候會那樣趾高氣揚地同她說話,原是沒找清楚自己的定位,一個商賈之女,便是仗著自己姑母是陳次輔的夫人,可在場的夫人、小姐都比她身份高,也不知哪來的優(yōu)越感。 金元寶感覺在場的人都望著自己,一時間覺得渾身不自在,以為自己臉上有東西,還下意識摸了下自己的臉,結(jié)果什么都沒有,蹙著眉,不知道她們什么意思。 金氏從未這樣丟臉過,真想假裝不認(rèn)識這侄女,面對來自四周的目光,她如坐針氈,額上都冒出細汗,從位置上站起來,一臉歉然:“王夫人,我兄長平時忙,嫂子身體不好,這侄女兒缺乏管教,說話不經(jīng)大腦,望王夫人莫怪。” 這時,沈月嬌腦海中忽然閃過自家夫君的一句話:“吏部王尚書似有加入太子陣營的意思?!?/br> 她看了眼臉色越發(fā)難看的王夫人,滿懷歉意的金氏,以及還在茫然中的金元寶,就在那么一瞬間,她靈光一閃,莫管金氏的話,直接面色不虞地開口:“金姑娘,王尚書為官清廉,王夫人樂善好施,家中的錢財基本上都用來做善事了,君子蘭較難培育,花錢買一大堆君子蘭回來的話,并不劃算。再者,賞花賞一盆也是觀賞,賞一大堆也是觀賞,喜歡君子蘭的,只看著一朵也覺得心情愉悅?!?/br> 第四百章 大放厥詞 此時,一個年約十二三歲的少女站了起來,柔聲道:“舅母,玉瑩知曉的與這位jiejie所言的不一樣?!?/br> 這個姑娘叫李玉瑩,是王夫人小姑子的女兒,十三歲的年紀(jì),但早有才名,也是個小才女,這么簡單的問題于她而言,就是小菜一碟。 眾人看著這個才十三的小姑娘,一襲煙緋色衣裙,就在那站著,亭亭玉立,笑容溫婉淡雅,誰家娶了這姑娘回去也是有福氣了,很多家中有適婚兒郎的夫人心中也開始計較著,雖然才十三歲,但可以先定親,等上兩年就可以娶過門了。 王夫人也看向她,笑容溫和,道:“那玉瑩說一說,你還知曉什么不一樣的?” 李玉瑩道:“君子蘭的葉子光滑厚實且直立似劍,代表著剛毅堅強,威武不屈的品格。開花時花色艷麗,花容豐滿,象征著幸福美滿、富貴吉祥的寓意。” 話應(yīng)剛落,就想起了清脆的掌聲,眾人見是沈月嬌鼓掌,也跟著鼓起掌來。她們是王夫人請來的客人,李玉瑩又是王夫人的外甥女,肯定不能讓主人失了面子的,不然傳出去她們也成了幫兇。陳次輔如今雖然風(fēng)光,可王夫人的夫君王尚書也不容小覷,他掌管官吏的任免、考課、升降、調(diào)動、封勛等事務(wù)。 金氏臉色鐵青,狠狠瞪著金元寶,若不是有外人在,她就狠狠甩這侄女兒幾個耳光了,好的沒帶給她,還讓她顏面盡失,在這些夫人面前抬不起頭,這次之后,她背地里都不知道要被恥笑多久。 金元寶整個人都懵了,不明白她們?yōu)楹尾唤o她鼓掌,反而給那死丫頭鼓掌,王夫人都沒點評那死丫頭講得如何呢。目光轉(zhuǎn)向沈月嬌,她臉色一沉,定是因為這個女人懷恨在心,故意鼓掌,搞得別的夫人不好意思無動于衷,有機會定要好好教訓(xùn)這賤人。 她長那么大,從爹爹那里知道的就是有錢能使鬼推磨,誰有錢誰就是大爺,誰錢多誰就厲害。她知道金錢的能耐,她家恰好就有錢,而且娘親也說,就是做官的也要給爹爹面子。 掌聲停歇,沈月嬌柔聲道:“玉瑩姑娘果然是才女,名不虛傳。” 李玉瑩羞澀一笑,“韓夫人過譽了?!?/br> 金元寶一聽,心中對沈月嬌的不滿就加深了,脾氣一上來就憋不住了,直接旁若無人地朝她吼道:“你這死女人怎么回事?偏要跟我作對是不是?信不信我讓你在京都活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