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辣媽颯爆了 第6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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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彩云羨慕地問:“你和豆豆是不是已經(jīng)變成城里人了?” 林麥笑了:“怎么可能!還是農(nóng)村戶口,只是從四美鎮(zhèn)的農(nóng)民變成了三陽村的農(nóng)民。” 這個年代,城鎮(zhèn)戶口轉(zhuǎn)為農(nóng)村戶口容易,農(nóng)村戶口想轉(zhuǎn)為城鎮(zhèn)戶口比登天還難。 不到五點又吃晚飯。 周彩云有點吃驚:“城里的晚飯都這么早嗎?” 林麥搖了搖頭:“不是啊,一般城里人的晚飯在六點左右。 我們家吃這么早,是因為明天凌晨三四點就得起來做包子,蒸包子,所以要早點吃晚飯,早點睡?!?/br> 她看向周彩云:“x你會包包子嗎?如果不會我教你?!?/br> 只要不太笨,只需幾天就能學會包包子。 周彩云笑了:“不是我自夸,別的不行,別說包包子,凡是面食我都很在行,我們家祖籍是河南的。” 林麥“咦”了一聲:“我怎么沒聽出你有河南口音?” “我爺爺那一輩就在湖省扎了根,到我這一代已經(jīng)是第三代人了,沒有河南口音不很正常嘛!” 吃過晚飯,周彩云搶著收拾了碗筷,然后和林麥一起和面。 周彩云和起面來十分熟練,一看就是老手。 把面和好了,放在廚房里發(fā)面。 因為是用的老面發(fā)面,再加上現(xiàn)在氣溫也不是太高,比較耗時,至少要發(fā)六個小時才能發(fā)好,明天早上起床正好做包子。 忙完了,三個人全都洗了睡。 早上三點半,鬧鈴一響,林麥和周彩云就都麻利的起了床。 洗漱過后,周彩云和面,林麥生爐子,把昨天臨睡前洗干凈的雞蛋放在鹵水里鹵,然后去黑市上買rou。 周彩云想到昨天在黑市上的遭遇,不放心林麥一個人去黑市,想陪她一起去。 林麥擺擺手:“我都已經(jīng)習慣了,不用你陪,也不會有危險,你安心在家把雪里蕻洗出來切碎,等我買了回rou好包包子?!?/br> 周彩云憂心忡忡地把她送出了家門,叮囑她一定要小心。 第85章 被劫持了 講真,每天早上四點左右頂著滿天繁星去黑市買rou,林麥不是不怕。 畢竟七零年代末期到八零年代初期是治安最差的一段時期,后來經(jīng)過八零年代長達三年的嚴打,治安才變好。 可是為了生活,她也只能提心吊膽去黑市。 為了自身安全,林麥特意在黑市上買了一把匕首防身。 其實這把匕首只能起個心理安慰作用,真的遇到歹徒,匕首也沒多大用。 去的時候風平浪靜,回來時,林麥聽到身后有輕微的動靜。 她警惕得剛要回頭,一把冰涼的匕首就已經(jīng)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一個男人的聲音在背后低沉地響起:“不想死就乖乖聽話!” “你別傷害我,我會聽話的?!?/br> 林麥裝作害怕的樣子,剛要偷偷從手袋里摸出匕首,就聽那個男人聲音一冷:“你這是準備給我來嘴上一套,手上一套?” 林麥立刻打消了摸出匕首一刀刺死他的念頭。 這個男人太精明了,自己還是不要輕舉妄動的好。 “帶我去你家?!蹦腥嗣畹馈?/br> 林麥默了幾秒:“你確定要去我家嗎?我是和幾個小攤販合租的房子?!?/br> 男人稍一遲疑:“那去我家。” 林麥寧愿冒險去他家,都不會把他往自己家里帶。 去他家只有自己一個人有生命危險,去自己家,周彩云和豆豆都會有生命危險。 這種動不動就拿匕首架在別人脖子上的亡命之徒,為了不暴露自己的行蹤,很有可能給她們來個團滅。 男人用匕首架著她的脖子也就算了,還把身體的重量全都壓在她身上,這令林麥走路都費勁。 不過很快林麥就明白為什么這個男人把重量全都壓在她身上了。 空氣里有淡淡的血腥味在縈繞著他們,說明這個男人身上有傷。 林麥幾次三番蓄勢待發(fā),想給那個男人的腹部幾肘子,將他打倒在地,自己好逃跑。 可是那個男人像是懂得讀心術(shù)似的,用力推了她一把,惡狠狠道:“別找死!” 林麥不敢輕舉妄動,怕斷送了自己的小命。 走了大概半個小時,終于來到一處孤零零的平房跟前。 男人從身上掏出一串鑰匙,借著月光辨認了一番。 將一枚鑰匙插進鎖孔里,把門給打開了,然后一掌將林麥推了進去。 林麥一個趔趄撲到了客廳的供桌上,和遺像上的女人大眼瞪小眼。 盡管她不是個膽小的女孩,也有一瞬嚇得魂飛魄散。 男人在她背后笑得十分無良:“一進來就向我媽行禮,是想做她的兒媳?” 林麥沒有說話,不僅是不想惹怒這個男人,還因為空氣中夾雜著常年不見天日的霉味讓她不敢開口。 男人把門砰的一聲關(guān)上,用下巴往左方指了指:“去房間拿醫(yī)藥箱給我治傷?!?/br> 林麥放下手里的rou,借著窗外的月光找燈繩。 她剛把燈繩一扯,將燈扯亮,就被男人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給扯滅了。 林麥不解地看著他。 男人的眼睛在月光里熠熠生輝地瞪著她:“你是想讓別人發(fā)現(xiàn)我們在這里嗎?” 林麥恰到好處表現(xiàn)出驚慌之色:“不是你讓我去房間拿藥箱的嗎,不開燈我怎么找醫(yī)藥箱?” “那是你的事,反正不準開燈!”男人虛弱地倒在了沙發(fā)上。 林麥只好乖巧地把供桌上的蠟燭拔下來,給他點了兩根蠟。 這才看清那個男人的模樣,顏如冠玉,長得極為英俊,大概失血過多,面色顯得十分蒼白,嘴唇也沒什么血色。 男人半瞇著眼睛打量著林麥,突然笑出了聲:“原來是那只小辣椒,怪不得一路都想弄死我?!?/br> 林麥也覺得他有一點眼熟,可就是記不起來在哪里見過他。 她連忙搖晃著小黑爪子給自己辟謠:“我沒有,你冤枉我,我也不是小辣椒。” 男人又笑了幾聲:“還說你不是小辣椒,在江城商場買羽絨服時你是怎么懟人家營業(yè)員的?” 林麥這才好不容易記起,自己在江城商場見過他。 她見男人不像一開始那樣殺氣騰騰,整個人放松了不少,拿著一根蠟燭進了房間。 那個男人一看就是混黑道的。 林麥以為她的房間充滿了嗜血和殺氣,沒想到和普通男孩子的房間沒多大區(qū)別,甚至比一般男孩子的房間還要充滿青春氣息。 房間里有好幾件樂器,口琴、吉他和二胡。 墻上還貼著港臺明星的畫報,處處彰顯著房間的主人有多熱愛生活,和外面的男人完全不搭~ 林麥正在發(fā)呆,聽到男人在客廳里不耐煩地喊:“你在干什么,還不快把醫(yī)藥箱給我拿過來!” 林麥本來有點可惜這么好看的男人居然走上了邪路,聽到他頤指氣使把自己當傭人使喚,立刻收起了鱷魚的眼淚。 這么可惡的男人,被人捅了那是活該! 林麥找到醫(yī)藥箱走了出來,看見男人已經(jīng)脫掉了上衣,筋疲力盡地趴在沙發(fā)上等著她治療。 他的身上布滿了大大小小的傷疤,讓林麥頭皮發(fā)麻。 一道觸目驚心的新鮮傷痕從肩頭一直延伸到腰處,深可見骨,隨著男人的呼吸逐漸滲出血跡。 林麥有些害怕,不敢上前。 男人閉著眼睛等了一會兒,察覺到林麥沒有動靜,睜開眼來看向她。 略帶嘲諷地道:“怎么,被小爺?shù)镊攘γ曰蟮谜f不出話來了?女人就是膚淺!” 林麥氣得脫口而出:“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垂涎你的美色了?自戀也要有個限度啊?!?/br> 他雖然美,還能美過方卓然? 就算她垂涎男色,也只會選方卓然,誰會選他這種游走在灰色地帶的危險人物! 男人歪著嘴壞笑道:“我說是就是?!?/br> 一副心情好到爆的樣子,撐著坐了起來,從林麥手里拿過醫(yī)藥箱打開,自己拿了酒精和棉簽清理正面的傷口。 他正面的傷勢也不輕,幾道刀痕血rou模糊。 空氣里彌漫著令人頭暈目眩的酒精的味道。 一想到酒精抹到傷口上的那種火燒火燎的疼痛,林麥忍不住問:“疼嗎?” “疼?!蹦腥俗炖镎f著疼,可是臉上卻不顯露半分。 反而輕佻地看向她:“不過我抹一下傷口,你親我一下就不會疼了?!?/br> 林麥翻了個白眼,立刻把嘴巴閉得緊緊的,她不想關(guān)心他哪怕半個字。 第86章 包扎傷口 男人給正面的傷口消了毒,上了云南白藥,突然支起半個身子向林麥靠了過來,雙手撐在沙發(fā)上方把她困在了沙發(fā)之中。 林麥大吃一驚,驚恐地問:“你想干嘛?” 男人擰著眉毛道:“你把我背后的傷口包扎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