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辣媽颯爆了 第70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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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麥真心佩服盛寧橋辦事效率高。 星期六下午放學之后拜托他的事,今天他就能讓毛香娥的丑聞在報紙上曝光。 …… 石導演和廖總監(jiān)星期大下午在林麥那里碰了釘子, 兩人當晚就去了一家小酒店,一邊喝酒,一邊商量對策,商量了好久也沒商量出好辦法。 最后,兩個人只好退而求其次。 只要他們兩個和毛香娥的不正當關系不為人知就行了,其他的跟這事比起來,全是小事。 就算上級以為他們徇私舞弊,讓毛香娥當了冠軍,也只是降職而已,總好過身敗名裂。 星期一,兩人精神抖擻地去上班。 到了電視臺,同事們都古怪地看著他們倆。 就在他們倆困惑不已時,有和他們關系不錯的同事告訴了他們原委,他們和毛香娥的丑聞上了報。 史導演和廖總監(jiān)忙找了報紙,頭版頭條刊登的就是他們三人的丑聞,兩人當場石化,腦袋里一片空白。 等好不容易回過神來,兩人就立刻請了假,想回家避避風頭。 可是才走出電視臺,就被不少媒體和觀眾給團團圍住。 媒體是為了采訪他們兩個,那些觀眾則是為了向他們扔爛葉子、甚至泥巴。 這個年代的追星族也是很可怕的。 第769章 不計前嫌的室友 毛香娥性賄賂的丑聞只在早上在學生當中掀起了一股小小的風暴。 還沒到中午,關注此事的人就很少了。 再怎么說,進入青大的基本上都是學霸,八卦一下只當放松,誰會把這種爛人爛事放在心上。 中午,林麥正坐在學校食堂吃飯,一個人坐在了她對面。 她抬頭一看,原來是戴著鴨舌帽的盛寧橋。 盛寧橋是來向林麥匯報史導演和廖總監(jiān)的慘樣的。 他們全都被激憤的觀眾給打進了醫(yī)院。 林麥吃驚不?。骸澳切┯^眾是拿什么打他們,居然把他們打到醫(yī)院去了?!?/br> “用泥巴和爛菜葉,你可別小看了泥巴,還是有些重量的。 史導演和廖總監(jiān),一個被泥巴打得鼻子出血,一個被泥巴打得一只眼睛都腫了?!?/br> 林麥不僅不同情,就差拍手叫好了。 盛寧橋前腳走,后腳孫總經理也派了助手來學校,問林麥,現(xiàn)在已經水落石出了,毛香娥性賄賂導演和總監(jiān)才取得了冠軍,新聞發(fā)布會要不要提前舉行。 林麥的回復是,不用提前,按計劃進行即可。 …… 徐青芽按照林麥的指點,當天上午就去醫(yī)院花錢買通了醫(yī)生,開了一份腎病綜合癥的診治單。 以在老家看病費用低,而且還有父母家人照顧為由,向輔導員申請三個月的病假,回老家治病。 徐青芽的輔導員是個很善良的女老師。 雖然對徐青芽的印象不好,但是考慮到她家庭貧困,治病對她家而言是個不小的負擔。 于是想在班上發(fā)動捐款,希望給她湊點醫(yī)藥費讓她回老家好好治x病。 徐青芽拼命拒絕。 她口袋里有趙爍陽給她的五百塊的補償。 除掉肚子里的孩子,然后養(yǎng)好身體,錢是足夠的,因此不想接受捐贈。 其次,她覺得同學們都不喜歡她,如果搞捐贈,沒有人響應,那么丟人! 可是輔導員堅持要搞捐贈,她只能被迫接受。 當她忐忑不安地站在講臺上接受同學們的捐贈時,發(fā)現(xiàn)同學們根本就不計前嫌,全都向她伸出了援手。 大家從自己的津貼中抽出一塊兩塊甚至五塊錢捐給她。 不少人鼓勵她在家鄉(xiāng)好好治病,等病好了,就回學校繼續(xù)念書,落下的課程他們會幫她給補上。 徐青芽聽著那些溫暖人心的話,流下了感動的淚水。 等她回到寢室,一個室友拿出六十多塊錢給她。 沒好氣道:“這是我們寢室和林麥寢室所有室友捐給你看病的錢,你一定要好好看病,聽見沒?” 如果以前有誰用這種不耐煩的語氣跟徐青芽說話,她早就作天作地了。 但她現(xiàn)在卻只有愧疚和感動。 她問:“兩個寢室怎么捐了這么多錢?太多了!” 室友們都道:“你不知道林麥是個大款嗎? 她一個人就捐了五十塊,我們沒捐多少的。” 徐青芽突然對著室友們鞠躬:“以前都是我不對,心胸狹隘,總是故意找茬,想讓你們讓著我。 你們不讓著我,我就到處說你們的壞話,還暗中給你們使絆子。 實在對不起,請你們原諒我。” 室友們擺擺手道:“原諒你不是問題,希望你以后別這樣了?!?/br> 徐青芽難為情道:“以后保證不會了?!?/br> 第二天,她偷偷踏上了去翼省的火車,處理肚子里的胎兒。 ...... 盡管白爸爸義正辭嚴跟楊媽說,他會收拾她小兒子小兒媳,可楊媽并沒當真。 她知道白爸討厭她,可那又怎樣? 說到底兩家是親家,她就不信白爸爸會做得太絕。 看在他大女兒的面子上,他也不敢做得太絕,除非他不怕她搓磨他大女兒。 星期一平安度過,星期二也平安度過,白爸爸那里毫無動靜。 楊媽心里得意極了。 笑話白爸爸雷聲大,雨點小。 可沒想到,第三天她就等來了噩耗。 不僅她小兒子被單位精簡了。 就連她在街道辦工作的媳婦也被辭退了,說她上班遲到,下班時間沒到,人卻早走了。 她小媳婦工作的那個街道辦小工廠效益不行,每個月只能領個生活費。 收入少,廠里的職工工作沒動力,遲到早退那是普遍現(xiàn)象。 大家都這樣,可偏偏到了楊媽小媳婦黃桂英這里就不行,明擺著就是整她! 可知道是怎么回事有什么用,一個街道辦的廠子,里面的職工連編制都沒有。 想開除誰,想留誰,不都是領導說了算嗎! 即便找領導理論,人家可以編一大籮筐開除你的理由。 以前領導對黃桂英印象還不錯,這次卻沒有一點預兆,突然就把她給開除了。 黃桂英哪怕用腳趾頭去想,也知道是因為婆婆得罪了大嫂的爸爸。 人家白行長動手收拾她夫妻兩個,那還不像摁死一只螞蟻那么容易。 黃桂英氣呼呼地從廠里回來,見了楊媽就發(fā)脾氣,責怪楊媽害她丟了工作。 雖說只是一份半死不活的工作,可是在廠里混日子就能拿到生活費,還能遲到早退回家照顧寶寶,還是挺劃算的。 可是卻被婆婆給作沒了。 楊媽一聽,拍案而起,就要去找白爸爸算賬。 就在這時,小兒子楊勝鐵青著臉灰溜溜地回來了。 見楊媽要去找白爸爸算賬,他一掌就把她推進了屋,怒道:“你是不是個傻逼? 活到這么大歲數,就不明白胳膊擰不過大腿嗎? 咱們啥身份,白行長啥身份! 你跟他斗,是不是嫌我們日子得太好過了? 非得人家像捏死螞蟻一樣捏死我們你就開心了?” 楊媽梗著脖子道:“我就不信天下就沒個說理的地方! 行長又咋了?就能隨便欺負老百姓! 我告到區(qū)長那里去,我就不信區(qū)長也把他沒辦法!” 黃桂英鄙夷道:“首先,你得能夠見到區(qū)長。 就算見到了區(qū)長,你有什么證據證明我們夫妻兩個被廠里精簡出來跟白行長有關?” 楊媽蠻不講理道:“不是他還有誰? 是他兒子親口跟我們說要把你夫妻倆精簡出廠子的,這就是證據!” 她咬牙切齒道:“我沒想到姓白的做得這么絕,真把你夫妻兩個全都從廠里精簡出來了!” 黃桂英譏諷道:“你的話能夠當證據? 你去跟區(qū)長說去,跟公安說去,看誰會把你的話當證據?你可真會抬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