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辣媽颯爆了 第74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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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說她是青大的學(xué)生,哪怕是哈佛大學(xué)的學(xué)生,我照樣罵上門去!” 吳曉繭微不可察地勾唇笑了一下,那笑容陰狠至極,表面上卻苦苦哀求福大媽不要那么做。 他言語懇切道:“算了,她不懂事,咱就別跟她計(jì)較了。” 福大媽不滿地白了他一眼:“就你心善!” 夜深人靜,喧囂了一天的城市漸漸進(jìn)入了夢鄉(xiāng)。 吳曉繭躺在床上輾轉(zhuǎn)難眠,不僅因?yàn)樯磉吿芍母4髬尅?/br> 為了讓福大媽相信他對她的愛是真的,而且情比金堅(jiān),他每晚都跟福大媽同床共枕。 而且還要裝出含情脈脈的樣子,讓他內(nèi)心痛苦不堪。 為了區(qū)區(qū)不到一萬塊錢,他的犧牲實(shí)在是太大了! 今晚的他,卻是因?yàn)榱蛀湹男呷瓒鵁o心睡眠。 他怎么也沒想到,那些比利刃還要傷人的話,竟然是從曾經(jīng)那么愛他,愛到放棄尊嚴(yán),像只狗一樣沖著他搖尾討好的死賤人的嘴里說出。 這些捅心窩的話,從任何人的嘴里說出來,包括從寶貝蓜蓜嘴里說出來,吳曉繭都能接受。 唯獨(dú)從林麥的嘴里說出來,他半點(diǎn)都不能接受。 因?yàn)樵谒劾?,林麥?zhǔn)且粭l用竹條抽都不會離開他的賤狗。 一條賤狗,誰給她的勇氣羞辱她! 他一定要報(bào)復(fù)回去,一定! 吳曉繭恨得把牙齒磨得咯咯響,吵醒了身邊的福大媽。 她善解人意地從背后摟住他:“你還在為下午你前女友羞辱你的事不開心? 放心,我明天就幫你出氣,睡吧,寶貝。” 吳曉繭被福大媽抱著,只覺各種惡心反胃,卻還要假惺惺地勸她不要那么做。 個中滋味,只有吳曉繭本人清楚。 林麥這時早就下了晚自習(xí),洗了澡和衣服,上床睡覺。 她睡眼狀態(tài)好,平日一上床,最多十分鐘就進(jìn)入了夢鄉(xiāng)。 今晚卻久久不能進(jìn)入夢鄉(xiāng)。 翻來覆去x想的就是吳曉繭夾在那束從垃圾桶里撿來的玫瑰花里的紙條。 這條渣狗,落魄時不去找他心愛的蓜蓜,卻來找她。 可見她以前在他面前有多賤,有多舔,才會在他們都離了婚,撕破了臉皮,他還敢肆無忌憚地找她求安慰。 因?yàn)樗詼?zhǔn)了自己會心疼他,給他安慰,而林蓜卻不一定會這么對他。 想到以前自己對吳渣狗卑微到極致的好,林麥恨不能給自己幾耳光。 可是想想還是算了。 已經(jīng)為了一條不值得的渣狗付出了那么多,再不能為了他懲罰自己。 只要自己過得好,就要對吳渣狗最大的報(bào)復(fù)。 第804章 夜半被抓 凌晨兩三點(diǎn),身邊的清朝格格福大媽睡得鼾聲如雷。 吳曉繭這才悄悄從床上爬起。 穿好衣服,輕手輕腳出了門。 趁著沒人,把二樓一家用來刷門窗的油漆連刷子一起給偷了。 然后溜出了小區(qū),一路小跑著來到林麥家的四合院。 用那桶紅油漆在她家院墻上刷下幾個大字:賤人去死! 吳曉繭一想到明天一大早,林麥的左鄰右舍看見她家院墻上的這一行殷紅的大字議論紛紛的樣子,就解恨地笑了。 在心里瘋狂咒罵,叫你這個死賤人羞辱我!老子整不死你! 就在他準(zhǔn)備離開時,忽聽有人高喊:“有人放火啦!有人放火啦!快來救火呀!” 頓時,林麥的四合院里傳來狼狗阿黃雄渾的狂吠聲,把整條巷子都吵沸騰了。 就在吳曉繭一臉懵逼,到處觀望,看哪里有火災(zāi)時,就見不知從哪兒扔出一個火把,直接扔進(jìn)了林麥那棟低調(diào)奢華的三進(jìn)四合院里。 吳曉繭隱隱感到大事不妙,正要撒腿逃跑。 就見林麥家的院門忽然被人從里面打開,一條大狼狗狂吠著沖了出來,目標(biāo)明確地向他撲了過來。 跟在后面的保姆阿姨連忙叫道:“阿黃,不許咬人!” 阿黃很聽話,沒有咬吳曉繭,但是咬住了他扎在襯衫外的皮帶。 只要他敢跑,它就敢咬斷他的皮帶,讓他的褲子掉下來,看他怎么跑。 這時,一整條巷子的人家早就已經(jīng)被驚醒了,大家紛紛穿著睡衣,抄著家伙跑了出來。 眾人見阿黃咬住吳曉繭的皮帶不松口,全都圍了過來。 問林麥家的保姆阿姨和剛走出來的方卓然方爺爺?shù)热耸窃趺匆换厥隆?/br> 保姆阿姨驚魂未定地回答道:“我睡得正香,就聽見有人喊有人在放火。 接著就聽見阿黃在狂吠,還看見院子里有火光。 我趕緊出了房間,看見方教授已經(jīng)用家里常年準(zhǔn)備的滅火器把火給滅了。 我就趕緊開了院門,想查看是誰在縱火。 我家阿黃就沖了出去,把這個人給咬住了,估計(jì)這個人就是縱火犯!” 吳曉繭嚇得面容扭曲,慌亂地辯解:“我不是縱火犯,火把是別人扔的!” “你不是縱火犯?那你深更半夜怎么會出現(xiàn)在我們這條胡同里?” 幾個街坊看著吳曉繭質(zhì)疑道。 還有幾個街坊看見他手里滴著紅油漆的刷子,和他腳邊的油漆桶,冷聲問:“大半夜的,你帶油漆干嘛?” “不……不干嘛?!眳菚岳O忙把刷子給扔了。 好像把刷子一扔,自己就沒事似的。 有街坊鄰居看見林麥家院墻上幾個血紅的油漆大字,叫了起來:“你們看!這墻上寫的啥?” 眾人借著昏暗的路燈一看,頓時炸了鍋。 “這幾個字分明就是這男的用他手里的紅油漆刷的,他還說他不是放火賊!” 吳曉繭爭辯道:“這字是我寫的,火真不是我放的?!?/br> 一個街坊不齒道:“剛才你還不交代你拿油漆干嘛呢。 被我們抓了個正著,你就承認(rèn)字是你寫的。 你是看我們沒抓到你放火,所以就不承認(rèn)火是你放的是吧。” 吳曉繭百口莫辯:“不……不是這樣的!” 方卓然忽然把吳曉繭的臉按在那一行還沒有干的油漆字上,兇狠道:“你給我把這行字舔干凈!” 油漆有毒,真要讓眼前這個猥瑣的家伙舔干凈,恐怕會被毒死。 方爺爺制止道:“不許動私刑,把他送派出所就行了,公安會處理的?!?/br> 方卓然忍下滿腔怒火,點(diǎn)點(diǎn)頭:“也行,等這個縱火犯把這一行字洗干凈了,我就送他去派出所?!?/br> 街坊們問要不要他們幫忙。 方卓然婉拒道:“不用了,你們都回家去吧,為了我們家的事,擾了你們的清夢?!?/br> 街坊們都說,如果需要作證,盡管來找他們,然后打著哈欠散去。 油漆字寫上去容易,擦掉卻很難。 方卓然和方爺爺方奶奶他們不可能親自看著吳曉繭把這一行字擦干凈,除非下半夜不睡覺。 他們把這項(xiàng)光榮的任務(wù)交給了阿黃,然后回了屋,方爺爺方奶奶和保姆阿姨繼續(xù)睡覺。 方卓然坐在客廳看書,等著吳曉繭把那幾個字擦洗干凈。 吳曉繭欲哭無淚,早知道會被抓,就不寫什么油漆字了,擦洗起來這么困難。 他懷疑自己被林麥設(shè)計(jì)了,不然怎么他剛寫好油漆字,就有人喊有人放火? 吳曉繭在心里恨透了林麥。 這個小賤人心太毒了,自己不喜歡她是對的。 寶貝蓜蓜多善良,她就不會這樣對自己。 在心里破口大罵了一頓林麥,并不能使吳曉繭心里好受。 他很怕不能自證清白,會有牢獄之災(zāi)。 當(dāng)他惴惴不安地把墻上那幾個碩大的紅油漆字全都擦得干干凈凈,已經(jīng)過去了一個多小時。 他忽然有了一個絕佳的逃跑計(jì)劃。 那就是,等著守在他身邊的那只大狼狗進(jìn)去通知方卓然,他已經(jīng)按要求把那一行紅油漆寫的大字給擦干凈的時刻,他就把院門關(guān)上,然后逃之夭夭。 那時就算大黃狗聽見了他逃跑的聲音,一只畜生無法自己打開沉重的院門,只能汪汪叫著通知方卓然。 這中間有好幾分鐘時間夠他逃跑的。 只要逃出這條巷子,他就逃出生天了。 就算方卓然去報(bào)警,公安也不會為一起沒造成任何嚴(yán)重后果的縱火案,而通緝他這個嫌疑犯,他也就安全了。 吳曉繭激動得心怦直跳,在心里佩服自己真是個人才,在絕境中都能想到好辦法。 他低頭對著阿黃道:“快去通知你的主人,我已經(jīng)把字給擦干凈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