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辣媽颯爆了 第97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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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個來到傳達室,給了傳達室的大爺一根煙,向他打聽道:“剛才進去的那個女人是誰?” 傳達室大爺警惕地問:“你打聽這個干嘛?” 男子不好意思地笑笑:“有人給我介紹那女的,我想打聽一下情況?!?/br> 傳達室大爺將信將疑地問:“媒人沒給你介紹她的個人情況?” 男子搖了搖頭:“媒人說,等見了面我自己問,現(xiàn)在早早告訴我,怕我打退堂鼓?!?/br> 大爺?shù)溃骸拔铱茨阏嬉蛲颂霉?,你不配咱們彭記者,她可是我們臺的知名記者?!?/br> 男子還想多打聽些情況,大爺卻不肯再多說。 男子只好悻悻回到同伙身邊。 這兩個男子,一個叫朱興勝,一個叫馬純,全都是官二代,更是紈绔子弟。 朱興勝迫不及待地問走到身邊的馬純:“打聽出來沒,那個男人和那個女人是不是父女關(guān)系?” 雖然白爸爸的出現(xiàn),讓他們不得不放了彭安娜,可朱興勝始終不相信白爸爸和彭安x娜是父女關(guān)系。 所以一路尾隨跟蹤,想要打探他們的關(guān)系。 馬純搖了搖頭:“那個老不死的不肯說,只打聽到那個女的姓彭,是名記者。” 朱興勝眼冒兇光道:“打聽到這些就夠了!” 兄弟倆分道揚鑣,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朱興勝一回到家里,就撥通了中央電視臺的電話,打聽彭安娜的個人情況。 他假裝他正廳級爺爺?shù)拿貢?,借口他爺爺想查彭安娜,很快就把彭安娜的情況查得一清二楚。 彭安娜,山東人,二十七歲,早年喪父,老家只有一個母親和一個弟弟,再無其他親人。 放下電話,朱興勝氣得臉全黑,當(dāng)即就給馬純打電話,告訴他,救彭安娜的那個中年男人不是她的爸爸。 電話那頭,馬純一臉兇相道:“敢壞我兄弟的好事,弄死他!” 兩個人根據(jù)白爸爸的車牌號,很快就查到了白爸爸的身份以及工作單位。 馬純變得猶豫起來:“姓白的是市分行行長,好歹也是正處級,咱們不好動他吧?!?/br> 他們倆雖然為非作歹,但是還沒動過官員,再說了,正處級也不算低。 朱興勝卻滿不在乎,陰險道:“不好明著動,咱們可以來暗的?!?/br> 第1028章 白爸爸出車禍 轉(zhuǎn)眼過了將近一個月,林麥已經(jīng)在永聲收音機廠實習(xí)了快兩個月了。 自從第一天實習(xí),在食堂和朱主任硬剛了一次,林麥就“惡名”遠揚。 大家紛紛打聽她的來歷、背景,包括朱主任。 一個女孩子,有大哥大,還能隨時調(diào)動人幫張杉領(lǐng)大米,這分明就不是普通人。 想要打聽林麥的來歷,當(dāng)然是向她的同學(xué)茍溫幾個打聽咯。 茍溫和蔡寒冰一點都不想告訴那些人林麥顯赫的身份。 特別是茍溫,酸溜溜地把林麥的情況說了。 末尾加上一句:“不就是有個大哥大,非要拿出來顯擺,生怕別人不知道她有大哥大似的。” 不少女職工撇嘴,有本事你也搞一部大哥大?。≌f不定比林麥還顯擺。 這妒嫉的嘴臉不要太明顯~ 大家這才知道林麥就是萬通集團的總裁,怪不得看著有幾分眼熟。 這也不怪身為大名人的林麥沒有被同事們認出來。 一是誰都沒想到林麥會來他們廠里實習(xí),二是林麥好久都沒在媒體上露過面了。 一個明星長時間不露面都會被觀眾遺忘,何況一個企業(yè)家? 雖然前不久在湖省電視臺開過新聞發(fā)布會。 可這個年代又沒有衛(wèi)星臺,京城的市民又看不到湖省電視臺的節(jié)目,相當(dāng)于她還是沒在京城媒體上露過臉。 大家知道了林麥的身份,都對她很熱情, 誰不想和她有點交情,哪怕不能抱上林麥的大腿,說出去也好聽啊。 茍溫妒嫉的眼睛都紅了,她最恨林麥走到哪里都受歡迎。 朱主任卻是慶幸不已,現(xiàn)在知道了林麥的身份也不算晚,還沒把她得罪死。 他再也不敢想著讓林麥屈服,求著讓他占她便宜。 拿工作卡林麥,逼她屈服?說得好像人家稀罕這份工作似的! 人家當(dāng)她的大總裁不香嗎,來這么個即將沒落的國營廠當(dāng)技術(shù)員? 拿公費留學(xué)額去饞她?她自己還資助了二十九名同學(xué)出國留學(xué)呢,看得上區(qū)區(qū)一個公費留學(xué)的名額? 至于打擊報復(fù),那就更不敢了,他還怕林麥打擊報復(fù)他呢。 好在過了半個多月,林麥毫無動靜,他一顆心總算落回了肚子里。 朱主任不僅不敢為難林麥半分,還給極力討好她。 他辦公室和大辦公室的衛(wèi)生大家輪流做,朱主任不敢安排林麥做。 不過林麥很自覺,大辦公室的衛(wèi)生她主動輪流做。 但是朱主任辦公室的衛(wèi)生她從來就不做,他自己又不是沒有長手。 朱主任也不敢安排她做,只安排茍溫、蔡寒冰和齊芳三個輪流去他辦公室做衛(wèi)生,一做就是半個小時。 辦公室的同事都猜到了幾分,可大家誰都不說破。 林麥更是不理會,只專心和張杉研發(fā)新產(chǎn)品,這是朱主任分給他們這幾個實習(xí)生共同完成的工作。 …… 昨天白爸爸打來電話,說今天中午白露男朋友請他們一家見個面,讓她夫妻倆都去。 林麥答應(yīng)了。 白爸爸的銀行和林麥的實習(xí)單位隔得不遠,他說中午他會來接林麥,兩個人一起步行去赴宴。 白露男朋友安排的酒店離他父女倆的單位都很近,步行也就十幾分鐘。 方卓然則直接去白露男朋友訂好的酒店。 中午下班鈴聲一響,林麥就飛快地收拾好辦公桌,跑著來到了廠門口。 白爸爸剛好從馬路對面走來,看見林麥,開心地揮了揮手。 就在這時,一輛好似脫韁野馬的小卡車呼嘯駛來,速度快得眼前只有殘影。 林麥只來得及驚恐地喊了聲:“爸!車!” 只聽一聲巨大的撞擊聲,幾個不多的路人發(fā)出驚悚的驚呼聲:“撞人了!” 白爸爸被小卡車撞出十多米摔下來,周身頓時形成一汪血泊。 林麥沒命地跑了過去,白爸爸的半個頭部血rou模糊,林麥想給他止血又不知道該怎么做,她從來沒經(jīng)歷過這種恐怖的突發(fā)狀況。 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了120,林麥哆哆嗦嗦用大哥大撥通了120。 白爸爸很快就被送到了最近的普濟醫(yī)院。 方卓然剛做完上午最后一臺手術(shù),從手術(shù)室里出來,準(zhǔn)備去赴宴。 一個小護士急匆匆地跑來,讓他做好準(zhǔn)備,有一個出車禍的傷者急需動手術(shù)。 當(dāng)方卓然做好術(shù)前準(zhǔn)備工作,再次進入手術(shù)室時,發(fā)現(xiàn)躺在手術(shù)臺上的居然是白爸爸…… 手術(shù)室外,林麥已經(jīng)通知了白露和白妍白爸爸出車禍的消息。 姐妹倆正和男朋友以及丈夫在酒店里等著白爸爸等人,聽服務(wù)員轉(zhuǎn)告林麥的話,她們還一度以為服務(wù)員弄錯了。 白爸爸怎么可能出車禍,他那么謹慎的一個人。 可服務(wù)員說她沒弄錯,打電話過來的人讓他們酒店通知的就是他們這個包房的人。 白妍一行人這才急匆匆地趕來,看到的是林麥無助地盯著手術(shù)室的大門,哭得稀里嘩啦。 白妍走過去問:“爸爸傷勢嚴(yán)重嗎?” 林麥擦了一把眼淚:“嚴(yán)重?!?/br> 一行人在手術(shù)室外等了好幾個鐘頭,白爸爸才被推了出來。 林麥快步來到方卓然的面前,問白爸爸的情況怎樣。 方卓然面色凝重:“傷勢太重了,能不能醒來,能不能度過感染期,只能看爸爸的意志力了?!?/br> 白爸爸被送進icu病房之后,姐妹幾個忍著悲痛商量了好久。 白爸爸出車禍這事暫且先瞞著白家和羅家兩邊的老人,但是白夏一定要通知。 萬一白爸爸不行了,白夏在外地,到那時再通知他,說不定就晚了。 盡管白夏一接到林麥的電話,就動身馬不停蹄地往京城趕。 可是他們野外作業(yè)搞堪測,條件艱苦,交通不便。 得坐著當(dāng)?shù)乩相l(xiāng)的毛驢車到縣城,在縣城換乘長途汽車到省城,然后轉(zhuǎn)乘飛機,好不容易到了京城機場。 白mama來機場,替羅外公和羅外婆為一個外國友人接機,無意中看見風(fēng)塵仆仆的白夏。 她開心地迎了上去,驚喜地問:“夏夏,你怎么回來了? 你這是受了多大的苦,都變這樣了,媽差點沒能認出你來?!?/br> 白mama伸手去摸白夏的臉。 以前白夏很白,可現(xiàn)在在野外作業(yè),曬得跟個非洲華僑似的。 雖然更顯男人味,可是人瘦了,皮膚也粗糙了,連衣服也骯骯臟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