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章春夢微h
徐露瘋狂的跑著,身后有很多的人追趕著她,狂風暴雨刮在臉側,那些人跑的很快。 她的一躍就是幾米高,可是總是時靈時不靈,前路陡峭不堪,迷霧不散,她用力垮過了一道道障礙,可是身后的人還是緊追不舍,那抓她的手就在身后,就差一點她就要被一把拉住,她極力跑著。 可是她的腳為什么這么沉重,跑不起來,就像腳被裝了石頭。 身體勞累,心中更是乏力,或許就此放棄,沉入黑暗,才能解脫此刻。 就在她的一念之間,周圍的黑暗都朝她席卷而來,侵襲著所剩不多的光亮。 一只冰冷的手突然扯住了徐露的胳膊,畫面一轉,把她拉進了一間烏黑破敗的房間里。 窗外電閃雷鳴,閃電亮起的一瞬,照亮了男人冷硬的臉側,還有那鼓脹蓬勃的肌rou。 徐露的掙扎毫無用處,在男人的力量下她就像一只毫無縛雞之力的蟲子,不該是這樣的,她的身體怎么會這么不堪一擊? 她聚力在手心,可是什么都沒有,她又變成了什么也不會的普通人。 男人如獸的喘息還在耳邊,他湊近徐露的耳邊,舔舐親吻。 男人雙臂一用力,把徐露抱起,坐在了他有力的大腿上。 他們的體格形成了強烈的對比,就像美女和野獸,嬌小的徐露在男人的懷里,幾乎看不到身體,他強勢的抱住了徐露的腰,把她整個人都提了起來。 屬于男人的灼熱的氣息傳到徐露的周身。 還有那急切的吻,如同要吃了她。 那只大掌放在徐露的屁股下面,開始用力揉捏。 他終于得償所愿吃到了那誘人的舌尖,他的舌頭深入舔舐,交纏,與之共舞,急切的想要吃掉屬于徐露的所有氣息。 另一只手掌,撫上了徐露的胸部,他用力一扯,徐露身上的衣服就碎成了破布。 他撫摸著挺翹的胸部,聞著徐露的脖子,身下的巨獸蓄勢待發(fā)。 他火熱的大舌也順勢而下。 破敗的屋外,電閃雷鳴,雨水傾盆,外面明明狂風大作,可是徐露卻覺得周圍的空氣都是灼熱的,甚至讓她透不過氣來。 那個肌rou強健的男人,輕易間便把她轉了過來,目光所及是一張黑沉沉的臉,眼前像有一團黑霧遮住了眼睛,使的徐露無法看清這人的臉。 “放開我” 徐露瘋了一般對他又是踢踹又是撕咬,也根本無濟于事,如同身處泥潭越陷越深。 那鐵臂緊緊的桎梏住自己的身體。 熱,熱,好熱。 她覺得身體都要融化了。 男人撫摸著她的身體。 親吻她身體的各處,留下濕潤的水痕。 男人不斷的起伏,勾起的背強勁有力。 徐露仰著頭吐著熱氣,既然反抗不了,何不享受。 她沉浸在這欲潮,可是總有一個臨界點,讓她覺得還不夠,不夠。 徐露滿頭大汗的睜開了眼,才覺這是一場夢,撫過額頭密布的汗液,把被子掀開,身體的燥熱才算消散了點,她的身體如同著了火般guntang,裸露的肌rou染上蜜色。 她起身來到桌前,倒了一杯涼水,一口飲盡,身體的熱氣也沒有消散多少,現(xiàn)在天都未亮,她靜靜的坐了一會兒,又躺在了床上睡去。 可是,眼剛閉上,夢境又襲來,她夢見了前世殺死她的男人,并沒有殺她,反而對她不斷的猥褻,她心底是拒絕的,可是不知為什么她的身體卻在迎合。 床上的徐露,臉龐燒紅,身體不安的扭動著,眉頭死死皺起,夢中的事讓她厭惡無比,她一遍一遍的從夢里醒來,又來到了下一個夢境,無盡的男女交纏。 直到房門敲響,徐露才睜開了眼,她疲累的揉了揉眉心,掀開被子起身,迅速換衣冷水撲在臉上,朦朧的鏡子上一張尤帶媚色的臉周起,徐露把這一夜的春夢從腦海中灰走,把這些異動歸為太久沒男人,欲壑難平的緣故。 “我看你一直沒動靜,想你應是還沒醒,一起走吧?!备贽毙χf。 徐露點了點頭,她的臉還泛著不正常的暈紅,早晨微涼的空氣都沒能降下。 戈薇不由的眼神緊緊瞅著徐露,這樣氣色的徐露還真是少見,清冷的美人面上浮紅增了幾抹媚色,顯得有了絲人氣,不再那么有距離感,卻更加的誘人,引人犯罪。 戈薇移開眼,和徐露聊著閑事。 徐露雖然冷淡,但好在都有應有答。 今天截然不同的是,訓練場上放了一把奢華的椅子,那上面坐著的是把她捉過來的罪魁禍首——花燁。 他看似漫不經心的一手支著頭,狹長的眼掃過臺下的所有人。 掃過徐露也不過是如看一個無關緊要的人,淡淡一瞥。 站在徐露身側的戈薇不由的倒吸了一口氣,發(fā)出驚嘆的一聲,眼也不轉的把目光投在花燁的身上。 戈薇轉眼看向了徐露那張冷淡的臉,暗暗心想,如果我也能有她這般容貌,應該也能面不改色吧,畢竟貌美的女人勾勾手指,天下的男人誰不拜倒裙下? 這想法也不過一閃而過,她的眼又投向了臺上的男人。 待所有人站定。 站在花燁恭恭敬敬的男人,撫了撫袖,抬了抬下顎,站了出來,聲音鏗鏘有力“你們從上千人中脫穎而出,來到了這里,此間不易我深有感觸,樓主也很慚愧,沒有能力保護上千人,只能通過這種方式,護住你們,優(yōu)勝劣汰適者生存的道理,大家都懂,比起流離失所這里更適合你們,此后大家就把這里當成你們的家,無論發(fā)生任何事,這里永遠是大家的歸宿?!?/br> 一番話說的深情款款,令人動容。 若不是經歷那番生死,身上留下的傷痕,可能真的能被忽悠住,一個塑造一場大屠殺的主宰者,說要給他們一個家,何其可笑。 可是沒有人反駁,他們也無法反駁,有什么比命更重要,他們每個人的命都被那些人捏在手心,這番話說與不說其實根本沒有什么分別。 “但,沒有規(guī)矩不成方圓,既然大家都是家庭的一份子,主人供養(yǎng)你們,也不是讓你們吃干飯的,這里可不養(yǎng)廢人,是生還是死,可全憑你們自己?!彼淅漕㈨囊暰€如同俯視螻蟻,就和那坐在高臺之上不發(fā)一言的花燁。 那最后一句暗藏的威脅,沒有人會聽不懂。 就如那神經粗條的蔣得勝還不是死死捏著拳,他想到了死去的楊明宇,他親手殺了自己的兄弟,方換來現(xiàn)在的茍且偷生。 這種威脅只不過是對貪生怕死之人有效罷了,遇到生死看淡之人,不堪一擊,可偏偏這里的人,包括徐露在內都怕死。 “你們會在這里集訓叁年,叁年后每個人都需出任務,待滿10個任務之時,你們的毒方就能解,不僅毒可解,你們還能去遠在千里之外的聯(lián)盟國任命,得個職位,那里有數(shù)不盡的金錢,還有美麗的女人和雄壯的男人?!?/br> 這話一說底下的人便一陣sao動,能解毒,還能去聯(lián)盟城?那可是聯(lián)盟城,這里的獸人誰不想去那個都城,無數(shù)人擠破頭都進不去的地方。 “你騙我們的吧,那可是聯(lián)盟城,就我們能進?”底下的一個獸人對此抱有懷疑。 臺上的男人似乎早料到會有人質疑,他從袖中掏出一個章。 那個徽章一出,識字的人都看出了是什么。 “他竟然是聯(lián)盟城的行官?!?/br> “什么是行官?” “行官就是,可以簽發(fā)常駐民的官員,只要他給你一張常駐證,你就能住在聯(lián)盟城?!?/br> “什么?這么說我們真的能去聯(lián)盟城?” “自然”臺上的男人答到。 “那我們要是完不成任務呢?” 臺上站立的男人正要說話之時。 花燁懶倦的靠在椅背“完不成任務,自然是死路一條。” 問問題的男人聽聞會死,心一沉,果然哪有天生掉餡餅的好事。 戈薇卻很開心,她搖著徐露的手臂,神色向往“只要我們完成十個任務就能恢復自由了,不僅如此,還能去聯(lián)盟城,那時居有定所,有個小屋,再找一個丈夫,此生足矣。” 徐露冷笑一聲“騙子?!?/br> 這兩字把沉浸在幻想中戈薇驚醒,戈薇和蔣得勝都看向了徐露,她的臉上沒有其他人的喜悅。 等花燁等人離開,戈薇問后,徐露才答道“我們是殺手,一種只配呆在黑暗里的人,妄想再呆在光明之下,全身而退,可能嗎?” 戈薇反駁“為什么不可能,他可是行官?!?/br> “空頭白話罷了,那十個任務完不成只有一死,完成了,除非繼續(xù)出任務,不然還是死路一條?!?/br> 戈薇沉默不語,但蔣得勝還是看出了戈薇不怎么信。 “我們出了任務的人,只有帶著秘密死,他們才能放心,那些什么聯(lián)盟國居住,職位什么的,不過是為了我們引誘我們?yōu)樗麄冝k事,等真正想抽身之時,怕是難了?!?/br> 蔣得勝眼中閃過復雜的情緒,原來這里看的最透徹的人竟然是他當初最看不起的人。 戈薇聽聞蔣得勝的話看著徐露淡漠的臉出神,她沉靜的不像是即將發(fā)生在自己身上的事,這種人,自己怎么跟她比。 注:不知道為什么試了好幾次,登不上來。 抱歉哈,說好承諾rou的,這也算吧,咱們先清淡些來,一口太肥,容易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