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了碰瓷夫郎后真香 第12節(jié)
“真想每天都能吃到,可惜再過兩天就得走了。哎,一路上風(fēng)餐露宿,嘴里都能淡出鳥來?!?/br> 秦晚想著家里還剩下的另一半羊rou,心里一動說:“幾位遠(yuǎn)行的話可以考慮羊rou醬,哪怕是白面條、白饅頭,只要蘸上我家的羊rou醬保證各位連舌頭都想吞下?!?/br> 老三哈哈大笑:“你小子說起大話來比我還能。” 秦晚也不惱,笑著說:“我明天帶點來給幾位嘗嘗,幾位明天早上到羊rou湯的攤位來就行,如果方便的話給個地址,我給各位送過去也行?!?/br> 幾位壯漢哈哈大笑:“你這小哥真是會做生意,不用你送了,你那羊rou湯很對我們的胃口,明早我們自己去?!?/br> “那就謝謝各位捧場了。” 接了一樁新生意,秦晚十分愜意。 原先計劃晚上去鎮(zhèn)上溫柔鄉(xiāng)那邊擺烤羊rou串的,現(xiàn)在可以不用去了,晚上就好好睡一覺。 第15章 下午回去的時候兩人沒有走的時候急,秦晚把車絆掛肩膀上,兩手搭在兩邊車把手上慢悠悠地走著。 余霜雖然感到疲憊,但一想到該賣的全都賣完了,家里剩下一半的羊rou也有著落,疲憊瞬間消散。 兩人還沒到村口就見秦小福站那張望,等看見他們時直接跑過來。 余霜看他這么急以為出什么事,問道:“你怎么了?這么急?!?/br> “我都等你們半天了,怎么才回來?!鼻匦「2唤獾貑?,按說上午在集市擺攤早該回來了才對。 “羊rou賣的怎么樣?” 余霜高興地說:“挺好的?!?/br> 應(yīng)該說是非常好,什么都賣完了。 秦小福跟著他們一起往家里走去,聞言,疑惑地說:“真的假的?張春花姐妹倆說你們在集市上的羊rou都沒人買,回來倒處亂說,現(xiàn)在怕是都知道你倆的生意不好了?!?/br> 余霜無所謂:“知道就知道吧,到底好不好我這個當(dāng)事人還不知道?不是有句話說有錢就要瞞著,既然他們都認(rèn)為我們羊rou賣不出去,那就賣不出去好了,省得有紅眼病亂嚼舌根?!?/br> 秦小福一想也是:“我本來擔(dān)心你羊rou賣不出去心情不好,現(xiàn)在看來我白擔(dān)心了,那你等下有沒有事?沒事的話……” “他有事?!鼻赝碜旖呛Φ亟舆^話頭 “啊?他有什么事?”秦小福問 余霜也是疑惑,他有什么事?還是秦晚家里有什么其他安排? 秦晚笑著說:“他回去之后要睡覺休息?!?/br> 秦小福一臉無語:“這算什么事?哪有大白天在家睡覺的?!?/br> 余霜也是滿臉窘迫,這日頭剛偏西睡什么覺。 秦晚長嘆一聲,慢慢地從昨晚熬湯開始講到凌晨三點兩人起床,摸黑走路趕到鎮(zhèn)上。說的那是一個凄涼、苦楚、蒼涼。 “天吶,小霜你太可憐了,那你快回家去睡覺吧?!鼻匦「N罩嗨滞榈卣f道 余霜一頭霧水,不斷在發(fā)出靈魂疑問:那是我嗎? 聽到秦小福這么說更是整人都懵住了:“?。课也豢蓱z?!?/br> 光是十斤羊rou就賣了五百多文,更別說還有羊rou湯和烤羊rou串賺的錢,雖然這錢不是他的,但是通過他賺的。 身為長工,主家賺到錢才能給他發(fā)工錢。 別說少睡兩個時辰的覺,就是兩天不睡他都樂意。 秦小福恨恨地說:“張春花姐妹倆要是再在村里亂說,我就替你上去好好跟她們理論理論,你是怎么辛苦才賣完十斤羊rou的。” “對了,你十斤羊rou賣多少錢?” 余霜沒瞞秦小福,說:“五百五十文。” 秦小福突然腳下一歪,驚叫道:“多少?五百五十文?天吶,我也好想這么辛苦。” 說著說著他就要哭了,他到底在可憐余霜什么?自己才是那個最可憐的。 “也還好啦,這錢又不是我的?!?/br> 秦小福帶著哭腔,可憐兮兮地說:“秦晚的還不就是你的,小霜你發(fā)財了可不要忘記我?!?/br> 余霜看了眼秦晚,迅速拉過秦小福到一邊小聲地說:“你別瞎說?!?/br> 他和秦晚根本不是那會兒事。 “是哦,賺這么多錢是不能到處說的,小霜你放心,我肯定保密的?!鼻匦「Uf道 哎,余霜也不想解釋了,他壓根就不好解釋。 秦晚覺得,聽這兩人說了這么久的話還真是解壓。 三人在秦晚家不遠(yuǎn)處撞見張春花姐妹倆,張春花拿著帕子遮掩著嘴,譏諷道:“呦,這是趕集回來了?怎么這么晚才回來?該不會是集市上賣不出去,又是走街串巷叫賣了吧?” 張?zhí)一ń舆^話茬:“那有人買嗎?我們上午可是親眼見了,站在那邊都沒人問呢?!?/br> 秦晚不想跟這姐妹倆吵嘴浪費時間,皺著眉頭跟余霜和秦小福說:“不用搭理她們,我們走?!?/br> 對付這姐妹倆最好的方式就是:無視。 秦小福本來想回嘴的,但秦晚這樣說了,他也就不回了,冷哼一聲從她們面前走過。 余霜是她倆不來找他麻煩,他就不會去找對方不痛快。 最好老死不相往來。 但這姐妹倆主動湊上來,還跑到家門口來,真是讓人討厭。 不過秦晚說不搭理那就不搭理吧,他今天賺了那么多銅板也算長見識了,才不跟手里沒幾個錢的張氏姐妹倆計較。 張春花姐妹倆見三人看不看她們一眼,就從跟前走過,氣地手里的帕子差點絞爛。 張春花耐不住性子,走出一步怒罵:“余霜個小賤……” 秦晚倏地轉(zhuǎn)過頭,冷冷地看著張春花:“不會說話把舌頭割了?!?/br> 他錯了,像這種喜歡到處亂叮人的蚊子,就應(yīng)該一巴掌拍死。 張春花一口氣被嚇的嗆在胸口,憋得她滿臉通紅。 張?zhí)一ㄐ乃急人愠烈恍棵慷悸阋徊?,讓她姐打頭陣。 但在她心里余霜也是隨她打罵的主,這時也被秦晚嚇住,姐妹倆怒氣沖沖地瞪著余霜。 沒想到這個沒用的小、畜、生,現(xiàn)在也有人護(hù)了。 秦小福得意洋洋地說:“就是,不會說話就別亂噴。什么羊rou賣不出去,這么貴的羊rou怕是你們想買也買不起吧。告訴你們小霜今天羊rou賣了五百五十文,你們見過么多錢嗎?怕是連五十文都沒見過吧。” 張春花姐妹倆大驚:“不可能,我明明看見他攤位上一個買的人都沒有?!?/br> 兩人嫉妒的不行,臉色由紅變紫,這個被她們從小欺負(fù)到大的小慫貨,怎么可以過上好日子。 “有什么不可能的,你們娘得的兩只羊不是給你們當(dāng)陪嫁嗎?雖然現(xiàn)在還小,但你們?nèi)绻煤灭B(yǎng)著,讓我算算你們能得多少錢,羊rou六十文一斤……” 余霜裝模作樣的一邊算著,一邊看張氏姐妹倆不斷變化的臉色。 心里自得,就秦三霞那見錢眼開、唯錢是命的樣子,余霜才不相信她舍得把兩只養(yǎng)給張春花她們倆。 “哎呀,如果一只羊一百斤來算的話,你們不是一個能得六兩銀子?” 余霜震驚地看著她倆:“你們發(fā)財了呀,一只羊就夠普通人家兩年的賺的了。” 秦小福也被六兩震驚到了:“一只就六兩?我娘還說養(yǎng)養(yǎng)到過年時兩只能得五兩呢,她算錯了?” 張春花、張?zhí)一▋蓛上嗫?,她們也是聽過自家娘親私下里說過兩只羊的價格,現(xiàn)在再余霜一說,兩人心里火熱。 完全顧不得一開始打算如何嘲笑余霜,兩人離去前看對方的眼里都有一絲戒備,家里的兩只羊可是有一只不太健壯。 余霜兩手叉腰,心情舒暢。 鬧吧,鬧吧。 鬧大點! 秦小福還在六兩里沒回過神,他不可置信地說:“一只羊真的值六兩?” 秦晚這時候說:“那是剝皮去骨之后的羊rou價格是六十文一斤,一只小羊羔的成本在二十文左右一斤,之后養(yǎng)不養(yǎng)得活還是兩回事?!?/br> 秦小福冷靜下來,說道:“對哦,家有萬貫帶毛的不算。就算二十斤的羊羔,那也得四百文,如果養(yǎng)死了整個家底都空了。” 余霜心有戚戚:“要不然我那后娘怎么會舍得退了老禿頭的二兩銀子,非讓秦晚用兩只羊娶我。那是她覺得兩只羊已經(jīng)半大,不會容易被養(yǎng)死。” 大壯叔當(dāng)年是怎么有勇氣,用那么多錢買一只生病的母羊的。 秦晚也在心里感嘆,當(dāng)年能遇到那只病羊真的是他走運。 兩人回到家后余霜被秦晚強(qiáng)硬要求洗洗睡覺,一張寬大的床上,兩人一頭一尾,一覺醒來屋里黑漆漆一片。 余霜慌忙坐起來,這么晚了,羊骨還沒熬呢! 他一動,秦晚也醒了。 “你干什么?” 余霜摸索著點燈,說:“也不知道現(xiàn)在什么時辰了,羊骨還沒熬呢,我就說不睡,你非得讓我睡。” 秦晚又躺下,說:“你不用起了,我已經(jīng)讓爹熬了,你回來再睡會兒?!?/br> 原本只是有些疲倦,但往床上一躺,所有的疲憊像海嘯般撲面而來,一沾枕頭就沉沉睡去。 他還是太高估這個身體,以后的計劃不能按排的這么密集,不然勞累過度更影響長個,得不償失。 余霜心里松了一口氣,又坐回床上去。 “那明早要帶去的羊rou醬也做好了?” 秦晚閉著眼睛說:“前段時間做了一小壇,還剩下一些,只是讓他們嘗嘗味道而已,放心吧,我心里都有數(shù)。” 余霜感覺到秦晚呼吸均勻后,輕輕地躺下,不一會兒困倦再次襲來,他也確實是累了。 酣睡之中隱隱約約聽到說話聲,余霜唰地一下從床上坐起來,一聽是秦大壯和秦晚在說話。 他連忙下床來到屋外,秦晚已經(jīng)把東西綁在車上,正在和秦大壯告別。 “你怎么不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