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了碰瓷夫郎后真香 第31節(jié)
他連忙跳起來說:“刀要尖的,捅羊的喉嚨。然后再把喉嚨切開,拔出連接腸道的管子,打上結(jié),這樣羊腸道里的食物和糞便就不會(huì)流出來。還要把羊皮吹起來,要找……” “知道了,知道了。你還不快點(diǎn)去找姚圓。”秦大壯不耐煩的趕人:“沒吃過豬rou,還沒見過豬跑嗎?” 這么一說秦晚更不敢讓他爹殺了,但看兩只羊已經(jīng)捆綁就位,他眼一閉,調(diào)頭就走。 眼不見,心不煩。 等他在外面轉(zhuǎn)了一圈回來,兩只羊已經(jīng)皮干rou凈了。 他松了口氣,不枉他特意在外面多轉(zhuǎn)悠了一會(huì)兒。 “姚圓呢?”余霜奇怪地問:“他怎么沒來?” 說到這個(gè)秦晚的臉色不好起來,他說:“他不來了?!?/br> 余霜詫異:“為什么?” “他奶奶讓我把錢直接給她,我不同意她就不讓姚圓來?!鼻赝磬托Γ骸斑€說如果不想先給錢,那就帶著她的大孫子一起?!?/br> 余霜想了想,說:“姚圓大伯家的兒子?” 秦晚點(diǎn)頭:“對(duì),就那副懶樣一看就知道不是做事的人。我是請(qǐng)人來做事的,不是請(qǐng)大爺?shù)摹!?/br> 余霜皺眉:“肯定又是姚圓大伯一家搞的鬼,他們家怎么這樣,不行,我得去跟小福說?!?/br> 秦晚連忙拉住他:“你怎么說?” 余霜繃著臉:“實(shí)話實(shí)說。” 他越來越覺得秦晚說的話很對(duì),人多、口雜、是非多,煩人。 秦晚想到秦小福戰(zhàn)斗力十足的哥哥、嫂子們,還有一對(duì)厲害的父母。 “你說秦小福的家人會(huì)不會(huì)找上姚家門去?” 余霜思索了一下,說:“難說,估計(jì)會(huì)?!?/br> 秦晚驚訝:“那他們會(huì)不會(huì)打起來?” 余霜想了想:“應(yīng)該不會(huì),畢竟真動(dòng)手就失了理?!?/br> 秦晚一臉“我懂了”的神色,點(diǎn)頭說:“哦,也對(duì)?!?/br> “喂?!庇嗨粗赝?/br> 秦晚一臉疑惑:“干什么?” 余霜的目光下移:“你快松開我的手,我要去找小福?!?/br> 好吧,秦晚心里的小九九打不成了。 第32章 秦晚沒松手,他做著最后的掙扎,拉著余霜坐下。 “你去了又能怎樣?說倒底這是姚圓自家的事,就算是秦小福家里面也不好多說什么?!?/br> 還是不得不松手,秦晚十分可惜。 “兩家真要鬧起來,那他倆的親事還成不成了?成了,秦小福以后跟姚圓家的關(guān)系更難處,而秦小福家里対姚圓肯定也會(huì)更加不滿。要是不成,那多傷他倆的感情?!?/br> 最主要的是,真鬧到最后,秦晚敢肯定姚圓家里肯定會(huì)把矛頭対準(zhǔn)他,畢竟事情的起因,是他去找姚圓做事。 他可不愿意做這個(gè)冤大頭。 余霜?dú)鈵赖卣f:“難怪就不管了嗎?” 秦晚安撫道:“放心吧,秦小福家里也不是省油的燈,你看著吧,秦小福吃不虧了的。” “吃虧我是不擔(dān)心的,就是……” 秦晚再次蠢蠢欲動(dòng),盯著那雙纖細(xì)的手,因?yàn)槌D陝谧饔行┐植凇?/br> 但…… 秦晚一把將人拉起:“走吧,你有空在這瞎想,還不如管管我?!?/br> “你有什么需要我管?”余霜納悶,被秦晚一路牽到井邊,眼看手還松開。他晃了晃手,說:“有什么話是一定要牽著手說的?” 秦晚非常自然地松手,說道:“井邊都是水,我怕你滑倒?!?/br> “兩只羊太瘦了,rou全切下來才這么點(diǎn),有五十來斤吧。今天我一個(gè)人去鎮(zhèn)上賣羊rou串,你明天早上再把雞送到攤子上去?!?/br> 秦晚一邊將羊rou切成小塊,一邊說。 “你一個(gè)人去行嗎?要不讓大壯叔陪你去吧。”余霜站在秦晚旁邊說道,時(shí)不時(shí)再給他搭把手。 秦晚一口否決:“不行,我爹去的話家里就剩下你跟小爹再加兩個(gè)那么點(diǎn)的孩子,我不放心?!?/br> 余霜郁悶:“有什么不放心的,我晚上跟阿煙叔一起睡,還可以跟他一起照顧孩子?!?/br> “再說,你一個(gè)人又要烤,又要送,怎么忙的過來?!?/br> 秦晚全身充滿干勁,有人在身邊陪著,就算啥都不干光是說說話都讓他上頭。 “沒事,到時(shí)候我請(qǐng)個(gè)跑腿就行,他們常在那塊,対里面的道道可熟悉了。” “那萬一他們端著盤子跑了呢?” 秦晚被逗樂了:“常年在那片跑腿混飯吃的,怎么可能會(huì)了一盤羊rou串就斷了后路,你這實(shí)在是多慮?!?/br> 余霜覺得秦晚在嘲笑他,惱羞成怒甩袖子不干了。 “我就說說,那萬一有這么個(gè)情況呢?你自己切吧,懶得理你。” “哎,別呀。”秦晚急了,想拉人,但一手的羊rou油膩。只得嘴上抓緊討?zhàn)垼骸澳阏f的対,你說的対。人心隔肚皮,哪種人都有的。我們又不知道他們心里是怎么想的,防患于未然,你是対的,是我想的少?!?/br> “行了,切你的rou吧,rou都掉地上了?!庇嗨訔壍卣f道 不過這里確實(shí)沒什么事可做的,總不能就這么干站著看秦晚切rou吧。 “我把蒜和蔥拿點(diǎn)過來磨好,你好調(diào)成腌料?!?/br> 大蒜還好,蔥的味道沒磨幾下就刺激地余霜兩眼淚花花。 看他一邊摸眼淚一邊還要拿蔥瓣放進(jìn)磨眼里繼續(xù),秦晚連忙洗干凈手將人換下來。 “我來磨這個(gè),你去切rou。” 余霜兩眼通紅,他不停地擦著眼睛,吸著鼻子,說:“好、好吧?!?/br> “你別用手揉,不然手上的蔥味又弄到眼睛里了,快去用水洗洗?!?/br> 看余霜兩只眼睛紅得跟兔子似的,秦晚莫名又有些想笑,但又怕再把人惹惱,他只能憋著。 今天時(shí)間比較充裕,羊rou腌夠時(shí)間后,除了阿煙照看孩子外,都上手串羊rou。 余霜還是堅(jiān)持地說:“晚上就讓大壯叔陪你去,我和阿煙叔在家?!?/br> 秦晚不同意,兩人一時(shí)僵持不下。 阿煙說:“要不阿晚你就帶霜哥兒去?!?/br> 余霜同意:“這樣也可以?!?/br> 秦晚更不同意了:“不行,羊rou串一賣就是大半夜,不適合哥兒。” 阿煙問了一直以來好奇的問題:“什么地方大半夜的還有人吃吃喝喝?” 瞬間三道眼睛看著秦晚,等著他的回答。 秦晚一腦門虛汗,這讓他怎么說? 秦大壯兩眼瞪大,一拍桌子說道:“我知道了,勾欄院那條街,聽說夜夜燈光通明到天亮。” 阿煙冷眼瞧著秦大壯:“你怎么知道?” 秦大壯無知無覺:“我外出干活時(shí)聽說的,不知道真假,你說天天點(diǎn)著油燈到天亮那得多費(fèi)油。” 余霜一手托著下巴,問秦晚:“你說呢?一晚上能費(fèi)多少油。” 秦晚訕笑:“那、那只是夸張的說法?!?/br> 余霜一臉“我明白了”的神情,說:“你了解的還挺清楚的。” 秦晚正色道:“我只是在外面把羊rou串烤好,進(jìn)去送的那都是姚圓干的,總共就在那擺兩晚,我可一次都沒進(jìn)去過?!?/br> 阿煙狐疑道:“真的?” 秦晚保證道:“那肯定必須啊,我真的一個(gè)都沒進(jìn)去過,我連戲院都沒進(jìn)去過?!?/br> 余霜挑眉:“所以這就是你不讓我去的原因?” 秦晚:“……啊,対,呃,主要還是晚上不安全,我這是擔(dān)心你?!?/br> 余霜一錘定音:“那今晚上就一起去?!?/br> 秦晚張了張嘴,最后選擇閉上。 去……那就去吧。 余霜第一次來勾欄院這種地方,一路好奇地東看西看,他倒沒有鄙夷的意思。就純碎対這種地方好奇,一條很長的街道上面什么都,店鋪裝飾地別樣精致,深淺不一樣的紅色紗簾在傍晚的余光下飄飄蕩蕩。 “還怪好看的。” 秦晚一路上高度關(guān)注余霜的一舉一動(dòng),聽他這么說忙問:“你看中什么了,我給你買?!?/br> 余霜嗔怪地瞪他一眼:“我說樓上那些飄著的緋色紗簾好看,你也去買嗎?” 秦晚抬頭一看,不是賞月閣就是留暮院,要不就是梅香坊。各種打扮的女子、小哥兒或站或靠在那,他立馬別過臉去。 “明早去攤子対面的布店看看,你要什么紅都行。” “哪有普通農(nóng)家人穿紅帶綠的,快看看我們的烤架擺哪?!庇嗨叽俚?/br> 秦晚覺得這條街道有點(diǎn)勾欄瓦舍的意思,商鋪已經(jīng)向旁邊街道延伸,白天也多了雜耍賣藝的人。也會(huì)在白天看到頭帶紗圍的女子去戲院里聽?wèi)?,想到這里,秦晚心里一動(dòng)。 他說:“哪天白天有空,我?guī)闳デ懊鎽蛟豪锫爲(wèi)?。?/br> 余霜吃驚:“小哥兒也能進(jìn)?” 秦晚笑道:“白天的時(shí)候我??吹脚尤ダ锩媛?wèi)?,她們能去,你?dāng)然也能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