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了碰瓷夫郎后真香 第52節(jié)
一陣清風(fēng)拂面,余霜兩眼突然睜大,不可思議的捂住臉頰。 秦晚則笑吟吟地看著眼前人,眼里像是碎了星河。 牡丹粉色瞬間爬滿余霜脖子和臉,他瞪了一眼作亂的人,轉(zhuǎn)身跑著出去。 第49章 下午一行人回村的路上,秦晚把三人的上工時間和休息時間安排說了一遍。 他說:“這只是我初步計劃,具體的你們?nèi)丝梢园凑兆约旱膶嶋H情況來調(diào)整?!?/br> 姚圓揶揄道:“這店才開起來你就開始安排休息,哪家老板像你這樣的?!?/br> 萬氏兄弟表示:他們可以一直睡店里看店。 店里的床比家里的大了一倍,在店里睡比家里睡都舒服。 秦晚擺手,說:“現(xiàn)在這情形只是暫時的,后天就要晚上也開起來,到時候你們吃不消的?!?/br> 他可不是扒皮的老板,一天八小時,三人錯開時間,每晚有一人看店順便熬骨湯。 “每六天可以休息一天,但不能三人同時休,如果是兩人同時休的話得提前跟我說?!鼻赝斫又f道 三個員工表示知道,店里面閑暇時他們也會跟旁邊店里的伙計聊天,現(xiàn)在他們?nèi)耸歉浇赇伬锼谢镉嬃w慕的對象。 中途分成三個方向離去。 秦晚和余霜剛到村口就被秦三霞攔接住,她直奔秦晚,忐忑地問:“可有找到哪家靠譜?” 余霜氣得從車上跳下來,說:“你能不能慢點,撞到你算誰的?” 猛的沖出來一個人影嚇了他一跳。 秦三霞一臉不耐地說:“放心,我不訛?zāi)??!?/br> 余霜給秦三霞一個白眼,你訛的著我嗎? 秦晚從車上下來說:“余霜現(xiàn)在可是我夫郎,你就不怕他給我吹枕頭風(fēng)不幫你兒子打聽學(xué)堂的事?” 秦三霞頓時氣鼓著眼,她看著余霜說:“金寶可是你弟弟,他有出息就是你們余家有出息?!?/br> 余霜笑著說:“他要是改跟我娘姓,我跪著去鎮(zhèn)上求人都行?!?/br> 秦三霞?xì)獾溃骸敖饘毧墒俏覂鹤樱隳镉惺裁搓P(guān)系。” 余霜揚眉:“所以他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 秦三霞叉腰說道:“他爹就是你爹,你倆同一個爹?!?/br> 余霜皺眉說:“你可別提我爹了,他就是個后爹,一個村里住著,不專來看我就算了,平時在村里碰到都不知道關(guān)心關(guān)心我。” 秦三霞頓住,底氣不足地說:“那不是地里太忙,沒顧上。” 余霜不想跟她在這村頭扯,他對秦晚說:“你跟她說吧,我先走一步?!?/br> 秦晚哪能讓余霜先走,于是簡明扼要得把老秀才的事說了一遍。 “我可要提前跟你說好,金寶要不是讀書科舉的料,你可別來我家鬧,不然可別怪我不客氣。”秦晚提前打招呼 秦三霞渾然不在意秦晚的提醒,她喜滋滋地說:“知道了,知道了,我這就回家去好好囑咐囑咐他,明天一早我就把金寶送你家去?!?/br> 第二天一大早,秦三霞就把收拾一新的余金寶帶到秦晚家,她再次囑咐道:“金寶你要聽你秦晚哥的話?!?/br> 余霜納悶:“他是我?guī)Т蟮模犚彩锹犖业脑??!?/br> 倒不是說不能聽秦晚的話,只是秦三霞這明顯看不見他的囑咐,讓他心里不快。 單純只針對秦三霞,不涉及秦晚,余霜在心里補充。 秦三霞揮手道:“你邊去,你一個哥兒能懂什么?!?/br> 余霜決定不跟秦三霞這個沒見識的婦人計較,他算是明白了,秦三霞和他爹明顯就是兒子才是真孩子的那種人。 余寶金目光呆滯,他娘叫他干啥他就干啥,不讓干啥就不干啥,根個木頭人一樣。 去鎮(zhèn)子路上,秦晚問余霜:“余金寶幾歲了?” 余霜說:“七歲了?!?/br> 秦晚無語住,七歲怎么呆成這樣。 “我七歲可是成天想著養(yǎng)家呢?!鼻赝碚f著,臉上閃著明顯求夸贊的神色。 余霜卻嘆氣說:“他要是有你一定點地機靈勁就好了。” 秦晚:…… 好吧,他就當(dāng)是夸了。 到店時,酒鋪還沒開門。 余霜問余金寶:“你要不要吃羊rou粉絲湯?” 余金寶臭著空氣中從來沒聞過的香氣,說:“我能吃嗎?” 余霜摸著他的頭,說:“當(dāng)然可以,我去給你做。” 余霜帶著余金寶到后臺,做好后找了個凳子放上面給他吃。 等客人少了之后,秦晚一算時間快九點了,對面酒鋪也開門了。 于是他叫上余霜送余金寶去對面的酒鋪給老秀才過目,余金寶臉上木木的,也不知道他緊不緊張、害不害怕。 余霜說:“等會兒人家問你什么,你就答什么,不知道的直接就說不知道。” 余金寶直愣愣地點頭。 好在看老秀才那表情雖然不滿意,但還是愿意教幾天試試看。 中午客人高峰一過,王大喜已經(jīng)等在一邊了。 秦晚將王大喜叫到屋里,這是他事先準(zhǔn)備好的休息室,里面有一張床和簡單的桌椅,專門留他自己和余霜用的。 王大喜不復(fù)昨日神采,他目光忐忑難安。 “秦老板您想的怎么樣了。” 秦晚說:“你識字嗎?” 王大喜點頭,說:“識得幾個?!?/br> 于是秦晚拿出兩張紙遞過去,說:“你先看,看完后再決定哪一種,然后簽字?!?/br> 王大喜一臉懵的接過后看起來,越看越激動。 秦晚補充道:“有什么看不懂的可以問我?!?/br> 王大喜不可置信地看著秦晚,說:“秦老板您這是真的嗎?” 秦晚點頭,說:“你這么激動可是選好哪一種了?” 王大喜點頭:“我選您入股的那種。” 他的理解就是合伙吧,他什么都不出只要賣賣力氣,就可以跟秦晚合伙拿兩層利錢,這真的不是天上掉餡餅嗎? 秦晚點頭:“那你三天后下午來店里取貨品,這兩天先在這里學(xué)習(xí)學(xué)習(xí)?!?/br> 王大喜走后,秦晚拉著余霜說:“看來得專門請人串羊rou串。” 余霜說:“小福就可以,削竹簽的話可以讓小福家里做,一捆多少支,多少錢,事先說明白就成。” 秦晚也是有意秦小福,不過他說:“他一個來的及?” 余霜說:“你別小看小福,他做起來事情來不慢的,再說下午我也是在家嗎?” 其實在他看來完全沒必要專門請人,家里人搭馬手就成了。 秦晚無奈地說:“我下午要和爹把羊圈擴大,以后家里的雞、羊肯定會越養(yǎng)越多,可得需要你幫忙照看,你有幾只手?” 余霜頓住了,半響才說:“那就先讓小福試著吧?!?/br> 反正雞和羊現(xiàn)在也沒變多。 不過擴羊圈的話? 余霜問:“羊圈打算重蓋嗎?” 秦晚說:“對,我準(zhǔn)備在屋后重新起一排大的棚子,現(xiàn)在的羊圈就拆了?!?/br> 他還想把竹屋也拆了呢,想到這秦晚心里一動,他說:“這天氣真是越來越冷了,昨晚上總感覺哪里透風(fēng),冷的半夜都不好睡覺?!?/br> 余霜忙說:“那是被薄了嗎?今晚我給你再拿一床?!?/br> 秦晚身體可不能受凍,這萬一病了、發(fā)燒可不好。 秦晚一噎,說:“不用了。” 余霜詫異:“你不是說冷嗎?” 秦晚決定再提示提示:“你睡那床上晚上有沒有感覺到?jīng)鲲L(fēng)?” 余霜搖頭:“沒有呀,我睡的挺好的?!?/br> 秦晚:“……你睡的好就行?!?/br> 離去的背影甚至透著些寂寥。 余霜憋笑,哼,當(dāng)他看不出來那一臉話里有話的神色嗎? 真是的。 余霜難為情地跟著走出休息室。 羊rou湯館的生意漸漸走上正軌,王大喜的晚間的擺攤生意也如火如荼。 而余金寶經(jīng)過這么長時間來的學(xué)習(xí),老秀才直言:“回去告訴你夫郎的后娘,讓她死了讓他兒子讀書這條心?!?/br> 老秀才一臉看透世態(tài)炎涼的模樣,秦晚都有了一絲不忍,這得是什么樣的學(xué)生才能把老師折磨成這個樣子。 “我這就把余金寶帶回去?!?/br> “這個倒也不必,你回去問問看,他家里愿不愿意讓他留下這個店里學(xué)些手藝?!崩闲悴耪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