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師大人穿六零 第23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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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相豐潤的那位笑著問:“今晚上你是主祭人還是你家小天才?” “我主祭,伏光跟著學(xué)學(xué)?!?/br> “七八年那次祈福祭天,我還是在地方上工作,只是聽說有這么一回事,今晚上總算能現(xiàn)場看看了?!?/br> 當(dāng)年來觀看祈福的兩位老領(lǐng)導(dǎo)早已作古,二十多年,一代新人換舊人了! 二十年前為祈福大陣忙里忙外的張抱樸、張挺他們都還在,都已經(jīng)退休養(yǎng)老了。 當(dāng)年負(fù)責(zé)招待族人的葉秋、葉大兵、葉立新、葉凱等人,已經(jīng)不是當(dāng)年剛上大學(xué)的模樣,身邊帶著妻兒老小,已經(jīng)是四五十歲的中年人了。 那會才剛出生沒兩個月,被葉霜和楊俊抱在懷里帶上山的清荷,如今已經(jīng)長大,也到了談婚論嫁的年紀(jì)了。 葉家族人都圍繞在葉南音身邊,葉南音的目光落在一張張蒼老或者年輕的臉上。 時光如梭?。?/br> 宴席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大家享用完宴席,略微休息會兒,時間不早了。 明亮的燈光下,葉南音牽著伏光對所有人說:“時間不早了,準(zhǔn)備上山吧?!?/br> 二十多年前來八王山那回,大家打著火把和手電筒上山,祭祀的場面也很簡單,這回不一樣了。 上山的沿途都有燈籠,燈籠里面不是燭火,而是燈火,山里的風(fēng)再大也吹不滅燈光。 電線一路從山腳下拉上山頂。 山頂上,八王山正中間那座八面來風(fēng)的宮殿依然屹立不倒,宮殿被四周一圈明亮的燈光照亮。 燈光太亮,等在山上的人即使被夜風(fēng)吹著,看到燈光似乎都感覺沒那么冷了。 “師父,山上好冷啊!” 許靜連忙過來:“我給伏光帶了羽絨服,先套一下?!?/br> 葉南音搖頭:“不用。” 她的手掌挨著伏光的背心,伏光頓覺一股暖意在全身流淌。 “師父,別為我浪費精力,您一會兒還要擺陣呢?!?/br> “不礙事!” 暖了會兒伏光的背心,她往伏光懷里塞了兩張發(fā)熱的符紙:“帶著別弄丟了?!?/br> “好!” 祈福的流程葉清塵早就帶著人排了好幾次,觀禮的人井然有序地在指定位置落座。 以特別行動局、玄學(xué)研究協(xié)會為首的人,圍著祭臺外圍坐了一圈。 第二圈是香港玄學(xué)協(xié)會的人以及各種散修。 第三圈是拿到邀請名單的對國家有重大貢獻(xiàn)的人,最外圍才是葉家族人。 馮迪帶著女兒馮笑坐在最里面一圈,馮笑扭頭往后看,姥爺和mama在最外面那層。 “笑笑坐好?!?/br> 馮笑動了動身體:“爸爸,屁股冷?!?/br> 山上沒有椅子,全放的是坐墊,主要是方便大師們打坐。 “你先起身?!?/br> 馮笑趴在爸爸膝蓋上。 馮迪把脖子上的圍巾疊好墊上:“坐吧?!?/br> “哦?!?/br> 馮笑一屁股坐下,小聲說:“爸爸,好多人啊?!?/br> 今天人確實多,而且身份都很不凡。 按理說,他閨女這樣十一二歲的小姑娘,本沒有資格坐在最里面一圈,因為他閨女身上流著葉家的血,她在最面一圈占個位置,才無人反對。 看看李煜的兒子李矜找早已經(jīng)成年,也沒資格和他爸坐在最里面一圈,只能和香港玄學(xué)界的人坐在第二圈。 馮迪瞪女兒一眼:“像什么樣子,坐好!” 馮笑坐好,眼睛還在往旁邊瞟,她看到小姑奶奶和伏光meimei在斜后方。 過了會兒,葉清塵道:“小姑奶奶,時間到了?!?/br> “嗯?!?/br> 葉南音牽起伏光:“走吧,師父今天教教你,怎么用你的靈氣,勾連天地!” 伏光雙眼放光,期待了好久,總算等到這一天了。 葉南音站在外圍的時候八王山上的風(fēng)還很正常,等她走進(jìn)宮殿,清風(fēng)伴隨著她的腳步在她腳邊舞動。 待她走上祭臺,祭臺上的風(fēng)微微托起葉南音和伏光,師徒倆好像是在凌空行走。 葉南音松開拉著伏光的手。 “師父!”伏光害怕,害怕自己從空中掉下去! 葉南音笑:“別怕,你跟著我,我做什么你做什么?!?/br> “好?!狈馄綇?fù)心情叫自己別太激動。 如二十多年前一樣,葉南音一揮手,靈氣卷著三柱清香到她手中,她的手輕輕一晃,手中的清香無風(fēng)自燃。 “時維己卯年十二月三十,序至除夕,特于八王山設(shè)香案祭品,獻(xiàn)酒焚香,敬奉于蒼天與八方上神,吾葉南音攜徒葉伏光頓首拜下!” 葉南音微微彎腰,纏繞在她身邊狂風(fēng)大作,三株清香一下燃到了底。 葉南音和葉伏光兩人被風(fēng)簇?fù)碇従徤仙仙礁叱鰧m殿一米多的位置,葉南音掐了個法訣,她瞬間化身一團(tuán)金光。 金光在風(fēng)里翻滾著,盤旋著往天空中沖,初看像射上天空的煙花,再看金光變得越來越粗壯,像是從地上拔地而起的巨樹,不停地像天空生長,似乎要撐破天幕一般。 葉伏光也學(xué)著師父,她身上長出一棵小小的樹,試圖追上師父的步伐,一直往上生長。 “怎么回事?” 二十多年前見過葉南音祈福的人都驚了,當(dāng)年祈福可不是這樣的? 當(dāng)年,葉南音以通天徹地的法訣,以全身靈氣把法訣散去四方,激蕩妖邪,天地感念之下灑下靈雨。 這次為什么不一樣? 現(xiàn)場有幾位修為不錯的散修心里的震撼久久不能平息,葉南音又強(qiáng)了! 她強(qiáng)到可以把自己身上的靈氣具像化,和天道相搏! 她以rou身的姿態(tài),行半神之事! 除了神,還有誰能和天道這樣呢? 這哪里是敬奉于蒼天與八方上神,葉南音的意思分明是:你不降下福澤,我就要自己來,看看到時候打的是誰的臉! 葉南音,沒有把自己的放在祈求者的位置上,她是覺得自己能與天道齊肩嗎? 葉南音太瘋了! 在所有人眼里,被金光包裹著的葉南音猶如神衹,但是此時葉南音被沉重的風(fēng)層層包裹著,并不好受。 天道始終是天道! 伏光看到師父的靈氣暴漲,她憋著一口氣,學(xué)著師父把全身靈氣放出來。 包裹著伏光的金色小樹慢慢地往上長,直到長到師父那棵大樹的三分之一處,再也長不上去。 而葉南音那棵大樹,還在緩慢卻堅定地往上生長延伸。 馮笑死死攥緊拳頭,才沒讓自己尖叫出來! 伏光meimei好強(qiáng)?。?/br> 小姑奶奶更是強(qiáng)到?jīng)]邊了! 在場的所有玄學(xué)界人士比馮笑還驚訝,葉南音的強(qiáng)大他們從幾十年前就知道,但是葉南音這個徒弟,滿打滿算今年才十一歲吧。 十一歲的孩子強(qiáng)到這個份上,合理嗎?還是人么? 伏光沮喪,和師父比,她還差的很遠(yuǎn)。 葉南音和天道較勁,她似乎感覺自己摸到了某個臨界點,好像她再努力沖一下,就能刺破那道無形的屏障。 葉南音調(diào)動全身靈氣的同時還不斷從四周吸取靈氣,將要最后一搏時,轟隆隆一聲驚雷劈下來。 被她撐起來的,巨大的靈樹突然從頂端被壓下,一股金色的氣流猛地從半空被壓到貼近地面。 所有人被壓的齊刷刷地身子一低,金色的靈氣撫過頭頂,溫暖輕柔,腦子一下清明。 仙人撫我頂,結(jié)發(fā)受長生! 葉清塵腦子里突然閃過這句話! 被壓到地面的靈樹反彈回去,半空中的靈樹支干如同花灑一般,化成靈雨灑下來,靈樹慢慢虛化直到消失在空中。 太突然了! 伏光拉著師父的衣擺,話到嘴邊又不知道怎么開口。 剛才,有兩個瞬間叫她害怕! 第一個瞬間,靈氣快要刺破蒼穹時,她感覺師父要飛走離開這個世界。 第二瞬間,靈樹被壓下來時,她心里發(fā)慌的厲害! “師父,那是天道嗎?” 葉南音笑:“伏光真棒,能感應(yīng)到天道了!” 二十年前那場靈雨,只是春日里的微微細(xì)雨,剛剛沾濕了衣擺而已。 這次的靈雨,是夏天傍晚的一場急雨,嘩啦啦下了幾分鐘。 幾分鐘后,圍坐在祭臺上四周的人身上被淋濕,四周的靈氣濃度劇增,距離祭臺最近的地方,靈氣濃度比得上潛龍谷隧道里的靈氣。 這次祈福的過程雖然有些意料之外,但是結(jié)果卻好的出奇。 “好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