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了一個老皇帝 第14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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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哈爾肥胖的身?軀轉(zhuǎn)過來,看?向勿須羅,冷笑一聲:“那勿須羅將軍的意思是怪本王嘍?” “你當(dāng)?初信誓旦旦的向本王保證定取白城,結(jié)果帶著主力精兵那么多天都沒打下來,還好意思在這里大放厥詞!” “若是你真?有本事,立刻攻破云城,把鄧義的腦袋給?本王擰下來!” 勿須羅看?了他一眼,懶得再看?,心內(nèi)卻開始做起了計較。 一座城,從外向內(nèi)是很難攻破的,而從內(nèi)向外,就會變得很容易。 回?想著潛伏在城中的密諜傳來的消息,勿須羅緩緩開口:“本將正有一計?!?/br> …… 天氣越來越冷后,鄧義就龜縮不出,專門防守糧道,保證物資不短缺。 就像襲紅蕊擔(dān)憂的那樣,鄧義也開始擔(dān)憂起冬衣。 北國天氣滴水成冰,而上面又經(jīng)常搜刮軍費(fèi),最后落到軍中的,就是糊弄事的冬衣。 試問連厚實(shí)?的衣服都沒得穿,士兵凍得手?腳潰爛,風(fēng)寒遍地,又哪里來的戰(zhàn)斗力,所以?他從不喜歡在冬天打仗。 原想著努力熬,努力熬,熬過冬天,等到開春,就可以?反擊了,萬萬沒想到,朝廷送來的物資居然是這樣的! 棉甲相對于?別的甲,制作起來比較簡單,成本相對來說?也比較低,所以?襲紅蕊就下令極力趕至棉甲,爭取做到覆蓋全軍。 每副甲用七斤棉花錘搗成片,縫制嚴(yán)實(shí)?,要害處包裹鐵皮,盡量在保證溫度的情況下,保證防御力。 源源不斷的新棉甲,加上舊有的皮甲,幾?乎覆蓋到了每個士兵身?上。 士兵穿著暖呼呼的新棉甲棉靴,興奮的無?以?復(fù)加,這輩子沒打過這么富裕的仗! 因?yàn)橛辛丝购芰Γ嚵x在冬天也可以?無?顧忌地cao練士兵了。 在大齊為了防止武將作亂,兵和將不見面,所以?鄧義也是臨時掛帥,剛接觸這支軍隊,完全稱不上有什么深入了解。 他正好趁著這個冬天好好練兵,等磨合好了,開春就反攻。 然而不知是不是他cao練的成果太顯著了,以?至于?北戎軍又一次攻城后,潰不成軍,大敗而歸。 城中守將見得功,連忙要打開城門追擊,鄧義卻即時止?。骸安粚Γ〔荒茏?!” 這下連牛柱都忍不了了:“大帥,我看?北戎軍中前鋒已亂,是真?敗,為何不追!” “就算他是佯敗,憑他后軍陣型已亂,咱們大軍沖殺出去,他們也建立不起有效反擊,就算殺出二?里地,也讓他們血流成河!” 聞聽此言,鄧義的眉頭深深皺起來。 怎么說?呢,確實(shí)?很像真?敗,或者說?不是像,就是真?敗。 但這可是勿須羅帶的兵,這一戰(zhàn)打得完全有失他的水準(zhǔn),鄧義總覺得有哪里不對。 他此次來,得了光王世子的授意,這場仗是為皇上和宮中那位娘娘打的,他們不用摻和太多,不求有功,但求無?過。 就算他現(xiàn)在帶兵沖出去,也不過是獲得一些人頭功績,可若是出了意外,那就有大麻煩了。 所以?面對這樣充滿疑點(diǎn)的敗退時,鄧義反復(fù)思考,還是覺得從穩(wěn)出發(fā),按兵不動?。 …… 勿須羅直接放縱軍隊,肆意潰散奔逃。 任何情況下,大軍撤退都不會放棄陣型,因?yàn)殛囆鸵粊y,就是待宰羊rou,任人宰割。 佯敗在一個佯字,陣型都散了,哪還有佯字可言,那就是真?敗。 所以?這一仗,他是真?敗了,但他賭,鄧義不敢追。 沒有追兵,勿須羅就帶領(lǐng)著潰散的大軍,順利地“逃”回?了營地。 抬頭望向云城的方向,他的戰(zhàn)場不在這里,而在另一邊。 …… 一石激起千層浪,鄧義這么明顯的“失誤”,連牛柱都看?出來了,自然成了所有人的把柄。 自出兵以?來,一直被冷落在一邊的文官集團(tuán),頓時群情激憤,拍案而起,圍著鄧義指責(zé)起來:“為什么不追!” 鄧義:…… “對方敗得蹊蹺,恐有伏兵,不能擅動??!?/br> “敵軍明明陣型已亂,潰不成軍,哪里來的蹊蹺!身?在敵營的密諜來報,敵軍一直潰逃到營地,分明是真?敗,連你的裨將都能看?出來,你鄧義身?經(jīng)百戰(zhàn),會看?不出來嗎!” 鄧義:…… 此事他確實(shí)?百口莫辯,可又不能把他和光王世子的密談公布于?人,只能道:“此確系末將判斷有誤,然我大齊軍不擅冬戰(zhàn),還是等開春,再談反攻的事吧?!?/br> 文官團(tuán)體?卻冷笑起來:“朝廷剛發(fā)下冬甲,鄧元帥每日cao練士兵,此時為何又不擅長冬戰(zhàn)了?” 鄧義:…… 牛柱看?著文官團(tuán)體?,集體?詰責(zé)大帥,不由心下著急。 他雖然也對大帥的決定不解,但肯定也不想看?這群玩筆桿子動?嘴皮子的,這么為難他家將軍,于?是看?向上首:“馬尊使?!” 馬澤恩一看?這種?情況,立刻開口:“一切……” “一切都聽鄧?yán)蠈④姷氖菃??”郭山突然出言打斷他?/br> 馬澤恩:…… 你怎么還搶我話呢? 郭山卻不理會他被打斷施法的震驚,直接站出來,怒目道:“馬尊使?,屬下尊稱您一聲馬尊使?!既然您是一軍指揮,掌管三軍,肩負(fù)重責(zé),怎可將指揮之權(quán),全交托給?一介武夫!” 馬澤恩:…… 不然還交給?你嗎…… 但很顯然,他最近已經(jīng)犯眾怒了,不僅是外戚之身?,還親近武夫,簡直不成體?統(tǒng)! 所以?文官集體?跟著郭山,一起將矛頭對準(zhǔn)了他,讓他知道誰才?是軍中的老大! 文官集體?“造反”,讓氣氛一下子緊張起來。 郭山冷笑一下,將一封書信扔到鄧義懷里:“鄧?yán)蠈④姡忉屢幌掳?!?/br> 鄧義油然而生一種?不祥的預(yù)感,等他看?完信后,腦子轟的一聲,猛然站起來:“純屬無?稽之談!” 鄧家三子見父親這個樣子,不由跟著緊張起來,搶過信來看?,看?完后也不由跟著喊出聲:“荒謬!” 馬澤恩和牛柱一個看?不到,一個不識字,不由跟著急起來,發(fā)生什么事了? 而這時,郭山終于?向大家公布了真?相,他洋洋得意地又舉起一封書信:“這是北戎那邊的密諜傳回?來的書信,你們猜內(nèi)容是什么?” “是他鄧義鄧大元帥寫給?北戎大將勿須羅的密信!” 人群頓時一片嘩然,牛柱瞪圓眼睛,怒聲道:“放你娘的屁!怎么可能!” 郭山卻不緊不慢地冷笑一聲:“我原也是不信的,可鄧賊今天之舉,正印證了此信上的事?!?/br> “你鄧大將軍哪里是打不贏呢,你是不想打!” “養(yǎng)寇自重,重金賄敵,難怪你鄧義號稱百勝將軍,原來是這么和敵人商量來的!” 鄧義胸膛劇烈起伏著,他終于?知道自己中計了! 難怪勿須羅的行為如此詭異,他在用離間計陷害他! 可離間計最狠的一點(diǎn),就在于?殺人誅心。 他之前用勿須羅和左谷親王的齟齬,逼勿須羅退兵,勿須羅就不得不退。 而此刻勿須羅利用文官集團(tuán)對他的齟齬,讓文官集團(tuán)攻擊他,他就不得不自證清白,否則—— “馬尊使?,這樣的人,您覺得還能用嗎?請速將鄧賊押解京城論罪!” “此乃北戎離間之計,如何可以?輕信!” “如果鄧?yán)蠈④娤胱宰C清白,那么明天立刻出城和勿須羅交戰(zhàn)!” “此時怎么能出城?” “如果不出,就說?明信中所說?為真?!” 鄧義:…… 他看?了看?以?郭山為首,言之鑿鑿,唇如利箭的文官團(tuán)體?。 又看?了看?己方面紅耳赤,怒不可遏的副將們。 最后竟然把目光投向了上首的馬尊使?。 這次,該如何呢? 馬澤恩現(xiàn)在也方寸大亂,他meimei讓他一切都聽鄧?yán)蠈④姷模纱丝锑嚴(yán)蠈④娮陨?難保,他該怎么辦! 就在他六神無?主的時候,身?邊的言鈺扯了扯他的衣角,對著他微笑:忘了還有兩只錦囊呢嗎? 馬澤恩如蒙大赦,趕緊從言鈺袖子里接過錦囊,趴在桌子下細(xì)瞅。 希望他meimei寫的不要太復(fù)雜,他連字都認(rèn)不太全呢,看?話本都得看?帶圖的,太復(fù)雜了他也看?不懂??! 然而等他展開,這個顧慮徹底消失,因?yàn)榧垪l上只寫了一個字—— 殺! 第100章 不用怕 殺誰? 馬澤恩大腦一片空白。 言鈺嘆了一口氣, 將他扶起來,看向下首正氣勢洶洶,咄咄逼人的郭山, 喝罵道:“大膽, 敵軍在側(cè), 軍情如火,焉敢在此時妖言惑眾, 構(gòu)陷主帥, 擾亂軍心!” 聞聽此?言, 鄧義那邊的人終于松了一口氣, 至少第一長官是站他們的。 郭山的眼睛瞇了瞇, 對此?并不感到意外?,但他今天既然發(fā)難了, 那就是要連這個馬指揮使一起撅。 上前一步, 絲毫不畏懼道:“我?為參軍,職責(zé)就是效忠皇上,監(jiān)察三軍, 凡有異動者, 立刻上報, 包括您馬尊使!” “今鄧賊通敵之事罪證確鑿, 按軍法當(dāng)立時卸下主帥之職,押解京中受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