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了一個老皇帝 第18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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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若天生下賤,注定成為某個?人的奴隸。 可是我明明活著,我明明活著! 以前,不管遇到什么?,襲紅蕊都可以讓自己的眼淚從?心口劃過,她永遠不會?讓自己的心真正哭出來?。 可此刻,她竟然真的想毫無顧忌的,讓自己大哭一場。 所以,你不可以對我很?好,你只能對我很?壞。 你這個?偽善自私的毒蜘蛛,總不能把好偽裝到底,所以你每個?吐出毒液的瞬間,都可以讓我更清醒一點。 到時候不管你是怎樣把我碾碎,我都可以接受。 因為我的怨恨不會?停息,我的復(fù)仇不會?停止,如果這個?世界縱容我這樣的惡獸誕生,那么?所有人就都應(yīng)該被我撕碎! 你可以千百次的碾碎我,哪怕變成牲畜,變成惡鬼,能在你的身上撕下一塊rou來?,都將?是我此生最快樂的事! 所以至少在最后,你要給我最重的一擊,至少要在最后一刻,讓我知道,我竟然在如何?卑微扭曲的活著! 呵呵呵,哈哈哈! 充滿硝煙的寂靜之夜,飛濺的血液,和女人愉悅的猖狂笑聲,總讓人疑心,這是不是地獄。 不知過了?多久,襲紅蕊終于從?幾近癲狂的情緒脫離出來?,看著已經(jīng)血rou模糊的男主,深深地換了?幾口氣,露出一個?神清氣爽的笑容。 說實在的,她感覺自己現(xiàn)在的精神好極了?,這一輩子沒這么?輕松過。 隨意招招手,讓如意將?太子抱出來?,并取一碗清水。 如意看著她奇特的神態(tài),內(nèi)心憂懼,然而最終還是聽令。 沉悶的殘破廢墟上,孩子劇烈的啼哭聲,異常顯耳。 襲紅蕊從?身邊人手中?接過刀,一下子刺入寧瀾殘破的遺骸上,鮮艷的血滴,順著刀尖,“?!钡囊宦?,滴進清水里。 與此同時,言鈺也取出一枚細針,將?太子的手指頭當(dāng)著所有人面刺破,滴進碗里,舉起碗,對著所有人展示。 “融不融!” 被刺破手指的小太子,頓時哭得更激烈了?,看著搖晃成一片的血水,底下人只覺得頭皮發(fā)麻:“融……” “大點聲,我聽不見!” “融!” 襲紅蕊冷笑一聲,一把將?刀摜在地上。 “逆賊寧瀾為謀大位,編出這么?個?荒謬的理由,逼宮造反,便真有那不軌之人,跟著為虎作倀?!?/br> “即刻傳令!” “敕令西大營封鎖皇城內(nèi)外,關(guān)閉城門,閉市三日??!?/br> “內(nèi)城人各歸其室,外城人于客棧、民宿、館驛暫居,禁閉于室,不得外出?!?/br> “東大營諸將?帶兵封鎖諸王府,將?瑞王府上下盡數(shù)拿下!” “傳召三品以上官員命婦即刻入宮,官員于前朝候旨,內(nèi)眷于后宮侍奉?!?/br> “凡有抗令不從?,舉止鬼祟,言有異端者——” “格殺勿論!” 第142章 娘親的兒子很多 細碎的鐵甲摩擦聲, 彌漫在整個王城,原本喧鬧的除夕夜瞬間寂靜,所有人都躲在家里, 關(guān)門閉戶, 驚恐地聽著外面的聲音。 國公府一大家子祭完祖, 正是闔家團圓,子孫滿堂, 相聚宴飲, 一起?守歲的時候, 門子突然來報, 街上出現(xiàn)了?大?隊官兵。 一瞬間, 全家都沉默了?,老國公立刻召集全部家丁, 明?燈明?火, 嚴陣以?待。 不知過?了?多時,大?門被?叩開,一隊官兵有序入內(nèi)。 為首的統(tǒng)領(lǐng)對?著儲國公恭敬行禮:“國公爺, 陛下召您和貴府內(nèi)眷即刻入宮?!?/br> 哪個陛下? 儲國公情不自?禁地產(chǎn)生這個疑問, 不過?面上只是平靜道:“老夫知道了?, 請容老夫更換衣冠?!?/br> 領(lǐng)兵的人立刻點頭哈腰的稱是, 笑容滿面的請國公爺和夫人去更衣,自?己就在外面候著。 國公夫人目光停頓了?一下,至少表面上看來,對?方對?他們并沒有惡意,但前方的路究竟是怎么樣, 就只有天知道了?。 察覺到自?家夫人的緊張,老國公難得?握住了?她的手, 國公夫人轉(zhuǎn)頭看向他,吵吵鬧鬧了?一輩子的兩個人,終于在此刻摒棄前嫌。 國公回去更換朝服,準(zhǔn)備入朝,國公夫人也轉(zhuǎn)身沉聲道:“有品級的,收拾妥帖,隨我進宮見駕?!?/br> 在沉寂過?后,動靜又重新響起?來,只不過?其他家,可能沒有儲國公府這樣安寧。 “陛下深夜見召,不知有何要?事?” “不知道,請大?人速去。” 還要?再問,領(lǐng)頭的官兵卻已經(jīng)直接將?手按在刀柄上。 燭火輝映中,映照著一張又一張慘白的臉,一家又一家的車馬向著前朝轆轆滾動,就算路遇同行,也不敢像以?往一樣打招呼。 每個人都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在聽到宮中傳來巨響時,秦母和秦雁蘭也一起?睡不著覺了?。 秦行朝看著王城的方向,久違地拿起?了?自?己的刀,就算沒什么用,好像也能有些安全感。 眾人在沉默中焦灼,直到看到燕小飛興沖沖地進門。 “師傅!岳母!雁兒meimei!” 在看到燕小飛難抑興奮的臉后,一切都不用多提,秦行朝終于長松了?一口氣。 轉(zhuǎn)身對?著母親和meimei道:“娘,雁蘭,跟我一起?進宮?!?/br> 宛如一顆顆珠子,能夠影響整個天下的大?人物,全部滾動到位。 看著搖晃的燭火,和殿外沉默佇立的兵士,每個人臉上都是不同程度的慘白。 一家人性?命盡在人手,大?梁城,要?變天了?。 難熬的沉默,不知持續(xù)了?多久,終于迎來了?最高位置上的那?個人。 當(dāng)看到那?人是老皇帝后,一股逃出生天的感覺,瞬間涌上心頭。 還好,還好,勝利的是老皇帝,不會變得?更好,也不會變得?更壞,一切都沒有改變。 不過?只是片刻,眾人就意識到,不對?,勝利的不是老皇帝。 襲紅蕊的精神好極了?,神采奕奕地坐到崇文帝身邊,當(dāng)她坐在那?里時,就是所有人注視的焦點。 勝負已定,這個天下,迎來它新的主人了?。 老國公、秦行朝、鄧義站在最前排,如果說襲紅蕊是新上位的至高者,他們就是朝中新的中流砥柱。 此刻這三?人,齊齊俯首。 辭舊迎新,今天真是個好日子。 …… 等遍地炸過?一遍后,一切塵埃落定,眾人也終于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瑞王世子寧瀾,伙同皇帝內(nèi)侍德仁、皇城司統(tǒng)領(lǐng)侯元龍,并若干人,帶甲兵,持械入禁院,逼宮謀反。 造反的是寧瀾這件事,眾人意外,又不太意外。 不意外的是如今整個朝中,最得?勢的宗室子就是身為皇帝親生父親的寧瀾,他如果有更深的野心,想更進一步,鋌而走險也不是不可能。 意外的是這個眾所周知的瘸腿世子,居然站起?來了?! 如果他瘸腿這件事是假的,那?也就是說在崇文帝第一次病倒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開始謀劃了?。 十多年的時間啊,一個正常人偽裝成殘疾人,足足十多年。 這種小火慢熬的功夫,大?概能把所有人煎得?心血枯竭,瑞王世子竟然真的全盤忍下來了?。 雖然一敗涂地,但也讓人不自?覺地唏噓不已。 只是唏噓歸唏噓,沒有一個人敢在表面上表現(xiàn)出來,要?問為什么,這就要?從寧瀾重新變?yōu)槿鹜跏雷诱f起?。 逼宮謀反這種事,沒有二話,歷朝歷代的常規(guī)解決方法就是九族消消樂,路過?的狗都得?抓過?來燉了?。 不過?襲紅蕊沒準(zhǔn)備犁的那?么深,直接參與?的,間接參與?的,沒話說,手拉手,一起?嘎。 至于府中下人,她早已頒布了?法令,徹底廢除私奴制,下人和雇主的關(guān)系只是雇傭關(guān)系,知情的同罪,不知情的全放出去,抄家的時候,她甚至把雇工保護法規(guī)定的解雇補貼都發(fā)了?。 逃出生天的下人們簡直喜極而泣,拿著工錢紛紛高呼娘娘圣德,官府一來問,立刻開始七嘴八舌的檢舉主家,生怕有什么說不到位。 一個大?戶人家的府中,構(gòu)成最多的反而是這種底層下人,襲紅蕊連取證都變得?暢快無比。 而那?些直接參與?謀反的禁軍,免死不代表能免罪,統(tǒng)統(tǒng)刺配,給她去戍邊、挖運河,或者去海上開荒。 不幸掛落進來這件事的大?人們,全部抄家,世界上最賺錢的生意也沒有抄家快,她愛抄家,多抄點。 寧瀾謀反這件事,不僅是他一個人的事,還是涉及整個朝堂的大?清洗。 襲紅蕊借著這個機會,手握屠刀,將?所有敢于反對?她的人,都犁了?一個遍。 不過?就算她再犁,肯定也不能犁到自?己meimei身上。 她meimei就是逆賊寧瀾的妻子,要?說株連,第一個株連到她頭上,襲紅蕊怎么允許這種事情發(fā)生。 所以?她搞出了?一個saocao作,將?寧瀾重新打回瑞王府,然后將?福王的玉牒記在先帝名下。 福王,先帝末子,娶妻襲氏,封福璋郡主,襲皇后之妹,育有一子一女,后過?繼于帝,封太子。 瑞王世子謀反,這一脈全部抹去,連帶著瑞王生母都從先帝妃冊上除名。 但你瑞王世子謀反,和我福王有什么關(guān)系,和我福王妃有什么關(guān)系。 屁關(guān)系都沒有! 就這樣,襲紅蕊收獲了?一個干干凈凈的meimei,和一個干干凈凈的太子。 誰敢對?她的無中生有有意見,誰就跟著瑞王世子一起?株連,朱爾赤除外。 不過?很反常的,就連一直都很有意見的朱爾赤,這次也并沒有什么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