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和義兄he了 第10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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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鸞是女孩子呀,你要讓著她。”李靨勸道,“出去后寫封信道個歉,把人哄回來吧。” “……好?!?/br> “不然沈大哥親自去一趟,更顯誠意?!?/br> “不可,步軍司公務(wù)繁忙,抽不出這許多時日?!?/br> “哦,那就寫信,誠懇些!” “好。” *** 兩人聊了一陣,四周還是毫無動靜,沈羽將墻壁都仔細敲過,沒發(fā)現(xiàn)什么出口,再回頭就看到小娘子臉色發(fā)紅,手撫在心口細細喘息,看起來很不舒服。 “李娘子?”他趕忙過去,伸手探她額頭,只覺得guntang,“你發(fā)燒了!” “我有些冷……”李靨難受得蜷起身子,“好冷啊。” 沈羽推斷應(yīng)該是她剛才幫自己吸毒時不小心將蛇毒咽下去一些,如今毒性發(fā)作起來,才會突然高燒,他趕緊脫了外衣鋪在地上,讓她躺下后又脫了自己衣服給她蓋在身上。 蛇毒發(fā)作迅猛,李靨很快就恍惚起來,茫茫然坐起拉住他,嬌聲喚夫君:“夫君,你抱抱我?!?/br> 沈羽大窘,知道這是高燒引起的幻覺,躲閃道:“李娘子,你清醒些!” “夫君不抱我嗎?”她手被推開,呆愣片刻,眼淚涌出來,“你、你果然不要我了,是嗎?” 她哭得傷心,眼淚就像斷了線的珠子,噼里啪啦砸在沈羽心上,把他一顆心砸得不知所措:“夫君、夫君你別不要我……嗚嗚,你別推開我??!” 她說著又嘗試著來抓他胳膊,見沒有躲閃就抱進懷里,仰起哭花的小臉討好地笑:“靨兒很乖的,夫君不要納妾好不好?” 沈羽被她一番話說的驚疑不已,遲疑間見她又哭起來,心里不忍,柔聲道:“我只喜歡靨兒?!?/br> “那——香香呢?小雨說你一定會喜歡香香,我也看到你牽了她的手?!?/br> 她絮絮叨叨講著自己從見到他們在一起那一刻后的所感所想,講自己看到了什么,如何心碎,又如何失望,她哭著輕聲質(zhì)問,“我好難過啊,真的好難過啊!你怎么可以這樣,你怎么可以背叛我?” 沈羽聽得皺起眉,這世間最好的小娘子,他拱手相讓的心愛之人,尚辰怎敢如此待她?! 他抬手擦去她眼淚,溫柔輕哄:“不哭,我只喜歡靨兒?!?/br> 在李靨看來,眼前是她最愛的夫君,她連續(xù)得到兩遍肯定回答,心中稍稍安定了些,但這些還不夠,她還想要更確定,確定夫君的心,夫君的人,都只屬于她。 她傾身向前,像往常一樣摟住他脖子,湊近耳邊嬌羞卻執(zhí)著地第一次主動發(fā)出邀請:“夫君,要我?!?/br> 沈羽只覺氣血翻騰,這些年被他深埋心底的愛戀在此刻化為滔天巨浪,鋪天蓋地奔涌而至,將他徹底淹沒。 他貪婪地感受著心愛之人熱烈深情的擁抱,撫平她不安緊皺的眉,聲音溫柔得如同春日最輕暖的風。 “好?!?/br> 第145章 兩不疑(尾聲) 很久之后, 還是有人會偶爾提起明佑七年的九月十一那個晚上,權(quán)傾朝野的張?zhí)狄怀矞?,大理寺卿與翰林掌院學士持了圣上金牌, 與大將軍沈飛率領(lǐng)的金吾衛(wèi)一起將整個太傅府掘地三尺, 救出了一男一女。 據(jù)說男子是步軍司都指揮使沈羽,而那昏迷不醒的美麗女子,是大理寺卿尚辰的夫人。 *** 李靨昏迷一夜后轉(zhuǎn)醒,司空說她吞食了少量蛇毒導致高燒,服了藥之后已經(jīng)沒什么大礙, 好好休養(yǎng)便是。 “這個藥很苦, 但可以治病?!鄙性破痣p手端了藥來, 小手燙得發(fā)紅, 他倔強地不讓任何人接手,皺著小眉頭心疼地看著李靨,一本正經(jīng), “阿娘要一口氣喝掉, 病就會好了。” 小云舒眼淚汪汪, 抱了一個大糖罐, 沒說幾個字就哭出來:“阿娘乖乖喝藥,云舒把所有的糖都給你。” “乖啊,阿娘只是染了風寒,幾天就好,很快就能跟云起云舒一起玩了。”李靨給云舒擦眼淚, 又摸摸云起的頭,眼神望向尚辰。 “好了, 藥給我,云起帶云舒出去玩吧?!鄙谐浇舆^兒子手里的藥, 示意孫嫲嫲將兩個孩子領(lǐng)出去,“阿娘要多多休息才好得快。” “那阿娘喝完藥快些睡覺,等你醒了我跟哥哥再來看你。” “好?!崩铎v笑著目送他們出了房間,回頭拉拉自己夫君,“夫君去忙吧,我好了。” 尚辰搖頭,舀起一勺藥徐徐吹涼,送到她嘴邊:“靨兒最重要?!?/br> “可你已經(jīng)三日沒去上衙了,只哥哥一人撐著,當心他罵你哦?!?/br> 張?zhí)低蝗粬|窗事發(fā),朝中文官尤其嘩然,紛紛上奏表示不解,官家為此派了在官員中有威望又素有清譽的李梔進駐大理寺,監(jiān)理案件進度,堵住悠悠眾口。 她病了三日,笑起來更顯清減,尚辰看著心疼,喂好了藥又拿糖給她,忐忑道:“靨兒那日去太傅府,可是因為生了我的氣?” 他那日辨認出小姑娘腳步聲,待安排好一切追出來,外面早已空無一人,隨后不放心的媚兒拉著小雨尋了來,他才知道小姑娘誤會了,匆匆忙忙去找,卻得到她與沈羽一起掉入太傅府甕井的消息。 太傅府花園的甕井里,養(yǎng)的是云嶺國獨有的歡蛇,有毒,蛇皮可入藥,是春香中不可或缺的成分。 這是本朝禁藥,歡蛇更是嚴禁飼養(yǎng) ,但重利之下總有人鋌而走險,而張?zhí)滴涣腥?,高官厚祿,平時的賞賜不計其數(shù),卻還要甘冒風險在自己花園飼養(yǎng)歡蛇斂財,背后原因值得深究。 許是知道事情敗露翻身無望,張?zhí)稻咕o咬牙關(guān)不說出如何打開甕井的方法,他氣急之下跟李梔一起帶人拆了太傅府,半夜才將李靨救出來。 沈羽跟她在一起,上身赤/裸,肩膀有傷。 而他的小姑娘,高燒昏迷,被救出時還在皺著眉囈語他的名字。 尚辰愧疚不已,衣不解帶地日夜照料,生怕一個錯神,小姑娘又會消失不見。 “是我錯,當時我們正在追查弄玉軒掌柜的事,正巧小雨送了信,我便將計就計去赴約,忘了該先跟靨兒報備?!?/br> 他說著起身,面沖她單膝跪地,舉起手鄭重道:“我對天發(fā)誓,絕沒有做任何對不起靨兒的事,亦沒有片刻分心,若有半句謊言——” 李靨傾身,纖纖玉指按上他薄唇:“好了,我都知道。” 她嬌羞不已,“夫君單槍匹馬來救我,像個從天而降的大英雄那樣,還說了那么多好聽的情話,我早就不生氣了?!?/br> 尚辰一時愣?。骸笆裁础樵??” “就是只喜歡靨兒,靨兒世間最好什么的呀?!崩铎v紅著臉,“咱倆還……” “還如何?” “還能如何?。繅牡?!明知故問!”她急得咳起來,“那可是我第一次主動,你你你——” 窗外風清云朗,秋色正好,尚辰卻只覺一股寒意自膝下青磚而起,瞬間侵入五臟六腑,令他如墜冰窟。 半晌,他輕輕握住按在他唇上的小手,蒼白著臉扯出一個笑,探身吻住不知所措的小姑娘:“逗你的,我當然記得。” . 李靨恢復得很快,沒幾日便完全康復,又被尚辰強行精細照料了半個月,身體比之前還要更康健。 尚辰在她痊愈之后也回了大理寺繼續(xù)審理張?zhí)档陌缸?,也許是過于勞累的緣故,看起來消瘦許多,但好在案子進行得很順利,隨著案情推進,已經(jīng)知道了弄玉軒掌柜香香與張?zhí)瞪峭蝗?,除此之外,她還有個讓人意想不到的身份。 “香香的真名叫做云靈,是云嶺國的公主。”尚府飯廳,尚辰跟難得早起陪他吃飯的李靨道,“她這些年一直假借張?zhí)瞪纳矸葑≡谔蹈?,一來傳遞信息,二來監(jiān)視張?zhí)担缃癫渴鸬貌畈欢嗔?,便想要金蟬脫殼,換個新的身份進行下一步計劃?!?/br> “所以使臣跟蓮娘子都是他們殺的?” “是,現(xiàn)在云嶺國想要迎回他們的公主,便派人來說和,使臣之死一筆勾銷,公主接回后也不再踏足中原。” “可是蓮娘子的死呢?” “自然也要追究到底,靨兒大可放心?!鄙谐胶唵纬粤藥卓诒銛R下筷子,“我去上衙了,你乖乖的?!?/br> “嗯,夫君不要太過cao勞,你最近瘦了好多……”李靨幫他整理著衣服,有些擔憂,他最近也不知怎么了,每日除了忙案子就是在書房發(fā)呆,吃的也不多,入夜之后又纏著她要個沒完,有時白天也會突然回來,二話不說就抱著她往床上扔,若說是發(fā)泄,偏偏又很溫柔,但若說溫柔,這一日幾次誰也受不住。 她想著,紅了臉與他輕聲商量:“不若今晚我陪云起云舒睡吧,夫君也能睡個好覺?!?/br> “為何?”尚辰聞言皺眉,不知想到了什么,消瘦的俊臉半掩在晨光投下的陰影里,帶了幾分陰郁,“靨兒厭棄我了?” “我只是想讓你睡個好覺,我、我也……”李靨結(jié)結(jié)巴巴解釋道,“我怎么會厭棄你?” “跟我一起睡便不是好覺?”他盯著她,目光沉沉如水,突然將人打橫抱起,大步朝臥房去。 “不許你有這樣想法?!?/br> 李靨不知第多少次被這樣扔到床上,她快速爬到床角,又被抓回來,驚恐地與他對望,小聲乞求:“不要了好不好?你要去上衙了,遲到的話就……” 回答她的是布帛撕裂聲,直到最后一件小袴輕飄飄落地,尚辰欺身而上,薄唇堵住她未說完的話。 熟悉的氣息隨著他探入的舌灌滿口腔,唇齒相依的曖昧氛圍暈散到房間每個角落,李靨整個人被束縛在他的懷抱里,一寸也無法逃脫。 他很急切,每個動作都極具侵略性,小姑娘細膩光滑的肌膚還殘留著昨晚的痕跡,被他粗糙的外衣摩擦而過,忍不住嚶嚀一聲。 “嗯……” 外面依稀傳來走動談話的聲音,春和好像在詢問主人去了哪里,而此時應(yīng)該去大理寺上衙的寺卿大人卻正壓在自己身上索吻,李靨想到這里就莫名有些緊張,偏過頭想要躲開,卻被他掐住下巴扭回來繼續(xù)親。 “等等……唔,夫君等等?!?/br> “等不及?!?/br> “可是春和在找你……” “不管他?!?/br> 他手上用了力,強迫她嘴巴張開來,在她口中攻城略地。 晨光漸亮,太陽升起,照著來不及落下帷帳的架子床。 尚辰一只手扣住她雙腕,另一只手順著腰線蜿蜒而下,兩根手指勾出昨晚殘存的滑膩。 這是他的妻子,他的小姑娘,他知道如何取悅她,他知道她身體每一處的秘密,只有他知道,只能他知道。 他不去想那夜在甕井的暗室里發(fā)生過什么,靨兒認為那是他,那就是他。 “小乖,求我?!?/br> 李靨在他掌心漸漸起了變化,連眼角都泛起桃色,咿咿呀呀求著他:“求求夫君,啊——” 小胖兔突然被含住,溫暖濕潤的感覺傳來,她拼命扭動身體也逃不脫,只能死死咬住嘴唇,不讓奇怪的聲音溢出口。 膝蓋被折到胸前,細白的大腿被死死鉗住,連喘息都破碎。 李靨額前碎發(fā)已被汗水打濕,雙手交疊捂住嘴不讓自己出聲,紅著眼睛看他,終于忍不住松開一只手,軟軟搭上他結(jié)實小臂,聲音又嬌又柔:“輕、輕一些?!?/br> 小姑娘委委屈屈的模樣未免太可愛,尚辰捉住她的手輕吻她指尖,又俯身親她的眉眼,結(jié)實的腰身聳動:“乖,我是誰?” “你是夫君啊?!?/br> “叫我的名字?!?/br> “尚辰,尚辰!” “靨兒要好好記得我。”他將已經(jīng)快要暈過去的小姑娘抱起來,強勢地抓住她手,一遍又一遍在她耳邊呢喃:“這是我的手,你摸摸看,還有這里,這里,記住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