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大佬重生成王寶釧[快穿] 第50節(jié)
預想中的欣賞和賞賜都沒有來臨。 他獻出的可是西涼公主,結果就這么平淡? “不知姑娘明不明白馬車中人的身份,他是他拼死從西涼王室擄出來的……”薛平貴還想和戚燃解釋。 戚燃卻擺了擺手,說道:“你說的我自然知道,只是是否屬實,還需要上報將軍核查。若是屬實,自然不會虧待你?!?/br> “好?!毖ζ劫F點了點頭。 反正兩軍交戰(zhàn)的時候,周大將軍也是見過代戰(zhàn)的,不怕他認不出。 “還望姑娘快些通知周大將軍。”薛平貴拱了拱手,便跟隨戚燃派的引路人,回了自己的營地。 “師姐,西涼公主不是早就戰(zhàn)死了嗎?”薛平貴走了以后,另一個女子問戚燃道。 “嗯?!逼萑键c點頭,“西涼王早就昭告天下了?!?/br> “那這個……”女子指了指代戰(zhàn)。 “又是一個可憐女子?!逼萑伎粗鷳?zhàn),說道,“這已經(jīng)是這個月第三個了吧。這些男子當真是可惡。只知道抓西涼無辜女子,來諂媚上級,看著令人惡心?!?/br> “什么拼死擄來西涼公主?!逼萑伎粗ζ劫F的背影,不屑地說道,“不過是一個逃兵,現(xiàn)在看我大唐形勢好,便又找借口回來了?!?/br> “那要不要……”女子做了一個抹脖子的手勢。 “算了,現(xiàn)在沒時間搭理這種人?!逼萑颊f道,“把心思放在正事上吧。” “是,師姐。” “把這個女子帶下去,和那些西涼女子關押在一起,等西涼戰(zhàn)事結束以后,一起交給掌門處理?!逼萑颊f道。 畢竟是西涼女子,解救出來,她也不敢隨意傳授劍訣,所以決定交給越女。 “是。” 薛平貴終究沒有得到自己的封賞,他想要再去找那個女子,卻被告知等級不夠,不配見面。 而且不知道為什么,他是逃兵的消息不脛而走,所有人看向他的視線都充滿了鄙夷。 他怎么解釋都沒人搭理。 每次上戰(zhàn)場,他都被派出去。 幸虧戰(zhàn)場混亂,他武藝又不低,活了下來。 最后一場,西涼王親自率軍出征。 薛平貴知道這是立戰(zhàn)功的最好機會,只要擊殺西涼王,他就能獲得赫赫戰(zhàn)功。 西涼早已敗了,只剩下西涼王和他的小部分將領們苦苦支撐,很快就潰不成軍。 西涼王一個人像一只猛獸一樣,提著長戟,將所有圍攻的將士殺了個干凈。 一時之間竟沒有拿下他。 “代戰(zhàn)?!毖ζ劫F騎馬奔向了西涼王,對他說道,“你不想代戰(zhàn)有一個好歸宿了嗎?” 西涼王認出了薛平貴,面色微沉。 他聽明白薛平貴的意思了。 代戰(zhàn)現(xiàn)在是薛平貴的妻子,只要薛平貴立下戰(zhàn)功,就能成為將軍,代戰(zhàn)也能過上富貴日子,而這一切,都取決于他死在薛平貴的手上。 西涼王舉起的長戟停了下來。 薛平貴面露喜色。 長□□出,就要取了西涼王的性命。 代戰(zhàn)就在城樓上,看著這一幕。 那斷臂的男子,那紅纓槍,她如何能不熟悉。 她曾經(jīng)最愛,為了他甘愿拋棄一切的男子,不僅拋棄了她,此刻甚至還要取她父王的性命。 此刻,她竟然格外冷靜,她沒有出聲,她一旦出聲,西涼公主的身份就會敗露,她若是死了,再沒有人給她的父王報仇了。 代戰(zhàn)死死咬著下唇,下唇被她咬破,殷紅的血跡順著嘴唇流下。 她死死盯著薛平貴。 在紅纓□□中西涼王的前一刻,西涼王手中的長戟驟然揮下,將薛平貴給擊飛了出去。 薛平貴重重倒地,口吐鮮血,拿著紅纓槍的左臂已經(jīng)扭曲得不成樣子了。 他看向薛平貴,嘴角掛著森冷的笑意,一字一句說道:“你太天真了?!?/br> 從見到薛平貴的第一眼,他就知道薛平貴和自己是一類人。 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陰險小人。 所以他根本不相信薛平貴會好好對待他的女兒。 薛平貴出現(xiàn)在唐兵,證明戰(zhàn)兒兇多吉少。 他此刻,只能殺死薛平貴,為他的女兒報仇。 西涼王的騎著馬,長戟朝著薛平貴的心口刺去。 薛平貴滿眼的恐懼。 然而西涼王這一刺,終究沒有成功。 他被其他的將士們合力斬殺了。 只是那一雙充滿煞氣的眼眸,死死盯著薛平貴。 宛如惡鬼一般,令人遍體生寒。 哪怕午夜夢回,都會死死盯著他。 代戰(zhàn)在城樓上看著這一幕。 薛平貴。 殺父之仇,她記住了。 此刻,她對薛平貴再也沒有一絲一毫的愛意,只剩下無盡的恨意。 她要薛平貴,碎尸萬段! 作者有話說: 下一章就要結束啦,薛平貴要涼涼了 第31章 越女(完) ◎拖著斷肢卑微的像一條蟲一樣◎ 攻打西涼的將士們大勝而歸, 皇帝大喜,封賞了所有人。 薛平貴與魏家有仇,他當日被代戰(zhàn)救走以后, 魏虎將他定義為了“逃兵”。 所以哪怕他在擊殺西涼王這件事情上立下了大功,也不過是功過相抵。 再加上他右臂已失, 左臂又被西涼王砍廢, 便只拿了幾十兩銀子, 離開了軍營。 薛平貴拿著銀子, 有種可笑又荒謬的感覺。 當日他揣著幾十兩銀子,懷揣著夢想進入兵營。結果離開的時候,依舊是幾十兩銀子, 只是他已經(jīng)沒有了前途。 他曾經(jīng)夢想過衣錦還鄉(xiāng),高調(diào)迎娶王寶釧過門。 現(xiàn)在這一切都是空話了。 幾十兩銀子, 對他這樣的殘廢來說, 根本沒辦法過活。 這個時候,薛平貴想起了王寶釧。 王寶釧那么溫柔賢惠, 一定會愿意照顧他一輩子的。 他現(xiàn)在什么都沒有了,就只剩下王寶釧了。 這么一向,薛平貴想見王寶釧的念頭一發(fā)不可收拾。 內(nèi)心對王寶釧的想念也如同潮涌一般,不斷涌現(xiàn)。 他去京城的鋪子里面, 花了一兩碎銀給王寶釧買了一根素銀簪子,又買了她最愛吃的桂花糖糕。 隨即, 薛平貴雇了一輛馬車,到達了昔日的寒窯。 下馬車的時候,薛平貴看著恢宏氣派的“越女派”三個字, 一臉的懵逼。 是他記錯了地方, 還是車夫記岔了路? 越女派的門口來來往往全是白衣道袍的女子。 還有不少江湖人士正在與這些女子交談, 言語間都是要拜見越女派掌門的意思。 薛平貴不確定情況,一時之間不敢上前去,只能在遠處遠遠看著。 一道白色的身影出現(xiàn)在了門口。 女子一襲白色的道袍,正轉(zhuǎn)過頭與門內(nèi)的弟子說話,薛平貴看不到她的長相,只能從身段判斷,是一個年輕的女子。 眾人見到越女,紛紛低頭說道:“見過越掌門。” 越女轉(zhuǎn)過頭去,看向眾人之后,淡淡“嗯”了一聲。 越女素來冷淡,眾人也沒覺得有什么。 薛平貴則是在看到來人的時候,瞳孔驟然間緊縮。 那個人,那張臉! 正是王寶釧! 眼前的王寶釧和他記憶中的相去甚遠。 記憶中的王寶釧柔弱溫柔,渾身充斥著大家閨秀的端莊。 然而眼前的女子卻宛如一柄鋒利的劍,尤其是那雙冰冷的眼眸,不帶絲毫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