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酥手 第2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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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一哂,“不怕您罵,夫人這不是跟您吵架了嗎?另尋新歡,要什?么感情,再說了,良人那張抹了蜜的小嘴兒,那條強(qiáng)健的身板兒,那花容月貌,天生就是做面?首的料,夫人再羞澀,還能抵抗得住強(qiáng)勢(shì)猛攻?哎喲,很快夫人就能知道鄞江貴婦們養(yǎng)面?首的快樂咯?!?/br> 這廂聊著,那廂良人已經(jīng)?出?浴,穿著上?等綢緞制成的青色綢衣,提著一盞紅燈籠,映得桃花面?嬌艷生光,人逢喜事精神爽,前?幾日又冷又餓的郁結(jié)一掃而?光,只余惹人憐愛的清瘦樣?。蕭蔚隔著窗上?菱格紗羅也看得清清楚楚。 他收回眸,眉心?蹙起,揮手讓管家下去了。管家見他倒像個(gè)不通情愛的主,走?之前?又多嘴一句,“您吶,都成婚半年了,凈想?著撩撥去了,似是還沒?悟透自己的心?意。旁的不說,您先服個(gè)軟哄哄夫人,總好過讓旁人捷足先登?!?/br> 話落,他拱手退出?,帶上?了門。蕭蔚卻搖頭嘆氣,這事,不是服軟便能哄好的,余嫻不信他了,不信“蕭蔚”這個(gè)人,再哄也無濟(jì)于事。 他沒?悟透自己的心?意嗎?他什?么心?意?那是余宏光的女兒,他能有什?么心?意? “蕭蔚,你相信我,好不好?相信我阿爹?”余嫻懇切的字句在腦海一遍遍浮現(xiàn),蕭蔚覺得煩悶,拿起盆子去接了水。 待要一頭扎進(jìn)水盆中時(shí),他停住了,睜開雙眸,水鏡中倒映出?了他的面?容。他這才發(fā)現(xiàn),原來他這幾日一直蹙著眉,以致眉心?有了淺淺的折痕,而?眸中遍布血絲,眼眶也熬得發(fā)紅,滿面?憔悴。他恍然想?起,這幾夜,他一夜未曾好眠,輾轉(zhuǎn)反側(cè),想?的都是余嫻。 靜心?,靜心?。余嫻,余嫻。 往日對(duì)她的撩撥浮上?心?海,她每一次故作矜持的反應(yīng),又何嘗不是對(duì)他的撩撥,讓他悸動(dòng)不已,滿面?羞紅。 那是蕭蔚的算計(jì)嗎? 那分明是薛晏的情動(dòng)。 想?得深了,再回過神,不曉得何時(shí)已執(zhí)筆在素箋上?畫了一尾錦鯉。他抬手將錦鯉畫放入盆中,水暈開了墨色,看上?去就像錦鯉活了過來,在水中游弋。 心?覺有趣,仿佛是為?了轉(zhuǎn)移注意,不去想?別的煩悶的事,他不停地畫,畫一張,往水盆里放一張,原本被禁錮在四方紙箋上?的鯉都活泛了來,好似靈魂得到了自由。到最后,盆中再放不下那么多鯉畫,水中鯉溢。 他垂眸看著水盆中自己的倒影,心?口的疤忽然痛起來,只想?起上?次阿鯉親吻著他的心?口問他還冷不冷的事。他知道,不是水中鯉溢,是他心?中,情思滿溢。 他終于明白,被戳穿身份時(shí),他內(nèi)心?的感動(dòng)為?何物。他彼時(shí)奇怪的是,余嫻如?此纖弱之身,竟獨(dú)自一人雇傭隨行,爬山入險(xiǎn),只為?幫他求醫(yī)尋藥。在知曉真相前?,他一直以為?余嫻去花家是為?了查他底細(xì),甚至自信她決計(jì)查不到,也正因?yàn)?他料不到有人會(huì)為?了一線救他免于苦楚的希望去花家,才如?此自信??捎鄫沟某嗾\誤打誤撞揭開了他的身份。那一刻他顧不上?去想?被揭穿了怎么辦,他腦中只有一個(gè)聲音不斷告訴他:余嫻愛他。這個(gè)信息的沖擊讓他感動(dòng)不已,心?潮澎湃,于是傻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當(dāng)他抬眸看去時(shí),天邊泛白。 隱約看到一個(gè)人影,仔細(xì)一看,是良人。此時(shí)他面?如?枯槁,像被抽干了精魂,一邊扶著腰,一邊往浴房去了。 不可能。蕭蔚又陷入了煩悶,理智告訴自己,冷靜判斷,絕不可能,但又有一個(gè)聲音如?魔鬼一般嘲他:為?何不可能?她是自由的鯉,她想?如?何,便如?何,你管得著? 私以為?理智與魔鬼還在相互壓制,人卻已經(jīng)?走?到了浴房,不待對(duì)方開口,一把抓住了良人的脖頸,猛地按入浴桶,因被磋磨半宿,良人體力消耗太?大,根本來不及作反應(yīng),喝了一大口洗澡水,掙扎夠了被撈出?來,定睛一看是蕭蔚,他哭喪個(gè)臉,“大人!您怎么又來禍害屬下?!” 蕭蔚握緊他的脖頸,險(xiǎn)要壓制不住體內(nèi)原本屬于薛晏的真面?目,逐漸生出?癲狂的想?法,但又因刻意的控制,讓聲音愈發(fā)冷沉,“你碰她了嗎?” 良人猶豫著,有些心?虛,“是、是吧……”眼見蕭蔚冷靜得可怕,他又趕忙補(bǔ)了一句,“沒?有!沒?有!沒?有!” “那你扶腰作甚?”蕭蔚并未松手,反而?捏得愈發(fā)緊,但語調(diào)是一如?既往的平靜,臉上?也看不出?表情。 “姑爺!您放開他!”春溪的聲音適時(shí)出?現(xiàn),救了良人的小命,后者趁機(jī)掙開鉗制,捂著胸口緩氣。小姐讓他來的時(shí)候,可沒?說這差事還有性命危險(xiǎn)啊! 蕭蔚轉(zhuǎn)頭看向門口的春溪,后者一愣,被他陰鷙的面?孔嚇一跳。他的青絲微亂,面?紅耳赤,雙眸沉郁,眉色似比平日更濃更深,渾身散發(fā)著強(qiáng)制冷靜的氣場(chǎng),比平常的冷靜更可怖。春溪不曾見過這樣?面?貌的姑爺,要說的話也變得囁嚅,“夫人、夫人說,蕭宅上?下不得有人再欺負(fù)良人,往后半月,都要良人陪侍?!?/br> 良人裝模作樣?地挺直腰桿,憨笑道,“大人,承讓、承讓了……是夫人的命令,屬下也沒?辦法?!毙?中卻道,叫你掐我,氣不死你。 蕭蔚將唇抿成一線,抬眸看了良人一眼,似有警告,教?人遍體生寒。良人發(fā)憷,于是當(dāng)晚就哭哭啼啼跪在余嫻的腳邊,伸著脖子讓余嫻看勒痕,“大人還威脅屬下,不準(zhǔn)屬下再接近您?!?/br> 余嫻正在出?神,壓根沒?注意他的脖頸,她亦不曾好眠,滿腦子都是蕭蔚負(fù)她的事,聽及此,更是搖頭篤定道:“他不是在威脅你,他是在威脅我?!比羲俪撩悦?首,不管顧玉匣真相,他就殺了良人,又或是,“他故作情深,假意吃醋,想?騙我心?軟?!?/br> 良人:“……”這倆沒?一個(gè)正常人是嗎?還是說,這倆成親大半年了思路就沒?對(duì)上?過一次?但讓兩人情意不通本就是他來的目的,他才不打算點(diǎn)破。 余嫻嘆了口氣,抬了抬下頜,示意良人,“今夜,也同昨兒個(gè)一樣?,來吧?!?/br> 良人笑嘻嘻地過去了,心?中卻叫苦連天。 如?此過了半月,一日清晨,良人去浴房時(shí)心?想?,今晚必須拿出?真本事,給余嫻一點(diǎn)顏色瞧瞧,不然真要這樣?榨干他的精力,還談什?么幫小姐打探? 打定主意,他進(jìn)入浴房,卻不曾注意門外閑倚的人影。 入夜,余嫻坐在桌前?發(fā)愣,聽見敲門聲,垂眸回:“進(jìn)。” 門吱嘎一聲開合,室內(nèi)的燭火卻盡數(shù)熄了。余嫻一愣,起身方走?了兩步,便被人拽住手腕抵到了墻上?,撲鼻而?來的是良人身上?慣用熏香的味道,她掙扎大喊,“救命!春……” 卻被來人捂住了嘴,隔著手掌,那人的鼻尖抵住她的鼻尖,可以想?象,他的唇就隔著掌貼在她的唇外,“噓——你忘了?管家進(jìn)了年貨,人都被遣去前?院掛燈籠、貼福字了?!鄙硢〉穆曇?,聽不見嗓音,只有溫?zé)岬臍庀⒑舻剿哪槀?cè)。 余嫻的嘴被松開,她怒呵:“良人,你放肆!”一邊猛推面?前?的人,因著四周幽深一片,這樣?近的距離讓她感到恐懼,慌亂中,她摸到了來人的脖頸,想?也不想?就用力掐住,但來人對(duì)她的轄制卻半點(diǎn)未松,她甚至聽到一聲半帶喘息的笑,這笑引得喉結(jié)在她掌心?滑動(dòng),異常酥癢。 “屬下確實(shí)想?放肆。”被掐住脖頸后愈發(fā)沙啞的嗓音格外魅惑,他抬頭拉伸了下被她掐住的脖子,似乎在享受來自她送上?的窒息感,隨后,又埋下頭,用下頜蹭了蹭她的手腕,問她,“手感如?何?”他說的是自己吞咽時(shí)撓著她掌心?的喉結(jié)。 余嫻掐得更用力,但來人好像更興奮了,將額頭也抵在她的額上?。相處半月,她頭一回知道,這人是個(gè)變.態(tài)?! “夫人,今晚要屬下怎么做?” “你、你別碰我……我夫君、夫君就在隔壁……”余嫻怯怯地說道:“你還想?在蕭宅待下去,就得聽我的,否則我讓你連祁國府也回不去!” “難道不是夫人這半月碰了屬下,不斷地挑逗屬下嗎?” 余嫻咬牙,“你放開我,否則我讓你生不如?死!” “你怎么讓我生不如?死?”來人的聲音微微顫抖,聽得余嫻一怔。 “你不是良人!你是誰?!”良人不會(huì)用這樣?的口吻和她說話,更不會(huì)這般顫聲激動(dòng)。 “我是薛晏?!?/br> 她嗅到了一絲松香味,愣住了。薛晏?薛晏。不是蕭蔚,是薛晏。 靜默片刻,無聲中心?照不宣的確認(rèn)。來人忽然低頭吻住了她,侵入口舌。 第35章 我心悅你 有別于初次蜻蜓點(diǎn)水的懵懂青澀, 亦有別于蓮鯉知時(shí)彼此?小心翼翼試探的禁忌快感。他的侵入是?激烈的,激烈到余嫻來不及反應(yīng),除了手上?下意識(shí)掐緊他的脖頸, 身體已全然遵從內(nèi)心。是?的,她迎了上去。 這?讓蕭蔚忍不住退開一寸挽起唇角笑了笑,隨即又立刻親上?去。緊貼著唇的笑余嫻是?感受得到的,更何況他笑時(shí)流瀉出的喘息,就撲在她的臉頰上。余嫻蹙起眉,笑什么?他能玩弄她的感情, 她就不能當(dāng)此?為一場(chǎng)歡好,用了就棄嗎?不就端看誰比誰撩撥的技術(shù)更好, 誰讓誰更臣服拜倒? 較上?了勁,余嫻松開他的脖頸, 去攀他的后腦, 用力壓住,讓吻更深。 蕭蔚睜開鳳眸,她似乎不曉得這樣的主動(dòng)有多能勾起男子的興趣, 更何況他已經(jīng)拿出薛晏的真面目來坦誠對(duì)她。他現(xiàn)在就是個(gè)瘋子。退開些許, 蕭蔚克制著自己?,用以最后一絲理智問她:“夫人, 你確定要這樣對(duì)屬下?可不要后悔?!?/br> 都曉得他是?誰了, 還管她叫夫人?余嫻納悶, 喜歡這?樣玩是?吧?也對(duì),他不正是?喜歡玩, 才騙她的感情來的嗎?誰要后悔, 她要讓他后悔。 余嫻怯怯地問:“怎么,面首也會(huì)怕被?夫人玩弄感情嗎?”她從來沒有說過這?樣曖昧的話, 頗有種放飛自我的刺激感。 但聽得蕭蔚低笑了聲,“屬下樂意被?夫人玩弄?!彼X得余嫻的內(nèi)心,許是?比他想?象中還要瘋狂,“很?好,我們可?以肆無忌憚了。” 蕭蔚再次吻下,長(zhǎng)驅(qū)直入。余嫻卻稀里糊涂的,什么肆無忌憚?她有些不懂,但是?算了,來都來了。思及此?,她攀上?蕭蔚的肩膀,除他的衣物,身上?有些疼,隱約覺得是?蕭蔚在親咬她,她腿軟,半伏在蕭蔚的胸前,只一心沉浸于除他外裳。 半天都沒除下來,卻聽得幾道?裂帛聲此?起彼伏,在幽暗中格外清晰刺耳,緊接著,余嫻感覺遍體生寒。 蕭蔚撕爛了她的紗裙。 會(huì)不會(huì)太激進(jìn)了?下一刻,她又覺得溫暖,原是?蕭蔚緊緊貼著她,他那衣服什么時(shí)候沒的全然不知。她只著片縷,饒是?看不清彼此?,也生出旖旎風(fēng)情來。 前院好像在放鞭炮,傳來噼里啪啦的聲音,蕭蔚捂住她的耳朵,這?樣捧著親她。她只余口鼻,口鼻卻全被?他的氣?味占滿,黑暗中,心跳更甚。余嫻咬他,咬得他的嘴角破了,淌出血來,味道?在口中蔓延,他也沒有放開,反而興奮地把她雙腿抬了起來,架在兩腰側(cè)。余嫻的背抵著墻,面前的人似乎有了反應(yīng),讓她感受到悍然。 余嫻有點(diǎn)慌了,等一下,等一下,她捋捋,是?這?么個(gè)?肆無忌憚嗎?在這?兒?窗邊?站著? 她還在風(fēng)中凌亂,蕭蔚已經(jīng)在和她算賬了:“你兄長(zhǎng)的事,與我無關(guān)?!?/br> 余嫻默然,這?幾日她想?清楚了利害關(guān)系,他這?樣重?利的人,怎么會(huì)節(jié)外生枝,“我知道??!?/br> “我沒有害過你的家人?!?/br> “我知道?。”畢竟他的算盤全打在她的身上?了。 “我心悅你?!?/br> 余嫻蹙眉:“我不信?!彪p腿微微發(fā)疼,她悶哼了一聲,不可?置信地扶著蕭蔚的雙肩,“你做什么?”她和他的褻褲都還沒除啊。 “發(fā)瘋?!笔捨涤挠牡?,一頓,他又說了一遍,“我,心悅你?!?/br> 余嫻難堪得別過頭,“我不信,你休想?再讓我?guī)湍阏矣裣?!?/br> “你不是?也要查清玉匣真相嗎?” 余嫻的腦子發(fā)熱,“是?,待我尋到真相,還我阿爹清白,你便永永遠(yuǎn)遠(yuǎn)留下來做我名義?上?的丈夫,作個(gè)?私下供我玩樂的面首。向我阿爹道?歉,向我贖罪!” 蕭蔚笑她腦子不清楚,“既然無論?如何你都要尋玉匣真相,那我說心悅你,為何不信?” “我怎知你還打著什么利用我的主意?”余嫻紅著臉,被?戳得有了些感覺,“你作甚?。俊?/br> “供你玩樂?!笔捨档捻佑l(fā)幽深,啞聲再敘,“我心悅你?!?/br> 饒是?心覺他說謊話,如此?曖昧的氣?氛下,聽在耳中,也讓人心癢。但余嫻是?個(gè)?犟種,“我不信,不信就是?不信。既是?供我玩樂,憑什么你處處作主?”她要反客為主,不等蕭蔚再有動(dòng)作,她先勾著他的脖子貼了上?去,吻住他,引他合上?眼眸,沉醉其中。 蕭蔚直接將她迎到懷中,一把攬住她的腰肢,吻罷后另一手勾住她的雙腿,轉(zhuǎn)為打橫抱起,還在手中輕巧地掂了掂,迅速朝床榻走去,“你不信,那就好好感受吧?!?/br> 兩人的青絲在空中微蕩,交織著,余嫻被?放在床榻上?,旁邊的燭火逐漸亮了起來,恍惚中,她瞧見?自己?身上?的狼藉,紅了臉頰,“你點(diǎn)燈做什么?” 蕭蔚立在床邊,身上?只余褻褲,“看得更清楚。” 余嫻一怒,伸手將他拉過來,蕭蔚順勢(shì)而為,倒在床上?,余嫻便坐在他的腰間,執(zhí)起一燭將他身上?映亮,“我是?夫人,那也該我來瞧你。” 紅淚不慎落在蕭蔚的鎖骨處,他微顫了下,想?起上?次她為他抹藥時(shí)也是?這?般莽撞,滴了他一整晚,笑了起來,壓低聲道?,“夫人,疼。”話落,她把余嫻拉了下來,帶得紅蠟傾身飛濺,在他和她的手臂處,打下烙印,兩人都瑟縮悶哼了下。他的眸子一深,壓不住瘋狂的想?法,便扔了燭,將她的位置調(diào)換。 燭火落地熄了一個(gè)?,床頭還剩一個(gè)?,光線剛好。要找準(zhǔn)位置,足夠了。 鞭炮聲炸開,炮頭飛落,驚了養(yǎng)在前院蓮壇中的紅鯉。紅鯉在水中翻了個(gè)?身,被?猛然出現(xiàn)在身邊的爆竹炮頭嚇到,剛?cè)歼^的guntang的爆竹在水中打轉(zhuǎn),慢悠悠掃過紅鯉周身,燙得紅鯉頻頻瑟縮,但從未有過的感覺讓它?心覺奇妙,頻頻與之嬉玩。 最終爆竹落在紅鯉的胸鰭,將其壓住,魚兒翻轉(zhuǎn)撲騰,對(duì)它?來說,胸鰭被?壓住,很?難維持平衡,于是?有些窒息,一邊嬉戲一邊掙扎,不知過了多久,爆竹內(nèi)的灰xiele出來,撲了魚兒一身。 灰上?余熱燙著魚兒,魚兒蒙了,這?才有些害怕起來,掃尾遠(yuǎn)離這?從天而降的爆竹,但蓮壇就這?么大點(diǎn)地,再撲騰也無法離開,甚至被?水簇著翻了個(gè)?身,送來的爆竹打了幾下魚尾,它?頓時(shí)便沉入水底,趴了下去。 察覺到這?個(gè)?動(dòng)作是?什么意思后,余嫻突然哭了,給蕭蔚哭得極度興奮,待要行動(dòng)時(shí),余嫻的哭變成了嚎啕,蕭蔚懵了,頓時(shí)收起薛晏的邪性,一把將余嫻的上?半身從腳踏撈起來,抓起一旁被?自己?撕碎的布料,給她擦眼淚和灰,“我……抱歉,我太過分了?!?/br> “你荒唐!”余嫻哭得梨花帶雨,捂著微微發(fā)疼的臀,“誰準(zhǔn)你這?么肆無忌憚?” 實(shí)則蕭蔚早已因興奮而滿臉潮紅,但聽她這?么說,仍是?感受到了自己?耳梢和側(cè)頰在發(fā)燙,“夫人,屬下還沒開始肆無忌憚。”他以為余嫻能有多瘋,原來只能她發(fā)瘋,受不了對(duì)她發(fā)瘋的。思及此?,他低笑了聲。 那樣的,竟然只是?個(gè)?前戲嗎?余嫻心有余悸,抱著被?子遮掩住,心中慶幸還未成好,“騙子,你笑什么?” 驚訝于她的稱呼,蕭蔚一怔,唇角上?揚(yáng),眸中溢出溫柔,“我笑你,不是?說要讓我生不如死嗎?”他低頭看了眼身上?的痕跡,咬吮的甚多,抓撓的其次,也就她拿簪子刺在肩上?的那道?窟窿疼些,“就這??” 余嫻極為窘迫,咬了咬下唇,囁嚅著蹦出一句,“你是?個(gè)?玩意兒,我愿意如何便如何,今次放過你罷了。” 蕭蔚的模樣,看上?去還挺喜歡這?個(gè)?新稱呼的,他面不改色,湊近余嫻,牽起她的手,放在唇邊輕吻了下,“薛晏愿意做夫人的玩意兒。” 余嫻懷疑他是?不是?作為薛晏時(shí),受刑太多,有戀虐癖了。她竟該死的也覺得有點(diǎn)興奮,別過頭不敢看他,“你莫以為,這?樣引誘我,我就可?以既往不咎?!?/br> “屬下不怕你咎?!笔捨瞪裆ǎ皩傧轮慌履銓櫫既?,不寵薛晏。”稍作一頓,他又道?,“但看夫人初見?屬下時(shí)的抗拒,私以為,夫人這?半月,都是?在戲耍那人,并未與他有過和屬下這?般的親昵?!?/br> 余嫻低下頭,“那只是?我與他的情趣,欲拒還迎?!?/br> 蕭蔚抬了抬下頜,“小榻邊的石墩,也是?你們的情趣?可?否讓屬下開開眼界?” 知道?被?他戳破了,余嫻也不再反駁,“與你無關(guān)?!焙鋈幌?到什么,余嫻抬頭問:“他人又被?你關(guān)起來了?” “嗯?!笔捨堤固谷唬耙?yàn)槲倚膼偰悖也幌?讓他靠近你?!彼募t頰卻不似話語那般坦然鎮(zhèn)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