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代文女配重生后踹了男主 第1節(jié)
? 《年代文女配重生后踹了男主》作者:暖金 簡介 【年代 小甜蜜 愛情事業(yè)雙豐收】 一朝重生,面對追了一輩子都沒給自己結(jié)果的男人,陸靜秋一個瀟灑轉(zhuǎn)身回城了。 有父母家人寵愛,有城里工作等著她,有大院里的優(yōu)秀男人隨便挑,她上輩子腦子抽的不止一點點。 哎呦,女主也是重生的?考了大學(xué),和男主一起回了城,還偷偷做起了生意? 陸靜秋摟著自家三花表示坐等看戲,只是身邊出現(xiàn)的這人怎么回事?聽說還是女主白月光? 長的不錯,性格不錯,還很會賺錢?哪哪都長在她心坎里,嗯…趕緊收編了。 本文女主重生回城后譜寫華麗人生! 第一章 :楔子 “靜秋,這些年我知道你的心意,但感情這事兒如果我能將就,就不會讓你等這么多年?,F(xiàn)在夏琳回來了,我找她找的有多辛苦,這些年你也是知道的。咱們現(xiàn)在這個年紀,已經(jīng)不是我們等得起的。 這些年,易安和易誠多虧了你照顧,我心里對你一直是感激和愧疚的,但我這輩子只能欠著你的這份情。 以后,你也要好好生活。這卡你拿著,密碼是你的生日,這些足夠你以后養(yǎng)老用,我能對你做的,只有這些?!?/br> 原來自己這些年的付出是可以用金錢來計算的,陸靜秋覺得自己的胸口被擊中一般,劇烈地疼痛,不愿意去接他的錢。 高澍皺著眉峰,把卡硬塞給了她:“你也知道,當初在鄉(xiāng)下,你們兩個就不對付,現(xiàn)在她要回來,最不喜歡的就是你?!?/br> 陸靜秋五十多歲,因為長期吃藥的緣故,已滿頭白發(fā),臉上多了些許的滄桑感:“高澍,我要的不是你的錢,夏琳都已經(jīng)離開你二十年了,你還想著她,那我又算什么,我從十幾歲到五十幾歲,喜歡了你一輩子,追了你一輩子,都不及她一個出軌的女人能讓你心動,我到底哪不如她了。” “靜秋,你哪兒都比她好,但我喜歡的永遠是她,不管她以前還是以后,好的還是壞的。你走吧,明天她就回來了。”高澍不想和她做過多的解釋,生怕她精神病犯了更難辦。 他遇到陸靜秋這個情債,是上天給他的懲罰,讓他一輩子也甩不開。 “我不走,我還要照顧易安和易誠,他們離不開我?!?/br> 一旁的高易安臉色陰沉著道:“陸阿姨,我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大了,根本不需要你的照顧,反倒是你,一直糾纏著我爸爸,我媽當時就是因為你才誤會我爸的吧?!?/br> 陸靜秋微愣了下,高易安突然這么質(zhì)問她,讓她的心痛的更厲害了:“我沒有,你爸媽不是因為我,那是...” 話沒說完,就被高澍打斷了,突然強硬道:“靜秋夠了,不要在孩子面前說這些有的沒的,是我當初沒有上山找你,讓你承受了這些,是我的錯行了吧,我更不該覺得你可憐在你從療養(yǎng)院回來后,讓你來我家?guī)臀艺疹櫤⒆?,?dǎo)致你覺得我對你有什么,可你就沒有責(zé)任么? 過去的事就算了,不提也罷,但現(xiàn)在咱們都這個歲數(shù)的人了,你腦子是死的么,怎么轉(zhuǎn)不開彎呢。你說你喜歡我哪里,相貌,還是什么,要是我這張臉,我現(xiàn)在就把它毀了,我累了,求你了,靜秋,放手吧,這些年你就像牛皮糖一樣,你知道么??!?/br> 陸靜秋略帶驚恐的盯著高澍,甚至能從他眼眶中布滿糾結(jié)難受的紋路,這是第一次聽到高澍說出這么難聽的話,她今天沒犯病,腦子清晰的很,一時間只覺得心都快讓人給挖出來,揉碎了:“高澍,你怎么能這么說我,你之前不是這樣的,你說夏琳走了,你的心也跟著死了。 當初你也向我承諾會試著慢慢的接受我的,就因為你的一句話,這些年我在你們家任勞任怨,對易安易誠兩個孩子視如己出,生怕放手里碎了,含嘴里化了。 是你給了我希望,讓我做你的妻子??墒俏业鹊筋^發(fā)都白了,你也沒有實現(xiàn)那句承諾,我只以為你是嫌棄我的病,所以我想,以后這樣陪著你也挺好。 現(xiàn)在孩子大了,夏琳也要回來了,你就覺得我礙事,還說我是牛皮糖,高澍,我這牛皮糖,也是自己讓沾上的?!?/br> 高易安面無表情道:“阿姨,我看你腦子又不清醒了,一會兒要下雪了,易誠,去給陸阿姨收拾下東西?!?/br> 高易誠應(yīng)了一聲,不到片刻,就提著她的箱子出來了:“陸阿姨,您多保重?!?/br> 說著面無表情的把箱子給了她,啪的把大門關(guān)上了,沒有一絲的留戀和不舍。 陸靜秋看著自己照顧了二十多年的孩子,自嘲了下。 她今天就出去買個菜,回來父子三人就不讓她進屋了,沒有提前告知,更沒有商量,就連她的房間都不讓進了,看著落在地下的箱子,了然,今天父子三人是鐵了心的要把她趕出去。 此時的她紅著眼,說不出現(xiàn)在是悲是通,原來幾十年的付出,在他們眼里,成了他們一家擺脫不開的累贅。 呵,多可悲。 冬天的寒風(fēng)刺骨,像針一樣穿透人的心靈,陸靜秋穿著單薄,搖曳的提著一個箱子漫無目的的走著,一路上也不知道被風(fēng)吹散了多少眼淚,突然記起了好久以前的事情。 她圍著那個男人轉(zhuǎn)了一輩子,為了他偷偷下鄉(xiāng),放棄了爸媽安排的好工作,甚至和家人決裂,被人糟蹋后一度精神失常,在療養(yǎng)院待了整整十年。 小姨和爸爸說得沒錯,自己就是個傻子,跟吃了迷幻藥似的,對高澍一家任勞任怨。 看著那個事業(yè)成功,家庭圓滿的一家,后悔么,后悔,半生的日子,飄飄零零,一事無成,甘心么,但她無力反抗。 死,或許對她來說,是最好的解脫。 看著對面駛來的大卡車,陸靜秋沒有猶豫,閉上了眼睛,心中只有對司機的愧疚。 她想,如果老天在給她一次重來的機會就好了,如果重來,她一定不會在一棵樹上吊死,一定守好家人,把自己的人生過的圓滿些。 ... 陸靜秋只覺的渾身疼,想要抬手,卻發(fā)現(xiàn)渾身無力,黑乎乎的,周圍一片蟲鳴聲,身邊又草腥的味道,手上的觸感,好像是泥土。 掙扎了半天,才算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臉,暗道,下次一定不會選擇撞車了,太疼了,還好臉沒有毀容。 在原地休息了一會兒后,也不見有黑白無常來領(lǐng)她回去,陸靜秋就納悶了,在看看周圍漆黑的一片,摸著手下的泥土,又覺得不是之前撞車的那個路口。 “不會自己沒死,那司機害怕?lián)?zé)任,把自己扔在了荒郊夜晚吧?!?/br> 陸靜秋覺得有這個可能,忙轉(zhuǎn)頭摸了摸周圍,試著起身往旁邊探了探,還真被她摸到了一個冰涼的鐵東西。 “這不是過去的手電筒么?”陸靜秋摸索著把開關(guān)打開,還真亮了:“這人,居然還保存著三十多年前的東西?!?/br> 說完,她又覺得不對勁,因為自己身上的衣服,明顯和今天穿的不一樣,身上像是幾十年前的格子襯衫,褲子也是寬松的的確良,不是她穿的棉裙。 又摸了摸頭發(fā),發(fā)現(xiàn)自己不知道什么時候扎了兩個麻花辮。 ------------ 第二章 :重生 總總疑問讓陸靜秋有些慌亂,用手電筒照了照周圍的景物,在看到一顆歪脖子棗樹的時候,眼中的驚恐溢出了眼睛。 這個地方是她上輩子一直揮之不去的噩夢。 那個時候,夏琳跑來告訴她要和高澍結(jié)婚了,自己接受不了這個事實,也不想就這么放棄,所以自己跑到山上玩了一出失蹤戲碼,想讓高澍緊張一下她。 可惜天不遂人愿,自己跑山上后就后悔了,因為她往深山走的有些遠,迷路了,轉(zhuǎn)了幾圈都沒找到下去的路,只好在這棵歪脖子下坐著等著他們來找。 為了能讓他們快速的找到自己,拿著手電筒打著光源照著遠處,希望給他們提示,可惜沒等來高澍他們,卻把外村夜里來偷偷砍樹的男人引來了,看她一個落單漂亮的女知青,心中起了歹意。 那天晚上,她是叫天天不應(yīng),叫地地不靈,硬生生的被人給糟蹋了。 也就是這個時候,她錯過了爸爸的電報,也錯過了見mama的最后一面,后來也因為mama的事兒,她和爸爸有了隔閡。 追了多年的男人娶的不是自己,身子被人糟蹋,mama的離開,多重打幾下,她變得沉默寡言,精神也一度崩潰,甚至錯過了那年的高考。 知青們在那一兩年內(nèi)通過考試都走完了,她一個沒什么背景的女人在村里,少不了被村里不務(wù)正業(yè)的男人sao擾。 后來還是高澍帶著陸爸爸來了十里村,才知道女兒這些年的遭遇,硬是把她接回了家,回到家后每天在大院看著夏琳和高澍秀恩愛,更是刺激的她加重了病情,最后爸爸不得已把她送去了療養(yǎng)院,本以為日子會向著好的方向發(fā)展。 可沒人知道,陸靜秋遭受了她人生中最黑暗的十年,十年足以讓一個正常人變成一個瘋子。 家人在的時候你是在天堂,不在的時候那就是地獄。在那里,所有的醫(yī)生護士都將她當成傻子來對待,不聽話就電擊你,電到聽話為止。 稍微反抗就會虐待侮辱她,經(jīng)常吃到變質(zhì)的食物,吃的一度得了腸胃炎,簡直不把她當人來看待,半年的時間里,她從一個正常體重瘦的只剩皮包骨頭。 但每次家人來看她,醫(yī)生就說她不聽話,絕食導(dǎo)致的,自己怎么解釋,爸爸和小姨根本不相信。 直到爸爸出事兒,她求著小姨幫自己辦了出院,出院后經(jīng)過一段時間的修養(yǎng),才逐漸恢復(fù)了正常的生活。 感謝老天,讓她來到了她噩夢開始的地方。 要逃么,不,她要救贖自己。 陸靜秋想到接下來要發(fā)生的事情后,突然鎮(zhèn)定了下來。 拿著手電筒起身,在周圍翻找了一圈,找了一根很尖銳的樹枝拿在手里。 然后又撿了幾塊拳頭大小的石頭裝在兜里,藏在隱蔽的地方。 用手電筒照了下手腕上的手表,已經(jīng)晚上九點多了。 差不多就這個時候。 “剛剛明明有個人,怎么沒有了?” 陸靜秋藏起來沒過五分鐘,一個黑影就從樹后面走了過來。 “你是在找我么?” “呦呵,是個女的?嘿嘿?!睕]等那人看清自己,陸靜秋就從后面一個石頭塊狠狠地扎到了他頭上。 “啊,你個娘們,哪個地方的。竟然敢打老子?!蹦腥艘贿呂嬷^,一邊說著,身體踉蹌了幾下,正要找東西來對付陸靜秋。 可惜陸靜秋根本不給他機會,直接用樹杈子最尖的地方插在了男人大腿上,疼得男人大叫了一聲:“啊,臭婊子,我和你無冤無仇,你打我干什么?” “無冤無仇,哼,咱倆的仇大了去了,說大半夜的你來這里干什么?不會是想禍害小閨女吧。” “我沒有,我是來砍樹的?” “偷樹呀?!?/br> “我沒偷。” 陸靜秋可不想聽他狡辯,自己又是一叉子,這次差點兒傷到那人要害,男人嚇得一個哆嗦,也不顧疼不疼了。 撐著疼痛,拽著陸靜秋手中的樹杈子,起了身:“媽的,今天我不收拾了你,就對不起我這一身的傷?!?/br> 陸靜秋饒是再有準備,也抵不過一個男人的力量,眼看男人要把她的樹杈給奪走,陸靜秋一個緊身,一只腳,直接踢在了他兩腿之間。 疼得男人嗷嗚了一聲,直接兩手捂襠疼得跪在了地上。 “王富貴是吧,今天我就毀了你這個爛透的男人,看你以后還怎么禍害女人。” “你,你是誰。你怎么知道我打什么主意,姑奶奶,我錯了,饒了我吧?!?/br> “姑奶奶我是上天派來懲罰你的山神女,王富貴,你之前禍害的女同志,我可是一清二楚,今天就是你的報應(yīng)?!?/br> “姑奶奶,我不敢了,不敢了,你饒了我吧,我只和俺們村的寡婦睡過幾次,平日里干些偷雞摸狗的事兒,今天來砍樹,也是賣給林場掙點小錢花花,你饒了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陸靜秋可不相信他的鬼話,想著上輩子的自己,心中的恨意漸濃,拿著一顆石頭,就要往男人身上砸。 男人見求饒不管用,踮著腳瘸著腿地往后山跑。陸靜秋憋了一輩子的怨氣,怎么可能放過他。 拿著樹枝和石頭就追了上去,自己還沒來得及出手,就聽見輕微的“嗤”地一聲,卻伴了聲凄厲悠長的慘叫聲音越滾越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