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凝脂美人,嫁個軍人帶帶崽 第2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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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說再堅硬的堡壘也往往不是從外部被攻破,而是從內(nèi)部瓦解的,這話一點不錯。 十幾戶人家本來團結(jié)起來槍口一致對外,結(jié)果有人聽到補償改變主意了。 雙方一爭辯,人心首先就散了。 等想拿到補償再搬走的這幾戶人家過來跟陸曼曼談具體的補償數(shù)額時,陸曼曼態(tài)度就變得強硬起來了,“現(xiàn)在外面一個月十塊錢足夠租個像樣的房子,既然你們自愿搬走,我也省得麻煩了,就給你們補償兩個月的房租吧?!?/br> 幾戶人家顯然嫌少,還想跟陸曼曼再爭取爭取。 街道辦的人教育他們,“你們就見好就收吧,白白在這里住了十幾年,陸同志一分錢好處沒得到,反過來還好心給你們補償兩個月房租,她就是個活菩薩,你們也不能可勁地占人家便宜吧?” 一群人被說的臉紅一陣白一陣,最重要的是他們跟堅決不搬走的那些住戶們撕破臉皮,假如再跟陸曼曼談崩,反過來不知道會被其他住戶嘲笑成什么樣子。 幾戶人家一咬牙一狠心,最終還是接受了這個補償數(shù)額。 只要有人開了口子,接下來斷斷續(xù)續(xù)跟陸曼曼要了補償搬走的住戶就變得多了起來。 陸曼曼也不含糊,搬走一戶人家就叫雇來的人把地方清理出來,清理房子本身就是項不小的工程,不說動靜大不大,現(xiàn)場每天肯定是亂糟糟的,垃圾和殘渣更是像小山一樣堆積起來,偶爾再不小心碰掉電線什么的……難免給其他住戶帶來一些影響。 很快又有人受不了,也從陸曼曼那里領(lǐng)了補償搬走了。 不到一個禮拜,十幾戶人家搬的只剩下孤零零三戶人家。 這時候其中一戶人家找到陸曼曼,跟陸曼曼說能幫她把剩下兩家“釘子戶”趕走,只要陸曼曼承諾給他五十塊的補償。 陸曼曼欣然應允。 沒過多久剩下的三戶人家也搬走了,房子可算徹底回到陸曼曼手里。 陸曼曼立馬聯(lián)系報社在報紙上登了一條賣房消息。 周嚴豐有看報紙的習慣,每天通訊員領(lǐng)取當日的報紙,都會第一時間放到他辦公桌上。 今天領(lǐng)取回來的晚,已經(jīng)臨近中午下班,周嚴豐還是坐在辦公桌前把報紙仔細看完,至于報紙中縫,內(nèi)容無非一些遺失聲明或者尋人啟事,他只匆匆略過一眼。 盡管如此,他還是一眼看到了某條信息。 下班他從機關(guān)回到了家里。 “你們嬸娘呢?” 再過幾天就到九月份,天氣轉(zhuǎn)涼的同時意味著學生們的開學季就要到了,田阿姨今天把一大一小兩個孩子的書包和校服拿出來重新洗干凈晾曬,然后才去廚房忙碌,周秉整理好學習用具和書本,幫meimei收拾幼兒園開學的一些東西,比方喝水用的杯子,擦汗用的手帕之類。 周嚴豐回來沒看到陸曼曼,問侄子侄女,周秉道,“嬸娘忙著清理房子,今天可能不回來吃飯了?!?/br> 說到這個周芝芝就很興奮,“叔叔,嬸娘說她的房子很大很漂亮,等收拾出來就帶我和哥哥過去參觀,還說院子里架著……小燒、燒……” 她很用力地回想嬸娘當時說的話,想要完完整整復述出來,但究竟是小燒什么來著? 周秉幫她說完整,“小燒烤?!?/br> 周芝芝拍著小手道,“對對,嬸娘說院子里給吃小燒烤,還要頂著夜色烤,小燒烤特別好吃,自己烤的比外面攤攤上賣的還要好吃!” 一說到吃的她口水快要流出來了。 根據(jù)周嚴豐的觀察,陸曼曼表面楚楚動人、嬌滴滴的,事實上心眼很多,別看經(jīng)常一張笑模樣,事實上她跟純良溫厚半點不沾邊。 她頭腦反應很快,聰慧靈敏,個人主觀意識很強,很是擅長表面一套背地里一套,從處理事情的方式方法來看,時不時會顯露出性格里惡劣的一方面,但要說惡也沒有大惡,頂多算是小壞,那種得順著她,否則她會給人好看的小壞……偏偏讓人拿她沒有辦法。 長得漂亮有性格的女人確實走到哪里都仿佛帶著光環(huán)一樣,讓別人不由自主被吸引,尤其陸曼曼總有一些新花樣……夜色下吹著晚風燒烤,真是天生的享樂派。 周嚴豐輕輕搖頭,揉了揉小侄女腦袋問她,“喜歡嬸娘么?” 周芝芝,“喜歡,喜歡!” 周嚴豐,“你呢周秉?!?/br> 周秉出乎意料地不答反問道,“叔叔難道不喜歡嬸娘?” 他聲音很低很小,刻意不叫懵懂無知的meimei聽到。 但仿佛是挑戰(zhàn)到叔叔的權(quán)威,說完這話自己耳朵尖尖都紅了,盡管如此,他看著叔叔,似乎固執(zhí)地想要得到一個答案。 這要是陸曼曼,一句簡單粗暴的“大人的事小孩子不要管”就給頂了回去,她才懶得跟小孩子多做解釋,在她眼里小孩子只需要聽話即可。 周嚴豐不會,在他眼里十三歲的少年雖然沒有成年,但也距離長大不遠了,尤其男孩子,就應該早一點成熟,早點認識到這個世界,早點確立自己的人生目標并且為之奮斗。 他一向是有意去給侄子灌輸和引導那些更加有深遠意義的東西,包括怎么建立健全的世界觀和方法論,讓侄子將來成為一個有原則有標準,有方法有底線的人。 他很少、或者說幾乎不會跟人探討任何有關(guān)感情方面的事,當然這跟感情生活的匱乏也有很大關(guān)系。 侄子忽然那么問。 一下把周嚴豐問住了。 其實他稍微細想就大概能猜測出來,侄子大概在父母感情問題上遭受了傷害,因為親近嬸娘,生怕自己的叔叔和嬸娘重蹈覆轍。 但這讓周嚴豐怎么回答。 他喜歡陸曼曼嗎? 他觀察她,審視她,從各個方面研究她的來路,有時也有一瞬間被她……但從來沒有考慮過這個問題,自然沒法回答。 稍頓他回避了那個問題,關(guān)心起侄子和侄女開學前準備的怎么樣了。 陸曼曼中午果然沒有回來。 開飯前周嚴豐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電話。 田阿姨道,“小陸不會打回電話來的,洋房那邊沒有通電話,她就是想打也打不回來,首長您放心,她出門前都交代過了,不會餓到自己的?!?/br> 周嚴豐沒說什么,飯后卻提前出門了,打電話喊小徐過來,開車送他來到那棟洋房外面。 第45章 調(diào)皮 十幾戶人家住了十幾年,房子和庭院可以說被糟蹋的不成樣子,重新修整修繕起來比新房子開荒保潔難度系數(shù)要高得多多。 陸曼曼原本估摸著等差不多收拾出來怎么也得一個來月。 沒想到她雇的這幫兵團戰(zhàn)友們是真的給力,不到半個月時間幫她把房子收拾出來了,庭院所有亂七八糟的棚子徹底拆除清理干凈了,該修整加固的地方修整加固了,該粉刷的地方粉刷出來,鐵大門也重新上了漆…… 房子煥然一新,就是賣房也能賣個好價格不是,就是陸曼曼還有點私心,想盡量恢復洋房的原貌,把細節(jié)的地方也處理一下,到時候趕在賣房子之前她也能進來住兩天。 房子全屋鋪的是柚木地板,這種實木地板本來就需要好好保養(yǎng),十幾戶人家住在別人的房子里不珍惜,導致地板有些地方松動老舊不說,還遍地都是劃痕。 陸曼曼想找人翻新一下,結(jié)果這幫兵團戰(zhàn)友里面能人輩出,二話不說借了臺地板打磨機幫她打磨。 接下來需要膩子補地板縫隙,然后上漆上油打蠟。 陸曼曼中午飯也沒顧得吃就出來買材料。 回來的時候看到洋房外面停著橄欖綠的吉普,圍欄前立著一道挺拔的身影。 這男人今天沒有穿軍裝,穿的一身煙灰色中山服,本身肩寬腰窄大長腿身條十分優(yōu)越,筆挺的脊背更是將身姿拔高到一個普通人難以企及的高度。 而中山服幾乎可以說將中國男人特有的內(nèi)斂氣質(zhì)展現(xiàn)的淋漓盡致,煙灰色這個傳統(tǒng)色更是絕了,襯托的這男人沉穩(wěn)大氣之外,多了一起儒雅的氣韻。 一個背影都叫人看得心動…… 陸曼曼這段時間沒怎么搭理這人,忙是一方面,那天他不為所動的態(tài)度也是一方面,雖說不至于被打擊太深,但她也要面子的好不好。 可是顏狗好難抗拒這男人的美貌,面子算什么,他都自己送上門了…… 陸曼曼隨后從自行車后座跳下來,過來輕輕撥了撥頭發(fā),微微偏頭道,“歡迎首長蒞臨視察,請問有什么最新指示嗎?” 周嚴豐也是剛剛過來,隔著圍欄看看房子清理的怎么樣,片刻功夫余光看到一個男人騎著二八大杠載著一道熟悉的身影過來,他下意識回頭。 就看到女人背著手,一雙桃花眼水盈盈地看著他,臉上盛著笑,俏生生的模樣可以用八個字來形容,明眸善睞、古靈精怪。 他不經(jīng)意地脫口而出,“調(diào)皮?!?/br> 陸曼曼瞬間忍笑。 周嚴豐大概也沒料到自己會說出這種讓人聽起來仿佛隱約暗藏著一絲調(diào)情意味的話語,神色變得微微有些不自然,目光從女人臉上移開的同時,修長的手指不由自主摸了摸衣領(lǐng)的扣子。 陸曼曼看他那副極力保持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繼續(xù)忍笑,“怎么突然過來了?” 情不自禁又想撩撩他,她故意道,“是想我了嗎?” 這男人壓根不接招,淡淡瞥她一眼,視線越過她頭頂看向了她身后。 陸曼曼一個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大小姐,什么頂級大牌衣服包包鞋子珠寶如數(shù)家珍,還真不知道補地板的膩子粉買哪種,上漆上油又用的什么材料。 她跟別人一起出來的。 這個別人名叫蔡洲,以前兵團里當過指導員,人緣好,組織能力強,陸曼曼雇的那群人都是他出頭串聯(lián)起來的,給陸曼曼翻新地板也是他出的主意,總之干活細心不說,人也是很厚道仗義。 陸曼曼順著周嚴豐視線看過去,腦子里轉(zhuǎn)了轉(zhuǎn),沖蔡洲招手道,“蔡哥,你過來一下。” 那聲“蔡哥”叫得又甜又脆。 一道目光落到陸曼曼頭頂,那種眼神很平靜,卻像是一張密不透風的網(wǎng),讓人瞬間有種無處遁形的感覺。 陸曼曼毫無所覺一樣,等蔡洲推著二八大杠過來就把他介紹給周嚴豐。 “這是我愛人周嚴豐?!?/br> 接著給周嚴豐介紹道,“他叫蔡洲,當年在邊疆建設(shè)兵團奮斗過的兵團知青,還當過指導員呢,你看我房子收拾的這么快,都是他和他那幫戰(zhàn)友的功勞?!?/br> 還告訴周嚴豐說,“人家蔡哥特別能耐,什么木匠瓦匠活都會干,還會幫我翻新木地板呢,他那幫戰(zhàn)友呀都聽他的……這不剛才陪我買材料去了嗎,跟人家砍價又給我省了好幾塊錢!” 蔡洲被說得越來越不好意思,臉上都有些微微泛紅,忙謙虛道,“不敢不敢。” 看出來周嚴豐軍人出身,隨即就跟周嚴豐問了聲好,“首長好?!?/br> 周嚴豐很輕地點了一下頭,“辛苦了。” 蔡洲也不知是不是錯覺,感覺對方威壓很重,在對方眼皮子底下,他有種渾身發(fā)熱冒汗的感覺。 他很快看向陸曼曼,“那我、那我先回去?” 陸曼曼始終笑吟吟的,“好啊?!?/br> 她交代道,“回去讓他們先歇著不著急干活,等下午兩點再開工?!?/br> 蔡洲邊走邊回頭,“好,好?!?/br> 在蔡洲眼神從陸曼曼臉上快要抽離之際,周嚴豐抬起手不經(jīng)意地圈住陸曼曼的肩頭,雖然只是虛虛那么攬了一下,手指也僅僅在陸曼曼肩頭輕輕碰了碰就一觸即離,或許連他自己都沒有察覺到彰顯主權(quán)的意味很重。 陸曼曼本能地扭回頭、看向他后。 他目光微垂,神色淡然,漫不經(jīng)心問道,“吃飯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