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凝脂美人,嫁個軍人帶帶崽 第11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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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曼香聽出舅舅心意已決,是不肯再聽勸的,出去之前握著陸曼曼的手,讓她一定要想清楚了,不過不管她做出什么決定,她這個jiejie都愿意支持她。 陸曼香出去之后,陸向松就朝陸曼曼伸出手,“曼曼,過來?!?/br> 陸曼曼到現(xiàn)在仍想不通為什么會是她,但她沒有過多糾結(jié)這個問題,不說獲得支持的是大多數(shù),就算沒有人支持,只要她碰到這樣的時機,她相信自己能夠做到最好,她對自己向來信心滿滿,從本心出發(fā)也愿意接受更有挑戰(zhàn)性的人生。 誰不愿意有更好的平臺,她老公不是那么重權(quán)欲的人也是希望自己高升的,還不是想在更高的平臺充分發(fā)揮個人能力,也能做更多的事。 她若是有一家地產(chǎn)公司,她就不必拘泥于那小小的服裝公司,她可以做更大項目,制定更遠(yuǎn)大的人生目標(biāo),從中所獲得的成就感也遠(yuǎn)遠(yuǎn)不是一家服裝公司能夠比擬的! 她過來把手放到陸向松手里,卻是心事重重,她大約知道這個舅舅接下來會說些什么。 她現(xiàn)在滿腦子只怎么交代周嚴(yán)豐,滿腦子都是怎么爭取利益最大化,怎么既不會錯失良機,又能夠爭取她老公盡量的滿意。 勞燕分飛,她也不愿意。 第168章 前所未有的冷靜冷厲 陸向松微微用力握了握陸曼曼的手,拉回她神思,對她和藹道,“曼曼,不要發(fā)愁,先聽舅舅說?!?/br> 陸曼曼抬眸看向他。 陸向松先是說道,“家榮脾氣一向暴躁又夜郎自大,你不必把他放到心上,就是將來也沒有怕他的道理,他這個人吃硬不吃軟,你對他好,他目中無人不可一世,你要對他沒個好臉色,他反而會很在意你對他的態(tài)度。” 他拍拍陸曼曼的手叫她寬心,“他不敢亂來的。” 然后才進(jìn)入主題,“讓你接管地產(chǎn)公司不是舅舅一個人的主意,是舅舅和你黃世叔共同商定的結(jié)果,舅舅和你黃世叔都相信你有這樣的能力。” 陸曼曼道,“還有呢?” 她不相信就只有這個原因。 陸向松欣慰地看著她道,“你看你有多聰明,很多事情一點就通,自然是有另外的原因,也是最主要的原因,你和你jiejie姊妹情深,舅舅百年之后,相信你能給你jiejie做好靠山。” 陸曼曼終于明白什么叫父母之愛子,則為之計深遠(yuǎn)。 這個舅舅最疼愛的還是她jiejie,最放心不下的還是她jiejie! 如果是這樣一切就都說的通了。 她恍然想起當(dāng)初周嚴(yán)豐想得也很長遠(yuǎn),為了給她跟這個時代建立羈絆,千方百計把她jiejie帶到她身邊。 他再怎么算計,大約也萬萬想不到他當(dāng)日種的因,今日結(jié)出了與他意愿違背的果。 陸曼曼手指不禁握了握。 陸向松自然知道她心中所想,語重心長地勸說道,“曼曼,舅舅說句實話,你跟他不合適,你們不是一路人?!?/br> “舅舅知道他很優(yōu)秀,他大有作為,值得托付終身,但婚姻不光有愛情才能長久,要看彼此能從對方身上得到什么,你年輕漂亮自信有魅力,他自然能從你身上得到他想要的,才會同你在一起,不說他愛你,就你這樣的女孩子誰不愛呢,你看看你來到這里多受歡迎,就是寶駒都天天圍著你打轉(zhuǎn),你別看寶駒好像很風(fēng)流的樣子,他眼光很高的,他從來都不肯隨隨便便跟人談戀愛,為了追你臉都不要了……周嚴(yán)豐只不過搶占先機,才得到你芳心,但你捫心自問,他能從你身上得到他想要的,反過來你能從他身上得到什么?” “貼心?愛護(hù)?偏心?他的地位給你帶來相對優(yōu)渥的生活和便利之處?還是他身上有什么別的,任何一個男人都給不了你的某樣?xùn)|西?” 陸向松看她表情,只好點頭,“好,就算是有,他在你這里獨一無二,但話說回來還是那句話,你們不是一路人?!?/br> 他再次語重心長,“舅舅那天看到你第一眼就知道你有野心,你不是甘于平庸,倚仗丈夫存活的那種女孩子,可你有沒有想過,你的丈夫身邊就是牢籠,他那么優(yōu)秀大有可為的青年,將來還會高升,可能高升到你都不敢想象的位置,他升得越高,對家屬的限制就越來越大,他有沒有跟你說過他對你將來的安排?我是不相信他會任由你自由發(fā)展,如果他從來沒有跟你說過這個問題,說明他對你也保留了私心……” “舅舅?!?/br> 陸曼曼聽不得有人詆毀周嚴(yán)豐,雖然這個舅舅只是站在自家人的立場,但她就是聽不了那種話。 說白了她現(xiàn)在需要的也不是勸說,她要的是怎么才能說服周嚴(yán)豐,怎么找到一個折中的法子。 她看了一眼電話道,“給我點時間,我想跟他商量商量,這不是我一個人的事?!?/br> 陸向松點頭。 最后拍了拍她手背后,“希望你能給舅舅一個好的答復(fù),等你這邊一確定,舅舅就將遺囑公證,確定你接班人的身份?!?/br> 陸曼香一直等在房門外面,已經(jīng)等得如熱鍋上的螞蟻一樣焦心不已,她害怕meimei的選擇讓她對不起周嚴(yán)豐,對他萬分抱歉! 黃寶駒則叫人搬來一把椅子,一邊閑閑地剝花生,一邊翹首以盼。 陸向松轉(zhuǎn)動輪椅出來。 陸曼香都顧不得舅舅,就想繞過他跑進(jìn)房里。 陸向松對她們姐妹情深非常欣慰,但很快就把陸曼香呵住,不許她進(jìn)去。 陸曼香急道,“舅舅!” 黃寶駒拍拍手上沾了的花生皮兒,笑著過來把門合上,給老先生推上輪椅道,“二小姐需要時間好好考慮,也需要好好跟丈夫商量一下,曼香姐你又何必著急!” 陸曼香想說什么,他一句話堵住,“她有她的主意,旁人急也沒有用!” 陸曼香從未討厭過一個人,對黃寶駒卻是很討厭,整天圍在她meimei身邊不說,現(xiàn)在恨不得她meimei馬上離婚,他好坐享漁翁之利! 她狠狠剮他一眼,“曼曼跟她丈夫情比金堅,你別做夢了!” 然后擠開他把舅舅輪椅推上,向外推去。 黃寶駒一向風(fēng)度翩翩,被大小姐擠上來時故意踩了一腳,踩得腳尖發(fā)痛,剛從意大利購買回來的高級皮鞋都癟回去一塊,卻也并不介意,跺了跺腳,雙手插到褲兜里,反倒是忍不住笑了笑。 仿佛得開旗勝,馬上迎來勝利一般的笑。 陸曼曼快到傍晚時候才等來周嚴(yán)豐電話。 “怎么突然下午打電話?” 周嚴(yán)豐剛從外面回來,今年冬天天慶市下了薄雪,他踩了一腳底的雪,聽說妻子打來電話,來不及在門口跺去腳底的雪,就先進(jìn)來撥電話了,電話撥通,他低頭看腳底在室溫作用下滲開了雪水,電話里試探性地問。 陸曼曼輕輕叫他嚴(yán)豐。 周嚴(yán)豐預(yù)感到不好,接著就聽妻子那無比熟悉的聲音說道,“你說過,我們凡事有商有量是不是?” 周嚴(yán)豐沉默了。 陸曼曼知道她老公就是太警覺了,警覺的叫人心疼! 她屏住呼吸默默地等他說話,卻始終沒有等來,只好開口道,“你那天說的……” 電話里周嚴(yán)豐忽然打斷了她,“曼曼,有什么回來都可以商量,你如果真的想跟我好好商量就先把好好商量的態(tài)度拿出來,不論什么事,當(dāng)著我的面來說?!?/br> 他道,“車票我已經(jīng)買好,初五晚上就提前過去等你,說了不能食言,你不要讓我失望?!?/br> 他語氣前無所有的冷靜,也透著冷厲。 第169章 表情語氣平常冷淡 周嚴(yán)豐最后強調(diào)那天等她,掛斷了電話。 之后幾天都未來電話。 陸曼曼越發(fā)心慌意亂,但她每回把電話撥過去,都被周嚴(yán)豐身邊的干事告知首長不在。 他沒有給她再溝通的機會,甚至連事情說出口的機會都沒有。 直到初五那天,陸曼曼再打電話過去,韓參謀告訴她,周嚴(yán)豐昨晚已登上火車,預(yù)計今晚抵達(dá)羊城。 陸向松雖沒有明說不讓陸曼曼赴約,但讓陸曼曼考慮好了,過了檢查站,只要她丈夫不想她走,她就很難重返香江了。 陸曼曼不喜歡有人說這種話,雖然她也隱隱擔(dān)憂,當(dāng)初周嚴(yán)豐坦白如果她那時候確定懷了孩子,他不管用什么方法,總是希望她能回心轉(zhuǎn)意。 包括說可能控制不住用一些過激辦法。 陸曼曼從來沒問過什么樣的過激辦法,君子論跡不論心,他只心里想想,從來沒有付諸過實際行動的事,她要揪著不放不僅是庸人自擾,也是對他的不信任。 她就是不相信任何,也不會相信她老公會傷害她。 說好了有商有量就有商有量,至于商量不成最終結(jié)果會怎樣,只能說她會爭取最大的努力。 初六她早早地乘坐第一班客輪回去。 早上溫度濕潤空氣清新,口岸外熙熙攘攘人群之中,周嚴(yán)豐穿著一件薄的黑色風(fēng)衣,踩著皮鞋修身而立。 陸曼曼出來就一眼看到了他,看他目光鎖向她,快步向她而來,她叫一聲老公,緊跑幾步,上去將他撲了個滿懷。 周嚴(yán)豐緊緊抱住了她。 他以為等不到了。以她的利己主義和滿腦子的算盤主意,權(quán)衡利弊必然不會將掌控權(quán)交出來,讓她自己毫無勝算。 這是她對他的信任,也是心里存著說服他的希望。 但他必然會將她希望一點一點碾碎。 他低頭埋在她發(fā)間抱著她,良久地不肯松手。 最后還是陸曼曼摸了摸他的背,小聲告訴他這里人很多啊。 他才稍稍松開她。 拋開其他,陸曼曼見到他滿心歡喜,抬頭卻見他眼眶微微有些泛紅,她已坐最早一班客輪回來,他身上氣息冰涼,已經(jīng)不知道等了多久。 她心里揪痛,臉上笑著問他吃過早飯沒有。 周嚴(yán)豐只說還沒來得及。 等不到想要等到的人,還如何能吃得下飯去? 當(dāng)然這話沒對她說,他拉著她手就要走。 陸曼曼也親昵地挽上他胳膊,就要跟他離開口岸。 “二小姐,行李。” 阿顯過來及時提醒。 黃寶駒雙手插兜閑閑地站在不遠(yuǎn)處,臉上帶著一絲笑意望著兩人。 陸老先生終歸是不放心陸曼曼一個人回去的,他太清楚她丈夫那個級別想要做點什么太容易了,或許只是一句話的事,就能將她所有退路封死。 黃寶駒作保會帶陸曼曼回來。 當(dāng)然他這保作的水分太大,但陸曼曼不妥協(xié),陸老先生只能給自己找臺階下,黃寶駒就很默契神會地做了這個臺階。 不過陸老先生也說了,陸曼曼回不來,他也就不要回來了,一個人在內(nèi)地從頭開始打拼吧。 客輪上黃寶駒開玩笑地請求陸曼曼保持理智,也為他的前程考慮那么一丁點。 陸曼曼自然沒有領(lǐng)他好意,說他就算自己釀的酸酒也該自己喝,她才沒有義務(wù)為他負(fù)責(zé)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