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山不容兩東北虎 第4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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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曾經(jīng)的尤雅在這片森林里,也是十分溫柔的母虎。 但是,路易斯總能用各種方法激怒它。 聽到了尤雅的話,路易斯也不玩鬧了,它立刻坐起身,豎起耳朵聽著周圍的動靜,而后道:“我沒有聽到什么聲音,親愛的母親,你現(xiàn)在相信我所說的話了吧,雖然我謊話很多,但也不都是騙你的,有時候也是有真的?!?/br> “除了你小時候會說真話,從你開始啃老時,直到現(xiàn)在,只有這一句話應(yīng)該是真話,目前我也還不太確定?!庇妊艑ⅰ皯?yīng)該”兩個字咬得十分清楚,它道:“你之前聞到的那個味道……” “哦,我親愛的母親,我糾正一下,不是聞到,主要是我先看到了……”不等路易斯說完,尤雅便不耐煩道:“總而言之,就是你確定有入侵者,是東北虎嗎,還是豹子之類?” “我覺得,應(yīng)該是同類?!甭芬姿拐f道。 雖然路易斯不靠譜,但是它的判斷能力應(yīng)該是沒有問題的,尤雅深深看了眼蹲坐在雪堆里的路易斯,然后飛快地轉(zhuǎn)過頭,覺得自己不能再繼續(xù)看路易斯了,看一眼,血壓升高一點。 尤雅抬起爪子,朝著發(fā)現(xiàn)有些異常的方向走過去,它的腳步非常輕,非常輕巧地避開了地上的枯枝,呈現(xiàn)出攻擊的狀態(tài),小心翼翼地接近著那處。 路易斯也爬了起來,它抬起爪子舔了舔,而后輕輕甩了一下尾巴,跟在了尤雅的身后。 * 陸森休息了一段時間之后,他總算是緩過來了,再動一動尾巴時,痛覺已經(jīng)消退了不少,這也讓他松了口氣,至少證明不是尾巴骨折了。 “穆赫,現(xiàn)在還能聞到莫桑的味道嗎?”陸森忽然問道。 “嗯?!蹦5臍馕哆€是非常濃烈,很簡單就能找到對方逃脫的方向,穆赫轉(zhuǎn)過頭看向陸森,見他一直朝著莫桑離開的方向看,有些猜出了陸森的意圖,它微微歪了歪腦袋道:“你想要追擊過去?” “不,不是追擊,是跟蹤,我們在這里休息了這么長時間,應(yīng)該距離拉得足夠大了。”陸森說道:“跟在離莫桑較遠(yuǎn)的地方,別讓它察覺,你能做到嗎?” “嗯?!蹦潞諔?yīng)了一聲。 陸森起身甩了甩尾巴,他朝著莫桑離開的方向走去,轉(zhuǎn)過頭對著穆赫道:“想知道它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那就跟上去看看,既然對方好不容易把莫桑趕到了這里,怎么可能輕易放棄……所以,它一定還會找莫桑。” 所謂螳螂捕蟬黃雀在后,說的也就是這個理了。 “上兵伐謀。”陸森抬起爪子,他擠過了灌木叢,踩著雪堆朝前走,道:“最好的方法,就是自己暫時別戰(zhàn)斗,讓我們看看它們要做什么,然后再決定自己要做什么。” 陸森要告訴穆赫的還有很多,也算是報答穆赫教他如何狩獵了。 穆赫應(yīng)聲,跟在了陸森的身后,只要是陸森想要做的事情,它連原因都不會去問。 * 灌木叢的異響之后,尤雅猛地?fù)湎蛄斯嗄緟?,對方顯然也非常詫異,發(fā)出了低吼聲。 “什么東西!”穆拉低吼道:“打虎不打臉!你扇我臉干什么!” 作者有話說: 穆拉:你知道嗎,打架不打臉! 尤雅:啊,習(xí)慣了。 第53章 誰的領(lǐng)地? “是莫桑的味道嗎?”陸森跟在了穆赫的身后, 穆赫停在了一片空地,它微微低下身子嗅了嗅,而后有些疑惑地抬頭看著前方, 陸森見狀便立刻跟上去,朝著前面走去。 “等會。”穆赫叫住了陸森,它微微轉(zhuǎn)過身,朝著身側(cè)的一處看去, 道:“莫桑朝著這邊走的?!?/br> 這就是穆赫有些疑惑的地方, 明明穆赫的味道是一直北上,卻沒想到忽然中間一個大轉(zhuǎn)折,又朝著東部去了。 已經(jīng)走到灌木叢的陸森停下腳步,同樣有些困惑地看著穆赫所指的方向, 他抬起爪子走到了穆赫的身邊, 目光落在了穆赫的身上, 道:“我記得這是東邊, 東邊的話……之前我們已經(jīng)遇到過路易斯和尤雅了, 對吧?!?/br> “是的?!焙完懮谝黄疬@么久, 穆赫見他詢問起這個,頓時猜到了陸森到底要說什么,果然它剛剛回答完,就聽到陸森問道:“那追擊莫桑的, 有可能是尤雅,或者是路易斯……又或者,是它們聯(lián)爪了呢?” “不是它們?!蹦潞盏拖律碜?,雖然味道非常清淺了, 但是依舊能嗅到一絲陌生的氣息, 穆赫道:“這里有其它老虎的味道, 你還記得我們遇到路易斯的時候,那頭野鹿皮毛上沾著的氣味嗎?那不是路易斯的氣味……但是這個味道一模一樣?!?/br> “路易斯說是有老虎不講規(guī)矩,去了它的領(lǐng)地鬧事,弄得一團(tuán)糟,然后它追過來的,不過它的話可信度很低。”路易斯的信譽(yù)不僅僅是在尤雅那里破產(chǎn)了,在穆赫它們這里,也沒什么信譽(yù)度可言,陸森寧愿相信穆拉的話,都不會去相信路易斯的話。 畢竟穆拉比較好哄,腦瓜子就那么大,藏不住事兒。 之前陸森對于路易斯的說辭抱有懷疑,但是聽到穆赫這么說,他就覺得也許自己需要重新思考一下這件事情了。 也許嘴里沒有實話的路易斯,真的說了一句實話。 “如果這個氣息和將路易斯引出東部領(lǐng)地的氣息是一樣的……這也不太可能啊。”陸森低聲喃喃道:“這不對勁,我們從西南方向,沿途經(jīng)過了南方,然后朝著東南,東部,一路走來,而莫桑不可能在我們之前到的,它是被這個不知名的老虎追擊,所以朝著東部走,那這樣的話……這頭老虎是怎么做到同一時間驅(qū)趕莫桑離開南部,又引誘路易斯,進(jìn)入中部,這個時間不對勁啊?!?/br> 陸森舔了舔自己的爪子,他蹲坐在地上,一邊休息一邊思考著問題,目光落在了穆赫所指的方向。 “如果想要繼續(xù)追擊莫桑,我們就從這邊,如果想要看看那股陌生氣息,我們就換個方向?!蹦潞照f道。 “你的意思是,它們是朝著不同的方向?”陸森抓住了重點,開口問道。 “同一個方向,不同路線,莫桑是朝著東部,但是那個氣息稍微偏了點位置?!蹦潞照f道:“我想,它應(yīng)該是攔截住了莫桑的去路,不讓它離開東部?!?/br> “路易斯……莫?!妊拧标懮p輕甩了甩尾巴,他的眼中掠過了一絲猶疑,低聲喃喃道:“這到底是想要干什么,想要看著它們自相殘殺嗎?” 將幾頭老虎驅(qū)趕到了一處,必然會引起爭端,如果說單打獨斗,誰勝誰負(fù)還不一定,但是這是二對一,而且莫桑還受了傷,這樣的情況下,基本沒有翻盤的機(jī)會。 東北虎領(lǐng)地意識很強(qiáng),極其好戰(zhàn),一旦到了那個地步,恐怕莫桑要葬送在這里了。 “繼續(xù)跟著莫桑。”陸森在思考了一下后道:“既然這頭老虎將莫桑驅(qū)趕出了南部,引入這里,并且及時地阻止了它繼續(xù)前往北部,這就說明這頭老虎是一直跟著莫桑的,只要它跟著,也許,我們可以將它引出來?!?/br> 只要幾頭老虎相聚的時候,這頭老虎出現(xiàn),那陸森它們的勝算就會大上幾分。 “之前是敵暗我明,現(xiàn)在我們才是暗處,那就總得把它引到明面上來。”陸森輕輕甩了甩尾巴,他走到穆赫的身邊,習(xí)慣性地蹭了兩下后才道:“如果我們跟著它,風(fēng)險太大?!?/br> “為什么?”穆赫問道。 “如果打起來,像它這種能戰(zhàn)勝莫桑,還能引著路易斯跑,這就說明它是有自信對付莫桑和路易斯的,至少現(xiàn)在可以證明它的實力在莫桑之上?!标懮D了頓,又道:“即便你贏了它,多多少少也會受點傷,就算是沒受傷,也會費(fèi)了不少氣力,這里其他的老虎太多了,它們可不會管這些,一旦你受傷了,它們就會趁機(jī)而上,對我們太不利了,別忘了,我們決不能做第一波打架的老虎。” 領(lǐng)地,陸森要,但安全,陸森也要。 現(xiàn)在穆赫就是陸森的靠山,是他活下去的王牌,如果穆赫出了問題,那陸森這頭戰(zhàn)五渣東北虎的下場可想而知,陸森太清楚這個時候保住穆赫的實力,就是保住他自己的命。 “好。”穆赫應(yīng)了一聲,它微微低下頭,舔舐了一下陸森,目光從陸森的臉上掠過時,眼底隱隱透著一抹笑意,只是陸森一直在思考著問題,沒有看到。 飛鳥從空中掠過,落在了樹枝干上,穆赫轉(zhuǎn)身去查看莫桑的行蹤時,陸森正在后面犯懶,舔著自己的爪子,卻沒想到頭頂?shù)镍B也是一個欺軟怕硬的,直接飛下來落在了陸森的身邊。 起初陸森只是瞄了眼,壓根兒沒放在心上,繼續(xù)舔著自己的爪子,卻沒想到這鳥變本加厲,直接叼住了陸森背部的毛,拽下一撮后飛到了枝干上,給自己的窩加點毛。 陸森:??? 他扭過頭看著鳥,抬起爪子試圖捉住對方,可惜這鳥太靈活,直接逃走了,陸森哼唧了兩聲不予理會,這鳥見狀便變本加厲地薅虎毛,終于把陸森給惹火了,追著鳥撲。 陸森的身形比起初來時靈活了不少,追著鳥撲,一個猛子直接扎進(jìn)了雪地里,然后將自己圓滾滾的大腦袋拔了出來,爪子憤怒地將雪堆推翻,這鳥便張開翅膀從他的頭頂飛掠過去,這就實在是欺虎太甚了。 就在這鳥準(zhǔn)備繼續(xù)鬧騰的時候,卻忽然感覺到了身上的毛一涼,它反射性地張開翅膀就要往樹上飛,卻不想穆赫從不遠(yuǎn)處跑來,它甚至沒有停下腳步,極為輕松地躍上樹干,爪子扒拉住樹干,兩三下便竄了上去,直接一口咬住了這鳥,然后再從樹上下來。 它全程身形極其流暢,沒有任何停頓的地方,可見狩獵一只會飛的鳥對于穆赫而言,也只是家常便飯。 陸森看著穆赫隨隨便便就竄上樹直接捉鳥,羨慕極了。 這鳥被穆赫扔在了陸森的面前,東北虎一口下去,就算是野豬都撐不住,更何況是一只飛鳥,這鳥在拼命地叫著,試圖振翅飛起,但是很快聲音就越來越虛弱,然后就兩只細(xì)爪一蹬,直接躺平僵了。 “唉,拔我的毛。”陸森被硬生生薅了兩簇毛,也是有些疼的,他可不想做第一頭禿了的老虎,轉(zhuǎn)過身伸出舌頭舔舐了一下自己被拔毛的地方,地上的鳥對于陸森而言,他不太感興趣。 “剛剛想要上樹?”穆赫來的時候就看到陸森試圖上樹捉鳥,但是嘗試了幾次都沒辦法,最多只能像上次被棕熊追了那樣,扒拉著樹干一動不動。 “這不是報仇嗎?”陸森的耳朵微微動彈,他直覺這問題似乎是不太對勁,他好像是忽略了什么,但是又想不起來,但他可以肯定的是,穆赫這個表情絕對不對勁。 穆赫輕輕歪了歪毛茸茸的腦袋,湊近了陸森,聳動著鼻子微微嗅了嗅,而后才道:“你的爪子不疼了?” 這話一出口,陸森本來還在搖晃著的尾巴頓時僵住,他僵硬地蹲坐在原地,笑意從臉上褪得干干凈凈,十分心虛地偏開目光,不去和穆赫對視。 “看來是不疼了。”穆赫湊過去,蹭了一下陸森,而后道:“那就好,不然傷口一直到現(xiàn)在都疼,我很擔(dān)心你的傷口一直好不了?!?/br> 聽到這話,陸森的耳朵立刻豎起,他輕咳了幾聲,而后去回應(yīng)著穆赫,道:“我的傷口也是才好,剛剛才好,不管怎么樣,傷口好了就行?!?/br> “嗯?!蹦潞諔?yīng)了一聲,似乎準(zhǔn)備繼續(xù)說什么,眼角余光瞥視到了陸森的后爪一直在無意識地抓坑。 它眼神略微溫和了一點,目光掃過陸森后爪跨后的傷口,確定無虞之后,這才道:“你這傷口好的很及時,不然過段時間打架起來,你這爪子上帶著傷,風(fēng)險太大了?!?/br> 陸森張了張口:“打架?” “嗯,按照你的說法,等它們先打第一輪,然后我再清場?!逼鋵嵃凑漳潞找酝牧?xí)慣,在察覺到入侵的第一時間就會立刻進(jìn)行清場了,但是這次卻一反常態(tài),它也想試試陸森的方法到底怎么樣,而且最重要的是,以前就它一頭東北虎,一虎吃飽,全家不餓,但是現(xiàn)在不一樣,現(xiàn)在它還需要去養(yǎng)一下配偶,自家配偶很聰明,但是戰(zhàn)斗力不行。 聽著穆赫的話,有那么一瞬間,陸森覺得,這爪子還不如不好。 這一上來就挑重量級的進(jìn)行打架,這和活膩了有什么區(qū)別。 “怎么了,臉色這么難看?!蹦潞諉柕?。 陸森抬起爪子扒拉了一下自己毛茸茸的臉,不得不說,能透過這層毛還看得出自己的臉色難看,這是真的好眼力了。 他重重嘆了口氣,保命可真難,他為自己的生存大計簡直cao碎了心。 * “吼——”穆拉被尤雅一爪子給扇翻了,和路易斯幾乎是一個待遇,它之前打架都是互相撕咬,這種上來直接一爪子扇臉的還是第一次見到,一時不查直接從斜坡滑了下去。 但不等它站穩(wěn),尤雅便已經(jīng)乘勝追擊,用力去撕咬穆拉,穆拉見狀立刻選擇躲避,險險避開了尤雅的攻擊,在地上直接滾了兩圈才爬起來。 “你是誰?”穆拉低吼著,它能感覺到尤雅很強(qiáng)大,它微微后退,爪子緊緊勾著,隱隱露出了自己的獠牙。 “你站在我的領(lǐng)地,還敢問我是誰?”尤雅冷笑了一聲,它的目光落在了穆拉的身上,隱隱覺得穆拉有些眼熟,但是這頭老虎實在是太狼狽,灰頭土臉的,臉上還沾著泥水,一時間有些認(rèn)不住來。 這也不怪穆拉,它就是在奔跑的途中稍微倒霉了點,因為追擊獵物一個滑鏟,結(jié)果那頭混賬的野鹿直接從它的頭頂上跨了過去,它就直接掉下來了,一路翻滾,身上能有干凈的地方嗎。 尤雅作為一頭愛干凈的母虎,它此生最恨的就是兩頭不愛干凈的老虎,一頭是路易斯的便宜爹,一頭就是路易斯,這個啃老的兒子。 現(xiàn)在再增加一個,穆拉。 “誰的領(lǐng)地……”穆拉仔細(xì)想了一下,而后直接爬了起來臉色微變地看著尤雅,道:“路易斯……你是路易斯?!” 它對于領(lǐng)地了解還是比較清楚的,雖然從上面滑下來,一時間地形沒有分清楚,但是仔細(xì)思考一下,大致就能猜出自己是在哪里了。 距離這邊最近的就是路易斯的東部領(lǐng)地,接壤的是穆赫的中部領(lǐng)域,眼前這位不可能是它哥,那唯一一個可能就是路易斯了。 但是它一直都以為路易斯是一頭公虎,沒想到…… 尤雅深吸了一口氣,它盯著穆拉,思考著這頭灰不溜秋的公虎到底是怎么長大的。 “原來你是母虎?”穆拉往后退了兩步,它極為警惕地盯著眼前的尤雅,被扇一巴掌的陰影還籠罩在它的腦袋上,它舔了舔自己的獠牙,聲音略顯謹(jǐn)慎道:“不應(yīng)該啊,傳聞?wù)f你是啃你母親的領(lǐng)地,一頭啃老的公虎,怎么回事……” 尤雅的耐心是有限的,它低伏著上半身,發(fā)出了低吼,警告道:“你到底是誰,為什么會在這里,這是我的領(lǐng)地,你立刻離開這里,否則別怪我不客氣?!?/br> 如果是以往,說不上穆拉還會去戰(zhàn)斗一下,但是現(xiàn)在的它基本上精疲力盡,也不想動了,艱難爬起的時候還一直警惕著旁邊的尤雅,它低吼回應(yīng),而后道:“我是穆拉,誤入你的領(lǐng)地,這就離開?!?/br> 穆拉并不想和這頭母虎進(jìn)行戰(zhàn)斗,它選擇立刻離開,一頭不知名公虎出現(xiàn)在領(lǐng)地,的確會讓領(lǐng)地的擁有者尤雅產(chǎn)生了威脅感。 “穆拉?”聽到這名字在之后,原本還躺在雪堆里擺爛的路易斯立刻直起了身體,它幾乎快要豎起耳朵去聽聲音,不知道是不是它的錯覺,這聲音似乎和記憶里的不太一樣。 事實上直到現(xiàn)在,它都不是非常相信尤雅之前說的話,或者說,信一半,不信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