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追求我萬人嫌干嗎 第9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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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訓(xùn)過后,她許多時候就沒有再束發(fā)了,如烏木一般的長發(fā)披散在她清瘦的肩頭,襯著白膩光滑的皮膚,眉眼精致,睫毛纖長,便是收藏家寶庫里的美人畫也不及她半分。 萊諾斯視線下移,落在她握筆的玉手上,落在遮住她手背的一小縷頭發(fā)上,鬼使神差的,他伸出手為她拿開了那縷頭發(fā)。 莫黎感受到他的觸碰,反射性地就拿筆往他的手刺去。 她力道大,萊諾斯躲得雖快,但是手背的皮膚還是被她的筆尖劃出一條淺顯的破口。 有些癢,有些麻,讓萊諾斯盯著那條已經(jīng)泛紅的劃痕,眸色逐漸迷離。 一天的學(xué)習(xí)生活很快過去,晚上,莫黎在寢室看書,她覺得這個世界編寫的教材很有意思。 深夜,她口渴,習(xí)慣性地使喚人,“越柏,給我倒杯水。” 無人回應(yīng)。 她回頭,果不其然房間里并沒有她那陰郁室友的身影。 但此時已經(jīng)凌晨了,就算越柏要打.黑.拳,還要去醫(yī)院照料母親,這個點也該回來了,然后像個影子,像團(tuán)空氣一樣呆在房間里他那半邊位置。 系統(tǒng):【誒,宿主,說起來越柏這幾天晚上好像都沒有回來?!?/br> 幾晚都沒有回寢嗎? 莫黎并沒有注意到這個,越柏的微弱存在感也確實很容易讓人忽略他。 系統(tǒng)有些不好的預(yù)感:【他不會出事了吧?!?/br> 莫黎不以為意:【出事就出事唄,跟我有什么干系?!?/br> 系統(tǒng)覺得自己沒有說清楚,于是解釋道:【劇情里越柏是被原主欺負(fù)到畢業(yè)的,要是現(xiàn)在他死了,這個小劇情就會崩掉的。】 莫黎聽完,神色冷漠:【麻煩。】 大半夜還要她去找狗。 作者有話說: 感謝在2022-05-03 14:48:00~2022-05-03 20:56:17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三三( ̄へ ̄)、娜娜、杭杭杭杭、冬辭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萬事如意 50瓶;東陵 20瓶;三點水反犬奇 10瓶;怡妮兒~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73章 她是舔狗(73) ◎她的拯救◎ 西苑a幢9-1, 三號房。 萊諾斯坐在書桌邊,如月光蘊成的銀發(fā)未束,就這么隨意地披散在肩頭, 他看向手背上白天被少女用筆尖劃出的淺淡傷痕, 自己又用筆剌了幾道。 手背上紅痕交錯, 他拿起旁邊點燃許久的蠟燭,將燭身傾瀉,星星點點的燭油就濺落在了他的手背上, 配著那幾道交錯的紅痕,像極了紅梅花開的盛景。 眉目清冷的男人看著這幅他和黛西共同創(chuàng)造的圖畫, 眸色漸癡, 俯下淡漠的薄唇,吻了上去。 艾登在不遠(yuǎn)處瞧見這一幕, 直接抄起折疊椅就往萊諾斯腦袋狠狠砸去。 萊諾斯額頭破裂,鮮血流出, 染紅了他頰邊的銀發(fā), 他迅速繳過艾登手里的折疊椅,然后掰斷丟進(jìn)了垃圾桶里。 艾登漂亮的丹鳳眼里溢滿了厭惡,“萊諾斯,你惡不惡心,平日裝得無欲無求, 私下卻是這么一副賤樣, 被我拆穿后,連冰山假面都不肯維持了?!?/br> 他攥住萊諾斯那皮膚上滴著燭油的手, 譏諷道, “你是不是不被人玩弄就活不了?明明知道黛西是你弟弟的心上人, 你還去招惹她, 坐在她身邊上課,用那種粘稠的,欲求不滿的目光看她,你是不是幻想她在課堂上對你做出什么?真是讓人作嘔,你怎么配得上她!” 萊諾斯掙脫艾登的桎梏,琥珀色的雙眸不染任何溫度地看向他,突然,撕掉了自己的衣服,露出了還帶著淺淺鞭痕的上身。 他用如玉石相擊一般的聲音說,“知道嗎?這是黛西留下的?!?/br> 艾登攥緊拳頭,直接朝著他攻去,“閉嘴!” 萊諾斯比艾登的體質(zhì)高一級,輕松地就制住了艾登,他繼續(xù)陶醉地說,“就在你們深夜熟睡的時候,我在客廳里求著黛西打的,她拿著鞭子的時候可真是讓人著迷?!?/br> “艾登,黛西給你留下過什么痕跡嗎?” 艾登被萊諾斯由上向下按住右臂的肘關(guān)節(jié),被迫單膝跪在地上。 他抬頭死死地盯著萊諾斯,眼里布滿了紅血絲,仿佛眼前這人根本不是和他流著一樣血的兄弟,而是不死不休的仇人。 “萊諾斯你這個勾搭親弟弟心上人的表子!” 一向陽光的男孩兒此刻無師自通地學(xué)會了骯臟辱罵的話語,他打不過萊諾斯,就竭盡全力用語言傷害對方。 萊諾斯卻毫不在意。 他眸色沁涼,神色冷漠,“艾登,有時候我覺得你比我更符合泰勒家族的繼承人,你看你,明明自小因為體質(zhì)和精神力被父母不公平對待,像個omega一樣被當(dāng)做聯(lián)誼工具養(yǎng)著,卻沒有自暴自棄,反而努力奮發(fā),向所有人證明你的實力?!?/br> “你總想以最好的形象出現(xiàn)在人們面前,遇到黛西以后更是,希望她眼里只有你的優(yōu)秀和長處?!?/br> “可我不一樣,我不想你那么有堅持有尊嚴(yán),我想要黛西,我就去求她,跪在她腳邊,捧著鞭子卑微又下賤地求她,我絲毫不介意她知道我是怎么一副爛模樣……” 隨著萊諾斯的話,艾登臉漲得通紅,他額頭青筋暴起,胸腔劇烈起伏著,眼里的怒火熊熊燃燒,帶著滔天的恨意,“萊諾斯,你這是要徹底和我決裂嗎?” “不,艾登,你沒有聽懂我的意思?!比R諾斯搖頭,“你們都想做黛西的戀人、伴侶、男友,可我不一樣,我就喜歡當(dāng)她的奴當(dāng)她的狗,并且期待被她用不平等的姿態(tài)對待。” “我不和你們爭,你們也別和我爭,你因為黛西想要和我打架,我隨時奉陪,但實在沒有必要?!?/br> 艾登聽到這里心里騰升起巨大的荒誕感。 他明白萊諾斯的意思了,他們想要的是黛西身邊不同的位置,是沒有利益沖突的,黛西可以有一個男友,也可以有一條狗,他們?nèi)齻€人可以和諧地維持這段畸形關(guān)系。 少年看向他清冷無欲的哥哥,丹鳳眼里帶著nongnong的不可置信。 怎么會有萊諾斯這種人。 ——天生下賤,說的就是他。 萊諾斯卻絲毫不覺得在親弟弟面前暴露自己的本性有什么難堪,甚至于說到這里,他還帶上了些許哥哥的關(guān)愛勸誡,“艾登,以那個人的優(yōu)秀程度,是不需要男朋友和戀人的,你求的她永遠(yuǎn)也給不了你,不如早早放棄,別折磨自己?!?/br> 艾登死死咬住牙,面上依舊是像炸藥桶一樣,似乎下一刻就會炸掉,但眼睛卻漸漸濕潤了。 萊諾斯說得對,黛西那樣的人物,誰能夠一直與她并肩,陪在她身邊。 注定求不到的東西,不如一開始就放棄,免得累人累己。 可是……那是黛西啊…… 就算知道前方一片灰暗,他也依舊想要走下去。 這邊,莫黎聽了系統(tǒng)說的越柏死了會崩掉一小段劇情的話,于是便準(zhǔn)備去找他。 她剛打開房門,就看到了隔壁的隔壁,三號房傳出的微光,她并不在意萊諾斯和艾登這兩兄弟為什么大晚上還不睡覺,看了一眼就收回目光,繼續(xù)出了寢室門。 * 越柏覺得自己要死了。 他一直都知道打.黑.拳這件事能不碰就不要碰,畢竟他不屬于任何一方地頭勢力,一旦他在地下拳場得罪了什么重要的人,沒有人能護(hù)住他。 果不其然,在他連續(xù)幾晚上打敗一個老拳手,讓老拳手的老板損失慘重后,他直接被那個老板給綁起來打了個半死,還被堵住嘴后,強硬地塞進(jìn)了拳擊場后臺的雜物箱里。 箱子只有三十幾英寸,他一個成年男alpha在里面,身體完全是團(tuán)成了緊緊的一團(tuán),沒有一絲縫隙地與箱子的木板貼著,骨頭都要因夸張扭曲的弧度斷裂掉。 箱子里空氣一點一點減少,越柏不知道在這里呆了多久了,只覺得意識完全是恍惚的,整個人也惡心想吐,四肢因即將壞死而感到疼痛不堪。 時間繼續(xù)流逝。 越柏呼吸越來越混亂,心跳的節(jié)拍像是壞掉一樣亂七八糟,整個人發(fā)冷出汗,被發(fā)空和無力感給淹沒。 他這下確信了,他是真的要死了,他幾乎能夠感到他的靈魂正在脫離這具殘破笨重的身體。 他盡力了…… 他真的活不下去了…… 越柏疲憊不堪地松了力,眼皮也漸漸合上,然而就在此刻,箱子被人打開了。 一道充斥著冷漠和不耐煩的女聲問,“死了沒?” 然后越柏就感到箱子被踢翻,他也從里面被人拽了出來。 抓住他胳膊的那只手十分柔軟,觸感就算是上好的絲綢也比不過,越柏費力睜眼,就看到了手的主人。 她可真是好看,鴉羽一般的墨發(fā),霜雪一般的白膚,眉眼之間盡是冷淡,淺褐色的雙眸剔透如琉璃,周身縈繞的野玫瑰信息素直入人的肺腑,像是上癮的毒藥一樣蠱惑人心。 這一刻,越柏重新獲得了光,空氣還有溫暖。 他從瀕死之地回到了這人間。 而這全是因為眼前的少女。 “黛西小姐……”越柏如黑曜石一般雙眸癡癡看著她,他用沙啞難聽得不像話的聲音說,“謝、謝謝你,我會報答你的?!?/br> “報答?”莫黎像是聽到了一個十分可笑的笑話,“你是覺得我有需要一個出生棚戶區(qū)的貧困生幫忙的地方嗎?” “還是你想說你雖然現(xiàn)在落魄,但是會努力改變命運,將來成為能夠輔助我的人?” “別癡人做夢了?!蹦枋植恍嫉卮蛄苛艘幌滤澳氵@樣的人,除了干些伺候人的活計,還能做什么?對了,你連伺候人都伺候不好,明明五千萬賣給我做奴仆了,卻久久末歸,還得我這個主子出來找你?!?/br> “我……”陰郁的青年被她這般傷害自尊心,拳頭慢慢攥緊了,心像是刀割一般疼。 他不是沒有聽黛西說過這類難聽的話,但不知道為什么,明明以前都是當(dāng)耳旁風(fēng)的,今天卻這般關(guān)心她的話,為她話語里對自己的嫌棄和不屑而難過。 他看向那冰冷無情的少女。 別人的拯救是光,但少女肯定不是光,她是傾盆的大雨,是無邊的冰雹,力道是可以絞死一切的,她是個渾身裹挾著負(fù)面因子的人。 越柏這條流浪的野狗,狼狽,陰郁,活在腐爛潮濕的角落,只要有一點愛,就能被馴服,少女卻連一點也不肯給他。 他第一次無比真摯地想要為一個人付出什么,換來的也只有滿含惡意的羞辱。 越柏的心向無盡的深淵跌去,然而這個時候,他聽到莫黎用不耐煩地語氣說,“還愣著干嘛,臟狗,跟上。” 拳擊場的后臺工作人員們聽見莫黎的話,紛紛給她讓道,這姑娘看起來年輕,但自從他們看到她是如何cao縱機(jī)甲一路從場口打到這里后,就對這人的恐怖武力值有了一個極其深刻的印象。 而且據(jù)老板說,這姑娘的那臺銀色機(jī)甲等級可是高得很,怕是只有軍部才會有,和軍部有關(guān)系……媽呀,他們就算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也不敢和她作對了。 莫黎不遠(yuǎn)處,越柏聽見她的話有一刻呆愣。 她在帶他一起回去。 像是主人帶丟失在外面的小狗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