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小嬌嗔 第7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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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因為黑色最顯她清冷的氣質,而是他特別喜歡她在外人面前露出這一面。 在她跑過來的短短時間里,岑頌已經將她從頭到腳都深深打量了一遍。不止小黑裙,鞋子也是黑色,上面還有水鉆的裝飾,頭發(fā)也有明顯被梳過的痕跡。 認識她到現在,小姑娘在他面前還從沒有刻意打扮過。剛剛她轉身回去換衣服的那一瞬,岑頌突發(fā)奇想的,竟然還在心里和自己打了賭,賭她會穿一身怎樣的衣服下來。 如果她穿的隨便,t恤短褲的話,那他明天就繼續(xù)把花送到這,如果她刻意打扮了,那他就繼續(xù)明天的驚喜..... 所以明天他豁出去了! 就是不知兩天后的晚宴,如果今天跟她開口,她會不會答應。 閆嗔站在他面前,見他目光失神的定格在自己臉上,她掩掉心虛的羞澀,輕咳了一聲。 岑頌這才倏地抽回飄轉的思緒,目光游離到她u字型的領口。 雪白的一片鎖骨處,空蕩蕩的。 看著就好像是特意為他準備似的。 岑頌視線在她鎖骨和臉型間幾度游離。 銀色的鏈,配黑色的墜,或許會被她戴出一種很獨特的氣質。 想到這,他突然又一皺眉,上次特意拍下來送給她的那條鉆石項鏈,到現在也不見她提,不知她有沒有試戴過。 見他半晌不說話,表情還幾度轉換,閆嗔不由好奇:“你想什么呢?” 岑頌本來不想說的,可她都問了。 “給你的那條項鏈,不喜歡嗎?”他問得婉轉。 可他的問法,也讓閆嗔一時不知如何回答。 說喜歡的話,肯定就是收下的意思,可是無緣無故收他這樣這樣貴重的禮物,閆嗔覺得不合適。 可要說不喜歡的話,他會不會很失落? 幾度猶豫后,閆嗔只能找了個借口:“挺好看的,但是太貴重了,而且我也沒有場合戴?!?/br> 本來岑頌還在犯難要怎么跟她提晚宴的事,被她這么一說,反倒得了空子。 “后天晚上有個晚宴,陪我一塊兒去唄?”他邀請的不是很正式,故意用這樣一副隨口的調子不讓她有壓力。 先是見她微微蹙眉,后又見她眼眸飄轉,繼而又抿了抿唇...... 她生動的表情變化讓岑頌垂眸笑了聲,不過笑歸笑,他心里還是有些緊張的,生怕她拒絕。 所以他又加了句:“就是業(yè)內一個小型酒會,到時候靳洲也會去的?!?/br> 閆嗔眼睛忽地睜圓了:“叔叔也去?” 岑頌啞口一瞬,聽她這語氣,好像特別不想和靳洲見著似的。 他眨了眨眼,表情茫然了一下:“不想看見他?” 閆嗔別開臉,聲音虛虛的:“...沒有?!?/br> 岑頌輕拉著她的胳膊,試圖讓她面對自己:“那你陪不陪我去?” 他表情認真,語氣也有些鄭重。 要是拒絕...... 閆嗔抬頭看他:“去的都是什么人?” 其實她也就是隨口一問,誰知卻聽見了曲添雅的名字。 她眉心倏地一攏:“她怎么也去了?” 剛剛岑頌的確是故意才會把曲添雅帶上,沒想到還真有了立竿見影的效果。 “他們曲奉醫(yī)療在京市也是個舉足輕重的,去這種場合不是很正常嗎?”其實他就是胡謅,他壓根就不知道曲添雅會不會去。 閆嗔用滿含幽怨的小眼神睨著他,語氣更是不自覺地酸了:“也許人家就是奔著你才去的呢!” 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竟然還能聽見她用這種酸溜溜的調子和自己說話。 岑頌心里雖歡喜,可臉上卻又故作一副嫌棄的表情:“我管她奔著誰呢,我有多懶得搭理她,你又不是不知道!” 人是他主動拉進來的,臉一轉,他又急不可耐地把自己摘得干干凈凈。 論這些小心機,閆嗔哪里是他的對手。 她撇了撇嘴,口中像是含了一顆溜溜梅:“人家暗戀了你這么多年,你就沒點表示?” 岑頌一聽她這話,立馬就急了:“我能有什么表示,我又不喜歡她!” 閆嗔收回睨他的小眼神,嘴角悄悄往上跑。 見她表情緩和了下來,岑頌拉著她手腕就往車邊去,“我都餓死了!” 像以前一樣,岑頌給她開了副駕駛的門,等她坐進去,岑頌這才在心里長舒一口氣。 路上,岑頌有些好奇:“別的學校都放暑假了,怎么你們學校還在上課?” “文化課已經停掉了,現在上的都是專業(yè)課。” “該不會要上兩個月?”岑頌眉心皺的緊:“一天假都不放?” “有啊,不過時間很短,就兩個星期?!?/br> 見他出了小區(qū)往南邊開,閆嗔不解:“你這是要去哪?” 這會兒已經不早了,岑頌雖然想和她多待一會兒,可她明天還要上課。 “這附近不是有兩個拆遷小區(qū)嗎,那兒應該有燒烤店?!?/br> 這邊屬于開發(fā)區(qū),附近有不少的廠區(qū),車子沒開多遠,就看見了路邊擺了好些個燒烤攤位。 閆嗔突然來了興致:“我們就在這吃吧!” 岑頌放慢車速,瞧了眼:“吃路邊攤?” 閆嗔眼看窗外,腦袋點了好幾下:“我看人還挺多的?!?/br> 還知道找人多的。 岑頌笑了聲:“在英國吃過路邊攤嗎?” 閆嗔囊了囊鼻子:“雖然那邊集市很多,但我很少吃?!?/br> 個中原因其實也不難猜。 “因為要保持身材?” 閆嗔扭過頭來,笑了笑沒有說話。 每次她嘴角掛出清淡的笑而又不說話的時候,岑頌心里就會酸酸的。 路燈透過車窗落在他眼睛里,光影很溫柔,他抬手在她發(fā)頂揉了揉,笑著說:“以后都給你補回來!” 他親昵的動作,寵溺的語氣,都讓當時的閆嗔有一瞬的恍惚。 好像他們現在已經是男女朋友的關系。 可她又清楚地知道,他們之間還隔著一層窗戶紙,即便薄如蟬翼,一觸即破,可那主動權,閆嗔卻希望被他掌握著。 失神的時間里,岑頌已經將車子停好并熄了火。 視線里涌入一張輪廓硬朗的男人臉,閆嗔這才回過神。 岑頌身子傾過中控臺,在看她:“想我呢,”他拖著調兒:“還是想吃的?” 閆嗔輕彎著嘴角:“想你干嘛,你又不能吃。” 岑頌一副不認同的表情:“誰說我不能吃了?” 閆嗔當時沒去深想他話里的意思,直到開門下車,悶悶的一聲“砰”讓她嗓子眼一緊。 他剛剛的‘吃’該不會是...... 閆嗔扭頭看過去,剛好走到車頭前先的岑頌看過來,和她眼神一對上,他條件反射地朝她笑了下。 只是嘴角的弧度剛一提起來,卻見小姑娘臉紅紅的。 岑頌在心里低笑一聲。 不是笑她,而是笑自己。 原來喜歡一個人,連那個人遲鈍的反應都會覺得如此可愛。 空氣里滿是燒烤的香料味。 岑頌忽略掉她的臉紅走到她身邊,手臂往她肩膀上一環(huán),將人帶到了唯一一張空桌前。 閆嗔被他兩掌壓肩壓坐在小凳子上。 “在這等著?!?/br> 周圍七八張桌子坐著的都是短t大褲衩的男人,腳上還都穿著人字拖。 而他卻一身正裝,雖然沒打領帶,可卻遮不住他一身的清貴氣質。 閆嗔突然發(fā)現,好像他自己一個人的時候,臉上情緒并不多,眉眼不會彎,唇角也不會翹,右腮的梨渦更是一點都不會下陷。 深沉內斂的和面對她時完全是兩個極端。 心里突然就想驗證一下。 閆嗔繞過幾張桌子,還沒走到他身旁,他就好像感覺到了似的,抬臉看過來。 面無表情的臉上,在看見她時,頓時就生動了起來。 似乎是覺得閆嗔會走到他左手邊,他便將拿在左手的不銹鋼盤子換到了右手。 “不是讓你在那等著嗎?”他側著臉,垂眸看她。 閆嗔的目光落到他輕陷的右腮梨渦,不算刻意地打量幾眼他臉上的表情后,她嘴角浮出淡淡的笑。 “怕你點的都是rou?!彼茈S意地找了一個借口。 然后目光偏轉到他右手的盤子里,果然,除了rou,還真是一點素的都不見。 “素的有什么好吃的,”說著,他又從冷藏柜里拿出一把脆骨:“真想吃的話,等下回去給你做點沙拉?!?/br> 所以吃完燒烤,他還會跟她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