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小嬌嗔 第77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故事集】夜長春夢多、酷哥未婚夫今天也在自我攻略、春色欺瞞、我對仙君愛而不得后、七零反派是寵妹狂魔、盛唐小女官、書呆子很苦惱、望春庭(重生)、重生后前夫每天來求娶、我養(yǎng)大了真千金和真少爺
“怎么了——” 沒等岑頌把話說完,閆嗔就抱住他的胳膊把他拽到了保衛(wèi)室的外墻邊。 “你怎么又送花來了呀!” 她語氣里有明顯的怨責(zé),聽得岑頌略有不爽:“送花怎么了?” 閆嗔咬了咬唇,目光越過他肩膀又看向大門的方向,剛好幾個老師從學(xué)校大門里走出來,閆嗔忙彎下腰試圖用岑頌的上半身擋住自己。 鬼鬼祟祟的模樣,看得岑頌腮幫子都崩緊了,不過短瞬,他突然又勾了唇角,身前的花被他往旁邊一拿,他伸手就將面前的人往懷里一摟。 閆嗔先是一怔,剛要掙開,后腦勺被他掌心一按。 臉?biāo)查g就被埋進了他懷里。 隔著一件輕薄襯衫布料,熟悉的氣味充斥在她鼻尖,讓她瞬間喪失了思考能力,而后聽見他微沉的聲音響在她頭頂。 “這不就看不見了?” 閆嗔雙手抓著他側(cè)腰的一點布料,沒有再掙扎。 說不清是貪戀他的懷抱,還是真的在他懷里找到了避風(fēng)港般的安全。 她的溫順讓岑頌心里的那點不快瞬間一掃而空。 他低下頭,唇擦著她耳畔,輕聲問:“下午是不是沒課?” 又癢又麻的觸感讓閆嗔肩膀瑟縮了一下,回過神,她忙撐著他腰從他懷里掙開,掌在她后腦勺的手心先是一松,而后迅速落到她后腰,手臂往回一勾。 閆嗔始料不及地再次撞回他懷里。 “跑什么?”他尾音頗沉,卻不似剛剛溫潤的低聲那般,帶著幾分質(zhì)問。 盡管與他躲在墻邊,可到底還是在學(xué)校門口。 上午的那番‘教育’還歷歷在目,閆嗔心里是真的虛。 “會被人看見...”她垂著臉,聲音也低著。 岑頌嘴角這才往上揚了點弧度,“那我們回去?” 這話聽在耳里,莫名引人遐想。 閆嗔非常不合時宜地再次響起昨晚的夢,她臉一紅,瞬間咬住了下唇。 偏偏岑頌歪著頭去追她的眼神。 見她表情羞窘得厲害,岑頌又忍不住逗她一句:“那不然繼續(xù)躲在這?” 他這樣一說,閆嗔立馬搖頭了:“不要!” 脆脆的兩個字,聽得岑頌低出一聲笑,“那回家?” 雖說閆嗔從沒有把那個房子當(dāng)成過自己的家,可卻聽他說過好幾次。 聽在耳里雖然有些別扭,可她卻從未想過反駁。 見她不說話,岑頌干脆當(dāng)她默認,他收回摟在她腰間的手,環(huán)住她肩,將她往車邊帶。 等閆嗔坐進車?yán)?,岑頌把手里的花放到她腿上?/br> 一大束的桃紅色,把她臉都映出了一層緋。 “這是什么花???” “鮭魚芍藥,”他彎著腰站在車門外,目光里沒有花,只有她低垂著的臉,“喜歡嗎?” 閆嗔沒說話,把唇輕輕抿了抿。 這是她沉默時常有的小動作。 認識她時間久了,岑頌已經(jīng)能從她很多個微表情里看出答案。 可岑頌還是想親口聽她說,不過他換了種問法:“和昨天那束比,更喜歡哪種?” 閆嗔伸出手,小心翼翼地碰了碰似開未開的桃色花苞,淡紅唇角拂出笑意的那一瞬,她說:“這種。” 她低垂的一排眼睫,在岑頌心頭顫出一攤?cè)彳洠焓衷谒羌夤瘟讼拢骸跋矚g那就天天給你買!” 車門合上,閆嗔看著他大步繞過車頭開了駕駛室的門,看著他坐到自己旁邊。 而她懷里正抱著他送的花。 那一瞬,閆嗔突然覺得,好像表不表白都不重要了...... 路上,岑頌隨口道:“最近幾天我會有點忙,可能會沒時間過來?!?/br> 閆嗔垂下雙眸輕“哦”一聲,“忙點也挺好的?!?/br> “好?”岑頌笑出一聲不樂意,“見你的時間都變少了,哪里好了?” 上一秒生出的失落因他這句話而消散。 閆嗔克制著眼神,瞄向他那邊,話里帶著試探:“我們又不是戀愛的關(guān)系,哪有天天見的道理!” 原本目視前方的雙眼因她這句話而略微一頓,岑頌扭頭看她:“那你要不要跟我談戀愛?” 他語氣閑散,聽不出一絲認真與鄭重。 閆嗔輕瞪他一眼:“不要!” 這要擱以前,聽見她這么不假思索的,岑頌肯定會失落,可現(xiàn)在他不會了。 小姑娘現(xiàn)在對他是什么心思,他還是能摸到幾分的。 岑頌只當(dāng)她害羞或嘴硬,一雙深含笑意的眼在她臉上停留了兩秒后,才意猶未盡地收回眼神。 車子駛進小區(qū)的時候,閆嗔見他捏了兩下眉心。 “頭又疼了嗎?” 本來想說不是的,話音提到嗓子眼,岑頌又改了口:“有點,昨晚睡得晚了?!?/br> 昨晚兩人吃完燒烤回來,岑頌只把她送到門口沒有進去。 當(dāng)時閆嗔心里還有一點失落,可她到底是女孩子,雖說之前他也在閆嗔這里睡過,可都是他主動留下。 下了車,閆嗔一邊解開安全帶,一邊用很隨口的語氣:“那等下我給你按按?!?/br> 岑頌扭頭看她,見她低著頭不接他眼神,他眉骨輕抬,傾身越過中控臺:“像上次那樣嗎?” 只是余光,就能把他那張痞不吝的一張臉看得清清楚楚,閆嗔惱他一眼,嘴角的弧度想壓卻又沒能壓住:“想得美!” 說完,她抱著那束鮭魚芍藥開了車門。 岑頌跟在她身后進了院子,進了入戶門,還沒繞過屏風(fēng),岑頌就拉住了她胳膊,他手故意沒收力,將她往回一拽。 本來可以將人完全摟進懷里,可那束花卻成了屏障一般,將兩人隔開。 上一秒還覺得挺好看的一束花,現(xiàn)在只覺得礙眼。 閆嗔從他倏攏的眉心看出他的嫌棄,她把唇角一彎,故意將那束花往他懷里塞。 “你買的,你拿著!” 目光從她俏麗又傲嬌的背影回落到懷里,岑頌斂眸笑出一聲縱容的無奈。 上次過來,他特意買了幾個花瓶。 等閆嗔從房間里出來,花已經(jīng)被分開插在了兩個花瓶里,一個擺在了懸浮茶幾上,另一個放在了雪茄椅旁的圓墩茶幾上。 兩個同樣的透明玻璃瓶身,能清楚看見錯落有致的綠色花莖。 岑頌坐在正對端景墻的沙發(fā)里,他朝旁邊的位置拍了拍:“過來坐?!?/br> 上次就是在那個沙發(fā)里,他吻了她..... 可若細細想來,那個吻也并不全是他主動,即便已經(jīng)過去了一段日子,可當(dāng)時自己的情不自禁,閆嗔到現(xiàn)在還記憶猶新。 閆嗔輕步走過去,心里有拘謹,她雙臂撐著沙發(fā),緩緩坐下,好半天才完全將自己的身體陷入沙發(fā)的松軟里。 只是坐的位置離岑頌剛剛拍著的地方足足隔了半米多遠。 岑頌的確是想和她挨著坐,可這樣的距離,卻剛好讓他躺下身枕在她腿上。 他無聲彎了彎唇,身子一斜。 身前突然閃過來一條影子,閆嗔條件反射地抬起了手。 低垂的視線撞進他眼底,讓閆嗔抬起的那只手,手指不自覺地蜷在了掌心。 目光深深攫在她眼里,岑頌?zāi)戳怂肷?,這才輕笑一聲:“真不給我按?。俊?/br> 上一次他這樣枕在她腿上,她的心還沒有像今天這樣雜亂無章地跳躍這么久。 輕壓在腿邊的手因為他的話,這才緩緩抬起來。 其實這種姿勢,她給他按的并不是很順手,可對躺著的人來說,大約是舒服的。 閆嗔抿了抿唇角,輕聲開口:“你要是困,就睡一會兒?!闭f著,她大拇指輕壓著他眉心的位置輕輕旋按著。 女孩的指腹軟,動作也輕,沒什么力道可言,卻極為舒服。 岑頌閉上了眼,過了一會兒,他眼睫微動:“要是腿麻了就跟我說一聲兒。” 閆嗔沒說話。 腿麻是肯定的,上次給他按的時候,她腿就麻了好幾次,只不過他安安靜靜地躺著,那種酥麻感也沒有多讓人不適。 大約是真的困了,沒一會兒的功夫就聽見了他均勻的呼吸聲,比平時要沉一點,閆嗔端著他的睫毛看了好一會兒,確認他睡著后,她手指的動作緩緩?fù)W ?/br> 扭頭看了看四周。 客廳偌大,雖然家具冷暖色調(diào)搭配不顯清冷,可一個人住著,依舊會有一種空蕩。如今只是多了一個他,卻多了不止一星半點的煙火。 目光落到斜后方的那瓶花時,剛好看見旁邊的雪茄椅。 突然就想到之前和他打視頻電話時,他指間夾著的雪茄。 只見他抽過煙,卻沒見過他吸雪茄的樣子。 目光收回,再落到枕著她腿的那張臉。 張揚的五官,此刻盡顯清俊。 閆嗔一邊看著他臉,一邊在腦海里一筆一勾畫地臨摹出青煙盤繞他臉前,將他五官輪廓模糊影綽的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