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第一夢重生四福晉 heh u an 9.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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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華山莊是明玉的陪嫁莊子。 乃是順治爺入關(guān)后,賜給安親王岳樂的。 岳樂就明玉額娘一個骨血,這么個得天獨厚的淡泉山莊就給了郡主,郡主又給了獨生女兒明玉,是為了方便她嫁人后帶著孩子去城郊游樂。 淡泉味道清雅,硫磺味道不重,十分適合女子與幼童。 誰能想到明玉不會有孩子呢? 莊子離八阿哥府也就三十里地,因為馬車上有兩位福晉和四爺府上的大阿哥,車夫特地小心緩行,馬車后的侍衛(wèi)太監(jiān)侍女們也打馬小心跟著。 原本一個時辰的路愣是多走了半個時辰,車上備了茶水零嘴,倒也不無聊。 弘暉被馬嬤嬤抱著,趴在窗前看風(fēng)景,咿咿呀呀唱著兒歌。柔佳和明玉磕著瓜子,整個人都覺得松快,在皇子府上一言一行都要循規(guī)蹈矩,如今出來了,還是在自家的陪嫁莊子上,那是誰的臉色都不用看啦。 柔佳笑道:“趕明兒上我的陪嫁莊子去,只是我那溫泉莊子在直隸,路上遠(yuǎn)了些。”夲伩首髮站:hehu a n 1. 后續(xù)章節(jié)請到首發(fā)站閱讀 “去直隸不過就隔天的功夫,有什么遠(yuǎn)不遠(yuǎn)的,”明玉也笑,“只是我們這樣的身份,恐怕要等兒孫滿堂、夫君領(lǐng)了閑職,才可能去直隸玩上幾天。” 柔佳不語,她心里知道怕是不會有這一天。 都是女人,她希望明玉這輩子的命運會得到一些改變,譬如有個孩子,這樣她會不會就不選擇玉石俱焚,而是帶著孩子和胤禩和離,回到安王府去。 上輩子,胤禩的一子一女,雖然戰(zhàn)戰(zhàn)兢兢如履薄冰,卻都活得好好的。 胤禛還把弘時過繼給了胤禩,柔佳心里苦笑,弘時這個孩子腦子是蠢笨,親疏遠(yuǎn)近不分去依附八叔父,但是胤禛其人的愛憎分明,是連親生兒子也不會破例的,由此可見一斑。 她看了一眼天真童稚的弘暉,心里嘆了口氣,哪怕是和自己要好的明玉,奪嫡之事,自己也是一步都不會相讓的,胤禛的一切,以后都是弘暉的。 柔佳不自禁地坐直了腰背。 明玉好奇地看她:“四嫂是不是坐車坐累了?要不你歪在枕上靠靠,左右這里沒有別人,不用裝模作樣挺得腰疼。” 不愿意談這個話題,柔佳問明玉:“不還是你四哥鬧的嗎?別說我,郁金的話,你什么打算?” 明玉毫無臉紅,大大咧咧道:“那就試試嘛,左右不過是行房,在哪里不是做?” 她就是這個脾氣,所以其他人,尤其是皇室里的男人都看她不順眼。 但柔佳就喜歡這樣鮮活爽朗的明玉,就好像她前世今生兩輩子不可能得到的自由生活,都在明玉身上實現(xiàn)了。 所以她希望明玉一直活著。 好好活著。 有朝一日,哪怕沒了胤禩,也要安詳終老。 馬車到莊子上的時候,太陽還沒掛到正中,得虧他們出門早,還能趕上午膳。吃完飯所有人都去歇了個午晌,養(yǎng)足了精神,睡醒去后山放馬游玩。 柔佳是滿人女子,弓馬也是嫻熟的,帶著弘暉,和明玉一道騎馬上山。 弘暉從沒見過額娘這副英武的模樣,頓時興奮不已,直嚷著要額娘給自己打只兔子。柔佳少有和弘暉這樣無憂無慮的時光,自然滿口應(yīng)承,一緊馬韁,疾馳而去。 身后明玉也是不甘示弱,緊緊跟著,也是為了保護(hù)四嫂母子。 她雖然嘴上不饒人,心里可是怵胤禛的,可不敢讓人在自己的地界上出事。 暢快地游獵一番,因為還是早春,山上動物并不多。柔佳帶著弘暉專打了兩只野兔,反倒是明玉打了一只狐貍,明玉一邊指點著弘暉拿小弓箭射靶,一邊慈愛道:“八嬸今兒打的狐貍,找人去做皮料,待今年入冬,給你好好做條圍脖和手套。” 弘暉正色道:“那先謝過八嬸了,只是阿瑪素來節(jié)儉,我身為男兒用狐貍皮草,怕是不妥的?!?/br> “你看看,你看看,”明玉對著柔佳笑得直不起腰,“真不愧是四哥的兒子,這教訓(xùn)人的模樣慣來如此?!?/br> 說罷,摟著弘暉親了一口:“咱們悄悄的,不讓你阿瑪知道?!?/br> 弘暉笑著要推開明玉:“不給親,男孩子不給親。” 三人和侍候的下人,都笑作一團(tuán)。 玩到太陽下山,眾人累了,各自回了莊上的院子。 弘暉洗漱后還要點燈看書習(xí)字,他的功課每隔一段時日都要派人送去給遠(yuǎn)在豐臺的胤禛檢查,那是每天都不能懈怠的。 柔佳便打算去明玉院子,找她說會兒子話。 結(jié)果一路走進(jìn)正院,都沒有見到一個下人。 她繞過一個垂拱門,站在樹下的陰影里,看到咫尺不遠(yuǎn)處,掛著燈籠、燈火通明的臨水廊下,有兩個人。 明玉披著一身火紅色的赤狐裘,狐裘里頭一絲不掛,瑩白的身體在艷色的毛料里若隱若現(xiàn),她面朝外一只腳站著,另一只腳被身后的胤禩高高舉起,她四肢修長、體態(tài)柔韌,腿幾乎打開成一線,曼妙動人。 胤禩在她身后,臉看不分明,柔佳只能隱約看到他們二人的身體,緊緊貼著,慢慢聳動。 有時候胤禩捅得重了,明玉便會嬌嬌地叫出聲。 柔佳的腳像被定在原地,驚得走不動路。 過了一會兒,她聽到胤禩平日里清朗的嗓音調(diào)笑明玉道:“你這個小yin婦,在外頭怎的這樣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