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仙君愛而不得后 第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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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抓她肯定是因為什么地方這個人進不去她能進去,說不準這就是逃脫的機會。 正想著,前方的男人已經(jīng)停下了腳步。 男人一把抓住徐宜歡的手臂將其推向前方,徐宜歡反應過來就感受到整個身體不受控制直挺挺站在原地,全身動彈不得。 “你不是想見那些九天上的仙,給你一個機會?!?/br> 說完,男人猛地在背后一推,徐宜歡身體踉蹌向前走了幾步。 徐宜歡身體不受控制往前走,知道是男人控制住她的身體,原來她的作用就是個傀儡,想不到時隔七年再次來到這里,莫名卷入不知明的深仇大恨中。 好在男人只是控制她的身體,想著不知道男人能不能聽到她說話,于是在腦海中自顧自言問:“你說讓我去見仙人,見到之后呢?” “哼,當然是吃掉他的心,他的血rou可比你這個凡人強多了?!?/br> “……” 徐宜歡目視前方,發(fā)現(xiàn)不遠處有個一人多高的山洞,山洞周圍散落不少大大小小的碎石塊,應該是新開辟的山洞。 下一刻,就聽到男人說:“到了。” 到了? 徐宜歡看著山洞,猜測男人要找的人就在山洞中。 在逐漸靠近山洞時,徐宜歡就看到她的右手抬起,一把透著血光的匕首被握在掌心。 接著她就聽到男人冷笑說著:“北蕪,今日不僅是你的大劫更是你的死劫?!?/br> 徐宜歡全程看著她的身體逐漸朝著山洞走去無能為力,待一腳跨進山洞時,徐宜歡就看到山壁上泛著淺淡的熒光,像是夏季草叢中螢火蟲,微弱的光芒照著通往更里面。 往前走了數(shù)十步,徐宜歡腳步一停,隨之而至是她從靈魂深處的窒息。 盤坐在石臺上的人雙眸緊閉,眉心若蹙,容顏完美毫無挑剔。 徐宜歡屏住呼吸癡癡望著眼前的人,說不出該如何去形容。 這就是九天之上的仙人嗎? 徐宜歡想。 原來這么好看。 很快她就感覺到右手就不受控制抬起,血色刀刃對準了眼前人心口的位置,眨眼間匕首入了大半。 徐宜歡眼睜睜看著這一幕,很快身體如同如釋重負一般沒有力氣支撐軟倒在地,朦朧間好似看見一雙冷冽的寒眸睥睨著她。 “北蕪仙君,許久未見。” 聲音從背后響起。 那個男人來了。 北蕪看向前方準確無誤叫出這個人的名字:“蒼御?!?/br> 即使在這種狀況下,依然從容不迫。 徐宜歡這才知道那個男人的名字,身體緩和恢復一點力氣,下意識抬頭卻猛地怔住。 就看到那只修長如玉的手握住匕首將其硬生生地從身體內抽出,流出的鮮血染紅了雪白的衣裳,匕首隨意向旁邊一擲,接著緩緩地站起身來。 “還以為這么多年你長了本事,不過如此?!?/br> 蒼御主要的目的就是為了能接近北蕪,目的達到徐宜歡自然也沒有了用處。 “我能來到此處還多虧了這位小姑娘,凡人可以暢通無阻進入你設下的結界?!?/br> 北蕪一絲一毫未將目光投向徐宜歡,目下依舊無情道:“與妖為伍,亦該死?!?/br> 徐宜歡眼瞳流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這個人是說她該死嗎? 第2章 第2道月光 神仙打架,凡人遭殃。 這句話徐宜歡此刻才深有體會。 撐著石壁站起身往外面走去,心想著北蕪受了那么重的傷肯定是打不過蒼御,本以為仙人之間都是和諧共處,沒想到也存在相互屠殺。 等到了洞口,徐宜歡吃驚張了張嘴,看著外面一大片被夷為平地的樹林驚訝于那個人受了傷還能如此強悍,震驚之余還不忘趕緊離開。 畢竟那個叫北蕪仙君還說她該死的話。 還以為仙人都是慈眉善目,可惜那張那么好看的臉,說出話是那么令人厭惡。 徐宜歡走了幾步感覺到腳下踩到了什么硬邦邦的東西,下意識以為是石頭便沒有在意,繼續(xù)往前走了幾步不經(jīng)意回頭一瞧,就看到身后的東西很是奇怪。 回過頭彎腰撿起來發(fā)現(xiàn)是一塊巴掌大的漆黑如墨的圓形玉佩,看起來平平無奇,上面更是什么花紋都沒有。 徐宜歡思索了一下,記得面前的人站起身的時候腰間似乎就掛著玉佩,短暫的思考后先決定將起收起來,等離開這里再研究,過了許久繞過一大圈終于找到一方水塘。 七年前國師帶她來到這里,在山中湖泊旁不遠處種下一顆種子。 說什么那是一位了不得的人留下的種子。 按照記憶中位置走去,徐宜歡看著雜草叢生的地面誰知道那個種子長成什么樣子了。 蹲下身扒拉一會,看起來都像是野草。 徐宜歡隨意揪了一把野草決定不找了,還是讓國師親自過來靠譜。 正要縮回手的時候察覺到手腕被一股涼意包圍,目光向下,就看到一條細長的藤蔓將她的手纏繞成好幾圈。 什么玩意? 徐宜歡慌忙想要站起身掙脫,那看似細小沒有多大的勁的藤蔓沒想到力氣還挺大的,僵持了一會她嘆息又重新蹲下身,一幅商議模樣道:“你能不能松開我?” 國師說山中精怪都有靈性,應該能聽到懂她的話吧! 話音剛落,那藤蔓像是耀武揚威一樣晃了晃整個身體,迅速將在她手上的藤蔓松開。 徐宜歡眨了眨眼,這小東西還挺有靈性的。 于是抱有一絲希望問:“你知不知道這里曾經(jīng)埋下一顆種子,大概有我拇指那么大,雪白色的種子?!?/br> 藤蔓搖搖晃晃伸出一截細長的枝條,尖端向下朝著一步之外的地面點了點。 “在這里?” 徐宜歡靠近所指的位置,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特別的野草。 心中冒出一個想法,不會是將近七年都沒有發(fā)芽吧! 懷揣著這個想法,徐宜歡拔下發(fā)髻上的發(fā)簪開始挖土。 要是沒有找到,她一定不會再來這里。 那顆種子根本和她沒有半分關系。 將近七年過去都不知道埋了多深,徐宜歡挖了將近半個時辰終于在泥土中找到一顆白色的圓珠子似的種子。 “找到了!” 徐宜歡兩指捏著種子,即使過了快七年這顏色還真的一點都沒有變。 找到種子終于可以離開這里,站起身走了兩步就感覺小腿被什么力量一拉。 徐宜歡低頭看去,就看到那藤蔓左右搖擺,知道徐宜歡正在看著它更明顯張揚晃動起來。 “你不會想要和我一起走?” 徐宜歡腦海突然冒出這種想法,等說出口就見藤蔓已經(jīng)纏繞上她的手臂,看起來十分愿意和她離開。 徐宜歡笑了笑:“原來你也想離開這里?!?/br> 不過,要是她帶著一個野生精怪回去估計會很好玩吧! * 回程的路上沒有什么事發(fā)生,彷佛上山發(fā)生的事情猶如一場夢境。 到了山腳已經(jīng)有人在等著她,江福來看見人平安無事回來終于松了一口氣。 “公主殿下……” “查查這是什么個玩意?!毙煲藲g將從山上帶下來的藤蔓扔給江福來,不知道是不是離開泥土的原因,一路上都奄奄的。 江福來誠惶誠恐接過,卻發(fā)現(xiàn)是一株野草。 徐宜歡還不忘叮囑道:“還有,不要養(yǎng)死了?!?/br> “是,殿下。”江福來急忙應聲,只想著這位小祖宗高興就好,以免耽擱回京都的行程。 入夜后,徐宜歡躺在床塌上翻了無數(shù)的身依舊沒有困意。 對于明日要離開居住七年的地方心中沒有一絲不舍,反而是盼望了很久。 為什么要將她送到此地居住遠離皇宮,國師從未說明緣由。 想著越發(fā)難以入眠,索性起身赤腳下地,伸手推開窗,潔凈的月光悄然入室。 原本睡前隨手放在桌上的黑玉一閃而過的光亮引起她的注意,可當再次拿在手中依然沒有任何反應。 難道是錯覺? 徐宜歡無聲笑了笑,將后背靠在窗邊百般無聊地舉起黑玉,月光滲透玉佩,內里逐漸亮了起來。 她立即挺直了背,開始仔細端詳著月下的玉佩。 內里逐漸浮現(xiàn)兩排字。 “斷橋地獄一念間,天上人間三萬年?!?/br> 徐宜歡緩緩念出,瞳孔無神地望向前方,剎那間腦海中閃過一大片光影凌亂的畫面卻又轉瞬即逝,抬手揉了揉微微刺痛的太陽xue,將黑玉緊握在手心中。 看來這東西果然不是凡物。 ** 翌日一早出發(fā),徐宜歡困得不行在馬車上睡了一覺,從浮嵐山到京都只需要半日的路程,那么在傍晚前她肯定能到京都。 快要到京都時江福來走過來出聲道:“公主殿下,陛下派三殿下過來接您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