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仙君愛而不得后 第2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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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想著看看到底是誰這么想害我而已,你知道之后枸容說了誰嗎,是五皇兄!”徐宜歡自認(rèn)為還沒有到那么相信五皇兄的地步,可五皇兄還不至于如此害她。 從蕭貴妃到賞花宴,都可以看出五皇兄是有意與她結(jié)好,拉攏。 看得出來,背后的人無論事情成與不成都找好了退路。 陳青此時將目光投向了一直沒說話的北蕪身上,問道:“北蕪仙君這是要幫我們嗎?” 北蕪對于他們的事根本就沒有興趣,淡漠看了一眼對面的人回話:“怎么,你做不到?” 陳青:“……” 他做不到? 他怎么可能做不到! 陳青感覺自己被挑釁了,絕不能在北蕪面前承認(rèn)他做不到,這是一個尊嚴(yán)問題。 “不就是處理幾個人間的禍害,我一個人就行,今晚我就去解決,你們就等著我回來!”說著陳青站起身,說要去準(zhǔn)備東西,準(zhǔn)備今晚就去找鄭辛弄個清楚。 徐宜歡瞧著沒坐多久的人就這么離開,一時無語。 總覺得事情沒有那么簡單,知道陳青要去,她并無阻攔。 要是能弄清楚也好。 徐宜歡笑吟吟看向北蕪,問:“仙君,你猜他能成功嗎?” “不能。”北蕪回道。 對于北蕪這個回答徐宜歡還是挺意外的,對于陳青的實(shí)力她的確不是很了解,可北蕪如此確定不成功是不是太過肯定了。 徐宜歡問出來這個疑惑:“仙君,你是不是還有什么其他沒有說的?” 北蕪:“能從魔界流傳到人間的離魂之術(shù),絕不是普通凡人能夠修煉。” 大有可能是魔族。 徐宜歡立即明白過來,有些擔(dān)心道:“那陳青豈不是會很危險?!?/br> “非人非鬼非仙,他就早就死了?!北笔徱浑p黑眸早已洞悉一切,徐宜歡的擔(dān)憂是多余的。 死了? 徐宜歡自小認(rèn)識的陳青都是有血有rou,怎么看都是一個活人。 “可既然死了,那他為什么能活下去?”徐宜歡此刻心中滿是疑惑,“你說他非人非鬼非仙又是什么意思?” “存在三者之間必是異類,他能如此定有人相助?!?/br> “是芙綾?” 徐宜歡想到陳青說的話,那位神女? 北蕪卻道:“不是,醫(yī)仙還未有這等本事?!?/br> “那是誰?”徐宜歡問。 可這次北蕪沒有再繼續(xù)說下去,不知道話說一半很讓人難受嗎? 徐宜歡心中頓時有了主意,半個身子朝著北蕪撲過去,一把抱住他的胳膊,大有一副不說就是撒嬌打滾。 “仙君,仙君,求求你了,快點(diǎn)告訴我吧!” 北蕪一時沒有察覺就被徐宜歡緊緊套牢住,兩人貼的極近,甚至能感受到徐宜歡的體溫,是他待沉淵之海都觸及不得的溫暖,更好似曾經(jīng)也有過同樣的感覺,想到此處,心神不由得一晃。 那個無法觸摸到的答案,或許等拿到他想要的東西自會有了答案。 徐宜歡抬起眼,意外發(fā)現(xiàn)北蕪竟然走神了。 故作生氣一拍桌子站起來,大聲道:“不說就不說嘛!” 有什么了不起的! 北蕪感覺到桌子一震,回過神后目光不由地落在徐宜歡甩動的手掌上,明顯看到上面已經(jīng)紅了起來。 偏偏在他過去的時候裝作一副沒事的樣子,氣呼呼試圖瞪大眼睛裝作很是生氣的樣子。 到底只是個不滿十七歲小女孩,北蕪?fù)蝗挥X得有些好笑,沒想到有一天他竟然敗在這樣的小女孩身上。 “不可說之人?!?/br> 徐宜歡:“……” 這和不說有什么區(qū)別! 從北蕪那邊離開后,徐宜歡就看到了陳青在前方等著她。 “你不說你要夜探丞相府,怎么在這里?” 陳青站在一棵樹下,一開始就覺得奇怪的事在走出門那一剎那想了起來。 “你什么時候和北蕪仙君這么好了?” 只不過幾日而已。 這幾日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徐宜歡未有隱瞞就將昨夜的事說了出來,總歸不是不能說的事,可陳青一聽,頓時一臉怒氣指責(zé)道:“你瘋了!” “你都不知道他要什么東西就這么答應(yīng)!” 徐宜歡神色平靜:“我身上能有什么東西值得北蕪仙君要的,不就是神元,再說了,這都是我死后的事了,既然北蕪想要他便拿去就是,我沒有瘋,不過是一場交易。” 是她和北蕪仙君的交易。 “難道你就不覺得奇怪北蕪為什么要和你做這樣的交易,他若沒有目的,怎么可能會甘愿困于此地?!?/br> 徐宜歡當(dāng)然知道,可她沒有辦法拒絕。 “那就騙我好了,都是死之后的事了?!?/br> 不曾想陳青更加生氣了,嚷嚷道:“我絕對不會讓這件事發(fā)生,徐宜歡,你給我等著,我絕對能做到,絕對不會讓那種事發(fā)生的!” 徐宜歡:“……” 他們到底是誰瘋了? 第28章 宿命顛覆(5) 入夜。 徐宜歡沒吃幾口晚膳就坐在窗邊百般無聊看著月亮, 雖然北蕪說不用擔(dān)心,但總歸心中放心不下。 要是她能夠修煉就好了,這樣她就不用躲在陳青的背后。 可是, 陳青說人間靈氣稀薄,早已不適合用來修煉, 就算有靈氣較為充足的地方, 那也要許許多多的歲月才有可能有成效。 徐宜歡張開手掌, 神元靜靜地躺在她的手心中, 中間的黑色又?jǐn)U大了幾分。 不知道等全部變成黑色的那一天,神元會發(fā)生什么變化。 這段時間神元好像一直在教她如何修煉,她學(xué)了好像沒有什么成效, 只有簡單的還可以學(xué)一學(xué)。 “你到底是哪位神的神元?” 徐宜歡看著神元喃喃自語,忽然神元突然在手心跳了跳, 轉(zhuǎn)了半圈便停了下來。 “你要我看那個方向?”徐宜歡說著目光朝著西方,除了能看到的宮殿外沒有其他東西。 不過那個方向不是陳青的住處? 難道是陳青有事要發(fā)生。 徐宜歡想著立即跳下窗戶, 朝著大門處走去, 想到陳青說今夜要去丞相府, 不知道此時有沒有去。 帶著這個疑惑, 徐宜歡便走向陳青在宮內(nèi)的住處,等到了大門口沒有看到有一點(diǎn)亮光,又將神元拿出來, 心想著是不是多想了。 神元并非想要表達(dá)這個意思。 徐宜歡踩著月光準(zhǔn)備往回走, 目光掃過周圍忽地想到另一件事,七皇兄徐柏林不就是住在附近。 白日見到的情景徐宜歡還記得, 到底她相信親眼所見的東西。 于是臨時起意決定去看看, 去看看是不是真如三皇姐所說,是不是真如她猜想那般。 回來這么久, 各處宮殿的位置她都有記得,很快就走到門口。 自從徐柏林不能走路后,就搬到了這里來,太過偏僻的位置以至于平常很宮人來往。 倒也不至于冷清成這個樣子。 徐宜歡遠(yuǎn)遠(yuǎn)看去門口連個守衛(wèi)都沒有,便調(diào)轉(zhuǎn)方向沿著宮墻走著,直到找到一棵腰粗的樹才停下,比劃了一下距離,看起來能跳過去,于是提著裙擺雙手攀上樹。 好在宮墻不高,徐宜歡顫巍巍站在較粗的樹枝上,試探著拉近距離,選擇合適的位置起跳。 借著月光看清庭院內(nèi)沒有人,徐宜歡腳下起跳,最后穩(wěn)當(dāng)落在墻頭上。 在此之前,徐宜歡還沒有來過徐柏林的住處,左右看了看,隨意選定了一個方向就朝著前方走去。 走了好一會卻是一個守夜的宮人都沒有見到,整個宮內(nèi)都透著一股詭異的氛圍,簡直和陳青的住處沒有什么兩樣,只不過,這里讓她很不舒服。 不久,徐宜歡總算看到一點(diǎn)亮光,走進(jìn)后才發(fā)現(xiàn)是一間屋子內(nèi)燭光。 一路走來,只有這個屋子內(nèi)有燭火。 難道是七皇兄的寢殿? 徐宜歡不過是探探情況,不做驚擾,正準(zhǔn)備調(diào)轉(zhuǎn)另一個方向,身后被遮掩的黑暗處傳來一個溫潤的聲音。 “九皇妹來去匆匆,怎么不繼續(xù)往前了?” 徐宜歡扭過頭,就看到徐柏林不知何時坐在那邊。 “……七皇兄。” “九皇妹,深夜前來,就是為看一眼就離開嗎?”徐柏林身影未動,整張面容隱匿在黑暗中,看不清此刻的情緒,唯獨(dú)徐宜歡能從中感受到深入骨髓的寒意。 徐柏林早就知道她過來了。 徐宜歡意識到這個,還是故作驚訝道:“可真是嚇?biāo)牢伊?,還以為七皇兄不在呢!” “九皇妹是特地前來找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