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呆子很苦惱 第7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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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頓飯吃了三百八十多,正好用掉今天的工資和提成。 結(jié)完賬后,江栩和金家月散步回到游樂園的停車場里,金家月的車停在那里,是一輛白色賓利,外形低調(diào),但車標一點也不低調(diào)。 光江栩見金家月的這幾次里,金家月少說換了三輛車。 江栩坐上副駕駛位,車里放有香薰,淡淡的香味沁入空氣中,在他的鼻頭縈繞。 車里的香味和金家月身上的香味一樣,都淡得若有似無。 可神奇的是,也都像一把小小的鉤子,正好勾在他的心弦上。 系好安全帶后,金家月把腿上的青蛙崽塞到江栩懷里:“照看好孩子。” 江栩哭笑不得,雙手抱著青蛙崽:“怎么成孩子了?” 金家月啟動車子引擎,一邊轉(zhuǎn)動方向盤一邊說:“它還是個崽,不就是個孩子嗎?” 江栩說:“那你剛才還很用力地拍孩子。” 金家月回答得那叫一個理直氣壯:“孩子不聽話,該拍?!?/br> 江栩:“……” 他估計金家月真正想拍的人是他,只是青蛙崽替他承受了金家月的怒火。 可憐的青蛙崽…… 等車子駛出停車場,金家月才問:“你還是回學(xué)校嗎?” 江栩的表情瞬間變得別扭起來,看了金家月好幾眼,猶猶豫豫地說:“你呢?你回家嗎?” 金家月何其敏感,立即感受到了這句話里的不對,他一個眼神瞥來,表情有些似笑非笑:“我可以回家,也可以不回家。” 這句話暗示得很明顯了。 江栩抱緊懷里的孩子,也把孩子抱得嘰嘰直響,過了片刻,他結(jié)巴著說:“你、你不回家的話去哪兒?” “哪兒都可以去。”金家月說,“我在a市還有八套空房,都有清潔工定時打掃維護,如果你等得及,我們可以去我昨晚住的那套,如果你等不及,也可以就近選擇一套?!?/br> 說起這個話題,江栩的臉燙得都要燒起來了。 他不小心踢到放在腳邊的背包,將腳縮了縮,胸腔里的心臟狂跳,仿佛下一秒就能從嗓子眼里蹦出來。 只有兩三秒的糾結(jié),他作出決定:“去你昨晚住的那里吧。” 金家月沒有說話,車子正好開到一個岔路口,他猛打方向盤,在圍欄盡頭掉了個頭。 剛才車速只有四十碼,現(xiàn)在一下子飆到六十多碼,江栩伸手掌著車窗,盡量保持身體平衡。 車窗被金家月降下一條縫隙,夜風呼呼往里灌,把兩人的頭發(fā)都吹得凌亂。 但也吹散了江栩一身的燥熱。 金家月帶笑的聲音混在風中,聽得不太真切:“今晚學(xué)校不查寢了?” 江栩:“……” 金家月果然知道他昨晚說謊的事。 半天沒有等到他的回應(yīng),金家月并沒就此罷休的意思:“嗯?” 江栩不得不硬著頭皮回答:“今天周末,學(xué)校不查寢?!?/br> “哦——”金家月將語調(diào)拉得很長,“那就是只有周五晚上才查寢了?!?/br> 江栩:“……” 他有些頭昏腦脹,于是摸出手機刷了一會兒單詞,結(jié)果越刷越集中不了精力,索性放下手機,專心閉目養(yǎng)神。 半個多小時后,車子停在小區(qū)的停車場里。 江栩跟著金家月下車,兩人乘坐電梯上樓。 路過一樓時,因為金家月按了一樓的鍵,電梯停下,門緩緩打開。 門外沒有一個人。 江栩疑惑地望向金家月。 金家月手里拎著青蛙崽,把腳往前一邁,正好踩在了電梯門的中間,阻止了門合上。 “小區(qū)里有一家二十四小時營業(yè)的便利店?!苯鸺以卤砬槠届o,看不出什么情緒變化,“去嗎?” 江栩聞言,還以為金家月又餓了,便說:“你想吃什么?你先上去吧,我去買?!?/br> 金家月:“……” 江栩看金家月的臉色不對,當即意識到自己又說錯話了,趕緊閉上嘴巴,小心翼翼地瞅著金家月。 金家月說:“我不需要你買吃的?!?/br> 江栩問:“那買什么?” 金家月說:“那個?!?/br> 江栩問:“哪個?” 金家月默了一瞬,直截了當?shù)卣f:“安全套,知道嗎?” 江栩:“……” 哦。 這個啊。 可他們也沒到需要安全套的地步??! 哪怕江栩看不到自己此時的臉,也知道自己的臉已經(jīng)紅透了,那三個字很燙耳朵,燙得他連話都說不清楚了:“我、我們還要買那個嗎?” “那要看你想做到哪個地步了?!苯鸺以驴邶X清晰地說,他倒是一點也不擔心電梯里的監(jiān)控把自己的聲音錄進去。 江栩聽著,沉默下來,但眉眼間有著明顯的局促和不安。 雖然這棟樓的入住率不高,還是一梯一戶,但是金家月也不好長時間霸占電梯,便直接拋給江栩一句話:“反正我家里沒有安全套,你想要的話,現(xiàn)在去買,不想要的話,我們直接上去?!?/br> 江栩忙說:“我們還是上去吧。” “行?!苯鸺以掳涯_收了回來。 門緩緩合上,電梯繼續(xù)上升。 江栩抬頭看著電子屏幕上往上跳動的數(shù)字,莫名松了口氣。 開門進屋,智能管家打開了屋內(nèi)的暖氣和空氣凈化器,燈光照得室內(nèi)亮堂堂的,門口放著兩雙拖鞋,是昨天他們穿過的兩雙,清潔工還沒過來收拾。 江栩換上拖鞋進屋,把背包放到沙發(fā)上。 昨晚他便是在沙發(fā)前的茶幾上寫作業(yè),這才第二次過來,已經(jīng)有了一種熟門熟路的感覺。 金家月也脫下外套隨手扔到沙發(fā)上,他問江栩:“你先洗澡還是我先洗澡?” 江栩:“……” 這句話聽著好奇怪。 金家月頓了一下,忽然笑道:“我不介意一起洗?!?/br> “我先?!苯蛏略掝}延伸出去,連忙開口,“我身上都是汗,我想先洗個澡?!?/br> “好吧。”金家月這么說著,聽不出來有沒有失落,他指了個方向說,“浴室在那邊,里面什么都有,你看著用就行,我給你找一下毛巾、牙刷和衣服。” 江栩點頭說了聲好。 他進到浴室,沒敢在第一時間脫衣服,等到金家月敲門把東西遞進來后,才開始洗澡。 金家月給他的內(nèi)褲和睡衣都是他剛好穿下的尺碼,吊牌都摘了,估計洗過。 他平時洗澡的速度很快,現(xiàn)在在金家月家里,就更快了,一套下來十來分鐘搞定,加上把頭發(fā)吹干,只用了二十分鐘。 金家月還穿著白襯衫和深灰色的西褲坐在沙發(fā)上,正在看手機回消息,聽見他出來的腳步聲,才起身說:“你在外面等等,我很快洗好?!?/br> 江栩的臉被水蒸汽熏得通紅,渾身都熱,他忐忑地點了下頭。 金家月回了臥室一趟,然后拿著一堆東西進了浴室。 江栩坐到沙發(fā)上,磨蹭了一會兒時間,實在緊張得很,便摸到了放在沙發(fā)上的背包,從里面拿出生物作業(yè),坐到茶幾前開始寫。 金家月說著自己很快,其實前后還是用了一個小時左右,等他出來,江栩也差不多把生物作業(yè)寫了大半。 將作業(yè)放回背包里,江栩抬頭看向金家月。 金家月沒穿睡衣,而是穿了一件白色睡袍,筆直又白皙的小腿就這么露在外面,那頭烏黑發(fā)絲已經(jīng)吹干,軟軟地垂了下來,少了平時的傲氣和凌厲,看著讓人感覺親近很多。 然而他的氣場沒有一點改變。 當他走到江栩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江栩時,那股撲面而來的威壓讓江栩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十點了?!苯鸺以驴戳艘谎蹓ι系膾扃姡瑔柕?,“進去嗎?還是你想再寫一會兒作業(yè)?” 江栩把背包往沙發(fā)上一放,從地毯上站起來:“進去吧?!?/br> 這么一站,金家月就比他矮了。 從他的角度,可以看見金家月那雙被熏得微微發(fā)紅的耳朵以及雪白的脖頸。 江栩心里七上八下,他知道接下來可能會發(fā)生什么事,心里半是緊張、半是擔心,其中還夾雜了一絲絲的迷惘。 事情怎么就發(fā)展到這個地步了? 好像太快了。 確實太快了。 可現(xiàn)實容不得他多想,他跟著金家月走進臥室。 臥室的面積很大,有陽臺、衣帽間和洗手間,還有一張兩米寬的大床擺在臥室的正中間,床上是黑白配色,和室內(nèi)裝修一樣都是冷色調(diào),倒很符合金家月的風格。 金家月走到床的另一邊,伸手解開睡袍的腰帶。 那條帶子在他的動作下掉落在地,睡袍往兩邊掀開,露出里面不著寸縷的身體,白花花的,像雪一樣的皮膚。 江栩:“……” 他一眼掃去,頓時嚇得臉色驟變,將眼一閉,唰地一下背過身去。 身后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