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呆子很苦惱 第10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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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寒安靜下來。 不是…… a大是隨隨便便就能考上的學校嗎?a大在國內(nèi)可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大學啊,多少人擠破了腦袋還不一定能進去! 他們這些普通人做夢都沒敢奢望考上a大! 此時此刻楊寒的腦子里飄滿了“a大”兩個字,飄到后面,他都快不認識這兩個字了。 最后,還是旁邊的人問了一句:“江栩,你的成績怎么樣?” 江栩想了一下,謙虛地說:“還可以?!?/br> “可以是多可以?”那人追問,“我記得你不是說過你們前不久剛期中考試完嗎?你考了多少名?” 江栩說:“班上第八名?!?/br> 那人愣了一下,又問:“年級上呢?” 江栩說:“年級第二十一名。” 這話一出,所有人都安靜了。 楊寒尷尬地抹了把臉,這才想起來人家江栩是個alpha,還在a市第一alpha高中讀書,人家的成績怎么可能會差? 想讀個a大怎么了? 這樣的成績再努把力還真不是夠不著。 離下午上班還有十多分鐘的時候,銀行短信終于發(fā)來了,工資到賬。 江栩獨自坐在休息室外面的椅子上,打開手機計算器,把身上的錢以及后面將要拿到的助學金和獎學金加了一遍,再減掉后面幾個月的生活費。 剩余的錢有將近兩萬。 還沒算后面幾個月做兼職和賣鹵煮的錢。 這些錢不知道夠不夠看李娟的腿,不夠的話,只能讓李娟自己補上了。 江栩始終覺得做這些兼職掙錢不是辦法,掙的錢不多,還浪費時間,可他目前只是一個高二學生,實在找不到更好的掙錢途徑。 等今年過了就好了。 他心里想著。 從下學期開始,他就可以把精力都放在讀書上面了。 剛想完,一條微信消息彈出。 江栩點進去看,是金家月發(fā)來的消息。 【金家月:今天晚上有個應(yīng)酬,不能去找你了】 【金家月:我明天要坐飛機返程,還是之前的時間回來】 江栩盯著手機看了一會兒,心里有些失落。 他把那些情緒壓了下去,回了一個好。 * 辦公室里。 落地窗外的天已經(jīng)黑了,往下看去,是燈紅酒綠的城市夜景,馬路上的車輛川流不息。 “家月!”陶光霽推門而入,“準備得怎么樣了?我們該過去了?!?/br> 金家月坐在辦公桌后,還在認真看著電腦,只是嘴上嗯了一聲。 陶光霽輕車熟路地往沙發(fā)上一坐,翹起二郎腿,點了點腕上的手表:“快七點了,你趕緊的。” 金家月的眼神都沒偏一下:“馬上?!?/br> 陶光霽等了幾分鐘,實在等得無聊,起身雙手插袋,在辦公室里走來走去。 他看看這里,看看那里,最后看到了金家月的辦公桌旁。 金家月就穿著里面的白色襯衫和深灰色的西裝馬甲,烏黑的頭發(fā)抹在腦后,露出飽滿的額頭和挺拔的鼻梁,他單手扶著下巴,另一只手握著鼠標不停地點。 陶光霽側(cè)身坐上辦公桌,一邊玩著桌上的筆一邊有意無意地打量金家月。 片刻,他問:“姜霍那邊談得怎么樣了?” “沒有進度?!苯鸺以卵院喴赓W,“我很久沒和他聯(lián)系了?!?/br> “那你可要加把勁了,聽說趙酌和吳墨一直都在想方設(shè)法地和姜霍套近乎,前陣子還在幫他們找孩子呢?!碧展忪V說。 金家月笑了一聲,但笑意沒進眼里:“孩子哪有那么容易找到,都丟十幾二十年了,估計也不記得他們了?!?/br> “我也覺得。”陶光霽點頭表示贊同,說完,狐疑的目光又在金家月身上掃來掃去。 金家月被他看得受不了,關(guān)了電腦,起身拿過掛在衣架上的外套:“你到底在看什么?” “家月,你不對勁?!碧展忪V終是沒有忍住,湊上前去在金家月身上嗅了嗅,頓時臉色猛變,“你身上怎么有alpha的信息素氣味?” 金家月穿上西裝外套,一顆顆地系上紐扣,整理好了領(lǐng)帶和袖口后,順手夾上一枚胸針。 他臉色冷淡,不以為然地掃了一眼大驚小怪的陶光霽:“這是什么很稀奇的事嗎?” 陶光霽:“……” 兩人乘坐電梯下樓,直奔公司負二樓的停車場,司機小張已經(jīng)在車里等著了。 直到這個時候,陶光霽才從滔天的震驚中掙扎出來,他不可置信地望著一起坐在后座的金家月,連忙升起車子中間的擋板。 前后隔開后,陶光霽才說:“你找alpha標記你了?” 金家月昨天沒有睡好,今天又忙了一天,只能趁著這會兒養(yǎng)養(yǎng)精神,他雙手放在交疊的腿上,閉著眼睛嗯了一聲。 陶光霽人都傻了。 他的記憶還停留在金家月和之前那個相親對象處得不錯上面,這才過去一個月吧,金家月都被alpha標記了? 這是不是太快了? 關(guān)鍵也沒聽說金家月和哪個alpha確定關(guān)系啊。 不對…… 等等…… 陶光霽的腦子里靈光一閃,突然想到一點。 金家月之前那個相親對象叫什么來著? 徐子暉? 難道是徐子暉? 金家月和那個徐子暉在他不知道的時候已經(jīng)上壘了? 陶光霽:“……” 他的世界觀都被刷新了,他一直覺得金家月不是一個那么容易讓alpha標記自己的omega,就算后面也會隨大流結(jié)婚生子,但也不是在這幾年里,起碼得等到三十五歲以后吧? 結(jié)果—— 就一個月? “什么時候的事?”陶光霽問,“是不是那個徐子暉?” “上個月的事了?!苯鸺以麻]著眼睛回,“不是徐子暉?!?/br> “上個月?” “嗯?!?/br> “不是徐子暉?” “嗯?!?/br> “……” 陶光霽感覺自己的小腦都萎縮了,上個月金家月還在因被家里的外奶奶逼著相親而煩躁,可一轉(zhuǎn)頭就讓alpha標記上了。 這速度真是比坐火箭還快。 陶光霽用了幾分鐘的時間才勉強消化掉這件事,抹了把臉,聲音發(fā)虛地問:“標記你的那個alpha是誰啊?” 金家月沉默了下,睜眼和他對視,頗為認真地吐出一句話:“他叫江栩,和徐子暉一樣,也在a市第一alpha高中讀書。” “江栩?”陶光霽說,“哪個江?哪個栩?” “江河的江,栩栩如生的栩?!苯鸺以禄亍?/br> 陶光霽在腦海里搜索了一遍“江”這個姓,除了姜霍夫妻,他還真沒找到哪個姓江的alpha。 而且姜霍的“姜”也不是江河的“江”。 “男的女的?”陶光霽又問。 “男的?!苯鸺以轮匦麻]上眼睛。 陶光霽又想了半天,還是沒把哪家的alpha少爺和一個叫江栩的alpha對上號。 等快到地方時,金家月才說一句:“他只是一個普通學生,不是我們這個圈子里的?!?/br> 說完,小張已經(jīng)幫忙拉開車門,金家月轉(zhuǎn)身下車,全然沒顧車上被震驚到下巴幾乎掉到地上的陶光霽。 今晚是一位長輩的壽宴,邀請了不少人,本來應(yīng)該由金家月的兩個父親過來,但金家月正好回來,便順道過來一趟,主要還是想和另外兩個長輩碰一下工作上的事。 此時已是晚上八點,整個宴廳的燈光變暗,生日歌響起。 有工作人員推著蛋糕車出來,蛋糕做了足足九層,哪怕有工作人員的幫忙,壽星在切蛋糕時也要費上不少功夫。 不少人都擠在前面拍照。 金家月在人群后面找到了那兩位長輩,三人選了處安靜的地方商量事情。 陶光霽落了單,端著紅酒杯子東張西望,很快望到幾張熟面孔,他趕緊擠了過去。 過去后才發(fā)現(xiàn)趙酌也在其中,正一臉笑容地和大家聊著什么。 有人瞧見了他,跟他打招呼:“光霽來了,家月呢?” “找何叔他們說事情去了,等會兒再來?!碧展忪V把紅酒杯子放到后面的桌上,拿起盤子叉了幾塊水果,咬了一口,邊吃邊說,“你們在說什么呢?”